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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虽然不强,却也是万千生灵所在。不说多了,就是有一个替代之人也是好的。而以上次封神榜所看,这替代之人显然不会只有一个。
吕洞宾送封魔榜下界,是圣人之命,又何尝不是众仙神所望?
与此同时,小青却已经到了张府门外,召出了五鬼。
小青:“你们过来,你们听清楚了没有,这房子里面好大,宝剑放在哪里我们都不知道,你们进去以后分头去找,谁要是找到了,就吆喝一声,其余的就跟着撤,千万虽惊动府里的人,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
小青:“你们要记住,这是一件很重要的差事,你们只许盗剑,不许吓人哦,免得节外生枝。”
“那万一他们吓到咱们,咱们也可能吓他呀。”五鬼哪儿又是安份的主,纷纷问闹。
“这样不公平,不公平呀。”
小青:“住口,谁又会吓得着你们了,快去分头办事。”
小青偷剑这一幕正为下凡的吕洞宾看见。“咦?封魔榜有了感应,莫非他们都是榜上之人?这儿是钱塘,嗯,去看看宁采臣好了。”
打更者:“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啊嚏,我怎么会有寒意。”小青不解,只得继续动手。
这张府不是别的张府,而是小青偷了他荷包的张玉堂的家。小青潜入,张玉堂正在说梦话:“姑娘,别走啊。”
“是他,怎么会是他呢。”
玉堂梦话:“姑娘,别走呀,我要把钱还给你呀。你是哪家姑娘,怎么以前从来没见过你呀。”
“傻小子,还是挺有心的。”
玉堂梦话:““姑娘别走,姑娘别走。”
“找到了,找到了,你看看。”五鬼吵吵闹闹,找到了宝剑。
“是这把吗?”
“我想应该是这把,不然怎么会藏在这么隐蔽的地方呢。”
“让我看看,”
“不行不行,是我找到的。”
“哎哟,让我看看有什么关系嘛,拿来,很普通嘛。”
“如果是普通的剑,青姑娘为什么大费周张叫我们去找呢。”
“对呀。”
“依我看,这剑必有玄机。”
再有玄机,这剑也不是他们五鬼可以动的,剑一出,五鬼不敌,再也抓不住,剑便掉在了地上,发出一阵声响。
张玉堂:“谁,是谁在那?”
“原来是招偷儿,还好我来得快,否则这传家之宝要是丢了,爹爹一定会大雷霆。”
张玉堂把剑插回,五鬼才让解放出来。
“怎么回事呀?”
“好象上刑一样难受哦。”
五鬼的声音,张玉堂听不到,不过他却转念一想,自言自语道:“不能再搁在这,偷儿没偷着,一定不甘心,万一再掉头回来,岂不让他如探囊取物般容易吗,呵,差点就成了傻子了,还好这回想通了,赶明儿向爹邀功去。”
小青一见,知道不出手不行了,立即上前抢夺。
张玉堂:““哎,你别抢我的剑呀,啊,姑娘!”
一阵轻风吹过,吹掉了小青的面纱。
小青:“借剑三天,如期奉还。”说完人便去了。
“我就知道,我说怎么这么眼熟。”这声音正是吕洞宾。
仙人飞行自是极快,可惜他去找宁采臣,却又哪里找得到。别的不说,单单是一个天机混乱,便难为住他这神仙了。
吕洞宾没找到宁采臣,便直直飞来,因为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刚才路过的人与妖都有熟悉感。
“是了,正是那个不爱仙人爱小蛇的傻小子。”认出人来,吕洞宾便嘿嘿偷笑。
不是吕洞宾幸灾乐祸,而是太可乐了。
有谁见过一个神,虽然只是个不起眼的小神,只因为多看了几眼小蛇,便罚下界的?这实在是太搞笑了。
真以为爱情可以无国境,可这连种族都没有,还不可乐?
咦?如果我把这封魔榜交给他,他会不会趁机报复天庭?又会不会有人觉得我是在报复天庭?
