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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迫其防备,从而争取更大的优势。
让随风失望的是,不论是一雄还是濑户似乎此刻都忘了自己有两只腿一样,只会不停地收刀,再砍。长刀不断地相碰,可是半天也没个结果。不过,濑户似乎在体力上要弱一雄一筹,这几刀拼下来,脸色已然有些发白,身子也有些晃动了。
一雄也气喘吁吁,后劲有些不足。佐佐木却突然转过头来,向随风问道:“不知先生观了二人相斗有何评论呢?”
这句话比刚才的打斗更加令随风哭笑不得,原先他一直以为扶桑即便不如大唐,至少习武之风一般的盛行,想必也会出几个高手的。可是这代表着扶桑最高级别武者的武道大会竟然会是这幅模样,不禁让他深深地汗颜。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憋住了一直想要抽搐的笑容,严肃道:“依我来,这一雄的出刀还是少了几分力道,不然定可一举将濑户击倒。”
佐佐木深深一点头,道:“正是如此,先生果然是中土一方少年高手。一雄手中这把长刀乃是二十年前从大唐军中购来,称作虎弑。锋利无匹,乃是高桥家传之宝,只可惜一雄行招太过柔弱,没有完全发挥出虎弑的阳刚之力,不然濑户早就剑断落败了。”
着佐佐木评论地头头是道,那把刀也不过是唐朝普通士兵所用的佩刀罢了竟然也成了传家之宝,还对自己的胡诌的话大肆夸了一通,随风实在是无话可说。
就在随风满是尴尬的时候,擂台上的局势突然发生了变化。也许一雄想要尽快解决战斗,刀势一变,一下变作大开大合,猛地一下横扫而出。像是要把对面的濑户给一刀横斩一样。
濑户的眼神一变,随风好似也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就好似没有到面前来势汹汹的长刀,濑户深吸一口气,突然间好似天边一块阳光落在了擂台上,猛地闪出一道极为炫目的光芒来。濑户手中的长刀闪着无比的强光向着一雄猛劈而去。
台下一阵的哗然,谁都没有想到濑户竟然深藏着如此绝招没有使出。这一刀在他们眼里来就像是有着开天辟地之力一样,随风也微张着嘴巴有些吃惊。
吃惊的不是他这一刀的威力,什么强光炫目,刀势惊人啊这些的不过只是外在而已。真正一刀的威力却不是由这些决定的。就像当初慕容玄风的水龙吟神功多么地炫目,震得几大高手不敢上前,可是碰到血隐,不还是被他平平淡淡的一个巴掌给扇了出去?
随风吃惊的是,在刚才的那一瞬间,他竟然从濑户身上察觉到了一丝真气的感觉。他那一刀之所以会有那般炫目的光芒也是因为他将真气布在了长刀表面,正好日光洒下,将整片阳光成倍地蒸腾,最后发出时便会如此的炫目异常。
难道扶桑之人也会内功?随风更加地迷惑了。
高桥根本没有料到濑户竟然会突然发此大招而对自己的长刀不管不顾,纵使他会被自己这一刀斩伤甚至斩杀,可是那也一定是自己先死。慌忙之间,来不及考虑那么许多,匆忙收刀闪避。
只是这一刀濑户用上了内力,岂是这般容易闪躲的?高桥动作虽快,但还是只来得及躲开大半个身子,露出了一个肩膀。
只不过被那一刀掠过肩膀,并没有真正地砍实,可瞬间还是“咔嚓”一声,肩膀胛骨尽断,鲜血立时喷了出来。
“神力!”佐佐木大惊失色,“他年纪轻轻神力竟然如此强大!”
“神力?”随风又是一头雾水。
佐佐木两眼死死地盯着台上,应着随风道:“神力乃是天照大神和神武天皇对虔诚武者的厚赐,据说这是他们神力的一小部分,而习武越是精深、虔诚地武者体内的神力也就会越多。刚才那一刀所反射出来的炫目光芒便是神力的象征!对了,随先生,不知你们中土的武者如此强大是受了哪位神的照拂呢?”
