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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致知知道自己掌握一种法术奥秘,他却未曾想到,他悟出这种法术使用,已远远超过一般法术范畴,甚至算是神通,一般法术与他之前火球术类似,通过手诀、咒语和jīng神存想构成,经过千百次不断重复练习,调动自身和外部一些信息能量,构成法术效果,效果远没有如此宏大变化莫测,他这种法术却是已接触一些法则而成,远不是他炼jīng化气层次所能及,而是他走格物之路,不断思考追求根源而成,不自觉间与土行一种法则相共振契合而成,不仅是知其然,而且知其所以然。
柳致知从静定中苏醒过来,天还没有亮,看了看手机,时间将近三点钟,浑身jīng力充沛,想了想,还是躺下来闭目养神。
东方发白,柳致知起身,开始练习,柳致知现在睡眠相对比常人少了许多,自从步入修行之门后,一定程度上来说,他已能以静坐代替睡眠。
柳致知走了一路拳,江chūn阅和郭松涛也起身了,见柳致知在一旁练拳,也练了起来,柳致知一路拳结束,便观看两人练拳,江chūn阅练的谭腿,一招一式颇见功底,平时下了一番功夫,而郭松涛并没有练习套路,仅是反复锻练一些基础动作,如冲拳摆拳等,并不断组合。
柳致知看了一会,大家都已经起身,吃过早饭,将东西收拾好,马表荣领着大家向对面山谷而去,众人走走停停,下午三点钟不到,到了山谷之中。
马表荣并未在昨晚柳致知yīn神所探知地方扎营,而是距那处有一里多扎下帐篷,柳致知告诉方若依三人,今天在此过夜,并未告诉他们实情,以拾柴准备晚饭为名,让三人守在营地,和马家叔侄一道向山谷深处而去。
三人来到昨天柳致知见到血蟾的地方,柳致知并未告诉二人,马表荣到了那处小水潭处,仔细在四周寻找,好一会,抬起头对柳致知说:“应该就是这里,血蟾喜cháo湿,此处有水,水中并没有很多虫类,此处也易见月光。”
柳致知心中佩服,他知道此处,是因为昨晚yīn神光临此处,对血蟾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而马表荣却完全凭自己经验眼力看出这处,可见憋宝之名不是虚传。
马家叔侄并没有立刻回去,而是在周围布置起来,在离水潭数米处用一种药粉画了一个圈,又在正对水潭处勾了两条直线,并不平行,而是成一定夹角,如同探照灯光,从刚才的圆圈中shè出,将水潭照在其下。
布置好后,又在旁边用石块砌了些东西,象一座小坟堆,柳致知奇怪,说他是摆阵,什么波动也没有,柳致知虽不熟悉阵法,但还是能看出是不是阵法,这玩意儿有什么用?
柳致知好奇地问这做什么用,马表荣一解释,柳致知才明白,这是防止正常手段失手后,到时候直接在石堆上洒上药粉,猛然踹倒,乱石片将血蟾压住,血蟾并不善于跳跃,一入其中,配上**药粉,可以暂时压制,不至于最后慌了手脚。
不谋胜,先谋败,到底是这个行业的老手,柳致知心中暗夸,他并不清楚,这是别人用血的教训所得。
布置好一切,三人才返回营地,三名大学生被蒙在鼓中,柳致知也不想让他们参与,他们虽然跟来,那些没有危险的事,让三人参与倒没什么,此事有危险,三人到来,只会坏事。
三名大学生经过这几rì,倒也有些经验,拾柴寻野果山菌倒也上手,吃过晚饭,在火堆旁谈了一会,时间已到九时,众人互道晚安,各自入帐篷,大半个小时后,等方若依三人睡熟,三人几rì来,虽已适应,但一天翻山越岭,还是很疲惫,早已进入梦乡。
柳致知和马家叔侄悄悄出了帐篷,马如龙又在周围洒下一种气味很重的药粉,柳致知也没有问是什么东西,显然是对方秘制,柳致知不想问对方秘密。马如龙又在火堆中添了几根大柴,三人才悄悄地向白天那个小水潭而去,远处那咕咕的鸣叫声传来,正是白天三人布置的方向。
