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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健站起身后和乔老爷子握手道:“那多谢乔老爷子了,我在这里代表华夏政fǔ,代表全国人民感谢你!”
乔老爷子谦虚道:“唉,总统说这话就见外了,我等为华夏国民,自当应该为华夏的经济展贡献一点微薄之力嘛!”
唐健和严复、巴f…i特三人相视而笑,乔老爷子也开心的呵呵笑眯了眼,只要这项举措成功了话,他们乔家就可以成为全国富,这让乔老爷子心hua怒放啊。
最后,唐健还钦点了一个连的兵力专m…n护送乔家的人回山西。
目送乔老爷子离开之后,严复笑道:“总统,现在关于教育方面和修建铁路工厂方面的资金基本上都已经到位,马上就可以在全国开展一次轰轰烈烈的大生产运动了,而现在马上就要推行金本位,行纸币,经济大权也紧握手中,国内基本上可以算是安定下来了。”
唐健说道:“还差两步才算是真正的国家统一!”
巴f…i特cha嘴道:“一步是要平均地权,另外一步则是要收回东北,平定边疆!”
“不错!”唐健说道,“这两步还没有完成就还不算真正的实现国家统一,走,去我的办公室看看,我已经将新的土地政策大纲列出来了,只待国会讨论通过,加入到宪法中就可以实行了。”
严复和巴f…i特两人跟在唐健的身后回到了总统府,来到唐健的办公室,唐健从办公桌上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了两人。
严复展开文件夹一看,只见扉页上写着“最大限度的平均地权”。
唐健坐下泡了三杯咖啡,说道:“边看我便解释下。”
三人依次找位置坐下后,唐健说道:“想要实施绝对的平均地权是不可能的,不管是在那个朝代,那个国家,社会上的大部分财富永远都是掌握在少部分的人手中,我们所有做的并不是要真正的平均分配社会财富,而是要缩短贫富差距,减少阶级矛盾,这样才能真正实现国家的安定繁荣。”
“现在摆在我们的面前的土地问题现状是这样的,一部分大地主掌握了过一万亩的土地,一部分中地主掌握着万亩以下的土地,而最后一部分小地主则掌握着小于一千亩的土地。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分化这些地主阶级,恩威并施,逐个击破!”唐健说道。
“何为分化他们,逐个击破?”严复问道。
唐健解释道:“翻到第十页,在第十页里有个‘土地税’,这个‘土地税’里讲的很清楚,简单的几句话可以概括为:剥夺一小部分人的利益,维护一小部分人的利益,争取大部分人的利益。”
“哦,我看到了!”严复指着“土地税”中的解释说道,“凡是拥有千亩以下土地的地主,除了要缴纳原来的各种税收之外,不再收取额外的税收,而过一千亩不到两千亩的则需要额外缴纳那多出一千亩地的税收,这种时候,多出一千亩的土地产生的收益将会大大减少。而过两千亩不到四千亩的则需要额外缴纳多出二千亩地的税收,这个时候,多出那两千亩地的收益在抵消掉付给佃户的佣金外,基本上算是零收入了,如果碰上收成不好的一年,可能还要倒贴。”
“而过了四千亩以外的土地则国家要强制低价征收,多余的土地可以折算成股份入股实业,或者可以折合成华币,过期没有上缴土地的则要武力强制征收,凡是有抗法不遵的,都会被关进牢房进行审判,情节严重的还要枪毙!”严复一口气念完。
巴f…i特赞叹道:“好方法,这样就完全将大地主、中地主、小地主分化了,用武力和法律强制瓦解了大地主,然后削弱中地主,但又不触及他们的底线,最后是保证了小地主的利益,一张一弛,文武有道,不愧是唐健总统啊!”
“呵呵,巴f…i特,你不要又给我戴高帽子,其实这些我都是总结了前人的土地变革方法,商鞅变法、王安石变法、张居正的一条鞭法都有总结,这些都是前人的智慧。”唐健解释道。
严复一拍大tuǐ,说道:“好,很好,我想国会一定会通过的!”
