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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是明智之选。所以,祖昭依旧让他做这里的县令,并出台了一系列安抚百姓的措施,来年免去百姓所有的赋税,而且会派人来帮助他们继续修复水利工程,让种植缺水或者雨季水灾不成为问题。
知道祖昭做了这么一系列安抚百姓的措施之后,赵孟心中也很是叹服,知道祖昭确实是一个为百姓思考的好郡守好将军,和他相比,赵慈确实要残暴很多,他所到之处,都是搜刮百姓存量以作军队粮草储备,百姓是敢怒而不敢言。
除了安抚百姓,祖昭还下令军队在望平县休整数日,改日再出兵新昌讨伐找慈。他给军队下了铁规,在此休整期间,所有士兵不得扰乱百姓生活,夜里不得进住百姓家,白天组织训练,不可骚扰百姓,谁要是对做出对百姓不利的事情,那么就杀无赦。
时有二人,是小小伍长,属于赵孟的亲戚。这日两人在街中巡视,来到一河边,两人正欲停下来休息,忽然楼上一盆水泼了下来,抬头一看,却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看起来嫩白美丽,神是迷人。
这两个小伍长以前本事被马元斩杀的那个先锋统帅的部下,之前跟着那个统帅做了很多起奸淫民女的事情,可是有那头领护着,而且赵慈对于这种事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赵慈本人就没有少做这种事情,而且那统领对于这种事情也是乐此不倦。
现在两人见到楼上有这么一位姑娘,心中邪念又起。想想自从更个赵孟,进入这城中,赵孟也是下令不要乱来,苦于大敌当前,那时候他们也无暇外出猎艳,现在居然被他们撞上了这等美女,又岂能放过。
两人心照不宣,对视一眼,朝着楼上走去。那女子见有军爷上来,知道是自己刚才泼到他们水的缘故,慌忙前来道歉。她知道祖昭下令不许士骚扰百姓,这几天士兵也确实对百姓照顾,夜里睡在大街上也不肯敲门进入百姓之家。现在有军爷上来,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会遭遇不测。
可上得前来的时候,两军爷却对她动手动脚,姑娘绝对不对劲,羞涩跑开。可是二人贼心已经打起,又岂会这样放过她,而且这地方也没有其他什么人。两人也不惧怕什么,他们立刻冲上前去拉出姑娘,一人捂住她的嘴巴,一人抱住她的身子,将她按到在地上。
姑娘一通挣扎,可是哪能动弹得了,自己一个弱你女子,那两人可是杀过人的伍长。就在女子衣服被尽数脱去的时候,突然屋子中出来一个老妇人,见到此等情景,大吃一惊,疾呼救命,并冲上来和那两人拼命。
其中一人挥手一推,就被推出了楼口,直接摔落到下面的河中。解决了老妇人,两人继续向女子施暴。此刻,河中正有一货船驶过,见到楼上摔下来一老人,急忙将其救起,老人指着楼上,口中说了一声:“救我孙女。”话说完并气绝而亡。
船上四五人听到上面有女子时不时的呼救声,慌忙拿起木棍扁担冲了上去。等上得楼中,却见两人正对一女子施暴。他们大口一声,挥舞着扁担冲了上去,直接照着两人一顿暴打。那二人这才停止对女子施暴,裸身起而反击。
他们身手了得,赤手空拳很快就打翻了几个冲上来的人。几个好心百姓看到地上的衣服,这才知道自己打的居然是军人,心中暗叫不好。两人知道事情败露,唯恐他们向祖昭透露,于是杀心大起,抽出刀子,对着几个人就一阵乱砍,几百姓慌乱逃命,其中三人立刻就被砍翻在地,其余二人跌跌撞撞的下了楼,在楼道中,又被砍死一人,其中一人背后被踢了一脚,直接就蝶飞到了一楼,口中、鼻子中顿时鲜血直流。
