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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突击旅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终于完全拿下吕贝克机场。此刻的吕贝克机场已经被工兵们改造成一座大型前哨军事基地。一架又一架直升机起起落落,忙个不停。各种军事物资源源不断地被送到前哨基地。运输机停满了跑道,一堆又一堆士兵从运输机里涌了出来,迅速排成若干个长队,密密麻麻占满了整个机场的跑道。
整个机场到处都是戴着头盔,全身武装到牙齿的士兵,以及飞来飞去,起起落落的直升机和运输机。运送货物的卡车来来往往穿梭于其中,显得异常繁忙。
眼前的这一幕,让老兵们感到又自豪又心酸:他们自豪的是自己总算将这个硬骨头啃下来了。他们心酸的是为了这个硬骨头他们损失了太多的弟兄。
一架重型运输直升机在前哨基地的跑道上停稳后,打开后挡板。紧接着,一股冷风迫不及待地冲进了原本暖烘烘的机舱,吹透了空荡荡的机舱内的两个人。
坐在舱门口的一等兵亚克利特。洛奇尔猛地打了个哆嗦,然后回过头,拎起脚边的背包和步枪,跟着莎莉。里恩下士走出机舱。
亚克利特跟在莎莉身后,单肩背包,步枪抵在胸前,昂首挺胸,身上的装备又干净又整齐,就像即将要参加阅兵仪式一般。莎莉走在亚克利特前面,她的脸色如同一颗发霉的青菜一般黄得发青,好像刚生过一场大病似的。她身上的装备随着她脚步的震动叮叮当当响着。
这是老兵与新兵最鲜明的对比。
亚克利特。洛奇尔是新来的,是个不折不扣的书呆子。不像部队里的大部分人,参军是因为近乎残暴的役制。他参军完全是他自愿的。
莎莉。里恩长得还算有几分姿色。但是她却很少说话,因为她的弟弟在一次战斗中阵亡。她已经当了两年兵了,莎莉参军原本是因为她要为她弟弟报仇。可是到了这儿。她才发现这里根本就不是她想象的那样,敌我分明。
他俩穿过大半个基地来到d连的临时阵地。走进临时阵地,他们找到a排的位置,卸下武器装备。
奥里森中士走了过来:“新来的?”
莎莉鸟还没有说话,倒是亚克利特腾的站起来,挺直腰板,用尽全力敬了一个最标准的军礼:“一等兵亚克利特。洛奇尔前来报告!”
亚克利特的吼声惊动了阵地上的其他人。他们停下了手中的事。一声不响地看着亚克利特,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宪兵来检查啦!”
“你打仗打疯了吧,孩子!”
“别这么严肃。孩子,”奥里森笑着说道:“现在不是打仗。另外,你以后千万别向军衔比你高的士兵敬礼。”
“是!”
奥里森摇了摇头,笑着走开了。
亚克利特犹豫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在众人那令人不安的目光下慢慢坐下。
有人嘿嘿地轻笑了两声。
亚克利特从包里拿出一本书。他翻开书。一张照片滑了出来。照片上是一个相当漂亮的年轻女孩,她的笑容简直可以迷倒一切男人。
“这是谁啊?”眼疾手快的杰克斯一把抢过亚克利特的照片,“真漂亮,是你的女朋友吗?”
弟兄们一下子来了兴趣,全都围了过来。“还给我!”亚克利特徒劳地伸手去抓照片,但是都被杰克斯闪开了。
“快看!照片后面还有字!”
“亲爱的戴安娜,”杰克斯翻过照片,大声朗读着。“我可能随时都会战死沙场,但是如果我的死能换来别人的生。如果能让那些丑陋的敌人全部死光,那我也在所不惜!既然我成为了一名军人,既然我来到了这里,我就必须随时接受死亡。战斗是一名军人毕生的职责,勇士为战争而生。我会一直战斗,直到阳光刺破黑暗。”
“真感人,真热血!”
“勇气可嘉啊,鲜肉,我看你连枪榴弹和榴弹之间的区别都不知道!”
“傻啊!”
“杀敌人的想法会让你兴奋吗,一等兵?你会捏着你那根该死的,又粗又长的老二帮我们干翻那些敌人吗?”