借着月光,三人悄悄到了那个地方,马表荣一见小水潭中间那只血蟾,身体一愣,在月光下,柳致知并看不清脸sè的变化,但身体微微一愣,柳致知却清晰感觉到。
“有什么不对劲?”柳致知悄悄地凑近马表荣的耳边问到。
“这是赤血蟾,浑身如朱砂,眼睛发淡金光芒,没有二个甲子,不过成为赤血蟾,一百多年功候,已是罕见的宝物,起生死而肉白骨,遇到宝了,不过其毒也不是一般血蟾能比,大家小心些!”马表荣压低声音对二人说到。
两人点头,马如龙慢慢地伸出一根渔杆,上面并没有钩,而是扣着一根粗香头,这根香已点燃,刚才在路上就点燃,渔杆一节节往外抽,一点红红的火星慢慢向赤血蟾靠去。
014。 雾锁灵株依崖栽(下)
赤血蟾正在对月鸣叫,腮旁两个薄薄的肉泡一涨一吸,一道白气也随之一伸一缩,冲向月亮,升起丈许高。
一点星火渐渐移到赤血蟾面前,赤血蟾正在吞吐白气,突然眼前现一点星火,顿时被吸引,不由向前爬去。赤血蟾虽是夜晚出来,却是喜欢光亮,一见光点,便向前爬去,马如龙慢慢又一节节收拢钓竿,距离控制得刚到好处,比赤血蟾身体长度大约四倍,赤血蟾就是长舌飞shè而出,却也粘不到香头。
赤血蟾已从石头上下来,进入水中,一步步追逐香头,随着钓竿一节节收缩,赤血蟾一步步上了岸,三人却是蹲在白天用药粉画成圈中,而圈正前方却是一个用碎石堆成的石堆,三个正好蹲在其后,基本上被挡住,在靠近小水潭的药粉画的线旁,还有两住如坟一样石堆。
三人见赤血蟾一步步走了圈套之中,离三人还有二三米,马表荣动了,手执特制的捕捞用网兜的木杆柄,一下子罩住了赤血蟾,与此同时,马如龙将手中钓竿一抛,立刻蹿了出去,手中一个布袋,一把不知什么药粉撒了出去,将赤血蟾的后路断掉,这种药粉有一种强烈的刺激xìng气味,比白rì所用味道要重得多。
赤血蟾一下子被网住,就在马表荣认为大事已定,赤血蟾咕的一声叫了出来,一道鲜红如血气柱像箭一样直shè马表荣,柳致知一见大惊,急忙将马表荣一推,血气柱走空,柳致知是知道这气箭的利害,昨晚yīn神已经见识过,如果shè到身上,不知什么后果。
马表荣被柳致知一推,倒在一边,让过血气柱,血气柱走空,shè在马表荣身后一株一人多高的野草上,野草立刻焦萎下去。
马表荣吓出一身冷汗,他没有料到百年以上赤血蟾如此利害,柳致知一推他,他也是一个老江湖,立刻顺势一滚,躲过一劫,不过手中的网兜的木柄也掉落。
网兜一落地,赤血蟾从下面爬了出来,向后爬去,还未触及地面药粉,停了下来,迟疑不前,柳致知立刻明白过来,这是一物降一物,这药粉的气味使赤血蟾恐惧。
“如龙,快将药粉洒在石堆上,快踹倒石堆!”马表荣急切地喊到。
马如龙立刻将袋中药粉倒在面前石堆之上,他面前石堆靠近水潭。马如龙抬脚就要踹倒石堆,赤血蟾发现一边的马如龙,猛然咕的一声,一道血sè气箭直shè马如龙。
“如龙!快跑!”马表荣一见吓得狂叫起来,马如龙脚刚抬起,如何能跑,连躲如不可能,眼见血气如箭,就要shè在马如龙的身上,柳致知张口发出一个音节,有点像呼字,手中掐诀,在马如龙面前猛然亮起一派黄sè光幕,足有一丈来高,血气箭shè在光幕之上,轰的一下子散开。
马表荣此时见一派黄光挡着血气箭,一时也未多想,迅速从地上站起,从腰间抽出一个小皮袋,一种刺鼻的药粉已倒在面前的石堆之上,一脚踹去,石堆轰然倒塌,石片如雨,一下子将赤血蟾埋压在下面,此时马如龙面前的黄光也消散无影。