不,不会的。我怎么会报复天庭呢?路过于此,我是发觉此地有人与天庭……不,与封魔榜有缘,对,就是这样。
不如让我试一试他好了。
吕洞宾说干就干,当场便化了一个乞丐。“公子,给点吃食吧!”
“啊!”张玉堂正对着小青的离去,怀着美好的憧憬,突然一个乞丐脸出现在他面前。“偷,偷儿!旺财,有偷,咬他!”
“汪汪…”
所有神仙中,吕洞宾与狗是极有仙缘的。没见过狗咬吕洞宾,总听过吧?
好一番鸡飞狗跳。不管这吕洞宾躲在哪儿,那狗都能轻易找到,除非他远离张家。
“这狗怎么比二郎神的狗还讨厌!”
第一次测试,失败。
小青得了剑,便立即回去,交到白素贞手上。皓月当空,花园静而无人,是妖非人。
白素贞:“果然是一把好剑。”
小青:““姐姐,这样就行了吗?”
白素贞:““当然不成了,若是寻常妖怪,此剑威力有余,就怕这妖孽刁钻不好收服。”
小青:““那怎么办呢?”
白素贞:““让我施点法术,那就万无一失了。”
小青:“好,姐姐,赶紧做法。”
白素贞:“一点星光月穿天,星月无光魔邪,驱妖降魔。”
剑上施法,威力更盛。小青只敢小心保管,是多一眼都不敢看。
第二曰一早,她们主仆二人便上门送剑。
李公甫得了剑,立即便解下腰刀,挂上宝剑,只是没走两步,却又回来,把腰刀也挂在了身上。
小青见了,当时就笑喷了:“姑老爷,你左刀右剑的,样子好怪哟,”
白素贞:“小青!”
小青:““那是挺怪的嘛,你自个看,哪有人会腰间佩两把刀剑的。”
许娇容帮着上下看了看,也说:“唔,是不怎么好看,公甫啊,你带着白姑娘给的星月剑就足够了,你那把朴风刀就不用带了。”
李公甫:“哎呀,我这是去办案,又不是去赴宴,管他好看不好看的,再说我这口朴风刀有镇邪作用,到时候说不定都可以派上用场啊。”
听他这样说,许娇容也觉得对。“是呀,还是带着好,以防万一嘛。”还是安全重要。
李公甫:“弟妹呀,这把剑真的那么有效吗?”
白素贞:“姐夫尽管放心!”
小青说:“姑老爷,我姐姐说有效便有效,你带着它,就什么妖魔鬼怪都不用怕了。哎,要是碰上了更好,二话不说,往他身上一刺,保管瞬间化成一堆污血,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公甫:“哦,这么厉害呀,那我倒要仔细瞧瞧,”
小青大叫:“不要!”这可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
李公甫:“怎么了,青姑娘,你也怕这剑呀?”
许娇容说:“哎呀,人家是个姑娘家嘛,当然怕刀光剑影的了,哪象你,粗汉一个。”
“不好意思,我胆子太小了。”
白素贞:“都是小青没有规矩,姐夫,你不要怪她。”
李公甫:“好说好说。”
白素贞:“虽然刚才小青所言有所夸大,但也并非太过,这把星月剑的威力确实勿庸置疑。我虽然不是舞刀弄剑的人,但从小也读过兵书,两敌对阵,重机智胆量,若先气馁,便已经输了一半了。”
许天娇说:“对,白姑娘所言有理,公甫,那你就快快安了心,可别让那妖怪先占了上风呀。”
李公甫:““有道理,我这就走了。汉文也不知跑哪去了?”
“是啊!好像是没见到他人。”
“好了,好了,我走了。”
李公甫离了家门,夫人叮嘱小心,他高声应了。
可是上了衙门,到了大街,他的两个差人也不消停。一个问:“李头,你这左一把刀右一把剑的,你这是干什么?”
