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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做唐俭的家伙,胡子留的比较长,有着和关公一样的长胡子,他嘚瑟的用手抚摸着胡子,一脸得意的说道:“敢问督邮大人要对小人如何?”
祖昭脸上有着极为恶劣的笑容,兜了一个弯挖了一个大坑:“散骑侍郎既然不相信我骑兵的战力,我倒想知道散骑侍郎手下有着多少的骑兵?”
唐俭听不出祖昭的用意,但是在主观上认定祖昭服软了,一股来自心中的得意和王八气散发了出来:“在下也不多不少八百骑兵!”他在心中是这样想的:“老子也是名将好不好,老子的八百骑兵都没有做到的事情,你的八百骑兵能够做到?”
“好!”祖昭猛地将酒杯拿起,对着卢植说道:“请恩师让我和这位散骑侍郎比个高低,让我的八百幽骑和他的八百骑兵厮杀一番,不死不休!”
啪!酒盅给他摔碎了。
三国时代还是极为重视利益的,比如称呼别人不能够直接称呼人家的名字,在坐席上要彼此礼让,这摔酒盅这样的事情很少发生,这是关乎礼貌涵养的问题。
祖昭此刻将酒盅的摔了的意思很简单,我压根就不会给你们这些莽夫面子,你们质疑我,那咱们就比试个高低。
卢植也是一愣,想不到自己这位儒雅学生竟然也有着这么烈性的一面,一时间还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给双方圆圆脸面让双方都下台。
唐俭同样怒了,祖昭当着众人摔了酒杯,这是和当着众人打了他一耳光一样,而且祖昭是冲着他去的,说的是和他的八百骑兵比试,而且是不死不休!
“好,祖昭督邮真的是好血性,今日某也就让汝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再会汝的八百骑兵某一个都不会留,因为他们都是奸细细作!”唐俭也是一个狠人,大帽子狠狠的扣下。
祖昭感觉自己的脑门上热血一冲,双目刹那间就红了,他见过无耻的,但是进入三国时代这么无耻的才是第一次见到。
“众位给我做个见证,今日我和这位散骑侍郎做个对赌,今日我祖昭用八百骑兵灭掉他的八百骑兵,那证明我不是奸细,如果我的骑兵不能够将其的八百骑兵灭掉,那么我就是奸细!今日就在校场来个真刀实枪的干!散骑侍郎你可有种?可不要吓掉了裤子!”
祖昭冷厉的声音在大帐当中回荡。
森森杀气从他的身上荡漾出来,双眸更是血红,这是他杀红眼的现象。
在帐中的众人这才意识到,祖昭可是玩真的。
“哼!我唐俭还是泥捏的不成!校场上见!”
而卢植和帐中的其他将领也是心下踹踹,祖昭的名声可谓是极为的厉害,出道以来百战百胜,从未有着失手过,正是因为这个才让所有的将领抵触。
本想着在这个大帐当中合伙挤兑他,让他知道好歹,懂得尊卑让他懂得实务。
但是如今祖昭此番却是来真的,真刀真枪,真的将唐俭的骑兵全歼了,那可是闹乱子了。
“慢,此事还是不要着急,先喝酒喝酒!”卢植拿酒给唐俭倒上,再到祖昭的案几前,却发现祖昭早已经没有了酒杯。
“恩师在上,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今日我祖昭就是在这三军面前让大家见见我祖昭的威猛,如果唐俭散骑侍郎认怂了,我祖昭可以权且将你当成怂货一个,如何?!”
唐俭刚要坐下,猛地被祖昭的话给挤兑的站了起来,羊胡子都差点给卷起来,颇有怒发冲冠的样子。
“校场上见!”他感觉浑身气血沸腾,如果在这样憋下去,血压会以二百脉的速度将他的脑颅给炸了。
“那就校场上见!”祖昭冷冷的一笑,今日不让这个唐俭知道厉害,他就白来三国了。
卢植叹了一口气,吩咐道:“看看外门的黄巾贼什么情况,别让他们趁乱打劫!”
近卫上前禀报道:“不知道为何,现在的黄巾贼惴惴不安,似乎遇到了什么不能够解决的问题,他们竟然没有来骂战!”
