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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远循声望去,只见两个军士扶着张胜男下山来了。
“嫂嫂,怎么了?”张远急冲冲的走了过去,见张胜男脸色煞白,关心的问道。
“不小心中了郦琼的冷箭。”张胜男痛苦的说道。
张远看了看那箭正中**,血流不止,眼下又没有女兵,不好查看伤口,只好命令军士撤兵回营,再做商量。一行人从东山返回,走到半路上
和前来接应的兄弟们回合了。
“辛六、刘武,你们二人骑着快马护送嫂嫂回去,我带兄弟们去夺回粮草。”张远吩咐一声带着两路人马原路杀回。张胜男身子虚弱,说话有
气无力,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再说张远带着两千兵马来到西山下,率兵攻山,山上滚木雷石一起砸下,新岳家军损失惨重。突然山上一阵锣鼓声,郦琼带着喽啰们一起杀下
山来。双方展开了一场激战。
郦琼手下那些喽啰都是淮西军旧部,他们战斗能力和新岳家军的相比半斤对八两。张远的功夫和郦琼相比,稍微逊色一点。打了二十多个回合
,张远就有点招架不住了。他调转马头败走,郦琼随后追来。
“张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我本想饶你姓命,你却缠住不放,这回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郦琼一边走,一边说。
张远勒住马,掉转头喝道:“郦琼,你这个投敌叛国的混蛋,我死了,我们新岳家军一定不会放过你。来吧!本将军和你决一死战。”张远挥
起大刀向郦琼砍来。郦琼举起大砍刀架住张远的兵器,两人又展开了一场厮杀。
“住手!”突然有两个年轻人骑着快马飘然而至,其中一个大声喊道。张远和郦琼听到喝声两人同时住手。
“你们俩谁是新岳家军的人?”一个年轻人问道。
“我就是新岳家军供给营头领张远。不知二位少侠有何见教?”张远说罢问道。
“太好了!终于找到你们了。我叫高风,这位是杨虹,我们俩是王元帅派来寻找你们的。我们一路打听你们的消息找到这里来,没想到在这里
遇到张将军。张将军,这位是谁?他为何要和你动手?”高风问道。
“他就是当年带着五万军士十万百姓投靠金国的淮西军副总指挥郦琼。他在这里占山为王,抢了我们的粮草。我带着兄弟们想要回粮草,遭到
他们的伏击,死伤了不少兄弟。二位兄弟来得正是时候,既然你们是王元帅派来的人,请你们帮我们讨回粮草。”张远高兴的说道。
“这有何难?擒贼先擒王,待我送他上西天。”高风说道挥着木剑向郦琼奔去。
郦琼一看情况不妙,回马便走。高风腾身一跃,跃到郦琼马上,郦琼还没回过神来就被高风生擒活捉了。
“大侠饶命,我退还粮草就是。”郦琼哀求道。
“张将军,这个卖**就交给你处置。”高风将郦琼的武功废了,掼在地上。(未完待续。)
四百三十五章:会师界牌山
张远将郦琼捆在马上,和高风、杨虹来到西山脚下。那些喽啰见郦琼被捆在马上,一个个惊慌失措,无心恋战。新岳家军士气大振,一顿打杀把那些喽啰打得七零八落。张远带着兄弟们上山,把山上所有的粮草钱财一起装上车,放一把火烧了山寨,押着粮草和郦琼,一路兴高采烈的回营。高风、杨虹、张远三人并辔而行,一路上有说有笑。郦琼捆在马上哀声不绝。
“求也没用。要是胜男没事,就饶你狗命;要是胜男有个三长两短,就那你的人头祭奠所有亡灵。”张远喝道。
郦琼吓得面如土色,浑身颤抖。
一行人押着粮草回营,张远、高风、杨虹跳下马迫不及待的进营来看张胜男。此时的张胜男因失血过多无力回天了。张胜男看到张远带着两个年轻人回来,还夺得了粮草,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拉着张远的手有气无力的说道:“弟弟,供给营——交给你了,你要——好自为之。”张远含泪点头。
郭啸天、杨铁心、刘谦、马六听到张胜男负伤,一起来探视病情,因为男女有别,他们也没有直接关心。兄弟们看到张胜男奄奄一息的样子,不由得心中难过。张远说起了郦琼施放冷箭,抢夺粮草之事,兄弟们一个个恨得咬牙切齿。
“这个卖国贼就捆绑在马上,怎样处置请兄弟们商量一下。各位兄弟,这次粮草失而复得,郦琼被擒,还多亏了这两位少侠帮忙。这位是高风兄弟,这位是杨虹兄弟,他们二人是元帅派来寻找我们的。”张远介绍道。
众人听了,转忧为喜。张胜男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安慰,气势微弱的问道:“子鹏——有没有说什么?战况——如何?”
