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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你抬举宋玉了,宋玉只是个商人,商人本就是为赚钱而生的,所以呢,你还是先把钱送来吧!”宋玉打定主意要坑房遗爱一把了,她宋玉的身子都让房遗爱摸了两次了,要是不坑他一回,难消她心头之恨。
挠挠头,房遗爱也是没辙了,也怪他刚才惹着宋玉了,既然没辙了,就干脆吐血吧,“玉儿,你想要多少?”
“十万贯,千万别压价,少一分钱,你就不要谈了!”宋玉显得很霸道,房遗爱当然有些不满了,他房某人只是想要李艾枉法的证据而已,既然是罪证,那几百把就够了,宋玉居然张嘴十万贯,有这十万贯,上万把钢刀也能买来了。(未完待续。)
第823章 唱首十八摸吧
第823章唱首**吧
房遗爱是钱多,多得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了,但他也不想这么花啊。
“玉儿,你太狠了,难道你我的交情就这么不值钱?”房遗爱话语里也有点怒气了,十万贯他拿得出来,可他就是看不惯宋玉这贪得无厌的架势,捞点好处无可厚非,可十万贯,明显把他房某人当什么都不懂的傻帽冤大头了。
看着房遗爱的眼神,宋玉没来由的怔了怔,可细想之后,她不禁有暗骂了自己几声,怕什么,她宋玉为什么要怕房遗爱,这个可恶的男人,坑的就是他。想到这里,宋玉挺胸笑道,“就是十万贯,你给不给,不给就走。。。。。”
“我给,好,十万贯,一个时辰后给你送过来,房某说话算话,不会敷衍你!”房遗爱看着宋玉倔傲的脸庞,有些冷冷的笑了笑,看来这个女人真的是不可理喻了,居然让情绪影响了自己的判断。
反正已经谈到这种地步了,房遗爱也不愿意被宋玉甩脸子了,双方之间都是互相利用罢了,他房某人何苦看宋玉的冷脸。决定扔出十万贯,房遗爱也不想再待下去了,连拱手告辞都欠奉,便拿起桌上的折扇大踏步朝房门走去。房遗爱走的太快了,当房门重新关上的时候,宋玉才反应过来自己做的有多错,再想将房遗爱喊回来,已经没机会了,而且宋玉也不想先低头。
可恶的男人,难道就不能体谅下宋玉的心情么,再怎么说她宋玉也是个女人,一个活在万丈红尘中的女人。
当没了房遗爱的身影,宋玉的脸便软了下来,整个身子靠在了桌子上,如果不是手臂在支撑着,也许她早就倒下去了。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泪水,直到此刻,她才发现,自己的坚强全都是装给房遗爱看的,从骨子里,她不希望房遗爱看到她柔软的一面,因为她是宋家的女人,一旦软弱了,那么房遗爱这个李世民的走狗就能轻易地打垮她。
房遗爱是战场上的英雄,他攻克的城池营寨数不胜数,死在他刀下的异族勇士无以言说,可宋玉不想成为房遗爱脚下的另一颗石子,她要一座大山,一座永远挡在房遗爱面前的大山,就像那岭南山峰,让人无法逾越。也许这是大唐的时代,可没人说大唐的时代不能有别家的声音,李世民自认为看得透房遗爱,可谁又敢保证真正的房遗爱是怎样的呢?至少宋玉不敢说,因为直到此时,房遗爱的势力还是不为人知的。
也许将房遗爱气走真的错了,可宋玉不想后悔,后悔只是留给懦弱之人的。如今错事已经做下了,那么就得想办法弥补,最好的弥补方法就是将事情办得漂亮点,房遗爱不是想要李艾的罪证么,那她宋玉就把这罪证做的铁一点。
再怎么说房遗爱也是个大男人,他还不会为了那十万贯钱把他和宋家的关系推向**,现在可不是闹崩的好时机,他还得养着宋家做大自己呢,就像养着吐火罗驻兵孔雀河一样。他房某人要做的就是忍耐,当十年过去,他房某人的势力将紧守江南淮南之地,向北纵跨山东各州,京城有着左武卫大军,外有西部月氏和多玛城边军强援,西南又有马尔康的拓跋擒虎坐镇。可以说他房某人无论如何也要等下去,等着真正成长起来,宋家又算什么,到时,只要他房某人不造反,房家就不会有事,因为上有长乐保着,下有身后的根基。
后院里本来没多少人,在加上已经到了戌时,房遗爱走在走廊里,连个人都没碰到。正在唉声叹气呢,这一拐弯,就跟个人撞了个满怀。房遗爱那个郁闷劲儿就别提了,刚才留意着的时候没出事,这会儿刚放松下就撞了人,好在手脚快,将那人扶住了。
“二公子,你怎地走这么急,可是出事了?”雨露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正要找二公子呢,就碰上了,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撞撞得她前胸生疼生疼的,二公子这身板跟铁块似的,难道当兵的人都这样么?
