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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可是来找在下打造兵器?”钟锋凌摩挲着掌中的铁锤,语气中没有丝毫波动。作为铸剑山庄的少庄主,他也见过不少大人物,虽然看出水榭和胜寒有些不同于常人之处,却也没放在心上。
“想要找在下来订制兵器,价格可是不菲的,二位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看到钟锋凌果然是个傲气之人,水榭淡笑着摇了摇头,道:“少庄主误会了,在下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见钟雁行前辈一面,并不是来找少庄主打造兵器的。”
胜寒听了水榭的话,脸上露出丝丝笑意,心中解气地道:“榭哥果然好样的,仅仅一句话就让这钟锋凌吃瘪了。”
“哦?”钟锋凌闻言,眉毛一扬,冷冷一哼,道:“在下的手艺可是得到父亲的真传,莫非阁下信不过我?”
钟锋凌语气冷厉,眉间隐隐有不快之色。
水榭依旧摇头:“少庄主误会了,在下找老庄主不仅是为了打造兵器,更是受故人所托。”
钟锋凌不等水榭说完,便不耐烦的冷冷说道:“父亲已经闭关多年,谁也不见!二位要打造兵器便直接向在下开口,否则我就要让伙计送客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胜寒闻言,实在压不住心头的火气,愤愤斥道。
水榭则是丝毫不动怒,洒然一笑,道:“修炼火属性功法的人总会有些脾气暴躁,可以理解。”
钟锋凌仿佛没有听见水榭的话,再次拿起锤子,狠狠地敲打前方的一块顽铁。
“大哥,这儿怎么回事?”一个充满傲气的声音响起,让人听起来十分不舒服。
而当水榭听到了这个声音后,脸上表情顿时十分精彩。
来人是一个身材高瘦的年轻人,眉清目秀,眼中闪着一抹骄傲轻佻之气。看到大哥不愉快,便冷冷向水榭喝道:“你们为何惹我大哥生气?难道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来人正是曾被水榭虐过一顿的钟锋锐无疑,在看到水榭之后,钟锋锐的口中的语气越来越软,说话越来越慢,声音越来越低,十分艰难地吐出最后几个字后,钟锋锐已经是冷汗涔涔,再也不敢开口讲话。
水榭哈哈大笑,揶揄道:“这位公子想必就是铸剑山庄的二少爷钟锋锐吧。为何见到在下之后竟然是这副表情?莫非阁下曾经在哪里见过我?”
钟锋锐连忙摇了摇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连连摆手,讪讪笑道:“没有没有,我刚才是认错人了。”
因为水榭曾经放言要登门拜访庄主钟雁行,来向他讨教一下是如何管教子弟的。现在钟锋锐心中惧怕无比,以为水榭真的是上门来找自己父亲的,于是连忙道:“这位公子,家父正在闭关中,不见外客的,还请见谅。”
水榭闻言,神秘一笑,默不作声。
这下轮到脾气火爆的老大惊讶了:“我说弟弟,你怎么猜出来他们是要找父亲的?你这家伙的脑袋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灵光了?”
钟锋锐心中叫苦不迭,原来这个家伙果真来找父亲告状,倘若父亲知道自己的斑斑劣迹,肯定会大怒一场,到时候
“我都说过了,父亲不见外客,你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省的我看见心烦!”钟锋凌的脾气果然够火爆,对着水榭和胜寒冷冷说道。
“对,对对。”钟锋锐见大哥这样送客,心中简直乐开了花,连忙附和道:“二位还是请回吧,父亲真是不再见客了。”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被钟家二兄弟一顿呵斥,水榭心中微微火起,踏前一步,目光直逼着两兄弟,朗声道:“如果我今天非要见到钟前辈呢?”
看着水榭的背影,胜寒那不让须眉的性情顿时高涨起来,也是高声道:“我们想要见到钟老庄主,莫非你这两兄弟还能拦得住我们吗?”
“哼!好大的口气!”钟锋凌一声怒哼,狠狠啐道:“我便和你打一场,你若是赢了,我便带你去见父亲。不过倘若你输了,就立刻从铸剑山庄滚蛋,不要在老子的眼前晃悠!”