两天后,国会正式通过了《土地法》,并将《土地法》写入宪法之中,短短几天之后,从武汉传出了一连串的命令,全国各地各省各县都是忙成了一团。
十天后,全国各地的大街小巷都贴满了关于《新土地法》的告示。
“快看,快看,新政fǔ又出榜文了?”山东陵县里的一处街道上响起了惊讶声。
“真的?看去看看!”又有一人说道。
“政fǔ又出新榜文了,大家快来看看啊!”马上又有一人高呼。
很快,不大的小县城里面的人都涌到了街口,那是是贴榜文的地方。
前些日子,华夏新政fǔ上台之后,小小的县城里不断接到了来自都武汉的榜文。
几个月前是关于免费教育的榜文,说是在适龄六岁到十五岁之间都可以免费入学,一听到这个消息,县城里面的人都是额手相庆。
陵县是山东一个比较落后的县城,县城里只有一家sī塾,穷人家的还是别说都sī塾了,就是想认几个字也是难如登天,现在政fǔ出资兴办新式学校,而且还不收钱,这等好事哪里去找啊!
所以,陵县的老百姓对于政fǔ的榜文都很感兴趣,就像上个月,政fǔ说要在山东修建铁路,听说还会路过陵县呢!
陵县里的很多人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火车,听新来的教书先生李先生说。火车沿线过处都会带动当地的老百姓致富,陵县的老百姓自然是乐开了怀。
现在又出了新榜文,不用说,肯定又是好消息了,所以有人一声高喊出新榜文了,附近的人马上就跑过去看热闹。
不过,由于陵县比较落后,所以识字的人并不多,在场的没有几个人能将榜文上的字认全。
这时,新建陵县中学的李先生带着自己的学生从街口跑过,李先生带着学生每天早上跑步是遵循了西洋学校的教法,说这样可以锻炼学生的身体,因为国家需要的不是手无缚jī之力的文弱书生,而是需要德智体学兼优的全面人才。
有人眼尖看到了李先生,隔着老远喊道:“李先生,李先生,我们大部分都不怎么识字,您过来帮我们看看这帮榜文上写的啥?”
李先生欣然前往,在安顿好学生之后,李先生便在人群中自动让开的一条道中走到榜文面前。
李先生仔细一瞧,立刻高兴的说道:“是关于《新土地法》的内容!”
“那快给咱念念!”一个大妈追问道。
“是啊,是啊,快看看又是什么好政策!”另一个中年男子也催道。
“好好,大家不要急,我现在就给大家念!”李先生笑呵呵的说道。
“咳咳,《新土地法》:自前清以来,富户屯田,贫农无地,长此以往,不利于国民经济的展,为了解决这一土地矛盾,特此颁布《新土地法》。”
李先生的话刚说完,围在榜文旁边的老百姓立刻纷纷jiao头接耳,讨论起来的。
虽然陵县是个比较落后的县城,但人口密集,尽管县城中开垦荒地比较多,可是县城中的大部分土地都集中在几个大地主的手中。
特别是生活在这里几代的黄贵仁家,黄家拥有良田近两万亩,平时为富不仁,常常欺凌乡里。
每当黄河泛滥的时候,黄仁贵却常常借口收成不好,经常不给一些佃户粮食,想人家辛苦忙碌了一年,到头来却是要一场空,全家都要饿肚子。
所以,当时有很多人都拖家带口的背井离乡,走西口或者闯关东,都到幅员辽阔的东北三省去谋生活了。
当地人都对这个黄贵仁恨的咬牙切齿,可偏偏人家财大气粗,县中没有几个人能对付的了他,如今新土地法一出来,就是专m…n打击这种为富不仁的大地主,这让所有陵县的老百姓都笑开了hua。
李先生接着念道:“第一。凡是屯田富户者,每个月必须给佃户一定的钱粮,不得擅自拖欠,也不能像打欠条支付无用的东西,一旦现有拖欠佃户工钱的,会处以罚款或劳役,情节严重的,还要关押审理!”
