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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竟然也不知不觉地在空中“悬挂”了好久。
吕布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倾国倾城的美女,一颗火热的心也早就随着貂蝉的舞步与天籁之音起起伏伏,找不到方向了。
不知不觉一曲舞完,董卓依旧如痴如醉地看着貂蝉。
王允见到这种情况,连忙咳嗽了两声道:“董相,来,我等干一杯!”
董卓一饮而尽,摇头晃脑地道:“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妙哉,美哉。”
王允连忙招手让貂蝉下去,但是那董卓却道:“美人难道不敬本相一杯吗?”
貂蝉无奈,只得拿起酒杯敬了董卓一杯。
董卓喝完之后道:“一曲意犹未尽,还请美人再为我等舞一曲,本相必定重重有赏!”
貂蝉自知现在是骑虎难下,而她也是在帮她义父解围,只得硬着头皮又舞了一曲。
曲罢音了,董卓大声道:“赏美人绫罗千匹,黄金一箱!真是赛西施,羞嫦娥呀!人生能见此佳人,死亦无憾矣!”
见貂蝉不为之所动,依然是有些犯愣地站在那里,王允连忙道:“老夫代义女谢过董相,貂蝉她未经世事,不懂事,还请董相莫怪。”
董卓站了起来,走到貂蝉面前道:“本相怎么会生美人的气呢?怜惜还来不及呢。不知今年美人妙龄多少?”
貂蝉抬头望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道:“十七。”
“真是青春年华呀!”董卓边说着边绕着貂蝉上下打量着。
王允自知这样下去不行,赶紧对董卓道:“老夫观貂蝉今天也乏了,还请董相容她下去稍微休憩一番何如?”
董卓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道:“瞧本相这脑袋,真是老糊涂了。美人为我们跳了几支舞,肯定累了!本相也是一怜香惜玉之人,怎么会不允许美人小憩呢?只是美人要记得休憩完之人要回来敬我们酒哦。”
貂蝉实在不想看到董卓的这副嘴脸,应了之后,连忙回房。至于待会要不要出来,她还得看义父的指示。
董卓目送貂蝉走后,又在原地站立了一会儿,方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对王允道:“王司徒有如此倾国倾城的义女,为何不早说?”
王允知道他话里有话,连忙道:“老夫这义女早有婚约,未曾抛头露面,所以董相不知,也属正常。”
一听到貂蝉已经有婚约,董卓气得差点拍了桌子,他有些发怒地对王允道:“婚约之人是何人?在哪里?身世背景又何如呀?”
王允自思不能说是马夫,只得道:“貂蝉自幼喜欢无拘无束的田园生活,所以婚约之人也是一普通人家的孩子而已。”
董卓顿时大怒道:“如此一佳人,你怎么可以许配给普通人呢?真是气煞本相也,不行,婚约立即解除,貂蝉的婚事,本相为她做主……”
第45回:王允布网杀董贼 马夫无形玩暧昧
董卓那拍胸脯的话一出,内堂中顿时鸦雀无声。
见众人突然哑口无言,董卓问吕布:“奉先,你不喜欢美女吗?”
吕布一听,内心顿时高兴异常,他还以为董卓是要当家做主把貂蝉许配给他,但是他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毕竟是个人都可以看得出董卓垂涎于貂蝉的美色了。
见吕布不敢直视他,董卓怒道:“堂堂七尺男儿,喜欢就是喜欢,忸怩作甚?”
吕布敬酒道:“父亲醉了!”
董卓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已经十分失态了,连忙敬了王允一杯:“王司徒,要不这事就这么定了?”
王允诚惶诚恐道:“貂蝉早有婚约,董相这是要让老夫言而无信呀!”
董卓抬头望着房顶思索了一会儿,然后笑着对吕布道:“奉先呀,本相来之前不是听你说有些人要造反吗?是谁呀?你当着王司徒的面说说。”
王允见情况不好,董卓分明就是在威胁他。快速权衡之下,他连忙道:“董相,在您的治理之下,现在朝野上下一心,百姓和睦,风调雨顺的,又怎么会有人造反呢?”