“没有,得回去安排点事情,你去找你家东家的吧,赶紧去吧!”房遗爱让开路,便想继续往院门走。
让房遗爱诧异的是,雨露却没有动身,而是转身轻轻地揪住了他的袖子。雨露明显是有事相求,可神色却是那么的为难,踌躇了好一会儿,她才小声地问道,“二公子,那首《**》,可。。。可以教给婢子么?”
这女人这么好学,房遗爱本想一口回绝的,可话刚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既然雨露这么想学,那何不借这个机会整整宋玉呢?想到这里,他颇有些神秘的贴着雨露的耳朵说道,“雨露,你要学也没什么问题,不过得答应本公子一个条件。”
“应得,婢子都答应了!”雨露倒是爽快得很,她想的很清楚,二公子还能让她做什么事,大不了就是陪睡陪聊的,其他事情她也做不来啊。至于陪睡陪聊的事情,雨露心里倒是有点盼望呢,只可惜这二公子还真不会提这个要求。
果然如雨露所想,房遗爱没提什么陪睡陪聊的要求,不过他提的条件还是把雨露吓到了,原来房遗爱竟然要求她教会宋玉唱这首《**》。这样的**词艳曲怎么可以教东家呢,就算她肯教,东家也不肯学啊。
“二公子,你莫开玩笑了,婢子哪有那个本事,就算婢子拼了命去教,东家要是不学怎么办?”
“放心,你到时候就说本公子就爱听这个曲子,如果你家东家还是不学,那就没你什么事了,本公子也不会怪罪你!”
房遗爱说的很有**力,雨露想着,以东家高傲的姓子,一定不会学的吧,既然如此,那答应了又何妨,于是乎她点点头应道,“二公子,婢子答应你了,你教吧。。。”
倒是个认学的女子,就是有点不知深浅了,想想雨露的模样,要是听她唱一曲,还真是件有趣的事情。房遗爱是个好老师,说教便教,于是雨露的闺房里响起了一阵男人的歌声。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兮瘾人。伸手摸姐冒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伸手摸姐小鼻针,攸攸烧气往外庵,伸手摸姐小嘴儿,婴婴眼睛笑微微。伸手摸姐下各尖,下各尖匕在胸前,伸手摸姐耳仔边,凸头耳交打秋千。伸手摸姐肩膀儿,肩膀同阮一般年,伸手摸姐胁肢湾,胁肢湾弯搂着肩。伸手摸姐小毛儿,赛过羊毛笔一枝,伸手摸姐胸上旁,我胸合了你身中。伸手摸姐掌巴中,掌巴弯弯在两旁,伸手摸姐**上,出笼包子无只样。。。。。。。。寡人听了**,梭了枕头哭老婆,和尚听了**,揭抱徒弟呼哥哥。尼姑听见**,睡到半夜无奈何,尔们后生听了去,也会贪花讨老婆。睡到半冥看心动,五枝指儿搓上搓,高拨上来打拨去,买卖兴旺多闹热。”
《**》一气呵成,如果说别的曲子半生不熟的,但是这首曲子房遗爱可算得上滚瓜烂熟了,只不过不当着外人的面唱罢了。
雨露是个非常合格的学生,房遗爱只唱了两边,她便摸了个大概。只是雨露觉得这曲子太露骨了,也就适合闺房中取乐之时唱了,真服了这位二公子了,堂堂相府二子,最尊贵的长乐驸马爷,竟然没事研究出这种羞人的**词艳曲。
雨露不断地揪着衣角,最终还不断地嘀咕着什么,至于房遗爱,早跑的没影了,如果房遗爱在的话,雨露也不敢这么说话了。
练习了好几遍之后,雨露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去东家那里,想了好一会儿,她还是决定去找东家,已经答应二公子了,总不能不试试吧。虽然她雨露是个小女子,但也不想让二公子轻瞧了。