没想到他们竟然不知道那个是内力,也不是神赐予的,而是自己修行所得。而所谓的仙神,也许真的有吧,不过也不知距离凡间多远了,哪里会关照地到呢?
只好答道:“小子习武时间尚短,实在无法回答管家先生如此问题。”
随风实在尴尬,只好如此回答,“快,一雄还有机会。”慌忙指了指擂台上,扯开了话题。
一雄虽然在闪过的过程中伤得不轻,可算不上极重,还有着一拼之力。趁着濑户无匹的一刀之力过去,一雄猛地长刀挥动,一道清色的光晕从刀柄处一闪到了刀尖。挥舞着横斩过去,濑户旧力已尽,新力未生,只来得及勉强将长刀矗在自己身前。
砰一声响,濑户手中的长刀应声而断。如此并没有完,一雄的刀尖一下刺入了濑户翔子的胸前。划出了一道极深极长的伤口,一大片鲜血猛地喷涌出来。
很显然,濑户输了。而一雄也是惨胜,可是他却没得休息,还要接着准备下面的比赛。直至他们这一组三十二人只剩一人为止。
随风了这一场,实在是觉得无趣,也不打算继续下去了。匆匆跟一旁的佐佐木打了声招呼,向着自己的厢房去了。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一雄明明已经受了如此伤,竟然一路过关斩将,出了第一轮淘汰。
第七十九章 声名初起
随风回了房内练了一会气,温习了一下之前那套剑诀,到了正午时候匆匆去了偏殿的膳房吃了些素膳。便又回到了房内休息去了,到了接近晚间的时候才出来,因为快轮到他的比赛了。
他被分在了第十五组,在北方玄武擂台,本就是一天中最后一组。而他的顺序在这组内也是靠得极后,当随风到的时候才刚刚到第十号与第二十三号的比试。在随风来,扶桑的武斗起来都大同小异,即便是换了兵器,也依旧如此。不过由长刀的劈斩换成了锤子或是斧子的抡砸罢了,并不见得有本质上的区别。
就好似一群拿着玩具的孩子在过家家,随风对此连一丝一毫的兴趣都没有。默默地站在台下闭目养神。
突然,好似什么人拍了下他的肩膀,“你就是那个即将与我对决的那个藤原家的人?”
一道阴阳怪气,很不舒服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随风既没有睁开眼,也没有瞥过头,“不知阁下哪位,我是藤原家人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嘿嘿,是的话劝你早点放弃上台的打算,这样还能捡回一条性命……”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戛然而止了。
随风在他说话间隙的一瞬间,猛地回身出手,右手探出一把拉住了他的衣领,拎了过来。他好似胸口被指尖拂过,接着身上就是一阵抽搐,缓缓低着头去,只见胸口处一只白皙的手掌按在了上面。
“这次我不杀你,也饶你一条性命。”随风低声说了一句,随手一甩就将他像垃圾一样扔了出去。
众人慌忙散开,空出老大一块空地,“砰”一声,那人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一张口,吐出了一口鲜血,鲜红的血色里还有着两颗白牙。
着眼前闭目养神好似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的随风,恨恨地说道:“你竟敢偷袭我,我金泽宫不会饶了你的,你就等着擂台上好吧。”
随风也不他,微微摇了摇头,也不说话。
“下面,请第十五组比赛选手上台。他们分别是十五号藤原家随风,对战十八号金泽家金泽宫!”正中裁决的和尚高声喊道。随风这才睁开了眼睛,闲得实在是久了,终于到了可以活动一番的时刻了。
随风缓步向着擂台上走去,周围观的人纷纷发出一声声地低呼。“听说这藤原世家此次大会只派了三个人出战,可无一不是高手中的高手。刚才一号擂台上那个高桥一雄,和濑户翔子一战之后分明已然身受重伤,连神力也已然耗尽,可还是获得了最终的胜利。不知这位随风又有何过人之处。”
“要说这随风可来头不小,你们知道吗,他并不是我扶桑中人。而是大唐上国中人,好像是因为在中土惹了仇家,所以才会到扶桑来避祸的。”
“哦,要是这样说的话,那此次是肯定没有悬念了。”
对于这种种评论,随风毫不在意,心里一片明净。经过了这一天,他终于弄明白了扶桑的神力是怎么一回事。只不过是他们无意间打坐练出来的内息而已,既不是所谓的神所赐,而且也没有章法,连经脉都不知是何物。永远只盘息于丹田内,而出招也只有简单的劈斩而已。也正因为此中原因,在中土有着种种神妙变化的内息,在这里也只能简单地发一两下大招罢了。
“在下,藤原家随风,见过大师。”随风缓步走到擂台上,冲着中间裁决的僧人鞠了一躬。言语虽淡,声音却不小,台下几百号观众俱都听得清清楚楚。
又是一道声势更为惊人的欢呼,能到随风登台的毕竟还是少数,而且他又是年幼的少年公子,还是藤原世家派出出战的三人之一,怎么能不令人吃惊?