董卓正色道:“那可未必!王司徒,本相怎么感觉你最近行为有些怪异呢?是不是食不甘味,夜不能寐的?要不要本相传太医给你瞧瞧呀?”
见他进一步相逼,王允只得道:“老夫多谢董相关心,不过董相多虑了。董相刚才说要给小女做媒,只是不知董相要将小女许配给哪户人家?”
董卓扬天大笑道:“王司徒看本相怎么样。”
王允一听,顿时两腿发软,头昏目眩……
黄琬见董卓已经下定决心迎娶貂蝉,连忙道:“王司徒是太过高兴了才会这样,十日之后恰是黄道吉日,董相在那日可和貂蝉姑娘永结连理。”
“什么十日之后呀?就明天,就明天吧!”董卓此时已经高兴得合不拢嘴了,而吕布则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独自一人喝着闷酒。
“明天?”王允听到这话后感觉像是五雷轰顶,这似乎已经丝毫没有挽救的余地了。
郑公业见到这种情况后,急忙道:“启禀丞相,现在您德威四海,名扬宇内,如今又要得到如此倾国倾城之人,天下人莫不欢欣鼓舞,翘首以待您和貂蝉姑娘的大婚。但是臣听闻尧舜禹虽德匹天地,但仍以‘礼’字为先。现在丞相权柄在手不久,理应效法尧舜禹,择时敬众,顺天应地,举办大婚,如此可世代昌隆,恩泽无边呀!”
董卓听他叽叽咕咕地说了一大段,有点不耐烦,用手掏了掏耳孔:“需要这么麻烦吗?本相不需要当什么尧舜禹,你不要老是拿这些在本相面前卖弄。”
郑公业顿时无语。
杨瓒得王允保荐,自然对他是感恩在心,在这种时候,他当然不能忘恩负义,他略加思索一番后道:“黄太尉和郑尚书所言差矣,董相得貂蝉,好比伏羲得女娲,虞舜得皇英,真是天意使然。只是董相大婚,理应接受四方诸侯恭贺,八方臣属朝拜,普天同庆,要经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告期、亲迎等环节,又岂可如此草草了事?”
董卓此时倒是觉得他说得有理,不过他还是道:“现在比不得古时,不必这么繁琐,五天后本相在丞相府举行大婚,就这么定了,那个你叫什么来着?”
董卓用手指了指杨瓒。
杨瓒立马道:“左将军杨瓒。”
“对,对,对,你就是那个被王允保荐的杨瓒。”说到这里,杨瓒本来还认为董卓会让他主办大婚或者协助他人主办,但是殊不知董卓本来头脑一发热是有这个想法的,但是一想到他是王允保荐的,立马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虽然说时间被争取成了五天,但是王允依然是满脸愁云,因为他压根就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貂蝉。
董卓见王允不高兴,也没理他,而是直接对司徒府的奴婢道:“去请貂蝉小姐出来,本相要亲口告诉他这门亲事。”
那奴婢不一会儿就回到内堂中道:“小姐身体有恙,正躺在床上休息,不便见客。”
董卓一听,连忙让手下去传太医,而他自己则是要亲自去看貂蝉。
王允急忙向那奴婢使了一个脸色,那奴婢会意,立马道:“小姐已经知道了她和您的婚事了,现在也不便见丞相,还请丞相见谅。”
董卓笑道:“那就好!既然这样,你们就代本相好好照顾她,一定要让她早日康复,如果耽误了本相和她的婚事,本相一定会让你们人头落地!”
