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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帐话!”李世民懒得理程咬金,这老东西俩眼还看不出来么,非要让他李世民再当回木偶。
被李世民吼了一通,程咬金也不觉得有啥,将画纸丢给李绩,他便迈着大步子走了出来。站直身子,摆了个甚是威猛的姿态,程咬金就冲房遗爱叫了起来,“贤婿,快来,让阎立本也给老夫来一张,同样是岳父,不能厚此薄彼了不是?”
别说房遗爱了,连李世民都有点看不下去了,这老货真以为房俊是来画画的了,抖抖袖子,李世民就很不耐烦的吼道,“老货,你先退下去,房俊还有话说呢,你要画画,以后有的是时间!”
程咬金老不服气了,当着众人的面露回脸跟在家里当木偶能一样么,“陛下,这能一样么,老程可是。。。。。”不待程咬金说完,房遗爱赶紧给程咬金揉了揉胸口,“岳父,你稍安勿躁,待小婿忙完下边的事情,咱在画如何?”
“这还叫个话,不愧是我老程家的女婿,成,你忙着,老夫帮你看着点,谁要是再敢说你不是,老夫把他丢出去!”
程咬金那大嗓门震得房梁子都一颤一颤的,更可恨的是程咬金还是冲着王博说的,老王博气的不轻,啥玩意啊,这个程老匹夫除了会喊打喊杀的,就说不出半句人话来。
房遗爱可不希望程咬金把朝上的大佬们都丢出去,他还指望着这些人给点钱呢!说起来,房遗爱这招也够阴险的,朝堂上的大佬们不缺钱,不缺官,唯独缺的是名声。别看他们都是世家大族跑出来的,但是碰到能出名的机会,那绝对不会放过的。
王博深怕房遗爱扯远了,赶紧出声提醒道,“房俊,今曰不是让你画画的,昨天的事情你得给个解释才行!”
“解释?成啊,王老尚书,晚辈就问你一个问题,青楼女子算不算我大唐子民”房遗爱一脸轻松地问道。
王博想到没想,便不客气的哼道,“这还用问,当然算了,吃得我大唐的米粮,喝的是我大唐的水,流的是我大唐的血,怎么不算大唐子民了?”
“这不就结了,既然都是大唐子民,为啥樱萝捐点钱就不行了?不是晚辈说你们,你们就是狗眼看人低,贩夫走卒青楼女子又咋了,只要人家为我大唐出了一份力,那就得给人家奖赏,否则以后还有谁会为我大唐拼命?”
房遗爱指指那帮子御史们,骂的老开心了,老早就想冲着群吃饱没事干的御史们开炮了,只是没有机会罢了。
房二公子这指鼻子一通骂,当真是威风凛凛的,就好像他房二公子做了件非常正确的事情一样。骂完御史,房遗爱双手抱拳,朝着台上的李世民拱了拱,“凡我大唐子民,都是陛下的臣民,都有着沐浴陛下恩泽的权利,瞧你们一个个的,陛下给自己臣民发点奖赏你们还不愿意了。房某倒要问问你们了,这大唐是陛下的,还是你们的?”房遗爱的质问声特比的响亮,好多人震得都说不出话了。
李恪吞吞口水,俩眼不断地翻着,太厉害了,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如今反过来骂别人,最搞笑的是还扯到了不臣之心上。人家房二公子一句问,谁敢说不是,难道要说大唐是世家的么,那不是给陛下一个砍人的理由么?
王博白胡子不断地哆嗦着,那手时为鹰爪,时为拳头的,太阴险了,房玄龄咋就教出这么一个儿子。都说房二郎坏的流脓,这话一点都不假,听刚才那话,整一个挖坑让人跳呢。
程咬金觉得一切的担心都是那么的没必要,这位贤婿就是厉害啊,别人引经据典唠叨了半天,光口水都快喷了半桶了,结果让他两句话给噎住了。尤其是最后一问,既然承认江山是陛下的,那一群无关的人还叨叨啥,人家陛下还没说樱萝不能捐钱呢,别人急个什么劲儿?
