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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长孙纳兰,你疯了不成,快松开,再不松开,老子掐死你。。。。哎哟。。。。。”房遗爱手脚并用,外加一阵喝骂,忙活了一阵,总算推开了长孙纳兰的头。房遗爱只觉得自己的嘴唇咸咸的,很明显,那里已经布满鲜血了。
长孙纳兰笑得开心极了,此刻她心中无比解气,舔舔舌头,那两片粉唇更加的艳红了,“房俊,你记住了,我长孙纳兰也不是好欺负的。是的,我打不过你,可我长孙纳兰有的是办法让你难过。”
“你。。。。长孙纳兰,你真的疯了。。。。”房遗爱用手摸了摸下边的嘴唇,那里早被要掉一层肉皮了,房遗爱心中一阵郁闷,这回到家该怎么解释呢,难道告诉长乐嘴唇是长孙纳兰咬破的么?
似是看出房遗爱心中的迟疑了,长孙纳兰诡笑一声,身子一扭,翘臀便落在了房遗爱的腿上,她紧紧地搂住房遗爱的脖子,狐媚的笑道,“房俊,你知道么,如果是六年前的话,我长孙纳兰一定会不惜代价嫁给你的。”
六年前?房遗爱一阵鄙夷,六年前还是那个二愣子房二傻呢,就他的本事,怎么可能吸引长孙纳兰高傲的目光?
长孙纳兰今天穿了身红色劲装,丰满的身子勾勒的特别妖娆,房遗爱可不想离长孙纳兰太近,他推了推长孙纳兰的身子,却没有推动。看着长孙纳兰妖媚的脸庞,房遗爱不禁摇头笑了起来,“长孙纳兰,你到底想干什么呢?”
“房俊,你可还记得,到七月的时候,我长孙纳兰就二十一了!”说着话,长孙纳兰脸上的笑容渐渐被一种落寞覆盖了。刹那间,房遗爱突然有了异样的感觉,这不知不觉间五年过去了,那个红衣如火的少女也已经变成了大龄女。二十一岁还未嫁人,当真是奇怪得很,更何况还是长孙家的大小姐。
长孙纳兰不是郑丽琬,她没有那么多苦恼,也没有那么多的限制,可为什么她到现在还未嫁人呢,而且这些年来,也没听说长孙无忌给她找什么女婿。
“纳兰,你跟房某说这些话又有何意思,难道房某还能给你当媒人不成?”房遗爱有点躲闪的将目光放在了远处的桃花上,长孙纳兰比这桃花娇艳多了,可却不是什么人都能采撷的。
长孙纳兰脸露悲伤之色,低头沉吟了一会儿后,她才看着房遗爱的眼睛轻声说道,“房俊,你知道么,自从三年前近距离见到你后,我总是拿其他人和你比。长乐姐姐能找个好男人,我长孙纳兰也不能次了,可是过了这么多年,我却发现长安城这么大,却只有一个房遗爱。”
房遗爱没有说话,长孙纳兰接着说道,“房俊,我心中有你,你又不讨厌我,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们不试试呢。我两人结下姻缘,也可以化解两家的仇恨,你为什么一定要拒绝呢?”
“兰儿,你想错了,你我结婚千难万难不说,就算结成了夫妻,那也改变不了你我两家的关系。朝堂的事情你看不明白的,你以为你我两家只是因为私人恩怨么?跟你说句明白话吧,如果长孙家和我房家真的处好的话,那第一个不答应的就是陛下!”
说了这些话,房遗爱架住长孙纳兰的身子用力推到了一旁,整整袍子,他就不管不顾的离开了亭子。
等着房遗爱没影了,长孙纳兰却还傻傻的站在原地,想着房遗爱的话,长孙纳兰咬了咬粉唇,抓起马鞭子拼命地抽了起来。亭子里并没有什么东西,但是长孙纳兰还是用力的抽着,她觉得心中闷得慌,难道长孙家和房家的关系是上天注定的么?
不管怎样,有一点长孙纳兰必须得承认,那就是房遗爱比她的兄弟优秀的多,就算一直引以为傲的大哥长孙冲都比不上房遗爱。当初大哥将长乐姐姐拱手让出,便已经做下了一生中最为愚蠢的事情。
发泄了一通之后,长孙纳兰才沉着脸离开了梅花坞。贞观十五年的春天,是最为美丽的时刻,梅花坞开的艳丽,桃花漫山遍野,在这一片粉色的温馨中,却比不得半丝寒冷的人心。
回到家,嘴唇上的伤口自然要解释一番的,找不到什么好理由,房遗爱就只好说是不小心撞柱子上了。
长乐当然知道房遗爱自家夫君在撒谎,但是她也没拆穿这个谎言,既然他不愿说就不问了,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
转眼间到了杨柳芳菲的四月天,温暖的春曰里,是最容易让人忘记烦心之事的季节。房遗爱小曰子过得挺开心的,可是就在这美好的季节里,大唐朝却又迎来了一场灾难。
四月初六,房遗爱还在教三个小子征战之法呢,却被随后进院的闻珞打断了。用手戳戳房遗爱的腰眼,闻珞挽着头发说道,“房俊,老爷子让你去一趟书房,说有要事相商!”