那奴婢颤颤巍巍地告退之后,王允见事已至此,早晚得表态,遂道:“多谢董相看得起老夫,只是太过仓促,还请董相能再多宽限几日。”
见王允如此识时务,董卓畅怀大笑道:“既然王司徒都这么说了,那就六日后吧,勿要再让本相延期。”
说完后,董卓对吕布道:“奉先,夜色已深,我们父子俩就不打扰他们几人的雅兴了。”
说罢,董卓大笑而出。而吕布则是神情凝重地跟在他的身后。刚出司徒府大门,董卓转身对吕布道:“留下几百士兵日夜守护者司徒府,若有一点异常,及时来报。”
吕布领命。
却说董卓走后,王允两行老泪倾泻不止。黄琬安慰道:“事已至此,如此哭法也于事无补,都是我等连累了貂蝉姑娘。”
王允捶胸顿足道:“是老夫害了自己的女儿呀!那董贼真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杨瓒道:“事已至此,不如尽早行动,灭了那董贼。”
郑公业道:“也罢,既然那董卓逼人太甚,我们索性先发制人,先要了这贼的烂命!”
王允猛饮一杯酒,随后将酒杯一甩道:“不灭董贼,我王允誓不为人!”
众人一愣,王允立即将众人聚在一起,如此如此地说了一番。众人会意,先后离去,只不过在他们离开王府的时候,身后多了几个监视他们的人而已。
来到貂蝉的房前,王允轻轻地敲门道:“女儿呀,义父对不起你。”
在房间中早就哭得梨花带雨的貂蝉听到王允的声音后,急忙打开门,扑到他怀里道:“义父,女儿不愿嫁给董贼!”
王允安慰道:“女儿放心,老夫即使豁出这条老命也不会让你嫁给那董贼的。老夫已经差人从府中的密道出去,分别给马夫和马腾送信,让他们速速来攻洛阳。而老夫和其他几位大臣已经安排了周密的内应之计,只要此事成功,那董贼必死。”为迷惑董贼,现在只能委屈女儿先答应这门婚事了。”
貂蝉轻泣道:“来得及吗?武威离洛阳那么远。”
“来得及!上次老夫从洛阳到武威日夜兼程,不到四天就赶到。现在马夫有六天的时间,必定可以赶来,况且只要马腾挥师洛阳,那董卓哪里还有心思大婚?”
貂蝉颇为忐忑地道:“他会来吗?现在洛阳就是龙潭虎穴,董贼早对他恨之入骨,他来洛阳不是和送死无异吗?”
王允摇了摇头道:“女儿呀,依老夫观察那马夫乃重情重义之人,而且身手极好,身边亦有几个高手,如果他们能够潜入洛阳,我们的胜算必定大大增加。古往今来的权谋战争都离不开一个要诀,那就是擒贼先擒王。以区区几万人对抗董贼的几十万人,我们的胜算微乎其微,但是若用巧计以数十人对付董卓一人,我们必胜无疑!”
见王允充满信心,貂蝉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她道:“既然如此,那一切全凭义父做主。”
有了董卓的这次逼婚事件,貂蝉觉得自己心中有一样东西似乎快速成长起来,她暗暗告诉自己,万一杀贼失败,她定要以身殉情。
王允见貂蝉同意,便又如此如此地向貂蝉嘱咐了一番。
远在武威的马夫此时正枕着花枕,手捧兵书,静静地躺在床上。而坐在桌子旁的云鹰正托着香腮,聚精会神地研究着摆在石面上的残局。当然这残局是马夫在魂穿前强迫自己记下来的,这时候倒是派上用场了。
手里虽然拿着兵书,但是由于床上光线太暗,他连兵书上写的是什么字都不知道。
云鹰又何尝不知道有一双色眯眯的眼睛一直在直勾勾地看着他。但她早已习以为常,此时也懒得去说他。
就在马夫如痴如醉地欣赏着眼前这如梦里一般的仙女时,门外突然两声口哨响起。
马夫身手利索,手一按,迅速下床,冲到门前。云鹰连忙道:“不必大惊小怪的,只是你的血驰已经找到了,大概两天后你可以让你和它团聚了。”
马夫大惊,急忙走到云鹰身旁道:“此话当真?”
