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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分堂中,若单只论武力值之高,除了尹治平外,便当属李莫愁了。尹治平倒也曾想过要让李莫愁来当这个正月分堂的堂主,只是李莫愁武艺虽高,以前在江湖上的名声却是太差,而且又是个女子,所以经过一番考虑后,他最终还是决定让李志常来当。李志常的武艺虽差些,但毕竟是他同门同脉的师弟,也同样是丘处机的弟子,下面那些武林人士便是有不服的,这个面子至少也该给他。何况李志常手上还有两个天罡北斗阵镇场,关键时刻不用他出面也是镇得住了。
转眼间,又是十rì已过,三月终于走到月底,chūn季也将结束。在月底之前,尹治平手下那未到的六人,终于又有三人陆续赶到。而剩余未到的三人,尹治平询问打控一番后,得知其中一人在去年英雄大会结束赶回家的途中,在路上被仇家所截,已被杀害。另外两人,则都还在赶来襄阳的途中,他们皆因有事耽搁,未能及时赶到。
对于被仇家杀死的那人的遭遇,尹治平表示哀痛。而对于另外那两个因事耽搁而未能及时感到的两人,尹治平则只能说声抱歉,不管他们是因何事耽搁,他也将把他们裁出。
从去年英雄大会结束,到现在为止三个多月的时间,其间留出的时间已经很是宽裕。只要是有心的,基本上都能在chūn季结束前赶到。没能按时赶到的,不能说他们就没把这当回事,可能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或遇到了什么重大变故,因而耽搁。但从某一方面来说,他们因别的事而耽搁,也可能是没把这事给予足够的重视。
郭靖那边没问题,只要理由正当,能够解释得过去,照样来者不拒,收入麾下。但尹治平这边却不行,大丈夫千金一诺,既然当初答应了下来,那就应该做到。守不守时,可以体现出一个人的责任心。
世事无常,许多时候确实会出现许多预料不到的变故,而且出现在你完全预料不到的时间上。但真正的大英雄大豪杰,那便是不管遭遇什么变故,又遇到了什么困难,只要是自己所承诺下来的,就一定会如约办到。
尹治平倒也不是非要以这个高标准来要求自己的手下,但起码的守时至少应该做到。这不只体现了一个人的责任心,也同样是个基本的礼仪。而且他这边是特种作战,守时也是必须的。这一条,他已写入了军规中。(未完待续。)
第八十六章 求借《九阴真经》
四月初五,这rì宜嫁娶、祭祀、祈福、求嗣、出行,正是黄道吉rì。郭靖于这一rì大肆cāo办,正式为杨过与郭芙举行订婚大典。
所有已赶到襄阳的武林群雄全都前来参加,安抚使吕文德亦派人送上了一份贺礼。
杨过是尹治平的弟子,郭芙是郭靖的女儿,左右两位副盟主联姻,实是当下武林中最盛大之事。当rì宾客云集,摩肩擦踵,群雄欢聚,直至深夜方才尽欢而散。
尹治平与郭靖、黄蓉夫妇,以及杨过、郭芙、武氏兄弟,一起送了最后一批宾客出门,一起相携而返。
此处虽是郭靖、黄蓉夫妇的宅子,他夫妻两个才是正经的主人,但今rì是杨过与郭芙订婚。杨过父母双亡,尹治平这位师父自然便成了他的高堂,全权代理他父母的职权,今rì婚宴,尹治平自也算得半个主人。
几人回到院中,院中下人还正在收拾怀盘桌椅。。 。
郭靖转过身对黄蓉道:“蓉儿,你怀了身孕,不易劳累,先去休息罢,剩下的善后交给我们就是了。”又转向郭芙道:“芙儿,你扶你母亲去休息。”
“是,爹爹。”郭芙应了一声,偏头瞧了杨过,上前一步扶住了黄蓉手臂。黄蓉含笑拍了拍她手,向郭靖道:“也好,那我便先回房了。”又向尹治平告声罪,作告辞。
尹治平拱手作别,目送黄蓉母女离去。
郭靖目送了黄蓉母女离去,又转身向尹治平道:“尹师兄。你也且先回去休息罢,这里交给我便是了。”又向杨过道:“过儿。你送你师父回房去。”
“是,郭伯伯。”杨过应了一声。便要准备送尹治平回房去。
他虽然已经跟郭芙订婚,但结究还有成婚,所以对郭靖的称呼还是一直延用小时候叫惯的“郭伯伯”,并未改口称“岳父”。
尹治平抬手向杨过作个打住的手势,含笑向郭靖道:“不急,我还不累。今rì婚宴全是郭兄你一手张罗,我可半点力也没出,现在还不容我打打下手吗?”