他就按后面二人追来,慌忙起身,大呼着向外逃去,直呼救命。刚逃出门口,忽然河道中水花四溅,片刻之后,浮上来一个女子,才发现那个被凌辱的女子已经跳河身亡。
男子大惊失色,往后看了一眼,朝着街道逃去。后面二人依旧不肯放过他,快速追了过来。男子慌乱的逃到街道上,见前面有一直巡查的队伍,呼救着向他们逃去。
原来,那巡查的队伍正是马元带的一小支队,他奉祖昭之命,亲自带队来巡查,想要看看是否有士兵欺负百姓或者有什么街头恶霸之类的。马元忽然听到前方有人呼救,急忙迎接了上去,问是怎么回事。
那男子抓住马元的手臂,跪地而哭。马元将他扶起来,问是为何如此惊慌,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男子点头,将自己兄弟同伴救起老人,又在楼上看见士兵对一女子施暴,士兵后后来追杀他们的事情说了出来。
马元听了,心中震怒,大喝一声,见不远处果然有两个衣裳不整的人提刀而来。他舍了男子,直接冲上前去,直取那二人。那二人见前来的居然是祖昭手下的先锋大将马元,心中一慌乱,知道敌他不过,转身边逃跑。
马元爆吼一声,追将上去,没出二十步,就追到了他们。二人不死心,举刀看来。马元也不抽刀,直接箭步冲上,在他们刀子还未砍来之前,一拳击倒其中一人,接着又是飞起一脚,将另外一人踢飞到一米之外。只一个回合,两伍长就被马元撂倒。
击败两人之后,马元一面命人去河中打捞女子的尸首,一面派人去查看楼中被砍伤的百姓,自己则带着二人直接回去见祖昭。进了县衙,他也不通报,直接提着两人就冲了进去。
祖昭此刻正在和苏德研究如何进攻新昌,赵孟也在一旁旁听,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吼叫之声,抬头一看,却是马元提着两人进来。他直接将两人扔到地上,怒气冲冲的说道:“赵孟,你看看,这就是你的部下,你的士兵。”
赵孟不解,忙问是怎么回事。祖昭脸上颜色一变,说道:“平义,休得无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将军,你让他们自己说,他们到底干了什么事情。”说着嗖的一声抽出刀子,怒不可歇的立在一旁,瞪圆了眼睛盯着二人。祖昭等人不解,忙问那二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颤抖着将自己所做的事情说了出来,接着两人一顿痛苦,跪地磕头,说是自己喝了酒,一时糊涂才做出这种事情,希望祖昭能饶过他们这一次。
祖昭听了,心中震怒,啪啪两巴掌就打在两人的脸上,大声叫道:“来人,把这两个家伙拖出去斩了。”
话音落,外面立刻就冲进来四人,将那二人押着要出去。那二人听到祖昭要斩了他们,早就吓尿,想不到自己居然就要这样死了,哭哭滴滴的挣脱侍卫,抱着赵孟的大腿,说他们知道错了,希望赵孟能帮助他们求求情,以后他们一定应用杀敌,冲在最前线,以后再也不敢这样做了。
赵孟心中甚是难过,自己的部下,还是自己的亲戚干出这等事情,他还有什么颜面面对祖昭。他仰面朝天,口中幽幽道:“自作孽,不可活。”说完一脚将他们踢开。
祖昭大喝一声,说道:“将他们痛打武士军棍,然后拉出去游街示众,再拖到菜市场问斩,我要亲自监斩。”居然有这等凌辱妇女还砍杀百姓的事情发生,祖昭觉得就这样杀了他们两个太便宜他们了,这非但不能平息自己的怒气,更不能平息百姓的怒气,若果百姓有误会,还以为自己表面上做好人,实际上却纵容部下对百姓使乱呢。
那二人被推了出去,外面传来一整啪啪啪啪的挨打声以及鬼哭狼嚎的哀叫声。两人被打了五十军棍,疼得死去活来,之后又被押上囚车,拉到大街中游街示众。
第47章,以正军纪