“你真的以为戴安娜会安安心心地等着你回来吗?你不要太天真了!”盖温摇着头说道:“也许你的戴安娜早就被别人占有了,只是你现在不知道罢了。或许是你的邻居,或许是邮差,或许是你的朋友,甚至他们连孩子都有了。与其你回家发现这惊人的事实,还不如你现在就忘掉她!”
“就是!”杰克斯接上话:“你回家后她也许会抱怨你只有三英寸长,而另外一个家伙有六英寸长!”
“你讲得太夸张了,谁的‘迪克’有六英寸长啊?!”波亚抬起头,说。
“有!我知道有一个人的‘迪克’有六英寸长,那就是那个正在干亚克利特女朋友的家伙!”杰克斯叫道。
“你们这帮不要脸的家伙,整天要么讲‘花生’,要么讲‘剑鞘’,要么讲‘赛门’,你们不觉得恶心吗?”
“哎呦喂!”
“耶!”周围的人开始起哄。
亚克利特腾的站起来,用力推了一下杰克斯:“你他妈再乱说!”
“嗯,你想怎样?你难道想用你那条该死的舌头来舔我的屁股吗?”
“伙计们,别再纠缠这块鲜肉了,咱们让他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战争!”霍伯尔嘲笑着说了一声。
“兄弟们,想听什么曲子?”盖温这时候拿出了一根笛子问道。这可是士兵们在空闲时候不多的娱乐活动了。
“你会吹《圣诞节的十二天》吗?”鲍萨克斯问道。
“没问题!”盖温回答道,“来吧,大家一起来唱!咳咳。。。。。。”他清了清嗓子,然后把长笛架起来,把嘴唇压在唇垫上。
轻快的旋律顺着盖温的嘴唇从笛子中流出,一朵朵音符如同快乐的小鸟一般从笛子中扑腾而出。盖温陶醉在自己的音乐中。一旁的莱顿记者叼着一根烟,扛起摄像机。
士兵们被这笛声感染,开始猥亵地大声唱起来。其他单位的阵地上的士兵也纷纷回过头来,加入到了合唱之中:
“在圣诞节的第一天,我的至爱送给我:一枚没有保险的手榴弹。在圣诞节的第二天,我的至爱送给我:两只美味的烤和平鸽,和一枚没有保险的手榴弹。在圣诞节的第三天,我的至爱送给我:三块肥皂块,两只美味的烤和平鸽,和一枚没有保险的手榴弹。在圣诞节的第四天,我的至爱送给我:四枚蜂尾针,三块肥皂块,两只美味的烤和平鸽,和一枚没有保险的手榴弹。在圣诞节的第五天,我的至爱送给我:五瓶不靠谱的莫托洛夫鸡尾酒,四枚蜂尾针,三块肥皂块,两只美味的烤和平鸽,和一枚没有保险的手榴弹。在圣诞节的第六天,我的至爱送给我:六枚原子弹,五瓶不靠谱的莫托洛夫鸡尾酒,四枚蜂尾针,三块肥皂块,两只美味的烤和平鸽,和一枚没有保险的手榴弹。”
歌词听起来非常欢快,但怎么听却都透露着一种苍凉!(未完待续。。)
一千二十三. 施塔德攻击战(上)
吕贝克已经重新回到了德国人的手中,而伴随着杜比准将的投降,汉诺威也回到了德军的手里。
在恩斯特集群的突击开始之后,一切都在按照好的一面发展。敌人已经完全被玩弄在了鼓掌中。
现在,盟军要考虑的不仅仅是是否能够占领整个德国,而是考虑是否会被德国人包围了!