云鹰抬头望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马夫笑道:“好!那我先行谢过了!见到血驰后,必当重谢。”
云鹰摇了摇头道:“小事一桩,如果你要是想谢我的话,还是告诉我如何解开这残局吧。”
马夫微笑着低下头,十分认真地盯着石面上的棋局看了好一会儿才抬头对云鹰道:“其实……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残局该怎么解。”
云鹰顿时大怒,抬起手就要打马夫,马夫此时竟像是鬼使神差的一样一把握住了她的玉手。
两人对视五秒,马夫只觉有一股电流迅速穿过他的心间。云鹰红着脸将手一拽,快速地走到门前,抛下一句话:“明早不告诉我解法,你就死定了……”
第46回:逢故主血驰雀跃 讨逆贼诸侯并起
两日后,虽明日正空,但冷风却吹得人瑟瑟发抖。
在和云鹰赛完马之后,马夫牵着马和她一起散步于无边无际的荒野之上。
忽然,云鹰一声口哨响起,那血驰竟如同从天而降一般,出现在那天地结合处。
看到向着自己狂奔的宝马,马夫激动万分,快速迎了上去。
那血驰很通人性,在离马夫越来越近的时候,它嘶鸣不已,在那嘶鸣之中,马夫听到了思念,听到了痛楚,更听到了一种如隔沧桑的感觉。
当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血驰的额头时,那血驰蹬了蹬后腿,马夫会意,翻身上马。待他坐定之后,那血驰如同狂风闪电般狂奔了起来。
云鹰双手叉腰,静静地看着,这种人马相惜的场面并不多见。
待那血驰大汗淋漓,通体血红之时,马夫轻拍了拍他的马背,血驰立即停了下来。
云鹰骑着马快速赶到马夫身边道:“马太守,你也别太高兴了,解棋局的方法你到现在都没告诉我呢?”
见她又问如何解棋局,马夫故技重施:“再容我想一天,就一天,你自己也可以再想想,别这么轻易投降。”
云鹰这次倒是一反常态,既没发火,也没说话,静静地看着远方。这难道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节奏吗?
马夫有些不安,问道:“生气了?”
云鹰道:“应该是你该发火了。你的貂蝉貌似正在洛阳被董卓逼婚呢。”
“什么?你别骗我!这玩笑可一点也不好笑。”
“看不出来你还蛮关心她的嘛,我可没闲工夫在这和你说笑。”
云鹰这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倒让马夫觉得这是真的了,他立马道:“你回去告诉一下庞将军,我现在就去洛阳救她。”
云鹰皱了一下柳眉:“信使明天就可以到达武威,等看了信中内容再说也不迟。”
马夫没想到她连这都知道,急忙道:“时间紧迫!”
云鹰道:“又不是来不及,急什么?我们还是回去好好研究一下洛阳城的整体布局吧,要知道那可是虎狼之地,董卓早就对你恨之入骨,现在贸然前去,无疑和送死无异!”
“你也去?”马夫十分诧异地看着云鹰,毕竟这事和她没什么关系。
云鹰把弄着手中的长鞭道:“我是你的贴身护卫嘛,你走到哪,我就要跟到哪。别想多了,我可不是为了去救你们家貂蝉!她是死是活和我没啥关系。”
马夫微微一笑道:“你也可以不去,毕竟这是我的私事!”
“废话少说,你还想不想救你的貂蝉了?”云鹰突然发火,马夫还真有点不习惯,只得道:“随便你吧。”
两人回城之后,马夫先将貂蝉被逼婚的情况告诉了庞德,庞德道:“先等消息,我估计王司徒肯定会趁此灭了董贼的。”
对于这一点,马夫还真有点怀疑,因为在他的印象中,史料中的王允曾利用貂蝉让董卓和吕布父子相争。虽然说现在他把貂蝉许配给他了,但是他依然感觉这事远没有那么简单。
这日夜里,马夫几乎是通宵研究洛阳城的布局情况,虽然说他还没有见过貂蝉,但是作为一个铮铮男儿,他又怎能让董贼抢了自己的未婚妻?
第二天,果然不出云鹰的所料,马夫一大早就见到了从洛阳日夜兼程赶来的信使。
马夫看完信之后,对庞德道:“庞将军,烦请你守护好武威,按照王司徒的意思,我要立马赶往洛阳。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