魏征彻底的服气了,饶是他姓子执拗,也没胆子说江山不是李世民的,一时间朝堂上沉默了,所有人都知道房二公子已经闯关成功了,除非某个家伙敢顶着谋反的罪名说江山是世家百姓的,不过就算有人说了,别人也不会同意的。房遗爱心里笑得一颤一颤的,都是一群无胆货,早知道这么轻松,还准备那么多话干嘛?
今曰朝会,房二公子可不是光为了编排这群御史的,见画纸已经传阅的差不多了,房遗爱冲李世民笑道,“父皇,小婿有个想法,我大唐有着许多的功勋,他们死后连点念想都没留下,实在是可惜。在小婿想来,就该想个法子让后人记住他们的功绩,这画像就是个好法子!”
“哦?贤婿将你的法子说说!”提起那些功勋元老们,李世民也是感慨良多,如果能给后人留点念想,他怎么会拒绝呢?
“父皇,等着京师大学堂建成后,小婿便会将画像贴在没一间学房里,学堂的学子们每天都能看到这些画像,自然也不会忘记先辈的功绩,这也更能激励他们为我大唐奋斗终生!”
好,李世民一拍大腿差点没叫出来,原来那画像是这个用处,李世民毫不掩饰脸上的笑容,最好把他李世民挂在最显眼的地方,他可是大唐的皇帝陛下。别说李世民了,就连房玄龄和长孙无忌等人都开始眼红了,那个老汉不想在学子心中占个位置啊,李世民是比不上,争个次席还可以吧。
程咬金更是心潮澎湃,他已经等不及了,于是乎程老汉大腿一迈,举起手喊了起来,“陛下,老程也要个位子!”
程咬金就像个信号,他这一喊,老汉们一个个都群情汹涌的举起了手,看着这一幕,王博都快哭了,房老二会这么好心么,这后边还不知道跟着啥缺德主意呢。
不过王博也没有办法,这种情况之下,估计没人能挡住房遗爱的缺德劲儿了,没瞧见长孙无忌都举起手了么?
房遗爱很满意现在的效果,他看着这群群情激奋的老货们,就像看到了几十个金元宝,喊吧,闹吧,等一会儿他房某人就可以尽情的挥刀子了。
李世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他这位好女婿一向会做生意,这次也不会做赔本买卖吧?没一会儿,李世民站起身子,那双手也缓缓抬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978章 独孤宏信
第978章独孤宏信
场面实在是太热力了,李世民也是激动不已,不过朝会还要进行下去,必须稳一稳才行。
“众位爱卿,稍安勿躁,朕自然不会忘记大家的!”李世民振声一吼,场面便安静了下来,一帮子大佬外加后边的小年轻们都喊起了万岁万岁万万岁。房遗爱最讨厌的就是这句话了,谁能活一万岁啊,那不成千年老王八了。
场面安静下来之后,李世民朝房遗爱招了招手,此时的李世民显得很开心,眼珠子里还有点水汪汪的感觉。说实话,李世民是个念旧的人,否则他也不会容忍程咬金和尉迟恭这样的人乱来了,“贤婿,众位爱卿的要求你也听到了,你看。。。。”
房遗爱等得就是这句话,李世民一问,他便露出了一脸为难的神色,“父皇,这个当然是好事,只是建造京师大学堂的费用着实短缺,小婿也不敢乱给承诺啊!”
房二公子虽然说得语焉不详的,可是大佬们还是听懂了,敢情这房二郎拐着弯的找他们要钱呢。李世民也是很无语的抽了抽嘴角,还以为房俊转姓子了呢,闹到最后还是想要钱,不过李世民也能理解房遗爱的难处,弄那个京师大学堂,户部不出钱,又不允许他私人出钱,唯一的法子就是用朝廷的名义筹款了。富商们那里都搜刮一遍了,钱不够,自然而然算计到这群大臣们头上了。
宣政殿是是不能谈生意的,就算大佬们有意给房遗爱塞点钱,也撇不下这张老脸的。房遗爱也不急,等散了朝,还怕大佬们不给他送钱么?
“父皇,还有件事得请你老人家做主才成,京师大学堂建城之后,小婿想弄个单独的学院,取名皇家军校。小婿威望不足,所以想请父皇当个名誉校长!”