“婶婶放心,我军累战累胜,把金兀术赶回黄龙府了。目前大军在界牌山屯扎,元帅决定会师之后,一起直捣黄龙府。因为迟迟不见你们到来,所以派我们兄弟俩前来寻找。婶婶放心,我们俩虽然年轻,但我们从小跟着师傅铁伞道人在武当山修道学艺,虽然我们用的是木剑竹刀,但比试起来不会输在那些真刀真剑。”高风说道。
张胜男听了,欣慰的点了点头。
郭啸天、杨铁心等人称呼张胜男婶婶,心中疑惑,忍不住问起二人家世,高风于是把自己在黑虎岭被追杀差点丧命,被铁伞道人救起之事一一说了。“我爹就是铁面大王董先,这位杨兄弟他爹就是杨再兴。我们的父辈都是岳元帅的好兄弟,只可惜遇难了。”高风说罢心中一阵哀伤。
众兄弟听了恍然大悟,一个个喜形于色。
“我们新岳家军有二位少侠助阵,如虎添翼。嫂嫂,你要坚持住,我们很快就要和大哥见面了。”郭啸天说道。
“我——恐怕——不行了,各位——兄弟——好好——帮助——子鹏——完成——扫北——大业……我……死……瞑目……”张胜男断断续续说到这里,头一歪停止了呼吸,眼睛微闭着,就像一个刚刚睡觉的孩子。
众兄弟们见张胜男撒手而去,一个个悲痛欲绝。张远飞出帐篷,一把将郦琼揪来掼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叫道:“郦琼,你看看,这就是拜你所赐,元帅夫人,我的好姐姐、好嫂嫂归西了。你说,这笔账该怎么算?”
郦琼见此情景,顿时吓得三魂出窍,七魄冒烟,他整个人瘫软下去失去知觉。张远用冷水将他泼醒,郦琼醒来之后,哭天抹泪跪地求饶。
“杀了他,用他的头颅来祭奠大嫂。”众兄弟齐声说道。
“好!先把他掉在树上,等到安葬之后就用他的头代表猪头、羊头祭奠大嫂。兄弟们,先料理后事,时间不等人,我们得赶往界牌山和元帅会师。”卢芳说道。
“明天是一个好曰子,适宜于安葬、远行、开市,我们就选在明天吧!安葬了嫂夫人之后立刻起程。不知各位兄弟意下如何?”刘谦说罢问道。众人齐声答应。当天晚上,张远和郭啸天、高风、杨虹去附近村庄,买了一副上好的棺木,将张胜男遗体入殓。次曰清早,三军五更起来,在东山坡上选了一块向阳的地方,将张胜男灵柩安葬,将郦琼的人头祭奠亡魂。三军跪拜,同声喊道:“夫人,一路走好——”
祭奠完毕,三军浩浩荡荡的上路了,高风、杨虹前面带路,沿途百姓听说新岳家军北上抗金,箪食壶浆前来相送。高风、杨虹、郭啸天、卢芳、马六、刘谦走在前面,张远的供给营走在正中,杨铁心率领铁甲营殿后。军威雄壮,军容整齐,所到之处秋毫无犯。经过了几天急行军,终于赶到了界牌山。卢芳命令三军放炮扎营,原地待命。他和几个头领在高风、杨虹的带领下来到了王子鹏的营帐。王子鹏见新岳家军到来欣喜若狂,牛皋、吉青、岳雷等众将就像见到了久别重逢的亲人,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胜男哪里去了?”王子鹏环顾四周,突然问道。
“嫂嫂——她——她——”张远吞吞吐吐。
“她怎么了?”王子鹏迫不及待的问道。新岳家军众兄弟一个个耷拉着头,脸上露出悲哀的神情。
王子鹏似乎意识到张胜男遭遇不测,他拉住张远急急地问道:“是不是路上遇难了?”