“哼”一道冷哼,压得唱下的喧闹声整个地一顿。之前被随风一招擒住的金泽宫口角的血丝还没干,就又迈着厚重的步子上了擂台。每一步踩下,整个擂台似乎都震上一震,只几下,唱下的声音已小了很多。
人们似乎都隐隐觉得这恐怕是一场极为精彩的对决。
“在下金泽宫,见过随风君。”金泽自我介绍了一句,却昂着个脑袋,好似忘了刚才随风出手的样子,完全没有丝毫的尊敬。
“好了,对决,开始!”裁决僧人脸色平淡,既没有因为随风的谦卑而多他两眼,也没有因为金泽的傲慢而蔑视,宣布完了之后,便退到了擂台边缘,静静地观瞧。
“拔剑吧。”随风冷冷着金泽那令人生厌的脸,淡淡道。
“嘿,小子,该说这话的是我。你以为这样显得你很厉害嘛?”金泽昂着个脑袋,满脸的轻视,好似全不将随风放在眼里。
“拔剑吧。”随风不理不睬,又是原模原样的三个字。
“好好好!你有种!”金泽脸色憋得通红,从来没有一次觉得自己这么窝囊,刚才故意嘲讽的话没有起到一丝效果,随风就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毫不受力,这种感觉憋得他神色愈加疯狂。
“等着受死吧。”金泽猛地一用力,一声剑吟,精光闪闪长刀已然出鞘了。
“嗯,很好,你终于拔刀了。”随风微微一点头,脸上竟然有了一丝微笑。
金泽一愣,一步还没来得及迈出。随风一脚幻步踏出,已到了金泽面前,提脚,这时的世界像是停了下来,台下的瞪大眼睛的观众,手中握紧了长刀的金泽,边上口中默念佛号的僧人。世间的一切都已停止,只有随风一人能动。
剑吟,天丛云出鞘。没有华丽丽的剑光,也没有推山震海的气势。不过平平淡淡如风一般的两剑,接着一切好像猛地恢复到了原先的速度。
随风已站到了金泽的身后,天丛云剑已入到了鞘中,在场没有一人得清他是何时用的剑,又是何时归鞘的,甚至连他到底走了什么样的路线也是一点都不清楚。故事越传越广,只知当时的裁决僧人从此还俗回家潜心修行武学,日后成了一代大侠,出刀如闪电,受无数后人所景仰。当人们问起他的功夫来源时,他便会讲起这一场对决和随风的那一剑,那是可以追回时间的速度!
