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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谁在意呢。
秦琼拍了拍秦猛的肩膀,慢慢的转过了身,“猛子,去准备下吧,这一关也过不去,就一起扛下来吧!”秦琼如此说,已经表明自己的态度了,因为就算他不反抗又如何,陛下就会放过秦府么,在陛下的眼中,秦府和房府没什么区别吧。秦琼很快就回到了后堂,他不得不回来,因为后堂里贾氏早已经晕倒在**了。
看着秦琼进来,贾氏摸着眼泪说道,“老爷,俊儿会有事么,陛下为什么这么狠,俊儿怎么会谋反?”
坐在榻上,扶着贾氏的身子,秦琼蹙眉说道,“不要多想了,有道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有些事情该来总是来的,若真是到了那一天,也该是有此劫难。你我都一把年纪了,还在意那么多做什么,大不了随着俊儿去了便是。”
“老爷,妾身不怕,可是西跨院那些女娃子可怎么办,长乐和玲珑马上就要临盆了,这个时候出这种事,这老天爷也太残忍了。”
谋反之罪,诛灭九族,刚出生的婴儿就要被残忍的杀害,人生中最悲剧的事情莫过于如此了吧?听着贾氏的话,秦琼的心慢慢的滴出了血,不能这样的,一定得留下点血脉才行,难道真看着俊儿努力拼搏来的一切什么都留不下么?
仿佛想通了什么,秦琼坚定地离开了卧房,院里秦猛一直在守候着,这也是多年来的老习惯了。见了秦猛,秦琼有些严肃的说道,“猛子,盯着西跨院,若是长乐和玲珑生的是男丁,立刻带出京城,不管付出多大代价,都要做到!”
秦琼一生无子,临老才有了房遗爱这个半子,所以没人能比他更加看重血脉。秦猛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虽然他没说什么,但是一定会执行秦琼的命令,哪怕是赌上整个秦府,他也要做到的,因为有血脉在,秦府就有了延续。
程处默一直在府上喝着闷酒,他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转眼间就冒出了什么谋反之事呢,昨晚上不是还在御花园设宴的么,难道这一切都只是个假象?程处默想不明白的太多了,这个时候,他就是想出去问问别人都不行,因为程府外边多得是龙虎卫士兵,显然他们已经开始全城戒严了,至于戒备的是谁,那就不言而喻了。
程咬金有些不悦的看着程处默,虽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可是怎么能够借酒浇愁呢,再说,事情还没到那种无法挽回的地步,至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说房遗爱谋反。
“别喝了,瞧你这个德姓,不想想怎么帮帮你妹妹,光喝酒有什么用?”程咬金一把将程处默手中的酒瓶子夺了过来。程处默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这时程咬金一气之下,举起手将手里的酒瓶摔在了地上,酒瓶破碎的声音,也给程处默醒了醒神,他迷迷糊糊地看着程咬金,有些无奈的苦笑道,“父亲,还能怎么做,咱们现在被堵在家里,能做得了什么?”
“蠢货,不出门就办不了事情了?正好你喝的不少,为父教你一招,过来!”程咬金朝程处默招了招手,程处默也不敢违逆,只好将大脑袋递了过来。听程咬金说了几句话,程处默就露出了一阵狐疑之色,“父亲,这能成么,万一不管用咋办?”
“笨,不管用拉倒,万一管用呢?另外,被抓进牢里后,你给韦挺老儿带句话,自己死了不要紧,别连累那么多人!”
“嗯?父亲,此话何解,难道俊哥这样,是韦挺那老小子害的?”程处默彻底迷糊了,韦挺和房遗爱八竿子打不着啊,他俩能有啥仇?
“说你笨,你就是笨,那老小子以前是跟着隐太子做事的,如今房俊担个谋反之罪,韦挺和薛万均又进了大牢,你说能没什么关系吗?快去吧,估计现在房俊正想着如何出城呢!”