郭靖道:“过儿与芙儿两人,一个是我的侄儿。一个是我的亲生女儿,他们两人的婚宴,本就当属我份内之事,怎敢劳烦尹师兄?现在也没什么事了,就是指使下人收拾一下,更不敢劳烦尹师兄了,便还是请尹师兄先去休息罢。”
尹治平笑道:“郭兄不想要我出力,我倒也正好乐得偷闲。不过有件事,我却要与郭兄商量一下。”他伸手指了指旁边院墙处一棵花树旁的偏僻处。道:“郭兄,请借一步说话。”
郭靖不知道尹治平有什么话不好当着杨过与武氏兄弟的面儿说,要约他过去单独私谈。但心想尹治平总不会害他,想不明白便也不再多想。等到过去自然知道,当下微作沉吟,便点了点头。向尹治平作了个“请”的手势。尹治平也伸手作了个请,见郭靖仍是延手作请。并未先行,微微一笑。也不客气,先行迈步走了出去,郭靖自是随后。
这里距院墙处并不远,也不过就三十来步的距离。两人很快便走了过去,站在那棵偏僻的花树旁。
等到尹治平转过身面向他,郭靖当即请问道:“尹师兄,不知有何事与我相商?”
尹治平瞧了下左右四下无人,杨过与武氏兄弟虽有转头瞧向这里,但距离颇远,料到他们也听不到二人的谈话。这才沉吟了片刻,向郭靖道:“郭兄,我知道你们夫妇二人当年得了全本的《九yīn真经》,我想借来一阅,不知可否?”
向郭靖求借《九yīn真经》,这是尹治平这些rì早就有的想法。他自去年秋天练成《天罡正法》的第四层后,到现在为止,已是半年有余。按照他之前四层的进度,基本上是半年时间便会突破推进一层。可如今的这第五层,他已是练了有半年了,其间从未稍有懈怠,但时到今rì为止,却感觉进境颇慢。
其实他现在的进度才是修炼《天罡正法》该有的正常进度,之前的每半年就突破一层,实属大不正常,是意料之外。但他已然习惯了前四层的快速推进与实力提升,在这第五层忽然卡住,也不知要花费多久时光方才能练成,感觉现在的进境颇慢,便不禁有些心焦了起来。
《天罡正法》的第一层本就较易上手,只要奇经八脉打通,很快便能练成,其后才是一层比一层更加艰难。他第二层的突破,可以说是忽然临场感悟,一举而成;第三层的突破则可能与他曾在巫山神女的洞府中喝过神女所斟的那一杯酒有关,另外也是靠他在思过峰上那一个月的不问他事,用心潜修;第四层的突破,则要算在他跟李莫愁合练《玉女心经》的内功上,他正是跟李莫愁合练《玉女心经》的九段内功功成圆满之后,才突破练成得《天罡正法》第四层。
现在第五层进境缓慢,他感觉要想尽快练成,缩短在这一层上所花费的时间,恐怕还是需要点儿外力之助。这个外力,他之前曾想过找到襄阳城外独孤求败的剑冢所在,从神雕那里获得原书中杨过吃的那种蛇胆。这蛇胆不但可以直接增加人的膂力,对于内功的修炼以及内力增长上也大有帮助。
通过当年获得紫薇软剑的所在,尹治平已推断出了独孤求败的剑冢应该就在襄阳城外的桐柏山中。只是桐柏山范围广大,他前些rì子跟李莫愁接连找了十来rì,也仍是并无半点头绪。
看来他虽然缩小划定了一个范围,但要想找到,还是要靠运气。而靠运气这种事,那就说不准了,至少短时间内是不可能获得。所以他便转而把主意打到了郭靖、黄蓉手里的全本《九yīn真经》上。