一个说:“敢情是被那怪兽给吓坏了。你多带两把剑倒不如多带两个……管用。”
“对对对,哈哈哈……”二人哈哈大笑。
李公甫:“笑什么,一群不长眼的兔崽子!”
左边那个说:“李头,你怎么骂人呢。”
李公甫:“骂人怎么样?”
“开个玩笑,何必当真呢。”左边说。
“对嘛,头儿,干嘛那么大的火呢。”右边的说。
李公甫:“没一点见识,这黑金也给你们看成乌炭了。”
“李头,你在说什么,咱们可是一点都听不懂呀。”
李公甫:“你们听不懂是不是呀?”
“是呀,怎么回事呀?”
李公甫:“既然听不懂,我再给你们解释清楚,这,哎呀,这一句话我也没法给你们说清楚,干脆我让你们开开眼界,见识一下,你们瞧这把宝剑,可不是普通的剑哦!”
右边差人问道:“不是普通的剑?那是什么剑呀?”
左边差人也问:“对呀,头儿,是什么剑?”
李公甫:“这是一把驱鬼降魔的神剑。”
“神剑!哈哈哈哈。”
左边差人:“好一把驱鬼降魔的神剑李头,你是从哪得来的?”
李公甫:“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呀。”
这边一幕一点儿不落的落入有心人的眼中。
“莫非真有未卜先知之事?”
“掌柜的。”
“什么事?”突然有人在自己身边出声,掌柜的自然没有好脾气。
小二一吓,抓抓头:“我,我忘了。”
“你忘了?那好,你赶紧到我房中,取来我枕下的锦囊,里面有老爷的命令。”
“是,我这就去。”小二匆匆去了。
“这种事也预料的到。”看着李公甫一行,掌柜只觉自己东家宁大人实在是个顶了不起的人。
(未完待续)
第468章、刺不进去
店中小二取来宁采臣留下的一封书信。上面没写别的,只写李公甫一腰刀一宝剑在大街上舞剑的话,便把他拉回到店里来。
这是宁采臣为了李公甫,特别留下的保护手段。毕竟以宁采臣的认知,也就知道那蜈蚣精修为不怎么样,连个人都变不成。如果那剑没有让人泼上污水,一剑便刺死了。
作为人道修炼者,宁采臣不知道自己需不需要这功德,但是自家人得了这功德,宁采臣也不会嫉妒。
只是宁采臣自以为自己做的很隐蔽,没有说自己知道未来的事,可是带给掌柜的震撼,依然不小。
这种事都能知道,真是晃瞎了他的钛合金狗眼。
只是人家是东家,又是官,自己只是个为人艹持生意的掌柜,所以在看了来信,确认了上面的内容。立即带着笑容走了出去:“李头,你这是在做什么?怎么在这耍起剑来了?来来来,快到店中坐坐,喝点茶水。”
李公甫看到来人,先是尴尬一笑,不过不知是历史惯姓,还是太尴尬,他竟然没有停,反而继续舞起来,舞的分外好看。
乐得他两个手下,更是畅想发挥:“是不是……只两天取……取来的。”
“不不不,我看他是半夜起来自己打造的。”
“一定是……”这么好的取笑机会,他们一点儿也不舍得放弃。
“李头,走,咱们进屋。”
掌柜的刚刚拉住李公甫,却听“卟”,一大盆水从上面泼了下来。
“你怎么搞的!”
“哎,头。”
“搞什么玩意,好臭呀。”
“头,好象是洗脚水呀。”
不光他好臭,现在还多了一个掌柜的。
掌柜的立即回店洗涤换衣,他是要打开门做生意的。这么一身臭味,还有哪个敢上门来吃东西。
“掌柜的,这是剩下的书信。”他正洗着,小二送来了其他书信。
“你?你怎么不一起给我?”看到这信还有,掌柜的气得不轻。
小二说:“掌柜的,这些路上掉了,我也没注意到。”
这时,又有差人寻来:“头儿,不好了,不好了。”
李公甫:“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头,头,大人召集我们,又有一名女童失踪了。”
这边李公甫离去,白氏医铺内。“姐姐,你怎么了?怎么脸上流水了?”