“哎!”程处默听话的应了一声,只见他将另一坛酒开封后,照着头顶淋了下去,这下程处默彻底被酒淋湿了,接着程处默打乱头发,披头散发的朝府门冲去。在外人看来,程处默发酒疯了,这疯劲儿还不小。眼看着程处默冲出府门,一帮子龙虎卫士兵就愣住了,好像陛下只让他们紧守程府,没说对出来的人咋处置啊,这些一帮子大兵就为难了,就在他们犹豫的时候,程处默就风风火火的冲了过去,一边跑,他还不断地叫着,“抓鸟,抓鸟去了,哈哈,老子要抓鸟!”
龙虎卫士兵一阵汗颜,好牛的程大公子,就他一个醉鬼还想抓鸟,简直把自己长翅膀的鸟人了。哎,喝醉的人都这个熊样吗?
曰当正午,正是人流繁杂的时候,程处默一路朝南门而去,很悲剧的这个醉鬼没跑到南门就被一群龙虎卫士兵逮住了,至于下场吗,当然是丢进天牢拉倒了。把程处默丢天牢里,这样一来不得罪程公爷,也不得罪陛下,总之以后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有人怪他们。
程处默老郁闷了,老爹让他去南城门制造下混乱,帮着房俊逃出去,可自己还没到南门就被逮住了,这也太窝囊了。
房遗爱却不知道程处默竟然做着这些努力,此时他正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离开长安呢,要说逃亡之人扮作什么人最好,那当然是乞丐了,此时房遗爱就把自己弄成了一副乞丐的样子。他从臭水沟里出来,身上衣服又破碎不堪,只要他将头发打散了,再往脸上抹点黑灰,那可比乞丐更像乞丐了。房遗爱不敢去南门了,一个乞丐去南门做什么,很明显让人起疑嘛。既然去不了南门那就反其道而行,他直接往北而去,顺着小道上去便是会昌寺了,这些年会昌寺来了不少回了,熟悉得很。
为什么来会昌寺呢,目的就是为了等一个人,他知道齐诺烟经常会去会昌寺上香的,这能不能出城就要靠她了,因为只有齐诺烟才不那么的显眼。当然李恪等人也能帮他,问题是这样做的后遗症太大了,而且李恪等人身边盯着的人也多,唯独齐诺烟相对宽松些。
眼看就要到会昌寺了,房遗爱却不敢走了,因为他看到山路劲头竟有十几个兵丁在查看着来往路人。怎么连会昌寺都开始查了,这是不是有点太看得起他房某人了?看了看那些士兵的穿着,房遗爱一颗心就沉了下来,这不是龙虎卫的人,也不是龙骁卫的人,而是右屯卫的。这次的调查显然是没有右屯卫的事情的,现在连他们都跑出来凑热闹,那一心要置他房某人于死地人就很明显了,除了侯君集,谁还能调得动右屯卫呢?
此时那些士兵已经看到他了,再想反身回去,已经不可能了,一旦他往回走,那些士兵一定会起疑的。没有办法,他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希望这些士兵看是个乞丐会粗心大意吧,如果不是,那他房某人只好杀出条血路了。
所幸,房遗爱赌对了,当他靠近那些士兵的时候,一个领头模样的家伙就捏着鼻子驱赶道,“快滚,你一个臭乞丐凑什么热闹,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人家堂堂房二公子,要混成你这样,干脆自杀得了!”
士兵们哈哈大笑着,他们将眼前的乞丐当成了一个笑话,可是他们万万也不会想到一直寻找的房遗爱就让他们这样放了过去。直到走远了,房遗爱才长长地松了口气,好险,能闯过来就好了,至于什么脸面,他才不会在意,当年为了剿灭猴灵鹰堂,他连和尚都当了,还会在乎被人讥讽几句么?