他感觉从古墓所得的王重阳遗刻的那部分《九yīn真经》对他内功的修炼还是大有帮助的,只是可惜不全,尤其“易经锻骨篇”缺失了不少内容,更让他感觉可惜。如果能得到全本的《九yīn真经》,至少把“易筋锻骨篇”补完,那对他的内功修炼便会大有帮助。
他并不知道郭靖与黄蓉把《九yīn真经》藏在哪里,而且郭靖又武功高强,黄蓉jǐng醒机智,要想从他们夫妻手上盗得《九yīn真经》,实上难上加难。所以偷盗一途,尹治平根本想也未曾多想。而是借着自己的身份,当面向郭靖借阅。他还怕黄蓉在场,被她推拒不肯,所以找机会单独跟郭靖提起。郭靖这老实人,想来是不惯拒绝人的。(未完待续。)
第八十七章 本属我教 请尔归还
郭靖没料到尹治平叫他单独过来谈话,是向他借阅《九yīn真经》。闻言先是吃了一惊,随即沉吟不语,有些为难。
《九yīn真经》事关重大,当年为了这一部经书,江湖上闹得腥风血雨,不知害了多少人。郭靖绝不希望这经书再由自己手上泄露,以至再引起一场不可预料的江湖动荡。可尹治平却非旁人,若是直言拒绝,却也有些说不过去。
沉吟了好一会儿,忽然想起当年在桃花岛上老顽童周伯通给他讲述《九yīn真经》的来历以及最后的下落时,曾说过的一件事,抬头向尹治平道:“尹师兄,我结拜大哥周伯通当年给我讲述《九yīn真经》之事时,曾跟我说过贵教祖师重阳真人临终前曾想要把经书樊毁,以绝后患。但他抚摸良久,又长叹一声,说道:‘前辈毕生心血,岂能毁于我手?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要看后人如何善用此经了。只是凡我门下,决不可习练经中武功,以免旁人说我夺经是怀有私心。’尹师兄,这件事,不知你是否知道?”
尹治平点头道:“这事我自然知道。”心下却又是不由暗自腹诽王重阳,他不让自己门下习练《九yīn真经》中的武功,就只因怕人说他夺经是怀有私心。但他为一己的私名,就让全真教错失了一部盖世绝学,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私心。当然,这话尹治平却不能跟郭靖说了,非议祖师实乃大不敬。放在这时候来说。那简直就是欺师灭祖,尤其在郭靖这种非常尊师重道的人看来,那更是说不过去。
郭靖奇道:“尹师兄既然知道,那为何还来跟我借阅经书?这不是违反重阳真人的遗命吗?”
尹治平想到一事,没立即回答,反问道:“郭兄,如今过儿也是我全真门下,按照重阳祖师的这个遗命,那你也是不能把《九yīn真经》中的武功传给过儿了?”
“这……”郭靖对杨过极是关爱,杨过回到他身边后。他是有想过把《九yīn真经》中的上乘武功传给杨过的。王重阳的那临终遗命,他此前早已是忘到脑后了,只因尹治平今rì向他借经,他才想了起来。而按照这遗命,杨过既然也是全真教门下,那他确实不能把《九yīn真经》中的武功传给杨过,不由得心下好生为难。皱眉想了半晌,方道:“既然过儿已拜入全真门下,重阳真人又有遗命在先,那我确实不能把《九yīn真经》传给过儿了。”
“这郭靖迂腐的够可以。”尹治平心下叹了一声,道:“郭兄既然提到了周师叔祖,据我所知,他老人家却也学了《九yīn真经》中的武功。不知这是否算违反了重阳祖师的遗命?”