现在,意大利人也彻底撕开了自己的伪装,公开宣布退出同盟国,加入到了轴心国的行列中。
意大利人的背叛其实并不稀奇,从第一次世界大战到第二次世界大战再到现在,意大利人总是在背叛、背叛、再背叛的过程中度过的。
他们根本不在乎自己到底该站在哪一方,他们唯一在乎的,是战争能够给自己带来多少利益。虽然他们每一次的背叛,带给这个国家的只有伤害,而不是什么利益,但是意大利人却总是喜欢在这样的游戏中孜孜不倦。
这大概也是一个国家的特性吧。
俄罗斯、乌克兰、意大利的同时加入轴心国,以及联军在吕贝克的大举登陆,让战争的局势发生了异常重大的改变。
但是,他们现在已经无法再抽调出更多的兵力了,他们无法给予俄罗斯以惩罚,甚至无法给予意大利人以惩罚。
而在这个时候,夺取了汉诺威的恩斯特。勃莱姆元帅,下达了全面反击的命令:
所有的轴心**队,向前挺进——向前——一直向前!把所有的敌人赶出德国的土地——把所有的敌人永远的赶出去!
在骷髅男爵的命令中。轴心国的军队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怒吼,飞机在咆哮,坦克在咆哮。士兵们在咆哮:
——德意志在咆哮!
整个德意志的战斗热情已经被彻底点燃,所有的德国人人——无论是士兵还是平民,都很清楚的知道,在亚力克森男爵的带领下,胜利已经离他们并不遥远了。也许一年,也许就在明天,胜利女神就会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1966年7月5日。夺取了汉诺威的恩斯特战斗集群,和夺取了吕贝克的曼施坦因战斗集群,以及在特顿的德军部队。同时向德国重镇汉堡发起攻击,战役总司令长官:
恩斯特。亚力克森。冯。勃莱姆男爵!
此时的盟军已经放弃了攻击态势,被迫龟缩到了以汉堡为中心的一线战场,由进攻转入防御。这就是战场上最重大改变。
汉堡——将成为德国战场一个决定性的中心所在。
这个时候的德军。毫无保留的在所有人面前展示出了自己的全部力量——康斯坦基地的力量、英国盟友的力量,所有所有的一切!
7月5日上午,在恩斯特。勃莱姆元帅的命令下,曼施坦因战斗集群率先由吕吕贝克向施塔德发起攻击作战!
决定性的战役爆发了。。。。。。
。。。。。。
在施塔德的红色fea第9号区域是块兵家必争,但是谁都不愿意驻守的地方。这块区域半径有两英里,它就坐落在德军前哨基地以南十三英里处与美军施塔德后勤枢纽以北十一英里处之间,如果德军占领了那块幸运之地,那么他们就能时时刻刻监视着美军后勤枢纽的一举一动。并可以随时呼叫支援,彻底切断他们的后勤动脉。如果美军占领了这块风水宝地。那么美军就能肆无忌惮地向德军前哨基地丢炮弹,使德军作战计划一再延迟。
然而德国的雨季却提前到来了。大雨没完没了地倾泻着,将道路糊得乱七八糟的。这对于双方来说都不利。路面上的柏油涂层被日复一日的炮击轰得粉碎,烂稀稀的泥土露了出来,被雨浇得就像沼泽地一样。装甲车和坦克都陷进了泥地里,拔都拔不出来。直升机的非战斗事故坠毁率比原先翻了好几倍。这样的天气根本无法快速运送大规模作战部队。
然而德国武装党卫军帝国师第二侦察连比美军抢先一步,先在那边站稳了脚跟。但是好景不长,他们刚建立好防线就立刻遭到了周围美军如同洪水般的进攻。
现在第三突击旅第四十突击营d连a排的主要任务就是加强帝国师第二侦察连的防御部署,抵住美军的进攻,直到帝国师的后援部队到来。
a排的运输方面由国防军第二十一装甲师负责。装甲车队刚进入红色feb第9号区域内一百五十码就遭到了美**队的疯狂而坚定的抵抗,车队在一栋全副武装的建筑物前猛地刹住了车。有好几辆坦克和装甲车被藏在建筑物中的敌军打坏。
车队说什么也不能继续往前开。无奈之下,波兹克中尉带着士兵们跳下装甲车,打算徒步前进。
结果外面的情形比他们预计的还要糟糕,敌人一点也不怜惜他们的弹药,德军士兵们被死死压在原地。
霍伯尔中士手忙脚乱地拿起被雨浇得滑溜溜的话筒,盯着护目镜上显示的射击诸元,喊道:“哥曼德40da呼叫红色fse29,哥曼德40da呼叫红色fse29!完毕!”