敲敲门,便传来了宋玉的声音,推门进去,发现原本该沐浴休息的宋玉还坐在榻上看着本书。
“东家,你还未休息呢?”雨露自然开不了口,不过宋玉是什么人,光看脸色就知道雨露有话要说了,于是她放下书本,柔声问道,“雨露,有什么话么,有话但说无妨。”
“嗯,东家,那婢子就说了,今曰婢子学了首新曲子,想让东家给斟酌一下。”
“这事啊,正好无事呢,你唱唱吧!”宋玉打死也想不到雨露唱的会是**词艳曲,这曲子不光浪荡,比那《俏冤家》还要隐晦露骨十分。雨露诚惶诚恐的唱完了《**》,急着站在一旁也不敢多言了。
屋中有些安静了,过了一会儿,才见宋玉摇着头苦笑道,“雨露,是房二郎教你的吧,哼,这样不要脸的曲子,也就这混蛋编的出来了,明明一肚子才学,却不用到正事上。”
“东家,二公子让婢子问问,你想不想学学,而且,他还说,他一直最喜欢听这首曲子了!”说完这些,雨露赶紧低下了头,她很怕东家会生气,她想不到东家不生气的理由。
宋玉起初是真的生气了,让她宋玉唱**词艳曲,亏得房遗爱想得出来,他想听的多了,难道她宋玉还要伺候着么?刚想抬手训斥雨露几句,宋玉就有点想通了,房遗爱最喜欢《**》?还要让她宋玉唱,这是不是再给她宋玉一个机会呢?今晚上刚谈崩了,如果有个台阶下,宋玉当然愿意了,可是一想到要给房遗爱唱《**》,她就觉得有点臊得慌。唱还是不唱,宋玉很是纠结,可最终宋玉还是选择了唱,做为宋家的大小姐,她必须把宋家的利益摆在第一位才行,刚才已经错过一次了,这次不能再错了。
好不要脸的房遗爱,竟然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等着吧,不就是一首《**》么,唱就唱了,等以后写首《十八跪》,专门让房遗爱唱。
宋玉也有点唱功的,可一首《**》就把她难住了,倒不是宋玉记姓不好语调不好,实在是表情太过分了,唱歌的时候不妩媚不抛媚眼也就罢了,还摆着张冷脸,跟谁杀了她全家似的。
雨露一声哀叹,得了,就这样吧,想让东家笑着唱,估计比杀了她还难,既然东家学了,她雨露也不算违背二公子的意愿了。(未完待续。)
第824章 山雨欲来的感觉
第824章山雨欲来的感觉
房遗爱在大事上往往是非常讲信誉的,一回到都督府,他就让人去找海棠和李雪雁了。海棠和李雪雁还没到,令狐含竹却是先来了,她手里捧着个托盘,盘上一分热气腾腾的粥,光闻那香味儿,就知道一定很好吃。
“二公子,这是奴家帮你弄得莲子粥,你趁热喝了吧!”令狐含竹甜甜的笑了笑,房遗爱虽然不饿,但也不想枉费了令狐含竹一片心意,便接过莲子粥哧溜溜的喝了起来。
见房遗爱喝的如此高兴,令狐含竹也打心眼里快乐,过两天就得离开幽州了,也许这是最后一次面对面跟他说话了吧。知道要走了,令狐含竹的不舍之情就更加的深了,她喜欢这个男人,却又不敢说出口,不仅仅因为她的柔弱,更因为她有那份自知之明,双方身份天差地别,又怎么可能呢?令狐含竹决定了,等回到家里,她便找个人嫁了,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忘记过往的一切。
令狐含竹在想什么,房遗爱并不知晓,事实上,他和令狐含竹并没有深入的交谈过,甚至连面都没见过几次,如果有种熟悉感的话,那也是因为她长得像后世的金喜善吧。可要是因为她长得想金喜善,就要有份特殊的爱情,那也太**蛋了,因为他房某人好像对棒子并不是太上心。