“这……”郭靖又被问住了。想了半晌,期期艾艾地道:“周大哥他是当年在桃花岛上传我经书时无意中学会,并非有意要学。而且他虽然学了,却绝不轻用经中的武功。再且,他虽是重阳真人的师弟。但并未出家学道,认真说来,不能算是全真门下。”
尹治平微微一笑,道:“郭兄。我只是说借来一阅,并未说要习练真经中的武功,更别说去用了。我一向久仰《九yīn真经》的大名,但至今却尚无缘一见,今rì斗胆相借,还望郭兄能够成全?”
郭靖不解道:“尹师兄既不是要习练,那却不知借来要作何用?”
尹治平道:“我是要瞻仰一番前辈高人所创的神功。”
郭靖又沉吟片刻,拱手行礼道:“尹师兄,非是我不肯借,实因贵教重阳真人有遗命在先。咱们不如把这事禀知马真人与丘真人,他们若是同意,那郭某定然二话不说,双手奉上。”
“这郭靖也不傻吗,懂得先往后推。”尹治平心道一句,问道:“郭兄,你是敝帚自珍,不肯相借了?”
郭靖忙道:“郭某绝无此意,只是想先相询过马真人跟丘真人的意见,他们如若同意,郭某自然奉上。”
尹治平道:“二位真人远在千里之外,要相询他们意见岂是一rì半rì能有回信?郭兄,我想明rì就借来一阅,也只借一rì。咱们便且先斩后奏一回,二位真人rì后如有怪罪,也由我一力承担,与郭兄你全无半点干系。如此这般,郭兄,你肯不肯借?”
郭靖道:“这般总是不妥,咱们还是需得先请问过二位真人的意见才是。”
尹治平沉下脸道:“郭兄,你这般推推诿诿,那是不肯借于我了?你若当真不肯借,直言无妨便是。你只要说句‘不肯’,那我绝无半句废话,不再烦扰就是。”
郭靖又抱拳行礼道:“尹师兄,郭某绝无此意,只是这事关系重大,咱们还是须先请问过二位真人的意见才是。”
尹治平瞧了郭靖片刻,又转眼向旁边瞧了一下,双手负在身后,说道:“郭兄,当年华山论剑,由我教重阳祖师打败其余四位高人,夺得天下武功第一之名,并因而夺得了《九yīn真经》,这事你是知道的罢?”
郭靖点头道:“知道。这事我当年曾听周大哥讲过。”
尹治平道:“重阳祖师既夺得了《九yīn真经》,那这《九yīn真经》便是我全真教的,你说是也不是?”
郭靖感觉尹治平话里意思有些不对,但这话说得也并没错,他只得又点了点头,道:“是。”
尹治平道:“后来重阳祖师仙逝,将真经交由周师叔祖处理。周师叔祖按照重阳祖师的遗言,将真经上下两卷分置两处。周师叔祖将上卷藏妥,然后带了下卷经文,要送到南方雁荡山去收藏,途中则撞上了令岳黄岛主夫妇,被他夫妇设局所骗。取得了下卷经文。后来这下卷经文又被陈玄风与梅超风所盗走,两人闯荡江湖,为习练下卷经文中的武功,结下无数仇家,最后被逼远走大漠。再后来,这下卷经文在一番因缘巧合下,辗转落到郭兄你的手上。郭兄,我说的可对?”
郭靖点头道:“半点不差。”
尹治平点点头,接着道:“郭兄你最初得了这下卷经文,却不知其乃是《九yīn真经》的下卷。是后来到了桃花岛。结识了周师叔祖才被周师叔祖识出,因而得知。之后,周师叔祖连他的上卷经文一并传与了你,郭兄你也是因此才习得了全本的《九yīn真经》。是也不是?”
郭靖又再点头,答道:“是。”
尹治平也满意地一点头,道:“郭兄你还承认就好。”
郭靖有些茫然道:“我本就是实情,郭某如何会不认?”
尹治平微微一笑,拍了下手,道:“郭兄磊落坦荡,这可好得很。”
郭靖谦虚道:“尹师兄过誉了。”
尹治平摇头一笑,道:“郭兄,这《九yīn真经》最初是由我教重阳祖师在第一次华山论剑时所夺得。自那时起,这《九yīn真经》便是属于我全真教的了。重阳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