“一言为定!”水榭冷冷道,对于钟锋凌的粗鲁行为,他的心里可是兴起了将其教训一顿的念头。
“呔!”水榭话音刚落,只听得钟锋凌一声大吼,挥舞着硕大的铁锤便冲了过来。
“哼,好个暴躁的家伙!”胜寒见此,连连退后数步,避开战圈。
看来这铁锤是钟锋凌的主要兵器,在前进的过程中,其将如此之重的铁锤挥舞地虎虎生威,带出一股股凌厉的罡风,当头罩向水榭。
水榭嘴角微微翘起,丝毫不闪不避,跨前一步,右拳猛然挥出,以一种无与伦比的精确性,瞬间穿过漫天锤影,狠狠地撞击在钟锋凌的鼻子之上!
“好!”胜寒一声娇咤,大声叫好!
“哎呦!”老二钟锋锐见到此景,则是立刻将脸扭向一旁,不忍心看这惨不忍睹的一幕。
钟锋凌的进攻看似凶猛无匹,没想到在水榭的一拳之下,根本不堪一击。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钟锋凌便被砸的倒飞出去,两条触目惊心的血线甩向空中。
钟锋凌落地之后,一个鲤鱼打挺立刻站起,捂着鼻子,看向水榭的目光中多了一分敬畏。
水榭收手而立,傲然笑道:“少庄主,说话算数?”
“没想到你如此年轻修为便达这般地步,我愿赌服输。”钟锋凌看起来也是条汉子,捂着鼻子道:“我不是你的一招之敌,说话算数,我这就带你去见父亲。”
“大哥!”钟锋锐一听说这话,心中立刻大急起来,踌躇了一下,连忙阻止道:“父亲早就说过不见外客,大哥你可不能坏了规矩!”
水榭似笑非笑地看着老二钟锋锐的表现,也不说话。
“你小子一边去!”钟锋凌甩开自己的弟弟,道:“你也看到了,你大哥我都已经输了,倘若再说话当放屁,那还是个男人么!”
“哈哈,少庄主果然是直性子,爽快人!正对在下的脾气!”水榭此时对中锋凌的印象大为改观。此人虽然脾气火爆,为人倨傲,但性子直爽,不失为一个真汉子。
相比之下,老二钟锋锐可就逊色了许多
一处隐蔽宽敞的山洞内,一个看起来有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正盘腿坐在两个巨大的火炉之间,两鬓斑白,脸上的皱纹如刀砍斧削一般深刻,衬托出一种刚毅果敢的气质。
此刻他双臂展开,双手紧紧贴在两个通红的炉壁上,仿佛不怕被烫伤一般,浑身被一种异样的红芒所笼罩。
“叮铃铃!”
此时悬挂在山洞门口的铁铃忽然被人拉响,打破了洞中死一般的寂静。
中年男子听见铃声后,眼中现出一丝不耐之色,道:“锋凌,我不是说过,闭关之时不准任何人打扰吗?你今天怎么坏了山庄的规矩!”
显然,这个两鬓斑白的中年男子便是铸剑山庄的庄主钟雁行了。
山洞外的钟锋凌显然料到了这个结果,苦笑一声,高声喊道:“父亲,确有贵客非要见您不可,锋凌阻拦不住。”
钟雁行浓眉一挑,刚欲发话斥责,只听得洞外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
“钟前辈,受家师所指,无生传人前来拜访。”
“无生传人?”钟雁行喃喃自语,好像在思量着这个名号的来历。
“什么?无生的传人?无生大哥的传人!”眼中精光猛然涌现,那个烙印在心底多年的名字终于再一次充斥了整片脑海,多年前的一幕幕血色往事浮现在眼前。
钟雁行此刻浑身颤抖,从地上一跃而起,双掌连环挥动,道道炽热的火属性内力喷薄而出,将堵住洞口的巨大石门缓缓推开。
待石门打开,钟雁行看到了脸上挂着淡淡笑容的水榭,顿时喜不自胜,但还是强压住心中的激动,问道:“无生大哥的传人?你怎么证明你的身份?”
