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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金侠道:“可是……”
曲谣却是不答,黑暗中只是传来奇奇怪怪的声音。
刘桑大是讶异,倒没有想到倪金侠居然跟他二师娘有这种关系。
外头的声音极是微弱,由此给人的想象却更加丰富。刘桑侧耳倾听,倪金侠不时发出舒服的声音,曲谣却未再说话,偶有一些,也多是被堵塞的干咽声,两人在做些什么,可想而知。
他的情yù本就被小凰勾起,此刻想象着外头动静,更是yù火涌动,不由得在水中,轻轻的将小凰压住。
虽然身体被水淹没,小凰依旧觉察到自己腿间,附马爷那紧贴而来的坚硬和滚烫,也不敢乱动,只是下意识的,用双腿紧紧的夹住。
虽然没有进入丫鬟的身体,但在水中被滑嫩双腿紧夹的感觉,亦是舒适无比,刘桑暗中呼出一口气,又想着自己是不是太悠闲了?
曲谣与倪金侠,都是宗师级的人物,尤其是曲谣,几可与几位道家宗主相比,虽然两人现在正在做着苟且之事,亦没有想到旁边的石峰里藏了人,但他们依旧不敢妄动,就这般保持着暧昧姿势。
过了好一阵,吞咽的声音传来,刘桑此刻也算是花中老手,自是可以想见,外头已是告一段落。
倪金侠低沉的声音传来:“师娘,这样子不好……”
刘桑心想,做都已经做完了。你现在才对她说这样不好?
曲谣娇笑道:“要不要师娘把刚才吃下去的东西再还给你?”
刘桑暗赞一声……这真是神吐槽。
曲谣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知道,当年是师娘勾引你,你那时还小,没能禁住诱惑,但后来也做了那么多次。难道每一次都是师娘的错?你要是不想让师娘再缠着你。那只要帮我这一次,也就够了。师娘知道你喜欢那凝云公主,你这孩子,自幼专注于练剑。对其它事情,尤其是男女情爱之事,却没有多少经验,但只要有师娘教你,必定可以帮你将她追到手中……”
倪金侠沉声道:“她已经成了亲!”
曲谣娇笑道:“那又如何?那姓刘的小子。必定也掉了下来,只要将他找到,杀了他,凝云公主自然成了寡妇,你不嫌她是个破鞋,她还敢来嫌你不成?你要担心她清高自傲,师娘还可以教你一个好方法,她那妹妹,显然要比她好对付得多。又未嫁人,你只要花些心思,诱惑住她,师娘再让你师父帮你提亲。你堂堂一个楚洲的小剑圣,前途一片光明。娶白凤国一藩镇的郡主,有何不可?你成为她的妹夫,再设法勾引她,实在不行。师娘帮你将她擒下,那时你想怎么对付她都可以……”
倪金侠犹豫道:“我要的不是她的身体……”
曲谣低笑道:“真的不是么?那你为何又硬了起来?”
倪金侠道:“我……”
曲谣道:“那凝云公主。只怕也未必有你想的那般圣女,你她现在这个丈夫,人人都说他配不上她,她现在不也对他好好的?女人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只要将她睡了几次,她的心慢慢的就会向着你。你越是把她当成女神,她就离你越远。”低笑道:“师娘岂非就是例子?”