金泽眼神彻底地呆愣,着手中握着的不断颤抖的长刀,正中出现了一个细弱微尘的缺口。
从这个缺口上一点点延伸出一条、两条越来越多的裂纹,“叮叮当当”一阵金属碎裂的声响,他手中握着的长刀碎作了数十段细小的碎片。接着,他就觉得肩膀一痛,转过头来时,满目的血光。
一道、两道,血花飞溅而起,洒在坚石所铸的擂台上。随风并没有杀他,甚至都没有重伤,只不过,他两边的琵琶骨却是废了,日后不能再动武了。没多久,就被金泽家的下人给扶了下去。
擂台下的观众一片的嘘声,短短的一瞬间,他是怎样出的手,又是怎样到了金泽的身后,没有一个人得清。不用说清了,就连个幻影也没有留下。而他出剑的威力也是大得惊人,金泽虽不能与藤原这些世家相提并论但也算是个不小的家族,金泽所用长刀也是最为先进大唐夹钢工艺所铸,可谓极坚极硬,可是在随风手下就如同瓷片一般被击得粉碎。
这是神力吗?这一疑问盘旋在所有观的人的心里。
“此…次……乃是藤原世家随风先生胜出。”裁决的僧人双目瞪得极大,诚惶诚恐地着随风。
随风静静地站在一旁,耐心地等着僧人宣出结果,这才不疾不徐地缓步走下了擂台。这是这个时候,每个人他的眼神和之前大不相同。都纷纷自觉地让出了一条路,让随风通过。随风边走着,边和两边人微笑点头示意。
众人得随风没有一丝高傲的模样,一脸微笑,温文尔雅。身着大唐风格的淡青色长衫,很是俊逸,有股莫明的亲和力。刚才退开的人都默不作声地与他靠近了些。
刚才随风那一剑一出,剩下的比赛顿时失去了一位。不单如此,不论是观战的武士还是其他寺里的僧人,心里都清如明镜,这一组的比赛已然没有悬念了。就随风刚才的表现而言,即便是他一举夺魁都不是什么令人惊讶的事。
接下来的几次对决,随风从不用第二招便轻轻松松将对手放倒。只是这一次那些人并没有像金泽那样对他冷嘲热讽,所以他也没有下重手,只将他们长刀斩断接着一脚给踢出了场外。
毫无疑问的,随风拿下了第十五组的首位,以致于有一两个人甚至都没有等他出手就自行认输了。
是以,随风不过刚刚从擂台上下来,他的名声却不知不觉中传了出去。整个东大寺的武者都隐约知晓了十五组出了一个极为厉害的人物,似乎是藤原世家的人。
着随风渐渐远去的身影,擂台后的藤原伯一缓缓取下了自己斗篷的帽子。嘴角浮现出一丝浅笑。
不过多久,便有言论在各大世家内流传:十五组的随风之所以会那么厉害全是因为藤原世家将供奉的天丛云剑借与了他,所以他才会爆发出如此的威力来。
而这一切,随风并不知情。只是心里有些疑惑,这些路过自己的人怎么有许多都盯着自己腰间所跨的佩剑呢?
他当时倒也没想那么多,相比于天丛云剑,随风还是更加喜欢之前的那把纯钧。无论是锋利还是内力地发挥,两者差了都不只一个档次。
而纯钧剑,被他藏了起来,用以掩人耳目。
接下来的一天,随风都没了对决。只等着第三天各组胜出的三十二人重新抽签分组对决了。
第八十章 陈年往事
第二天随风便发现好像无论自己走到哪里,都有些人盯着自己,好像背后也有些人在窃窃私语着什么。
随风走着,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实在是想不通这其中缘由,难不成自己脸上有花?
走着走着,好似被什么人喊了一声,一抬头,原来是佐佐木管家。
“管家大人,你怎么也在这里,下午就轮到你登台了,你也不好好准备?”随风笑着问道,佐佐木管家虽然永远是一副冷淡的面孔,但人却不错,是以随风和他谈得很来。
佐佐木却阴沉着脸,一把拉过随风,低声道:“随风君,我刚刚从青龙擂台过来,恐怕这次遇到麻烦了。”
“麻烦?”随风一愣,很是不解地问:“青龙擂台有什么问题么,是什么麻烦?”
“一个我从未见过的高手。”佐佐木管家凝着双眼,简直像是快要滴出水来。“此人身份神秘,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据说不是任何一个家族的高手。至今为止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