其实在当钟雁行看到水榭所流露出的那种独特气质后,就已经认定眼前这个年轻人是无生的徒弟了。因为这种特殊的气质与自己那多年未见的大哥简直如出一辙。因此,此时的询问不过是画蛇添足而已,但钟雁行还是想要亲耳听到水榭亲口说出答案,仿佛这样能够带给他更大的惊喜。
“小子水榭拜见钟前辈。”水榭颀长的身形深深地躬了下去,对于和师父那样传奇人物相交的前辈,他的心中可是充满了敬意。
“哎呀,水榭,不必多礼,快回答我的话,怎么证明你的身份!”钟雁行看起来也是个急性子之人,满眼的急切之色。
水榭深吸一口气,迎着钟雁行那流露出浓浓期待之色的虎目,张口缓缓吐道:
“醉笑沙场洒武意,不负沁河结义情。”
“好!好!好!”钟雁行此时激动无比,听到水榭念出那久违的诗句后,高声连喝三个“好”字。
钟锋凌和钟锋锐在一旁看的心惊肉跳,在他们的印象中,父亲一直是一个严肃认真、不苟言笑的人,今天怎么会变得如此激动了?
钟雁行一步上前,伸出颤抖的双手扶住水榭的肩膀,仔细打量了好一会,脸上满是赞许之色,:“好,无生大哥收了个好徒弟,无生大哥收了个好徒弟啊!”
一幕幕陌生而又熟悉的场景在其眼前电闪而过,兄弟结义,醉卧沙场,豪气干云,归田卸甲,寂寥余生那些尘封在记忆深处的激情岁月慢慢充满整个钟雁行的脑海,两行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下。
水榭看着眼前两鬓斑白的钟雁行,感受到了他那波澜起伏的心情,心头也是微微一颤。
“你们这两个小崽子,给我滚的远远的!”半晌之后,钟雁行终于从回忆中走出,看到两个儿子正站在旁边大眼瞪小眼,顿时没好气地说道。
这两个儿子一见到父亲发话,就像火烧屁股一般,几个呼吸的时间就窜的没影了,哪里还有半点孤傲模样!
胜寒在一旁看的轻笑不已,大感满意。
听到笑声,钟雁行转过头来,才看到在一旁俏生生站立着的胜寒,立刻被其身上那股不同于一般女子的飒爽气息所吸引,赞道:“哈哈,水榭你真是好眼光,找了个好媳妇啊!”
也许是由于李无生的关系,对于水榭这个后辈,钟雁行的确是发自内心地喜爱欣赏。
胜寒被钟雁行如此一说,立刻闹了个大红脸,羞涩无比,连忙低下头来不敢出声了。不过此时她的心中却满是欢喜,巴不得钟雁行再多说几次这样的话。
“没想到这钟雁行前辈也是如此的直脾气,钟锋凌还真是尽得其父真传啊。”想到这儿,水榭脸色微微发窘,轻咳两声,介绍道:“钟前辈,这位便是当今皇室的明珠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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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武尽的书友们刷分刷的太狠,把他们书评区搞乱了啥的……
俺理解兄弟们的心情,在看到兄弟们的刷分帖时,俺心里还是很感动滴。(此处掩面窃笑)
所以,兄弟们要是想刷分的话,尽管在我的书评区里刷,还有精华送。那个,就别去别的作者那里了,万一被删帖还要扣分。
俺敞开怀抱,兄弟们尽管来刷,武尽的书评区随便刷!
我爱你们!
再一次拜谢兄弟们的厚爱支持(掩面泪奔……)
第七十九章 层出不穷!
“圣山的传人果然不一般!”一处隐蔽昏暗的居室内,易云峰面色阴沉,将手中的一团纸狠狠地揉碎。
“没想到这次经过这水榭的刺激,竟然如此轻易地就突破到武师境界。”易云峰那俊俏的嘴角布满冷笑,道:“水榭,我还要狠狠谢谢你呢。”
眼眸微微凝缩,易云峰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在擂台上傲然而立的颀长身影。在被水榭一拳砸飞之后,易云峰身上多年笼罩的光环被打破,结果其很是争气,毫不气馁,竟然破而后立,一举突破到初阶武师的境界,这一下,也让其自信心大为高涨。
“距离撷秀大会开始不足一个月,我要开始修习家传禁忌武技。”易云峰的双眸竟隐隐地变成土黄色,恨恨地道:“水榭,如果在撷秀大会上遇到你,当日拜你所赐,我一定百倍偿还!”