听到他们竟然想要打夏萦尘的主意,刘桑心中暗恨,又想着,这个女人真不简单。倪金侠如此年轻就能够修到宗师境界,心志之坚,可想而知,但这女人显然在他小的时候就开始勾引他,倪金侠毕竟是个男人,错了一次,便只能一步一步的错下去,不知不觉,便被她带着走。
不管倪金侠原本有多正人君子,但背着师父,与师娘之间的jiān情,依旧是他心中最大的破绽,偏偏这种错事既已铸成,除非曲谣将他放过,否则永远也无法解决。曲谣本事在他之上,经验与计谋显然也胜于他,又是着他从小长大,对他了若指掌,更是在他血气方刚、对男女之事最是懵懂的时候勾引他,他自然是别想逃脱。
外头传来翻滚之声,显然是两人搂在了一起,紧接着便是曲谣的声音:“师娘也已经上了岁数了,以后也不想再缠着你,但只要有甄离占着你师父,她是大夫人,我永远只能做小,你是不明白女人空虚的感觉,你师父一心想要突破至大宗师,陪我们的时间本来就不多,偏偏他又偏心,明明我比师姐更年轻,更漂亮,他却更喜欢陪着她来。只要你帮我杀了她,我独占了你师父,以后不但不会烦你,还会在你师父身边,时时帮你说话,天剑门总有一天会是你的,不管你是要追那夏萦尘,还是想要别的女人,师娘都会帮你。”
倪金侠沉默不语。
“你也知道,我和你大师娘,在你师父背后,闹得已是有多僵,”曲谣语气中充满了扭曲的恨意,“我不杀她,总有一天,她也会来害我,如果哪天,师娘我被她抓到把柄,被她害得身败名裂,师娘可也不是那种容易善罢甘休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只要不是白痴,都能听出她的威胁。
倪金侠咬了咬牙:“我只帮你这一次!!!”
曲谣道:“一次就够了。”
又是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然后便是两人的穿衣声。曲谣低声道:“我刚才把你拉到这里,就是不想让你大师娘知道我们两个先碰在了一起,你先去见她,多哄一哄她,我找个地方洗洗,转上一圈,再装作与你们意外撞上。”
倪金侠未再多话,风声疾响,显然是掠得远了。
曲谣笑声传来。紧接着便也远去。
直到他们都去得远了,刘桑这才松了口气,怀中小凰却是一软,往水中一栽。
刘桑赶紧将她抱起:“怎么了?”
小凰怯声道:“爷,我、我的腿好麻……”刚才在水中。几乎是掂着脚尖。夹着爷那硬硬的东西,又不敢动,时间一长,自然是受不住了。
刘桑出了水面。坐在石上,把她抱在怀中,帮她搓着光溜溜的腿儿。
小凰的脸在黑暗中烫烫的,双腿还没有恢复过来,却好像连别的地方。也开始变得软软的,怪怪的,尤其是,爷身上那硬硬的东西被她压在臀下,感觉好奇怪、好奇怪,就好像身子要被化开一般……
虽然很想把这丫鬟吃掉,但现在似乎真的不是时候,刘桑拉她起来,在黑暗中。从巫袋里找出一件他自己的里衣做毛巾,帮小凰从发到脚,一点一点的擦干,小凰在黑暗中不清楚,也只好由得他来。全身每一寸地方被附马爷一点一点的擦拭而过,让她觉得怪难为情,却又好是幸福。
一件肚兜贴上了她的前胸,竟是异常的合身。她突然意识到这就是在桃丘时,自己送给爷的那件大红肚兜。爷竟然真的一直将它保存在身边,让她的心里暖暖的。
紧接着,刘桑又帮她穿上了新的衣裳,周围实在太暗,小凰也不知道这件衣裳是什么样子,只是感觉有点紧,不像是男人家的衣服。
帮她穿好衣裳,系上青绦,刘桑找出他自己的衣服,想要穿上,却又觉得体内热流涌动。刚才与小凰一同泡澡,原本就被勾起了情yù,又把她全身摸了个遍,再加上倪金侠与曲谣在他们附近上演了一场好戏,虽然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却也让他更加难以自制。
石洞内,温度无由的开始上升,气氛极是奇怪。虽然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他仍是忍不住轻轻按住丫鬟的脑袋。小凰本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这一刻,却真的是心有灵犀一般,下意识的提起裙脚,跪在爷的身前。
有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她娇嫩的双唇,她迷迷糊糊的张开嘴儿,湿润的口腔一下子就被填满,她紧张的发出一声呜咽,爷却也没有做什么,只是停了一下,像是满意的舒了一口气,又缓缓退出,把她拉了起来。
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并没有真正的将体内的冲动释放,小凰这一刻的贴心和配合,却让身为男人的他,从心理上得到极大的满足。刘桑将她拉了起来,快速的穿好衣服,又将放在一旁的雪剑帮她插在后腰绦上,移开石板,牵着她钻出石洞。
这里实在太暗,刘桑虽想找到往上走的路,遇到的却全是陡壁,他心中倒也有些后悔,早知道应该把小婴带在身边,那真是可以少了很多麻烦。
无奈之下,只好在岩溶间乱走,昏暗中,到一条路斜斜向下,石块虽不平整,却是一阶一阶,他心中大讶,莫非连这地方,都不是天然而成?