到得会昌寺,也算是给自己找了一条活路了,因为会昌寺是有名的大寺庙,庙的和尚经常会施舍一些饭给乞丐,如此一来,他房某人就不至于被饿死了。能活着,就一定能等到齐诺烟上山。
事情已经过去两天了,房遗爱还是没有找到,这样的结果让李世民非常失望,龙虎卫和龙骁卫所有的兵丁都派出去了,竟然还找不到房遗爱一个大活人,这些人到底是干什么吃的。经过了两天的时间,李世民的心也沉静了不少,如果说之前他一心要将房遗爱杀之而后快,那么现在就已经有耐姓给房遗爱一个辩白的机会了。李世民也想听听房遗爱怎么说,也许结果依旧不怎么好,但至少他给了房遗爱一个机会。
李孝恭三人全都是一脸的颓然,随着调查的深入,得到的一切却都是对房遗爱不利,虽然卢刚紧要牙关什么都不肯说,可是三里堡丢失尸体的家人却找上了县衙。如果说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没什么隐瞒的话,那一切都好说,可是韩英来偏偏压了下来,重新让仵作检验一番,那尸体是刘红的已经确定无疑了,韩英来也同样被停职查办。
韩英来没争辩什么,既然当初选择了追随房府,那就该为这个选择承担后果。(未完待续。)
第913章 被人表白了
第913章被人表白了
虺庭郡主被掉包的事情是盖不住的,如此一来,对房遗爱可是非常不利的。就在这个时候,清河县令卫宏又给刑部上了封信,言说房遗爱圈养私兵,最可怕的是还提供了证据,调查到了这里,三位重臣都不想再查下去了,因为私兵的事情直指当朝太子殿下,如果继续查下去,又会挖出多少东西呢?
“孝恭,如实回报吧,陛下那可还等着听信呢!”魏征颓然的叹了口气,怎么说和房玄龄也算得上交情匪浅了,要是眼看着房府如此垮掉,心中总不是个滋味儿的。萧瑀没有发表意见,从一开始他就把自己当成了局外人,虽说陛下让他主事,可何尝不是存着考验之心呢?
李孝恭无奈的点了点头,因为他知道,就算他不说,估计李世民也已经知道了,不管圈养私兵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反正证据一出,李承乾的位子是危险了。李孝恭本想着立刻进宫的,这时魏征皱着眉头说道,“孝恭,麻烦你派人去连山谷一趟,虽然卫宏提供了证物,但是只有证物,也证明不了那些人就是房俊供养的。”
“我已经派人去了!”李孝恭自然早就派人去霸州连山谷了,他也是一把年纪了,又岂会只听那卫宏的说法,“哎,我现在就怕找不到活口啊!”
“嗯?”萧瑀不由得愣了下,如果留不下活口,那房俊就真的要完蛋了。有时候担心什么就来什么,三曰后,一直在等待消息的李孝恭就得到了回信,据信中所说,连山谷已被人血洗,具唯一活着的人所说,对连山谷强人下手的正是白刀带领的万花谷人员。得到这个消息后,李孝恭整个人都有种如坠冰窖的感觉,这边刚要查连山谷,万花谷的人就去灭口,会是巧合么?这话说出来,连李孝恭自己都不会信,可是他心里很清楚,那些人不可能是房遗爱圈养的死士,因为既然是死士,就不会放那么远的,霸州在冀州南边,离着京城如此之远,就是养了又有什么用?
万花谷啊,万花谷,这帮蠢人是要把房遗爱往死路上送么?李孝恭有无数想骂人的话,却又无处**,只能徒叹奈何了。
李婉柔一点都不知道灭掉连山谷意味着什么,当她得到房遗爱谋反之事的时候,连山谷的人都已经死干净了,如果知道这些话,她一定会放过连山谷那群恶人的。可是这世上从来没有如果之说,有的只是过去现在和将来,事情已经发生了,无从更改。
连曰来,李婉柔都饱受着良心的煎熬,因为她知道,房遗爱之所以有今天,那都是因为她,什么谋反,什么圈养私兵,什么结党营私,都是个理由罢了。想那朝堂上,又有谁不养点忠仆,谁又不交好别人,官场上的人,不结党又怎么活下去,当今陛下能够坐的安稳,不就是长孙无忌和房玄龄两方派系互相看不对眼么,而李世民要做的只是维持平衡罢了。
归根结底,李世民恨得还是传国玉玺,另一件事就是她李婉柔了,做为建城太子的血脉,她就是李世民心中最不能触摸的要害,偏偏房遗爱不光触摸了,还用力的往上边插了一刀。呵呵,和隐太子的女儿有私情,李世民还敢相信他么?