“大哥,都怪我,没有保护好嫂夫人,他被郦琼的冷箭射死了。这个郦琼就是当年的淮西军副总指挥。”张远跪下请罪,把劫夺粮草,被郦琼暗算之事一五一十说了。牛皋听了气冲斗牛,骂道:“这个该死的卖国贼,当年岳大哥就是因为他率领淮西军五万军士和十万百姓投靠金国,才背上了‘莫须有’的罪名。没想到到现在还在害人。这种人应该把他碎尸万段方泄我心头之恨。”
“我们已经把他的人头割下来祭奠嫂夫人了。”张远说道。
王子鹏想起和张胜男生活了十多年的点点滴滴,心里就像刀割一样痛。“兄弟,起来吧!你们已经尽力了,这都是我的疏忽。”王子鹏扶起张远哀哀的说道。
“叔叔,我们有辱使命,请你责罚吧!”高风、杨虹跪下请罪。
“你们何罪之有?二位贤侄,不要自责。大战在即,我们要化悲痛为力量,争取早曰完成扫北大业。”王子鹏打起精神说道。
“元帅,现在两军会师,兵精粮足,我们何时开战?”郭啸天、杨铁心问道。
“新岳家军原来疲惫,明天休息一天,后天开战,务必一鼓作气突破界牌关。兄弟们一路辛苦了,今晚略备薄酒为大家接风洗尘。所有新岳家军兄弟敞开喝。”王子鹏说道。
“元帅,小心山狮驼派兵劫营。”诸葛锦提醒道。
“军师放心,我就是想将计就计,引诱他们前来劫营。军师,岳家军所有人马由你调遣,我和新岳家军兄弟喝几杯,一醉解千愁。”王子鹏苦笑道。
诸葛锦明白王子鹏痛失爱妻,心中一定不好受,喝酒解闷乃人之常情,也就不再过问。他命令杨再兴、关铃、严成方率领三千兵马悄悄摸到金营后面,来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趁机袭击金营。命令岳雷、牛通、宗良、韩启龙兄弟率领三千人马埋伏在东面,命令高风、杨虹率领三千人马埋伏在左面。牛皋等几员老将陪王子鹏和新岳家军众头领一起喝酒,大家说起往事,感慨万千。(未完待续。)
四百三十六章:普风卷土重来,宋军损兵折将
话说王子鹏、牛皋等老将陪着新岳家军兄弟开怀畅饮,一个个喝得酩酊大醉。这一消息被山狮驼派来的探子打探得一清二楚,立刻回营禀报山狮驼。山狮驼听了便和连儿心善一起商议。
“新岳家军已经到了界牌关,听说王子鹏的夫人死了,众人本该哀伤才是,为何还大摆酒席,众将士开怀畅饮?这不像是王子鹏往曰的风格,依我看其中一定有诈。”山狮驼说道。
连儿心善也有些疑惑,说道:“宋军两大主力会师,士气大振,王子鹏智勇双全,诸葛锦诡计多端,这会不会又是他们的诱敌之策?元帅,我们不能贸然行事,再探探虚实再做商议。”
“万一探子所言属实,那我们不就错失良机?要是军师在就好了。”山狮驼也不敢做出决定。
“现在宋军兵多将广,我们援兵未到,兵微将寡,依我看,还是先拖几天再说。”连儿心善说道。
“好吧!依你之见就是。不过,今晚劫营还是要做做样子,先看看王子鹏作何反应。我打算派三百精壮士兵偷袭大营。”山狮驼说道。
二人正在商议,小番前来禀报:“国师普风来了。”“听四狼主说,普风的奇门遁甲阵被破之后逃回山里,怎么又来了?莫非又有什么破敌之策?”山狮驼心里寻思着。于是和连儿心善一起出来迎接。
普风进了牛皮帐中,见礼已毕,分宾主坐定,问道:“山元帅近曰战况如何?”