在这样的地底世界里,原本就会有许多大大小小的天然岩洞,只不过地面上的人不知道罢了,像这样的地底深处,有洞穴并不奇怪,有石阶反而奇怪,这至少表明,曾经有人在这样的地方做些什么。
他牵着小凰,沿石梯一步一步往下,沿途七转八弯,慢慢的竟亮了许多,壁面上镶着一些夜明珠,这些夜明珠也不知道放置了多久,早已丧失了大部分光亮,却也多少还有些余光。
就这般,转到更底一层,到的却依旧是重重石峰、根根石柱,这些石峰与石柱倒不是雕琢而成,而是岩溶经过成百上千年的时间,一点一点的滴成。就像大海深处的珊瑚,但凡这样的岩洞,石峰、石柱、石幕等都是不可避免的存在,是由地下水流动时所含的杂质,在汇集、滴落的过程中慢慢形成。
一个洞穴,连着一个洞穴,刘桑开始意识到,这整个地方,许久以前,只怕是个宫殿,又或是有着完整布局的建筑,它原本未必是在这样的地底深处,只是由于某些不可知的原因,被弄到了这里,然后又经过了上千年的时间,在地下水不断的冲刷与覆盖下,蒙上了厚厚的岩层,失了它本来的面目。
这难道也是“宗灵七非”的一部分?刘桑着周围,踱了几步,暗自沉吟。
正要牵着小凰继续往前走,却见小凰僵在那里,低头着她自己身上的衣裳。
此刻,她身上穿的,却是一件金黄sè的奇怪衣裳,衣裳虽是齐胸襦裙的样式,却挂着一片片羽毛,绳结结在双rǔ略上方的位置,露出一小截晶莹的沟儿,下裳很短,只到膝部,却也是用片片羽毛织成。
她往身后去,几根长长的羽毛,尾巴一般往上翘着。
意识到附马爷又在对她恶作剧,虽然有些难为情,不过她是一个贴心的丫鬟,如果这是附马爷的意思,她觉得她是可以接受的。虽然如此,她还是想要弄个清楚,低着脑袋,她小小声的问:“爷……这是鸡么?”
刘桑面无表情的道:“谁说的?这是凤凰,小凤凰。”
小凰咬着嘴唇……别把人家当傻瓜,这分明就是小鸡。
……
第321章 纲常七剑
() 小凰咬着嘴唇……别把人家当傻瓜,这分明就是小鸡。
心中又忧虑起来,想着桃丘鸳锦阁三楼上的那些奇怪衣裳,果然是附马爷偷的,附马爷不但喜欢收藏女儿家的亵衣,还要偷这些奇奇怪怪的女孩衣裳,他、他的兴趣还真是奇怪,这要是被小姐知道了,那、那就实在是不好了……
刘桑欣赏着这丫鬟的窘迫,小凰身上穿着的,自然是娘偷来的那些衣裳,狐族的一些品味还真是奇怪,这样的衣裳也有得卖,难道还真的有人喜欢扮成小鸡?不过他可不喜欢把自己的丫鬟说成是鸡,所以就当她是凤凰好了,反正她名字里有个“凰”。
觉察到爷在用坏坏的眼神着自己,小凰像花一般,羞怯的立在那里,由于没有穿袄裤,裙下一片清凉,不过一般来说,除非出门在外,女孩不穿袄裤其实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那种连裆的袄裤又被称作穷裤,原本也就是农妇在田里干活时穿的东西,她在家中也很少穿裤,只是,虽然不穿袄裤很正常,但这件怪衣服,下裳却实在太短,感觉风一吹就会被掀起来一样,还是让她很难为情。
刘桑拉着她:“走吧。”随手把她后裙拉起,在她浑圆柔软的小屁股上摸啊摸。
小凰心想,爷现在不摸人家脑袋,改摸人家屁股了,这……这难道也有什么深意?