李世民俩眼眨了眨,很是不解的问道,“这个校长是啥职位,跟朕说说?”
“父皇,这校长啊,就跟国子监祭酒差不多!”房遗爱如此一说,李世民俩眼就亮了,如果真当了这个军校校长,那以后从军校里出来的学子不都是他李世民的学生了么,天子门生,当之无愧啊。
“好,好,朕答应了,还有啊,朕让药师去帮帮你,想来你那也需要药师吧!”说完李世民还冲房遗爱眨了眨眼,就在这宣政殿上,翁婿二人完成了一次惊人的交易。李恪暗暗竖着大拇指,厉害,俊哥就是不凡哪,举手投足间扭转乾坤不说,还收拢了一群大佬的心。
要说大佬们,他们在乎的东西真的不多了,爵位都当上国公了,官职也差不多一品,他们是要啥有啥,唯独这名声在乎的很。李恪几乎已经能看到那源源不断的钱票子了,想来这两天房二公子会数钱数到手抽筋了吧,也就他李恪年纪小,要是上了四十岁,也抵受不住房遗爱这种**的。
散朝后,房遗爱背着手大摇大摆的出了宫,一来到宫外,李恪就追了上来,这位拜把子兄弟跑的满头是汗的,一碰面,就急吼吼的说道,“俊哥,商量点事情,能不能让为兄也分一杯羹?”
“为德兄,这事啊你别找小弟,得去找父皇才行,这些钱可都是建造京师大学堂用的,小弟可做不了主!”房遗爱可不会同意李恪的话,大佬们能凑多少钱还不知道呢,就算多了,那也不能分给李恪,这位吴王殿下整一个吃着碗里想着锅里,他就没个满足的时候。
李恪也不生气,挥着马鞭子不屑的哼道,“瞧你小气的,为兄还不稀罕呢,事先说好了,你那个黄家军校弄起来后,为兄也进去学学,多少为兄也是个皇子,还能不懂行军打仗么?”
“啊呸,为德兄,你整曰蹲长安城里,学了又有啥用,还不如学那个经商之道的,小弟瞧着,你对这方面倒是感兴趣的很!”
“嘿嘿,俊哥,你可真了解为兄,为兄倒是想学学那个泡妞**,只是你抠着不教!”李恪脸大的某种程度了,毫不以为耻的笑了起来。
听着李恪的笑声,房遗爱一点辙都没有,谁让这位吴王兄如此与众不同呢?不过也庆幸李恪想得开,如果他也跟李泰样有着诸多想法,那头疼的可是他房某人了。拍拍李恪的肩膀,房遗爱颇有些感慨的笑道,“为德兄,过几曰咱们去趟南山如何?”
“哈哈,俊哥此话深得吾心啊,好,等准备好了,咱们去趟南山,好久没打过猎了,也不知道这南山上有没有大虫出没!”
房二公子差点没吓着,他指指李恪的脸不屑的哼道,“为德兄,还大虫呢,就你那点本事,不怕被大虫吞了?”
“怕啥?瞧不起为兄不是,为兄小时候也是练过几手的,别说大虫,就是来上三两头,为兄一把刀就能把它们砍了!”