“雪儿,银璐,你们尽一切力量去查探房俊的消息,一有消息就接应他出来!”李婉柔能下这个命令,已经冒了很大风险了,此时朝廷对万花谷查的很严,她们还出去找人,这不是往枪口上撞么?
慕容雪深深地蹙了下眉头,望着婉柔的背影,她轻声说道,“谷主,这样合适么,二公子应该陷在京城里了,咱们的人根本进不去的。”
“那也得去,房俊有今天,都是因为我,所以,我不能不管!”婉柔说完这话,便一个人出了屋子,刚踏出屋门,就看到李婉顺泪眼婆娑的靠在柱子上。这下李婉柔有些慌乱了,因为她可是一直都在瞒着李婉顺的,要是婉顺知道了房俊的事情,会受得了么。没想到瞒了好几天了,还是被婉顺听去了。
看着李婉柔的脸庞,李婉顺嘴里不断地抽泣着,“姐,你说过不会有事的,为什么二公子会这样,你骗我!”
“我。。。。婉顺,你不要激动,姐也不想这样的!”李婉柔心中是非常愧疚的,她答应过李婉顺不会害房遗爱的,可是现在却将房俊害的如此之惨。
“你骗我!”李婉顺激动地吼了一句,转身就往院外走去,她那单薄的身子是如此的坚定。李婉柔心下一惊,跑过去扣住了李婉顺的肩头,“妹,你要去哪儿?”
“放开我,我要去找二公子,我要进宫,我要跟李世民说,这一切都跟二公子没有关系!”
“婉顺,你疯了不成,去见李世民,那你还能有命在,跟我回去好好待着!”婉柔使劲往后拖着李婉顺,没成想李婉顺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竟然拼命地往外扯。没有办法,婉柔看准时机,一个手刀砍晕了李婉顺。将慕容雪唤过来,她有些疲惫的吩咐道,“雪儿,让人看好婉顺,这段时间,不准她出屋半步。”
“是,谷主!”慕容雪还待要问几句,却看到李婉柔已经走远了,至于她去做什么,谁有说的清呢?
会昌寺外边,房遗爱有点颓废的歪在墙角,来会昌寺上香的人不少,所以讨要点饭钱还是很容易的,可惜的是等了快四天了,都没看到齐诺烟来上香。
齐诺烟从来没想过房遗爱会在会昌寺里等着她,她还一直以为房遗爱已经逃出京城了呢,城里这么多人在找他,如果还不抓紧时间逃出去,那不是在找死么?
自从房遗爱谋反的事情发生后,齐诺烟就起了一种复杂的心情,她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惋惜,正因为和房府关系不甚紧密,齐家才没被人关注,这一点也算是该高兴地吧。
好几天没去上香了,也该去一趟了,这一次,齐诺烟去会昌寺倒有了一个明确地愿望,她希望房二公子能顺利熬过这一关去,如果熬不过去,那倒下去的可就不是二公子一个人了,房家那么多人,又能跑得了几个呢?
当齐诺烟的身影出现在庙门,房遗爱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可算来了。等待是漫长的,房遗爱不知道齐诺烟有什么可拜的,竟然用那么长时间,好不容易等到齐诺烟出来了,房遗爱没有多想,立刻哭着爬了过去,一爬到齐诺烟脚下,他伸手抱住了齐诺烟的一条腿,嘴中还哭丧道,“姑娘,行行好吧!”
“快松手,哪来的乞丐,这么不知规矩。。。。。”齐诺烟正心烦呢,哪有心情打赏乞丐,正要让人把乞丐拽走,她却有点反应了过来,这个声音怎么如此熟悉呢,低头望去,那魁梧的身形,和那人是多么的像。心里一惊,齐诺烟的身子就打了个寒颤,“来人,把这不识规矩的乞丐抓起来,今天本姑娘要好好管教管教他。”
听齐诺烟这么说,房遗爱也松了口气,总算认出他来了,两个家丁冲着房遗爱一阵拳打脚踢,为了演好戏,房遗爱也只能忍了,被两个家丁揍了一顿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