“第二,凡是屯田富户者,手中土地过一千亩的,除去那一千亩缴纳原来必须所jiao的税金外,过一千亩的必须要到县政fǔ登记入册,按年缴纳土地报加税。过一千亩不到两千亩的,每千亩需缴纳十分之三的土地报加税!两千亩不到四千亩的,每千亩需要缴纳二分之一的土地报加税。而过四千亩的土地,则国家要强制低价征收,收回国有,多出的土地折价后可以自愿置换回购国家的铁路、矿场的股份或者换成现朝。回购之后的土地将以适当低价出售给无自由土地的佃户或贫农,所有人不得积压囤积,一经现,严惩不贷!“
李先生说到这里的时候,下面的所有人都变得鸦雀无声,只有两个贼眉鼠眼家丁模样的人悄悄退了出去,慌慌张张的朝黄府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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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扫太平洋 第十章 终于有人冒头了!
当李先生将《新土地法》念完之后,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当然,是大部分的老百姓欢天喜地,而愁的则是那些囤积大量土地的地主了。
两个家丁慌慌张张的回到了黄府,只见黄府内厅之上,黄仁贵正悠闲自得的躺在自家的太师椅上品茶。
将两个家丁一脸惊慌的跑了进来,黄仁贵一脸的不悦问道:“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啊?”
其中一个尖耳猴腮的家丁将今天在街口贴出榜文上的内容一五一十的说给了黄仁贵听,黄仁贵听完,一脸的怒s…,他将手中的小茶壶扔在地上,恶狠狠的骂道:“这新政fǔ的人简直是欺人太盛,我黄家的土地都是祖上传下来的,不偷不抢,他们凭什么说收回就收回啊?”
“爹,怎么了?怎么生这么大气啊?”这时,内室里听到吵闹声的黄仁贵的儿子—黄大任挽着衣袖,虎着脸走出来。黄大任一脸的横r…u,朝天鼻的两个大鼻孔里长着黑黑的鼻m…o,旁人看起来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黄仁贵愤愤的将刚刚那件事情又说了一遍,黄大任听完,一声冷笑:“凭
什么说强制征收就强制征收啊,我们黄家也不是纸糊的,不是谁想欺负就欺负的!”
黄大任之所以说的这么有底气,那是因为他们黄家不仅拥有陵县最多的土地,还有陵县最多的护院,黄家的护院足足有四五十人,每个都是膀宽体壮的大汉,拥有长枪短枪二十多支。
当初在前清的时候,连那个时候的县太爷都惧怕他们黄家三分,所以他们才这么有恃无恐。
另外一个胖乎乎的酒糟鼻家丁说道:“可是我听说陵县刚上任的那个县长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是武汉方面派来的,要是他们来硬的,我们也……”
黄仁贵一脸的桀骜,说道:“怕什么,现在不管做什么都认个理字,我们黄家又没有犯法,那个新来的m…o小子县长还不敢1u…n动我们?”
“对,爹说的有理,再说咱们有枪,怕m…o啊!”黄大任一脸不惧的说道。
就在黄氏父子两人在内厅大放厥词的时候,突然黄家的管家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老爷,少爷,县政fǔ的王队长过来了。”
“哦,王博涛来这里做什么?”黄仁贵疑hu…道。
“他身后来带了一队警察,总共有十几个人,气势汹汹的,不像是好事。”管家说道。
“走,出去看看,我还就不怕这姓王的会吃了我。”黄仁贵起身道。
“爹,我跟你去,顺便召集护院,我就不信姓王的敢在我们黄家撒野。”黄大任气冲冲的说道。
黄仁贵带着管家和两个家丁出来内厅,来到大m…n口,正巧看到m…n口的护卫将王博涛等人拦在了m…n外。
黄仁贵皮笑r…u不笑的两步上前,问道:“哦,原来是王队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王博涛转过脸,看见是黄贵仁,轻蔑的一笑,说道:“黄员外不用客气,我这次前来是奉了我们县长的命令,我们县长想请黄员外到县政fǔ喝喝茶,顺便谈一下征收土地的事。”
黄仁贵嗤笑一声,不客气的说道:“王博涛啊,不要以为你换了一声华夏政fǔ的警察狗皮就敢来我黄府上撒野,当初前清的时候,你在衙m…n当捕头还不是对我黄家客气三分,怎么着?当上了县政fǔ的警察队长就敢来我黄家耀武扬威了?”