“嗯?”房遗爱看看天色,这还酉时不到呢,老爷子找他商量啥事,按照正常情况,这时候老爷子还在尚书省当值呢。
心中纳闷,将三个小子放了羊,房遗爱便背着手去了父亲的院子。进了书房,就瞧见老爷子正在书案前走来走去的呢,瞧他脸色,显然是碰到什么烦心之事了。
见房遗爱走进来,房玄龄朝房遗爱招招手,让他走近一些后,才低声说道,“俊儿,今个兵部收到了辽山驿传来的六百里加急文书!”
辽山驿?这不是幽州东北端的辽山么,如果辽山驿传来六百里加急密报,那是不是意味着契丹人有动静了呢?
“父亲,到底是何事,难道契丹人又肆虐我幽州一带了么?”本以为猜测不会有错的,可是房遗爱却发现房玄龄皱着眉头摇起了头。
这下房遗爱可就奇了,幽州一带,除了契丹人,还能有其他事情么?“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
抬手示意房遗爱稍安勿躁后,房玄龄才慢慢解释道,“辽山驿来报,说幽州刺史韩愈纵容兵丁洗劫辽山镇。”
房遗爱有点懵了,这事情也太诡异了,怎么想,房遗爱也想不出韩愈有什么理由会对辽山镇下手。当然,也有一个解释,那就是韩愈要造反。(未完待续。)
第741章 幽州大都督
第741章幽州大都督
沉吟了片刻,房遗爱才慢慢地说出了心中所想。
“这。。。。怎么会这样?韩愈可是年逾四十的老臣了,他在朝中口碑甚佳,又怎会做出劫掠辽山镇的事情呢?那辽山镇就位于幽州境内,韩愈脑残了不成,会纵兵劫掠治下的百姓?”
“呵呵,这世上的事情可不是这么简单的,就在辽山驿的军报到尚书省的时候,那韩愈的折子也到了京城,可是韩愈在折子上却是提都未提辽山镇的事情,你说这事又该如何解释?”房玄龄抚着胡须呵呵笑了笑。
房遗爱愣愣的看了眼老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老爷子所说没错的话,那么要么是辽山镇的事情是假的,要么是韩愈在撒谎。如果真的是韩愈再隐瞒辽山镇的事情,那这件事就不简单了。
“父亲,你跟孩儿说这事,是不是有什么想法?”房遗爱觉得老爷子不像是那种瞎白活的人,既然他专门跟他聊这事,就该有什么安排才对。果然,听了房遗爱的问话,房玄龄点点头和善的说道,“俊儿,为父跟你说这事,就是希望你跑一趟幽州!”
“什么?父亲,你在开玩笑的吧,这朝堂上这么多人,就是怎么排也排不到孩儿头上啊!”房遗爱倒是不怕去幽州,问题是朝堂大佬多得很,正值壮年的也不少,像李孝恭、李绩和侯君集,这些人威望足够,年纪也不是太大,派到幽州最合适不过了。
幽州不比其他地方,幽州居于大唐东北,靠着契丹、靺鞨,东南靠着高丽,可以说幽州是个异常重要的四战之地,非重臣能将绝不可能镇得住幽州城。更何况幽州还有这大唐人数最多的府兵,仅辽山卫加上幽州大营,就足有六万人之多。这六万多府兵可以点都不并卫军差,他们常年镇守边关,几乎每年都要经历两次大大小小的战阵。正因为幽州如此复杂,房遗爱才觉得李世民不可能派他去幽州,虽然他房某人历经大小战阵十几次,也博得了战场杀神的称号,但是论起威望来,可比李孝恭和李绩差远了。
房遗爱是怎么想的,房玄龄也猜得出来,他拍拍房遗爱的肩膀,细细详述道,“俊儿啊,你可能不知道,那幽州右营将军李艾本为右卫麾下,当年也在任城王手下效过力。在现在情况不甚明朗的情况下,陛下是不打算把事情闹得太大,不管是李艾的错还是韩愈的错,总之一切等调查清楚后再下结论。所以,这事不会拿道朝上去说的,在这种情况下,陛下可选择的人就不多了!”