城中百姓奔走相告,早就将士兵奸污妇女和砍杀百姓杀人灭口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现在见到囚车中那两人就是行凶之人纷纷抓起能抓到的石头鸡蛋蔬菜向他们砸去,一直追着他们到了菜市场,待二人被士兵押上断头台的时候,他们依旧纷纷向二人扔东西,高声呼叫着将这二个猪狗不如天地难容的家伙处死。
这时候,祖昭也带着人到了这里,他对百姓宣布:“父老们,我的部下做出这种天理难容的伤天害理之事,我祖昭难辞其咎,我向大家道歉。现在,这两个无耻之辈就当着你们的面问斩,也算是对大家的一个交代。”
“杀了他们,杀了这两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百姓们纷纷叫了起来。
祖昭就见百姓都在气头上,个个口中骂声不绝,他一声令下,只见刀光闪过,两道血光冲天而起,咕噜两声,两颗人头落在地上。就此时,百姓纷纷冲上前去,有人直接一脚就踢在那两人头上,众人一拥而上,纷纷一顿乱踢,后来人头被踢得无影无踪。
祖昭斩了二人之后,又安抚百姓一番,保证这样的事情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才带队回到了府衙。他派马元详细探查了之前的事情,得知那被凌辱的女子是一个待嫁的规矩,家中父母早死,只有一位奶奶,也被打入河中而死,至于上楼救人的百姓,两人重伤,两人被砍死,只有一人带轻伤逃出,就是向马元求救的那个人。
祖昭听了,心中一团怒火不由得升起,一脚将一张小桌子踢飞,口中骂道:“畜生,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现在我怎么向百姓交代。”
苏德劝导:“将军,这事情谁也不希望发生,不过他既然发生了,我们也只能接受,现在行凶的人已经问斩,也算是对死者和活着的人一个交代。”
祖昭心中异常难受,虽然他也喜欢美女,可是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他却万万不敢去想的,现在自己的军队中居然出了这种事情,要是传扬出去,自己以后在夺取其他城市的时候,只要守军向百姓强调一句,祖昭军中多有欺辱百姓,奸淫妇女者,如果城破,百姓家人一定免不了这等遭殃,到时候只怕城里军民齐心,同仇敌忾的对抗自己,那时候免不了老弱妇孺都上阵作战,就像那时候对抗日本一般全民皆兵,到时候自己就算是躲得城池,也是空城死城一座,有什么用呢。
正恼怒着,忽然韩也慌慌张张跑了进来,说赵孟收起东西,就要离开了。祖昭一听,愣了一下,现在这当头,自己心中已经够乱了,赵孟怎么还有这心思添乱呢。那可是一个难得的人才,不能就这样让他走了,他一定是心中内疚,是自己以前的部下,而且是自己的亲戚做出这种事情,所以他才要离开的。
祖昭带着众人急忙追出,在城门口将赵孟截住,问道:“赵将军,你这是何意?”
赵孟提着一个布包,很是惭愧的说道:“将军,我的部下做出那等事情,我还有什么面目留在你的身边,有什么脸面带兵打仗,我更有什么颜面面对城中百姓?这事情我难辞其咎。以后只有归隐山林,洗涤我内心的罪过。”
祖昭道:“这你就错了,现在正是需要你这样的人出来统领一批正义之军拯救百姓的时候。这就是是一箩筐好鸡蛋之中,难免会有一个两个坏鸡蛋。这责任不在你,要你这么说,我们大家都是有责任的。我们现在要做的是给百姓一个交代,一个补偿,而不是一味的逃避,如果你这种有识之士逃避了,以后领兵的尽是如十常侍一般的奸诈小人,如那二人一般的无耻小辈,没有人去抗击他们,这天下百姓更是何其艰苦,何其的水深火热?你以为你逃避了你就没有罪责了?恰恰相反,你逃避就是助长了罪恶的滋生,你这才是罪恶知道吗?”