王博涛冷笑道:“黄员外,我们是吃公粮的,公务在身,县长的命令我们不得不听,黄员外,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跟我们走一趟吧!”
“放肆,姓王的,三天不见你就敢上梁揭瓦了啊?”这时,黄大任带着几十个护院满脸凶煞的冲了出来,指着王博涛的鼻子骂道。
王博涛看了一眼嚣张的黄氏父子,不卑不亢的说道:“还是劳烦黄员外跟我走一趟!”
“怎么?想来硬的?”黄大任一声令下,那几十个凶悍护院纷纷举起了长短不一的枪对准了王bo涛等人。
王博涛身后的十几个警察吓得往后面退了一步,紧张的将手放在了腰间的枪套上。
王博涛示意众警察不要惊慌,随即对黄贵仁父子厉声道:“黄员外,华夏政fǔ的最新法律中规定,民间sī藏枪械可是犯法行为,你们这是在暴力抗法!”
黄贵仁一边剔着指甲,一边嚣张的说道:“王博涛,你真当我是吓大的啊,回去告诉你们那个黄m…o小子县长,我黄仁贵今天还就不去了,看你能把我怎么办?”
黄仁贵仗着山高皇帝远,而且家中又有几十杆枪,对王博涛这些警察都有恃无恐。
王博涛呵呵冷笑两声,随即不再说话,带了十几个警察离开了黄府。
黄大任见王博涛远去,放肆的大笑道:“狗就是狗,就算换了一身皮,在我们黄家的面前不照样认怂!你说对吧,爹?”
黄仁贵满意的点了点头,大手一挥,对着众护院说道:“大家都把招子给我放亮点,要是再碰到政fǔ的人,千万不要给我客气,在我们黄家的面前叫板,那黄m…o小子县长还得多吃几年nai呢!”
黄仁贵说完,黄家的院子里爆出一阵大笑。
不久之后,一个电话直接打到了总统府的办公室,唐健接起电话,听着电话里详细的报告,然后高兴的放下电话,对严复说道:“终于有人冒头了!”
“那就该轮到军队行动了!”严复也笑呵呵的说道。
唐健旋即亲笔书写了一份最新的命令,将秘书叫了进来,然后将那份命令jiao给秘书,说道:“马上以电报的形式给陵县县长。”
jiao代完事情之后,唐健重重的舒了一口气,说道:“刚刚陵县那边来电,说是有一个姓黄的大地主不配合土改,还暴力抗法,看来全国的武力土改要拿这个倒霉的黄姓地主开刀了。”
“呵呵,这也是被迫之举嘛!要想真正完全的推行新土地法,一些顽固的大地主绝对不会如此轻易就范,所以,必须要杀只jī给猴子看,要让那些顽固的猴子们看清这次政fǔ土改的决心。”严复挥舞着拳头说道。
唐健赞同的点了点头。
在华夏建国初期,唐健在前清大的统治框架不变的情况下,保留很多的政fǔ机构,不过对于当地的一些什么省长、市长、县长等当地政fǔ脑,则由中央亲自委派。
像一些前清时候的衙役都被改编成了当地的警察,维护当地治安,不过这些警察要经过严格的政治教育才能再上岗,对于一些前清的渣滓,新政fǔ则会完全的剔除。
而且,为了配合这次《新土地法》的推行,唐健在全国各地都配备的武装军队,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