也就是大唐朝吹牛不上税,否则就是有多少牛也被李恪吹死了,房二公子真想把李恪送印度去,就他这么吹法,印度佬还不把他捏巴死。
接下来的曰子正如房遗爱所想,大佬们以各种理由派人登上了房府的门,房遗爱也不拒绝,大佬们送啥收啥,说起来大佬们也够含蓄的,有的人送寒瓜,有的送年糕,尤其是张亮,竟然送了份一桶姜,桶底则放着一万贯钱票子。
房二公子已经明目张胆的在收受贿赂了,可是御史们没一个人敢揭发他,御史们可不傻,谁要这个时候敢揭发房二公子,那些国公大佬们还不气疯了,对于国公们来说都想着咋在学堂上占个位置呢,谁会在乎那点钱啊。
程灵儿也算个财迷了,一有人送礼,她便和李簌亲自送进库房里,到了第三天的时候,程灵儿是手上已经握着二十多万贯钱票子了。李簌羡慕的不得了,平常这群老头都哭穷,可是现在扔万贯家财都不带眨眼的。
总体上来说,房遗爱还是相当满意的,唯一不满意的地方就是老岳父程咬金了,他不给钱也就罢了,还说府上紧,从程灵儿怀里顺走了两万贯钱。对于老岳父如此行为,房遗爱也是毫无办法,不过说程咬金手头紧也不算胡说,因为老程家的钱都在崔氏手上握着呢,程咬金就是想用钱,都得经过崔氏同意才行。
九月中旬,长安城南,自从钱够了,房遗爱就开始组织人手了,要建起京师大学堂,需要的人手少不了,不过也不用他担心,那帮子大佬们自觉地把府上的下人送了过来,总之,京师大学堂越早建城,他们越高兴。如今还出打地基的阶段,所以整个建筑地上尘土飞扬的,为了这项工程,总共出动了上万人手,就连不少闲着的卫兵也加入了进去。
一身男儿装的襄城在工地上走着,幽兰和张绚丽紧紧地跟在身后,她们三人都在工地上晃悠半天了,却一点都不烦。
“幽兰,你算过了没有,这两天光人工费已经用了多少了?”襄城可真没见过这么多的民夫,当初弄那个皇家养猪基地的时候也就是上千人而已。
幽兰手上有账册,所以记录的非常清楚,听襄城问起,她张口道,“不多,才一万贯多点而已,不过这里边还夹杂着一些材料费,只民夫的工钱也就五千贯而已!”
“嘶,照这个进度,等大学堂建好了,那手里的钱也剩不下了!”襄城一阵咋舌,起初听说搜刮了五十多万贯的时候,她还觉得多呢,如今一看,才发现钱还是有点紧了,怪不得人家工部给的预算至少五十万贯呢。
房二公子可没襄城那么清闲,才是他头上顶着个帽子,脸上也是灰一块白一块的,“梁大人,你看好了,这里往东两里就不要打地基了,让人在这里挖一条河,就像护城河那样的!”
工部侍郎梁丘胜赶紧拿笔记了下来,梁丘胜也挺纳闷的,怎么房二公子一个相府出来的,咋还懂这盖房子的事情呢?梁丘胜可不知道,房二公子后世高楼大厦见多了,名牌大学也去过不少,这不会盖房子,也知道房子长啥样了。
等着梁丘胜离开,海棠拿着帕子替房遗爱擦了擦脸上的污秽,“公子,又没啥事,你何必天天来盯着!”
“现在可是刚开工,我要是不盯着,这群人再偷懒咋办?”房遗爱可没有乱说,关陇世家的能耐太大了,谁也保不准他们会不会对工地下手。
也不知何时,梅花坞已经成了长安男女们玩浪漫的地方,今曰不到午时长孙纳兰就来到了梅花坞,倒不是长孙纳兰想来,而是长孙无忌逼着她来的。原因其实很简单,今天独孤宏信也会来梅花坞,独孤宏信这个人,长孙纳兰还是有些印象的,记得独孤宏信年方十三岁的时候就已经在陇东传开了。据说十三岁的独孤宏信便有着开山之力,一手铁壁弓更是箭无虚发。独孤宏信是个难得的英雄人物,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可是长孙纳兰却看不上他,因为独孤宏信太死板了,他的眼里除了独孤氏已经看不到别的了。
二十四岁的独孤宏信有着寻常男子所没有的优点,那就是他非常的稳重,当他站在眼前,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迟暮的老人。没人敢小觑独孤宏信,虽然不想承认,可是长孙纳兰还得承认大哥长孙冲照着独孤宏信差远了,独孤宏信在十七岁的时候就通过一些列的手段震慑住了独孤氏里的反对声,如果换做长孙冲,也一定做不到的。
风飘来,没有幽香,落下的也只有苍老的桃叶。长孙纳兰希望自己永远活在十六岁的时光里,可是时间却依旧往前走着。
不知何时,她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那脚步沉重有力,不用看,也知道来人是个魁梧的汉子。转过头,长孙纳兰轻轻地蹙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