赵孟被祖昭一通话说得哑口无言,最终在众人的劝说之下,这才同意回去,同时他也明白了,带兵大战,不能只注重他们的作战素质,还要讲究身心素质,让他们知道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
针对此事,祖昭向军中下了一条死命令,以后有骚扰百姓者,轻者重罚,严重者一律处死,如果有奸淫妇女之徒出现,一律凌迟处死,绝不姑息。士兵犯错,伍长受牵连,伍长放错,什长受牵连,什长放错,偏将军受牵连,一直类推,如果祖昭手下的将军犯错,那么他祖昭也自觉视其情况的严重性接受处罚。
这事情之后,赵孟心中一直自责,他主动背着荆棘,在士兵的护送下在街上游走,算是一种赎罪,也算是对百姓的一个交代。
百姓知道错不在他,而是人心隔肚皮,那样的人看不透也是正常,而且这几万大军,难免有人心术不正的,他们不包庇纵容,果断将他们处死,已经算是对百姓最大的交代了。
这样之后,赵孟才觉得自己心中稍微有些宽慰。而他这样做,祖昭心中也更是对他有了欣赏与信任,知道他以后一定是能够委以重任之人。
祖昭军队在望平县继续休整了三日,这三日之间,在没有什么扰民的事情发生。其中一个夜晚下大雨,士兵在大雨浸泡的街道中扎营,有百姓看不下去,主动请他们进屋子睡觉,可是没有人敢进去打扰百姓,依旧住在营帐之中。对此,百姓对祖昭军甚是佩服,他们交流对话的时候,免不了对这支军队的赞美。
而想起那遭到凌辱的女子,他们也不禁扼腕叹息,偏偏就她遇到了军中的恶人,天命如此,大家也无能为力,只希望以后这样的事情永远都不要发生。祖昭这一支军队,真心是为百姓的,而祖昭推行的一些列政策,也都是对百姓游离,他们自然是大力支持。
驻扎了三日,祖昭继续率领着大部队开赴新昌征讨赵慈。封马元和韩野为左右先锋,率先头部队前去。而赵琦和赵孟,负责押送粮草紧随其后。
且说祖昭率军夺回了望平县,赵孟等人尽皆归降一事,早有探子报告给了在新昌的赵慈。那新昌本是辽东郡大县城,城池之坚固不亚于望平等县城。赵慈抵达新之后,由于粮草不多,立刻下令强攻,好不容易将县城攻了下来,可是自己也损失惨重,此刻正在县城中修养整顿,打算让士兵恢复一些元气再图谋他出。
这时候听得赵孟归降了祖昭,心中甚是火脑,一顿爆喝将探子轰出。这赵慈学过一些排兵布阵之术,身长八尺,玉面长须,长得也颇有仪表,才气也不凡,不过此人异常暴戾,心急之时最喜好杀人泄气。
此刻听闻赵孟投降,心中更有一股怒火要发泄,立刻派人提上来新昌县令,一刀将其砍了,还觉得不过瘾,要将县令全家老小一并杀了,有部下死命相劝,他这才同意不杀县令家小,不过命人将县令的透露挂在城墙上。
不多时,又有探子飞奔来抱,说祖昭大军已经离开了望平县,此刻正拜幽州猛士马元和赵孟的部下韩野为左右先锋向新昌县杀来。赵慈闻言大怒,立刻问谁要出战,先灭了他们先锋部队,以挫对方威风。
此刻一将领出来,此人姓纪名灵,本是山东人士,后来那里发上战乱,他投军不成,杀了一军官,为了躲避山东战乱而流落至南阳,正逢赵慈起义,便投靠了赵慈。
这纪灵身长九尺,善使用一三尖两刃刀,勇猛异常,之前所有战事中所向披靡,未能遇到敌手,所以赵慈将他留在身边留用。现在纪灵主动请战,赵慈心中很是高兴,立刻让他带兵两千前去祖昭先锋部队。
纪灵说道:“小小先锋,我去迎战他们已经是看得起他们了,何须两千,只要八百骑兵,我并能带着他们的头颅来见。”
赵慈说道:“不可,那马元能力不小,而且现在他和韩也为左右先锋前来,那韩野是赵孟身边第一猛将,能力不可小觑,而且他们先锋部队带的人也不少,你还是多带些去。”
纪灵大声道:“主公你也太看得起他们了。那韩野,我之前和他对练过,空有一身蛮力,不足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