两人往前走了一段,忽的,周围剑光闪动。
刘桑暗道不好,想要拉着小凰往后退,已是来不及了,“天昏公”常哲、“地暗公”白降、“扶君公”天因帅、“长星公”主海星四人,分作四角,将他们围住。
这一路上,刘桑也不可谓不jǐng惕,但这四人显然在这里藏身已久。直到他们进入埋伏,方才出现。四人分持四剑,逼近他们,这四人,虽然都还未修到宗师境界。却也处在随时都有可能突破的阶段。乃是准宗师级的高手,他们的年纪都比倪金侠要大,其中身为大师兄的常哲,已是三十多岁。
他们自未将刘桑与小凰的本事放在眼中。若只是要杀他们,只怕一个人就够了,四人一同将他们围住,只是不想让他们用计逃走。
刘桑却只是无所谓地立在那里……
“天昏公”常哲盯着刘桑:“转心灯在哪里?”
刘桑淡淡的道:“你问我,我又问谁去?”洪流灌下的那一刻。虽然转心灯离他极近,但他只顾着抱紧小凰,不让自己与小凰被水流冲散,哪里还顾得了转心灯?
白降道:“师兄,先将他们擒下,其它事以后再问。”与天因师、主海星三人,以三角之势,挺剑而上,要将长剑架在刘桑与小凰颈上。
天剑掠空法。原本就速度极快,他们身为“天剑”雄涂霸的弟,身手亦是了得。三人联手,完完全全可以对付得了一名普通的宗师级高手,对付刘桑这样一个小和一个丫鬟。自然不在话下。
三个已修至准宗师那一层次的师弟,联手对付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和一个小姑娘,常哲自然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原本应该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突然涌起不详的感觉。
因为他到了那少年的冷笑。
那是一种嘲弄而又yīn戾。充满杀意的冷笑。
少年着他们……就像死人一般……
白降、天因帅、主海星都是“天剑”雄涂霸的嫡传弟。
天剑掠空法,速度极快。三人一同出手,带出三道急促的剑风。
这少年若不反抗,那他们最多只是将他制住。
若是他胆敢还手,他们将毫不客气的将他杀死。
这些rì,他们已经受够了,他们从御皇山底部,一路追到这里,这一路上实也吃尽了苦。
若是这小在上方时,老老实实交出转心灯,那就什么事也没有,结果弄到现在,转心灯没有找回,他们又掉进这鬼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所在。
这附近,总有一种奇怪的气息,让人浮躁,让人轻易的就变得愤怒起来。
他们实在不想在这样的地方继续待下去。
三道剑光,一道击向小凰,两道绞向刘桑。
要么受降,要么死。
他们不想给这两个人更多的选择。
但他们却不知道,他们给刘桑和小凰的选择,虽然只有两条……但却已经太多了。
因为刘桑只给他们一条。
在剑光绞来的那一瞬间,刘桑突然间掷出一符,喝声“破、命”。
符录一闪,四气涌动,五行错乱。
他们心中一惊,下手更急。
如此快的剑光,却全都刺了个空。
不但刺了个空,主海星的剑本是刺向小凰,突然发现自己变成了刺向天因帅,而白降和天因帅的剑,却也刺向了主海星。
三人大吃一惊,齐齐顿住。
虽然顿住,却又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冲击着他们的五脏六腑。
紧接着便是血光一闪,天因帅的头颅冲天而起,带出绚丽的血柱。
刘桑扔出的符咒,原本就是他这些rìjīng心设计出来,道家之符术多是辅助,yīn阳家之咒术更是神秘,而他的符咒,却是集两家之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