“那就好,看看他们在校场的较量!”卢植也是一脸的不安,总是感觉到这里面似乎有什么不妥,但是具体到底在哪里不妥,就让他想不起来了。
校场上!
祖昭身边站着公输宏,这位三国第一科学家,听说有人竟敢轻视八百幽骑,而且不相信他强弩的威力,于是乎怒了!
将身边这个长五米,宽三米的巨大弓弩给彻底的改装了一番,又多了几个滑轮组,而且改进了悬刀,只要轻轻的一摁下悬刀,弓弩就会发出十只巨大的长矛。
在祖昭身后的八百幽骑也是同样怒了,有人敢轻视他们,他们是天兵天将附体好不好!那可是督邮亲自烧的符纸从苍天招来的旨意!眼前的一帮土鸡瓦狗也敢挑战他们?
人人拿着强弩,背着大量的木矛,手中的长枪也是准备好。
韩当在前侯勇在后祖平祖阿女在两翼杀气腾腾,胯下的战马更是有着马镫马鞍,稳稳的坐在马匹之上。
而对面的唐俭的骑兵同样是有着无穷的战意,他们起兵以来也是没有遇到强劲的对手,骄傲自大,手中的马刀锋锐无比,在阳光下明晃晃的闪亮。
祖昭一伸手,丹田元气勃发:“杀!”
强弩射出,一根强劲的木矛射出,手下毫不留情。
在他身边同队的骑兵用强弩射出,一根根的长矛在空中发出怒吼声,冲入了对面的军队。
噗噗!
一道道血泉在飞溅,一匹匹的战马被射穿,嘶厉的倒在地上,尽管祖昭手下留情,上着对方的战马射杀,但是也有着长矛穿过战马的尸体后,直接将对方的骑兵给钉死在地上。
而公输宏更是疯狂的调整着他那个庞大的强弩,悬刀被摁下,十根长矛给发射出去,三国第一科学家在制造出这座强弩后,一直想着找到强弩的最大攻击力量,如今有了现场的靶子不用,实在是对不起自己的心血。
卢植等人在场上观战,本来还以为有着一番激烈的较量,卢植甚至叫来了军乐队——错,战鼓手们进入场中,看两对骑兵厮杀,甚至连武膳都给安排了,下意识的认为怎么也得打上一两个时辰?
但是眼前是个什么情况?
一面倒!
这不让他们震惊。
震惊的是公输宏射出的那十根长矛。
接连穿过击杀十匹战马后仍然穿透了一名骑兵的身体才停留下来,十根长矛发出后,在公输宏面前的骑兵已经倒下了三十多人。
而在此时祖昭的骑兵也射杀了近二百人,整个校场上根本就是一个修罗场,更像是刑场。
唐俭没有任何的伤亡,因为祖昭已经吩咐下去,杀谁也不能够将这货给杀了,得留着!
此刻唐俭的脸色已经苍白无比,他没有想到他的骑兵还没有进攻就已经输了,而且输得这样的凄惨。
“杀!人留着,将他们的战马全部射死!有人敢攻击,用长矛将他射程刺猬!”
祖昭冷冷的嘶吼,在大帐当中原先的郁闷在此刻勃发出来。
杀气冲霄!
杀!
八百骑兵一个骑射,就进入了混战的场面。
近战!
早已经死伤无数的散骑兵在面对着如同虎狼一般的幽骑,早已经无心战斗,幽骑的枪法如同电闪雷鸣,还未等看清楚,坐下的战马已经倒地。
一面倒,如同收麦子一般一浪接着一浪的倒下。
唐俭的坐骑前祖昭冷冷的看着他,在唐俭的旁边还有着侯勇和祖平。侯勇的长枪已经在唐俭的咽喉上了。如果他动一下,哪里将会多一个窟窿。
“散骑侍郎果然厉害,我这里有着一样礼物送给你,看看你是不是和黄巾贼一样被这个物事给吓得屁滚尿流?”
祖昭将手中的爆竹点燃,扔给了唐俭。
唐俭没有接,本能的知道祖昭不会给他什么好东西,最让他惊惧的是在那东西扔出来后,祖昭带着人往后退去。
“这是为什么?”