“红色fse29收到,完毕!”
“请求对红色feb093进行优先火力支援!纵深七百码,高度十,向左偏移二十码,三群密集射击!无需校正!我重复,攻击坐标,红色feba093,纵深七百码,高度十,向左偏移二十码,三群密集射击!无需校正!完毕!”
“收到,炮弹上路了!”
过了一会儿,呼!一枚枚曳光炮弹划破漆黑的天空,如同雨点般砸落在目标区域。轰轰!远处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爆炸。强光照亮了恐怖的战场,整个大地都在颤抖。仿佛地震一般。凡是在轰炸范围内的物体几乎都被抛上了天空,然后被甩向四面八方。
又过了一会儿,炮击结束。炮弹所到之处尸体遍布。一片狼藉。本来就残忍的战场变得更加让人无法忍受。然而海芬星人的火力丝毫没有被削减,反而比原来更加凶猛——看来他们是不准备投降了。霍伯尔中士的话筒里传来炮兵的声音:“炮击结束!”炮兵的声音带有浓重的巴伐利亚口音。
霍伯尔拍了拍前面的波兹克中尉,告诉他离下一轮炮击至少还要三十秒。
“三十秒绝对不够!”波兹克叫道。
倾盆大雨几乎把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浇透了。雨点打在身上,发出闷闷的响声。衣服被雨打湿,黏在身上,让人很不舒服。护目镜上到处都是斑斑点点的雨水,双脚踩在靴子里就跟踩在泥地里一个感觉。简直糟透了。
呜!两架“钻石”直升机从战场上空飞过,卷起漫天雨帘。盖温旁边的杰克斯下士站起来,正要冲出掩体。结果很不幸地挨了颗子弹,哼的一声一头栽倒在地上。
盖温伸出一只手,尽力够到杰克斯,然后将他拖进自己的掩体。
“哦。该死的!”盖温边骂边掏出止血布。帮杰克斯包扎伤口。他发现杰克斯左臂中弹。尽管杰克斯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他整个左臂关节以下的地方几乎全被炸掉。血水从伤口处流到地上,染红了一大片雨水。
“放心,我死不了的!能杀死我的武器还没造出来。”杰克斯睁开眼睛,说。
哧!一枚惨白的照明弹窜上夜空,照亮了整个屠宰场。
咯吱咯吱,第二十一装甲师的主战坦克也上来了,敌人立刻将火力集中到坦克上。嗖!一枚飞弹窜了过来。打坏了第一辆坦克。第二辆坦克迅速转动炮塔,瞄准飞弹发射的地方开了一炮。轰!碎石土块稀里哗啦地飞了起来。
想要到达帝国师第二侦察连的驻地。就必须先通过前面那幢该死的建筑物。
雨水如同小瀑布一般从头盔上流到脸上。波兹克抹掉脸上的雨水,拿起步话机,叫道:“火力班,在那辆破车上设置一个火力点,把那些该死的美国佬压制住!一班,左翼侧袭他们!二班,跟我来!穿过那栋该死的建筑物!”
a排开始行动起来。火力班的弟兄们冲出掩体,在一班和二班的火力掩护下一个一个跑到那辆被炸毁的坦克后面。多伊趴在坦克后面,架起机枪,开始吸引并压制敌军火力,一班和二班乘此时机朝着两个不同方向散开,试图侧袭敌军。
但是敌军比他们想象中的要聪明得多!一班和二班刚深入两翼就遭到了敌军疯狂的抵抗,弟兄们立刻被美**队钉住。
波兹克中尉拉过一旁的霍伯尔中士,喊道:“霍伯尔!快通知第二十九团!我们需要他们的炮火支援!”
霍伯尔点点头,颤抖着双手拿出话筒,大声吼道:“哥曼德40da呼叫红色fse29,哥曼德40da呼叫红色fse29!完毕!”
话筒的另一头传来炮兵那带有浓重的伦敦口音的声音:“红色fse29收到,完毕!”
“攻击坐标,红色feba。。。。。。”霍伯尔中士探了探脑袋看了看远处那座破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