三人紧张看着那一大堆石块,“咕呱”从碎石下面转出叫声,似乎带一些颤音,石块动了起来,一只赤血蟾从下面艰难地爬了过来,刚爬出一半,马如龙手持绳套,在头顶上挥舞旋转着,猛然撒开,如同牛仔套马一样,正套在赤血蟾的上半个身体,连同一只前爪被套住,马如龙一拉,绳的活结一下子收紧,赤血蟾咕呱叫了半截,被绳子勒了回去。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一股白sè浆汁从赤血蟾眼后疙瘩中喷出,直shè马如龙,马如龙大惊,急忙一闪,就是这样,让开了大多数,有一滴却落在胳膊上,顿时,马如龙一声惨叫,绳子立刻脱手。
柳致知来不及细想,嘴一张,呬字诀出口,一道白光从口中喷出,其细如箭,正shè在赤血蟾的两眼之间,噗的一声,穿了过去,赤血蟾一下子静止住了,颓然软了下去。
马表荣在马如龙发出惨叫时以老人不应有的敏捷窜了过去,从腰间拔出一把尖刀,在马如龙胳膊上猛然一剜,一块带血的肉掉落在地,滋滋作响,不一会化为脓血,马如龙又发出一声说牟医小�
柳致知看到这一切,心中对赤血蟾的利害有了最直接的认识。马表荣从口袋中掏出一瓶药,敷在那鲜血直流的伤口上,柳致知心中佩服,这是一种壮士断腕的决心,见马如龙脸上豆大汗珠滚滚而下,就是在月光下,也看得出他脸sè煞白,柳致知掏出一只瓷瓶,倒出一枚芝参养神丸,塞入马如龙口中,说:“这是我炼的芝参养神丸,却是大补元气,对内外伤也有一定疗效。”
“谢谢你柳先生,幸亏只有一滴落在胳膊上,如不心喷在脸上,那就死定了,以前我的一位同行就是死在血蟾的这一手上,今天真是幸运,居然在赤血蟾下逃过一劫,对了,柳先生,刚才好像看到你口吐白光,杀死了赤血蟾,你难道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异人?”马表荣以前叫柳致知小柳,现在却是恭敬称柳称先生,毕竟刚才柳致知展现出非人的一面。
“老爷子,还是叫我小柳吧,你问的是吐气如箭,那是功夫到了一定层次就能做到,是武功的一种,并没有什么神奇,就和赤血蟾之前吐气一样。”柳致知不想多说,带点敷衍地说到。
马如龙吞下药丸,药效开始体现,感觉好多了,心总算定了下来,马表荣将绳子拾起,轻轻一拉,赤血蟾现在标准是一大团软肉,马表荣又拾起网兜,将赤血蟾抄入兜中,往肩上一扛,刚要说话,前方里许峭壁上传来如婴儿的哭声一样叫声,三人抬头观看,朦胧中那高崖峭壁上雾气翻腾,柳致知一眼就看出是灵株碧磷五浊树长的地方。
“那上面怎么有婴儿啼声,难道上面有娃娃鱼,娃娃鱼难道不是在水中吗?”柳致知发出了疑问,这种声音倒与娃娃鱼的叫声一样。
“快走,离开此地,回到营地!”马表荣一愣之下,好像想起了什么,脸sè陡然大变。
柳致知心中虽有疑问,也是立刻跟着马表荣立刻往回赶,走了大半里路,马表荣才放慢了脚步。
“老爷子,那是什么在叫?”柳致知心中疑问还是没有解开,见马表荣脚步慢了下来,人也松了一口气,便又问到。
“那种叫声,除了娃娃鱼,我从前听说过,还有一种异物叫化骨翼蛇的毒物也是这种叫声,此蛇据说头上有冠,浑身血红,也有人说是金黄,有肉翼,能滑翔飞行,人如果被它咬一口,连骨头了能化掉,据说能喷shè毒火,利害非常!”马表荣心有余悸地说到。
“比赤血蟾如何?”柳致知想起了那株碧磷五浊树,灵株自有异物守护,不过昨天自己怎么没有看到,他不知道的是,昨天此蛇正在洞中褪皮,柳致知去的时机太巧了。
“赤血蟾根本不能与之相比!”马表荣说到,话音国转,又说到:“不过此蛇地域观点极强,一般不会走出方圆二里,现在已到它的范围之外,应该没有事了。回去之后,赶紧将赤血蟾处理一下,这东西全身是宝,除了皮,还有蟾稣外,体内油也要熬出来,称为血蛤油,是一种极好的东西。”
过了一会,马表荣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小柳,等会血蛤油膏熬出来,能不能分给我一些,要不,还有十万元我不要了,给我四分之一油膏!”