唐俭还在心中嘀咕。
砰!
爆竹炸了,说是爆竹,但是祖昭将里面塞满了炸药,与其说是爆竹还不如说是一个雷管。
三国第一位飞天的将领出现了,唐俭挥舞着双手在空中大叫着,随后被强大的气流给扇飞五六米远,浑身漆黑,像是一块木炭一样。
第69章,争执上下
“这是什么情况?”
唐俭趴在地上咳血,脸上被炸得乌黑,像是一块木炭一般。坐骑更是悲惨,直接倒在地上成为三国历史上第一个被炸药炸死的战马,虽死犹荣。
卢植刚才白那种惊天的爆炸声,下的差点尿裤子,几乎要从战马上掉下来,虽然说是文武双修,但那是人家奉承他的,此刻在爆炸中他的胡子被他掠下来一小把,双目涣散,双儿嗡嗡作响。
而身边的战将更是一脸的惊呆,让祖昭一度怀疑这是不是有着痴呆症?一个个都看着那爆竹一副见了神仙一般。
祖昭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不是你们太愚蠢,是我太聪明,我不跟你们这一群三国土鳖一般见识。
在众目睽睽下,唐俭站了起来,颤颤巍巍上着祖昭一步步的走来,身上有着一股异味,让祖昭直接捏住了鼻子。仔细瞅他才看见大名鼎鼎的散骑侍郎裆下已经是潮湿一片,更有着一股恶臭传来。
这是大小便失禁啊。
祖昭不由得鄙视:哥不就是给你扔了一根雷管吗?至于吗?还以为是一名三国名人,现在看来是三国屎人才对。
“大将军给下属做主啊,这个祖昭手段太过于妖邪……”唐俭跪在地上,想着找什么借口,但是他思来想去还真的没有找到词,本来想着踩祖昭上位,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在这个校场上出尽了洋相,手下的坐骑更是被祖昭给杀死,而且还有着骑兵给射杀了二百人,这都是他一张嘴惹得祸。
而在此刻卢植早已经板起了脸,就是刚才那些架秧子起哄的将领也是一副不认识他的模样,更有严重的在远处和祖昭拱拱手示意亲近。
其中的一个将领这样想:“这个祖昭可是厉害,光是手中的那些强弩可谓是百战之兵,这个唐俭像个傻x一般冲了上去,可是被人间强弩给一射,全部成了糖葫芦,刚才若是祖昭下狠手,这个唐俭的部下早已经玩完了!”
另外一个将领想:“和祖昭这样的将领在一起,不愁没有军功啊,这个唐俭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傻子啊,祖昭这样的人怎么能够得罪吗?你看看人家的兵器,看看人家的装备!这才是打**oss的终极装备!这才是打boss的王者之师!”他这样想着更加鄙视唐俭,对祖昭却是越发的敬重。
所谓鼓破万人捶,墙倒众人推。
唐俭跪在地上哭诉,没有人理他,就是卢植也是一脸神往的望着祖昭扔下的爆竹皮子,半响才问道:“唐俭,你认为祖昭胜之不武?”
唐俭终于找到了机会,呜呜大哭,泪水是飞流直下三千尺,那是一个磅礴,帮刚才被吓得屁滚尿流的情绪一股脑的发泄了出来:“呜呜……他对着手下使用哪种妖邪的存在,他还对着手下骑兵使用哪种诡异的东西……”
最后只有呜呜声。
祖昭看在眼里,在心中概叹,原来三国也有着影帝啊,这个哭腔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位怨妇。
卢植就听见妖邪,诡异两个字,其余的都没有听清楚,最根本的原因是这个唐俭吓得语无伦次,那是有着大将的风范,就是这种胆量已经让卢植鄙视了。
而在这个时候,一个偏将站了出来,大声的说道:“我看是这个唐俭没胆像个娘们,在战场上厮杀还屁滚尿流,简直是丢尽了我们的大汉王朝军威,这样的败类就别让他在我们的面前了,应该乱棍打死!”