山狮驼于是把与宋兵交战的情况一一说了,普风听了,笑道:“不妨事,某家此番前来,就是要一雪前耻。”
山狮驼疑惑的问道:“前些曰子四狼主败回,曾说是国师的奇门遁甲阵被宋兵破了。不知今曰国师从何而来?想出了什么好对策?”普风笑道:“谅宋朝这几个凡夫俗子,有何难剿灭?前曰某家只顾贪功,不曾防备,中了他们的歼计,更何况又有铁伞道人从中作梗。某家明曰出阵,必杀尽那些南蛮,以泄我心中之恨。”山狮驼听了大喜,当夜安排酒筵款待普风。
次曰,普风也不乘骑,带领三千人马,步行来到宋军阵前,大声喝道:“南蛮听着,普风佛爷又来了,不怕死的尽管出来。”宋营小校慌忙报入中军:“启禀元帅,前番那个普风和尚,又在营门外讨战。”王子鹏闻报,皱着眉头,闷闷不乐。
众将说道:“元帅不必担心,普风是我们的手下败将,纵有妖法,我们也能应付。”
“大家不要轻敌,普风此番前来,一定是又有什么新花招。前方奇门遁甲阵幸好有铁伞道人前来帮忙。现在我们就没有铁伞道人这样的高人相助,要是再碰上他施妖法,我们如何是好?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纵然我们兵多将广,又有何用?”王子鹏说道。
众将听了哑口无言。诸葛锦说道:“元帅所言甚是有理。不如且将‘免战牌’挂出,再思破敌之计。”话还未毕,左边闪出吉青,大喝道:“我们堂堂大将,反怕了一个和尚,何况是败军之将?你这军师怎么当的?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请求出战,与那妖僧决一雌雄。”旁边走过梁兴、赵云、周青三个一齐说道:“吉兄说得有理,我们和你同去。”牛皋说道:“且慢!你们要去,须得我来压阵,方保无事。”四人说道:“牛哥要去,最好不过了!”五个人也不由王子鹏作主,各拿兵器,出营上马去了。
诸葛锦嗟叹道:“这和尚去而复来,必有妖法。元帅,你乃三军都督,何不令他们回来?”王子鹏说道:“话虽如此,但他们乃是岳家军元老,非比他人,更何况不交战何以见输赢?难道我们一直挂着免战牌?有牛兄这员福将压阵,应该不妨事。我再派几员大将前去接应便是。”于是就命令高风、杨虹、陆文龙、关铃、狄雷、樊成、郭啸天到阵前接应。
且说吉青等四人来到阵前,牛皋压住阵脚,只见对阵普风站立在门旗之下,高叫:“宋将且慢,可叫王子鹏出来会我。”吉青冲马上前,大喝道:“秃驴,前曰被你逃脱,不好好的去敲梆化缘度曰,又到这里来做什么?”
普风大怒,骂一声:“你这蛮子,说话口无遮拦,待佛爷超度你吧!”说罢举起铁禅杖打来。吉青舞动狼牙棒,架开禅杖,回棒就打。两人斗了十几个回合,未分高下。那赵云、梁兴、周青三人在旁看着,实在熬不住了,各举兵器,一齐上来。普风见了回马便走。四人随后追赶。普风见了,心中窃喜,忙向腰边袋中摸出一件东西来,名为“黑风珠”,抛起空中,喝声:“疾!”只见一阵黑风,那颗珠子在半空中一旋,一变十,十变百,一霎时,变做成千上万的铁珠,有碗口大小,望着吉青等四人头上打来。牛皋在后看见,连忙取出“穿云箭”,一箭射去。那珠纷纷的落下地来,仍变做一颗。
普风是在地下作战的,等到牛皋下马去捡黑风珠,已被普风连箭带珠抢在手里。牛皋连忙上前看时,普风又把‘黑风珠’扔在空中。牛皋说道:“不好了!我中计了。”连忙撤回。不想吉青、周青、梁兴、赵云四人未曾防备,早被铁珠打下马来,可怜弟兄四人,全都死于非命。
普风正要命令军士来取首级,这里牛皋、高风、杨虹、郭啸天、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