窗外,一个身着绸缎锦衣、微微发胖的中年男子凝视着这间充满煞气的居室,眸间现出一丝担忧之色:“云峰这孩子,究竟是怎么了?”
显然,这个微胖的中年男子便是易云峰的父亲,京城名流易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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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公主?”钟雁行的表情隐隐有些不自在,但立刻恢复了正常,看向胜寒的眼光中又充满着欣赏之意:“这丫头是个好孩子啊!”
胜寒脸色微红,恭敬地一欠身,谢道:“胜寒多谢钟前辈厚爱。”
“你叫胜寒?高胜寒?”钟雁行先是疑惑了一下,而后微微一笑,道:“高处不胜寒,看来高远清也是个明白人。”
胜寒听到钟雁行不但直呼自己父亲的名字,不但毫无尊敬之意,还对其评头论足,心中着实有些不快,问道:“请问前辈,自大高立朝以来,铸剑山庄一直不买皇室的账”
胜寒还未说完,钟雁行笑着便挥手打断了:“丫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铸剑山庄一直处于中立位置,对任何一方也不偏袒照顾。想要打造神兵利器,就得拿出合适的价码来。”
胜寒秀眉微蹙:“倘若如前辈所说,那么为何铸剑山庄开给皇室的价格要比开给其他人的高出了许多?”
钟雁行微微一笑,道:“丫头,这个原因就更简单了,因为你们皇室要的兵器品阶也比较高,自然价格贵些。”
“前辈,这”胜寒被这一句噎的说不出话来。
看到此景,水榭也隐隐看出来,这钟雁行和皇室的确是不太对路子,二者之间肯定有着什么过节。否则以朝廷皇室那天大的面子,无人敢不买账的。
“胜寒丫头,”钟雁行笑着看向胜寒,道:“看你那么机灵,我也很喜欢你,听我一句话,别再想铸剑山庄和皇室的关系了,那些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胜寒听到钟雁行夸奖自己,顿时也乖巧了许多,心下雪亮,微微颔首道:“前辈教诲,胜寒谨记在心。”
钟雁行见此,心中大感满意,于是转向水榭,问道:“水榭,无生大哥现在身在何方?身体又怎么样?”
水榭苦笑一下,道:“师父他云游四海,周济苍生。在我走出西疆之时,师父说他要去蒙罗营救元古木,现在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也不知师父走到了哪里。”
“蒙罗元帅元古木?”钟雁行目现疑惑,仔细思量了一会儿,才露出一丝了然之色。
“前辈请看。”水榭双手递上一张薄薄的纸笺:“这就是师父离去前留给我的信。”
钟雁行接过信来仔细地阅读,还轻声的念了出来,不过可以看出,其双手因为激动而隐隐发颤,声音更是越来越哽咽,在读到“醉笑沙场洒武意,不负沁河结义情”这一句的时候,已经再也读不下去,泪水不受控制地汩汩而出,顺着脸上那刀砍斧削般的皱纹纵横流淌。
水榭和胜寒都在一旁静静感受着钟雁行那汹涌起伏的心情,从钟雁行身上,他们隐隐感觉到了那老一代英雄先烈纵横沙场的冲天豪情。
许久,钟雁行把信一收,还给水榭,眼眸中闪过一抹沧桑,道:“既然是无生大哥的要求,那么我也定然会尽心帮助你打造一把最好的剑。”
水榭深深一拜,道:“水榭多谢前辈。”
钟雁行欣慰地点了点头:“接下来,你便在铸剑山庄多住上几日吧。我要根据你的武功套路和出手习惯来打造一把最适合你的兵器。”
水榭恭敬地说道:“前辈指点之恩,水榭莫不敢忘。”
钟雁行看向一旁静静站立的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