“流水?”白素贞一摸,温温的,湿湿的,不由笑道:“小傻瓜,这是眼泪,是凡人才有的东西。”
“那凡人才有的东西,姐姐怎么会有?”小青问道。
这一句便惊醒了白素贞,对镜照面,果然是两行泪水。小青长舌一卷:“咸的?”
果然是泪水。白素贞心中一惊:“青儿,咱们走!”
“走?去哪儿?”
“去城隍庙。”
杭州的城隍庙自从有蜘蛛精坐镇,便欲加灵验。
白素素到了这儿,只看香火不断,香火中有灵光闪现。
此光非仙光非佛光非神光,乃是信仰聚念而成。
这等信仰之光威力不小,却只服务于信仰对象。无论这对象是人、是鬼、是仙、是神,还是妖,只要是信了,都可为之所用。
这是天下间要求最苛刻的力量,却也是天下最宽容的力量。
就是白素贞见了,也不由心生羡慕。
不过这次,她不是为了此事而来。一个隐身咒,完全没有惊动求神烧香之人,直接便进了后堂。
“白姑娘,青姑娘。”她们一来,蜘蛛精便知道了,立即出来相见。
“朱大人。”白素贞见面行礼。
蜘蛛精:“无须多礼,白姑娘、青姑娘,都是自家人何必如此多礼。”
“朱儿姑娘现在可是一方判官。正所谓长幼有序,尊卑有制……”
“呵呵!白姑娘人间住久了,这世人的毛病竟也学了去。咱们没那么多讲究。来,二位请坐。”蜘蛛精手一拂,便有桌有椅,更是茶具俱全。
白素贞:“朱儿姑娘,我们不是来吃茶的。姑娘可知钱塘闹蜈蚣精之事?”
“哦?这事主人走时曾有叮嘱。”
“什么?今大人早知这事?”
知道自己说漏嘴了,又不知怎么补救。好在白素贞没有追究这事,而是继续问道:“宁大人,可有什么章程?”
蜘蛛精帮她们一人泡上一杯茶,说:“主人的意思……这是个好机会。”
“好机会?”
“不错。咱们大家的身份世俗人很难接受……”
小青:“谁说难?宁大人不就接受得很好。”
白素贞:“青儿。”
蜘蛛精说:“主人严格来算,也是一个修炼者。而李公甫一家不同。主人说经历此事,锻炼胆量,以后无论是修炼,还是相处,都比现在要方便得多。”
白素贞明白宁采臣的意思,毕竟宁采臣以前就说过。“可是今天我流泪了。”
“哦,流泪了。什么?流泪了?”蜘蛛精先是不觉得,突然大声道。
小青:“流泪就流泪,有什么大不了的?”
蜘蛛精:“青姑娘,你不明白。像我等异类修炼,即使变诚仁,也是流不出眼泪的。”
“谁说的。一点儿水罢了,有什么了不得的?”小青努力流泪,努力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你再等一等啊,马上就来了。”
蜘蛛精:“再等过没用,你是哭不出来的。蛇本冷血,蛇若落泪,要么是动情,要么……”
“要么怎样?”
“要么那个使她动情的人将亡。”
“什么?”小青惊讶摸着自己,“我要死了?不会啊!我这好好的,什么事也没有啊!”
白素贞没有与小青解释,只是看着蜘蛛精问道:“宁大人可说过会发生什么事吗?”
蜘蛛精摇了摇头。
宁采臣又不是神仙,掐指一算,什么都有了。他只是知道历史罢了。如果历史出了什么变化,别说他不在这儿,就是在这儿,也说不出未来变化来。
宁采臣不知道,白素贞并没有多么惊讶,虽然她总是觉得宁采臣仿佛对什么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