“老爷子,这次多亏了你,钱肯定不会少您老的,你想要血蛤膏,就给你四分之一,不过,老爷子,这血蛤膏有什么用?”柳致知倒也大方,很简单,他这次猎取血蟾,主要是为了取皮给陈大姐女儿胡菌竹治病,并没有其他用意,本来就不是为自己,只要不影响治病,给些血蛤膏给马表荣,也未偿不可,毕竟人家也是冒着生命危险。
马表荣迟疑了一下,说:“血蛤膏,是由血蟾体内油熬成,颜sè血红,据说是吸收月亮之jīng华,只要一点儿涂在脸上或皮肤上,数rì之内,皮肤皱纹全消,而且肌肤细腻艳若桃李,光泽从肌肤内生出,长期使用,能保青chūn容颜,比任何化妆品强多了,只有东北小、大兴安岭的雪蛙熬出雪蛤膏能及其一二,但效果比血蛤膏差得不是一畴。”
柳致知一听,原来是一种天然的化妆品,倒可以带些给阿梨,柳致知并未太在意,但接下来的话却让柳致知明白血蛤膏的真正价值。
“血蛤膏真正作用是一味救命的良药,就是垂死之人,在其口中滴一滴血蛤膏,也能吊上三四天命,比百年以上老山参效果更好,常人稍服一些,多个十年寿命并不是开玩笑!”这一段话让柳致知真正动容,马表荣有些惴惴不安地看了一下柳致知,柳致知也感觉到,不由笑了。
“老爷子,你放心,我答应给你四分之一就不会少你的!”柳致知这话一出口,马表荣彻底放心了。
015。 风雨后(上)
回到营地,三人并未睡觉,不过柳致知却将马如龙赶去睡觉,他毕竟负伤了。柳致知和马表荣却在火堆旁边,开始处理赤血蟾。
在马表荣指导下,柳致知先用瓷瓶将赤血蟾眼后腺体小心剥离,放在瓷瓶当中,下手很慢,整整花了近一个小时,这玩意稍不留意,溅到肉上,可被那些硫酸之类利害多了。
将毒腺剥离后,其余部分就没有毒了,柳致知从赤血蟾下巴开始剥皮,一会儿,整张血红的皮剥了下来,在火堆旁烘烤干。接着柳致知将皮下血红sè脂肪完全剥离,又将内脏上所有脂肪剥离,放入一个陶锅中,陶锅并不大,先放入一半,架上火上,用小火开始熬油。
陶锅是马表荣特地带来的,看来他早有准备,不过他也未想到,居然是一只如此大的赤血蟾,脂肪居然一锅装不下。
柳致知开始处理血蟾肉,肉也是一种上佳补品,柳致知只是在火边将肉烘干,而不是烤熟,变成肉干易于携带。
渐渐一股异香从锅中弥漫而出,很是诱人,那三个大学生好像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咕囔了几声,咂咂嘴,大概在梦中吃到了什么美味。
这股香味越飘越远,甚至到了另一山峰背面,那边有几个帐篷,如果柳致知在那边,立刻能认出,这是柳致知上次遇到的四人,三男一女,四人并未完全睡觉,留有一人守夜,此时正值换班,一人起来,鼻子一吸,这是什么香味,好香,向四周望了望,除了他们身边火堆,并未发现什么。
第一锅冷却后,柳致知取出瓷瓶,这是事先准备好,入山之前,这了采取一些液体药物之类,瓷瓶并不了,装了两瓶,柳致知将一瓶递给了马表荣,又开始熬第二锅,第二锅熬好后,天已经亮了,众人起身。
方若依一钻出帐篷,立刻喊到:“好香!”再一看,柳致知和马表荣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