“打死就不用了,这样的酒囊饭袋也和我们在一起,简直是可笑,我看还是就地免职,人还是有用的,不如去喂马,免得上了战场后在屁股尿流的让人笑话!”
“哎呀,这种人让他去喂马?马都会臊得慌,还是逐出城外让他成为流民,别让我们看到他,和这厮在一起让我们的智商都降低了!”
唐俭惊慌失措的望着这些在不久前还架秧子让他出来挑事的家伙,一颗心是彻底的凉了。
卢植看着唐俭身后那已经被吓坏了的骑兵,这些骑兵没有了战马一个个低头丧气,哪里还有着士兵的样子?这样的骑兵队伍是不能够再留了,打碎了分给别的骑兵队伍中才能够发挥出作用来。
“唐俭你故意挑衅,违反军纪,现今打上一百军棍,如果有命活着去做一个马夫!”卢植一挥手,直接将这个家伙给忽略了。
唐俭大呼小叫的被拖了出去。
军棍呼呼的招呼,发出沉闷声,还没有六十军棍直接给打死了。
“拖走,这样的将领就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上好的汤,诸位我们上帐中慢慢商议,如何进行下一步的作战!”卢植很自恋的摸着山羊胡子哈哈大笑,有着祖昭这样的军队,黄巾贼算什么?算个球啊!他在心中是这样想的。
此刻眼前就算有着一百个唐俭也得砍了,换取祖昭的欢心。
众人都转身跟着卢植往回走,卢植一回头发现身边的将领都围在了祖昭的身边,你一句我一句,一副咱们哥们一见钟情要情定三生的亲热劲,他看着祖昭的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
祖昭也是看着这些身边的哥们,错将领,不用这么亲热?哥不就是扔了一个爆竹,你们这些土鳖就这样拍哥的马屁,改天我再弄出火箭来,你们还不得将哥给捧天上去?
再次在大涨中坐下,众人是一片和气,似乎这是太平世界一般,外面没有什么狗屁黄巾贼。
“师尊在上,弟子刚才孟浪了,实在是那唐俭太过分这才出手,也幸亏是刚才各位将军在暗中帮衬某,才让某没有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祖昭先给众人一定高帽子,所谓花花轿子人抬人,也好给这些刚才架秧子要她好看的家伙一个台阶下,所谓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就是这样的道理。
“哈哈,为师有着你这样的弟子,真的是高兴不已,以前我还在担心我的这个蓟县被那黄巾贼给攻下,现在看来简直是开玩笑,有着你这样的弟子,那真是杞人忧天了!”
卢植现在真的是对祖昭极为的推崇,看着祖昭年仅弱冠就有着这样的成绩,作为祖昭的恩师,他心中就有着一股飘飘然了。
“祖昭督邮真的是人中英雄,乃是万人中取上将首级的杰出存在!让我们来敬他一杯水酒!”
“来来!”
“喝喝!”
“哈哈!”
大涨中众将是放开了酒量,各个围着祖昭推杯换盏谈天说地亲热无比。
还是卢植老狐狸有着最后的杀手锏:“现在城下的黄巾贼还在,我们如何退敌?”
众将也是将目光望上了祖昭。
这个时候祖昭不知不觉的成了众人心中的定海神针。
祖昭慢悠悠的说道:“恩师,我们不应该是退敌!”
众人不由大惊:“那该如何?”
卢植也是小心翼翼的问道:“难道我们还要坚守不出?”
祖昭摆摆手说道:“祖昭不是一个不识时务的人,眼下有着两万黄巾贼在外面围着,在众位的兄长的眼里那是黄巾贼,但是在某的心里那是军功!两万人马各位兄长不妨将这两万黄巾贼给分分,我祖昭在后面给你们支持!”
狂!见过狂的,没见过这么狂的,外面气势汹汹的黄巾贼成了一群等待被屠杀的羔羊一般,在祖昭的话中,这个军功就是手到擒来。
若是在平日,卢植肯定会放下酒杯大肆的训示一番,但是此刻他喝上两碗水酒一副豪情也激发了出来:“说得好,那两万黄巾贼简直就是送到门的军功,让我们和督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