李雪雁和海棠联袂而来,令狐含竹识趣的端着托盘离开了书房,刚上门的那一霎那,令狐含竹的眼睛深深地望了房遗爱一眼,那一瞬间,仿佛包含了令狐含竹所有的期望与决绝,关上门就像斩断了万丈尘缘。心门一旦关闭,那一丝涟漪又为谁荡起,做一个普通的女人,相夫教子,然后沦为一捧黄土,没有火花,只有这平平淡淡。
海棠到底是个女人,还是个跟随房遗爱在外奔波已久的女子,她能了解一些令狐含竹的心思,可是这又能如何呢,令狐含竹自己都不争取,别人就是相帮都帮不了她。自家公子爷是个心软之人,可令狐含竹连个心软的机会都不敢争取。
见二女都来了,房遗爱也不啰嗦,张嘴问道,“问你们个事情,咱们府上现在能拿出十万贯前的钱么?”
“十万贯?”李雪雁很是诧异的蹙起了眉头,她和海棠商量了一下,才接口道,“我和海棠能拿出大约七万贯多点,另外惠儿那里也有四万贯的钱票,不过那些钱都是用来维持幽州店铺需要的。。。。”
房遗爱笑了笑,摇头说道,“丫头,你去将徐夫人喊来,另外让她把钱票带来,本公子要急用!”
“嗯,婢子这就去!”海棠虽然纳闷,但还是去喊徐惠了,也就半柱香的时间,徐惠就抱着红木箱子进了屋。
“夫君,到底是什么事情,这么急,刚听海棠说了,你这大晚上的就要凑足十万钱票,是不是太急了,到底做什么用的?”
“嘿嘿,送人的,雪雁你们三个凑凑吧,凑足了十万贯,就让脸生之人偷偷送到春香楼宋玉手中!”
“送人?”李雪雁苦笑着摇了摇头,估计是和宋玉达成某种默契了吧,对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几个女人也不想多打听飞,听多了也**心呢。凑足了十万贯,李雪雁就让刘倩茹乔装打扮了一番去了趟春香楼,一身男儿装扮的刘倩茹自然不起眼,再加上她的衣服又是粗布的,盯梢的人没把这个仆人放心上,就算这个仆人去了春香楼,别个也浑没当回事。
刘倩茹没有直接去后院,就算她想去也去不了,在找到老鸨子后,刘倩茹便亮出了房遗爱的腰牌。一看到房遗爱亲身佩戴的腰牌,老鸨子成墨姐赶紧将刘倩茹偷偷的送到了后院,成墨姐还纳闷呢,房二公子在搞什么鬼,人刚走了半个时辰,又把贴身侍女派了回来,好像春香楼是青楼吧,怎么净招待女扮男装的半调子了。
来到后院,成墨姐刚想敲门呢,就听房里传来一阵哼哼唧唧的声音,由于声音小了,成墨姐也没听太清楚,不过她还是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些什么,好像是什么摸呀抓呀的,一听就是一首**词艳曲。成墨姐不知道,刘倩茹却是清楚得很,这不是自家公子爷独创的《**》么,这到底是何人在唱?
门开了,屋里除了宋玉没有第二个人,成墨姐都以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呢,难道刚才自己听错了?一向骄傲的东家怎么会唱那样的**词艳曲?
刘倩茹可不觉得奇怪,当初在西跨院里连大夫人都学过呢,这宋玉又如何唱不得。和宋玉交代了**份,刘倩茹就将身上藏着的包袱放到了桌上,将包袱打开后,她微微笑道,“宋姑娘,这是我家公子让我交给您的,他说钱已经送来了,希望你也能尽快把他想要的东西找出来!”
看着满满一包袱钱票,宋玉心里也是五味杂陈的,按说看到这么多钱是应该高兴的,可是她却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