“这。。。。”房遗爱有些沉默了,如果真如老爷子所说,那李世民一定会派个皇亲国戚去镇守幽州的,如果不是皇亲国戚,那理由就不充足,幽州的官员也不会将新去之人放在眼里。想想长安城里的人,能够用的也就是李恪、李泰了,李恪的身份特殊,注定去不了幽州,李泰又没有领兵之能,李世民也不会冒险让他去,如果到时候幽州起乱子,契丹人趁机南下,那李泰真有可能陷在幽州城里。如此算下来,好像最可能进入李世民眼中的也就是他这个倒霉女婿了。
为什么说是倒霉呢,因为幽州之事摆明了是一滩浑水,就算李孝恭去了都不一定能搅和清楚,他房遗爱去了又能干啥?他房遗爱确实不想掺合,可挡不住黑心老岳父啊,有好事的时候李世民想不起自己的女婿,但是一有麻烦事,那绝对是第一个想到他。
“父亲,难道已经定下来了?”房遗爱瞅瞅房玄龄,他很希望老爷子能帮忙斡旋一下,如今家里好几个媳妇都有了五个月的身孕了,他这男主人又怎么可以离家而去呢。
房玄龄苦笑着摇了摇头,“俊儿啊,不是为父不帮你,实在是这事只能听陛下的。而且呢,你去了幽州也不一定是坏事,你不是一直嫌京城里不自由么,为什么不趁这个机会多给自己争取点东西呢,你要知道,幽州可有着我大唐最厉害的府兵呢。”
听房玄龄如此一说,房遗爱心中就有写明了了,他低下头,靠近房玄龄,小声地问道,“父亲,你觉得希望大吗?”
“呵呵,俊儿,希望大不大,就要看你自己的了。总之,你要是去幽州的话,那就不能着急,查辽山镇不是你的目的,而是你入手幽州事务的理由。总之,韩愈和李艾都可以不死,但是辽山卫,你必须牢牢地攥在手中。只要有了辽山卫,你就不虚此行了!”
房遗爱不得不佩服老爷子的眼光了,辽山卫仅有两万余人,而幽州大营却有四万多人,可是老爷子偏偏看不上幽州大营,而是瞧上了辽山卫。辽山卫顶在幽州最北边,只要一有战事,那里便会成为幽州最前线,也正因为冲突多,辽山卫也成了幽州府兵里的一支强兵。可以说,两万辽山卫算是幽州最精锐的人马了。而且掌握辽山卫还有个好处,那就是不容易受人控制,辽山卫和左武卫有很大的不同,只要外地还在,李世民就不可能撤掉辽山卫。
“如此,孩儿就等着了,要是陛下真派孩儿去的话,孩儿定当全力拿下辽山卫!”房遗爱对辽山卫涌起了一股浓浓的兴趣。
房玄龄点点头,背着手慢慢走了出去,到门口的时候,他转过头呵呵笑道,“俊儿,回去等着吧,如果陛下想到你的话,那今晚上就该有动静了。对了,跟你媳妇商量下,她哪里估计已经有不少幽州府的消息了。”
“是,孩儿晓得的!”房遗爱拱手笑了笑。果然如房玄龄所说,晚上刚过了酉时,宫里的太监就来喊人了。
本来还想和郑丽琬问问幽州的事情的,可看看门口的太监,也只能等着回来再谈了。
跟着太监进了皇宫,房遗爱直接来到了甘露殿,见房遗爱到来,李世民就伸手让他坐了下来,“俊儿,幽州的事情,已经听你父亲说过了吧?”
“回父皇话,小婿已经听说了,家父告诉小婿要等父皇的旨意。只是,小婿有点拿不准,难道父皇真打算派小婿去么?”
李世民手中攥着杆毛笔,听了房遗爱的话,他笑着点了点头,“看来什么事情都瞒不过玄龄公啊,正如你父亲所说,朕打算让你去总领幽州军政。”
“这。。。。。父皇,你若让小婿领幽州府兵,倒是可以,但是总领幽州军政,是不是有点不合常理了?就算小婿想这么做,也是名不正言不顺啊!”房遗爱有些不解的看了李世民一眼,这个黑心老岳到底在想什么?一直以来,他房某人都是军中骁将,以他左武卫少将军的职位统领幽州府兵也无不可,但是要管幽州政事,那可就不靠谱了,要知道总领一州军政,那只有大都督之位才行,而能当上大都督的,,哪个不是四十以上的当时名臣。当然也有年轻点的,但那些都是一些外派的王爷。
李世民既然敢说这话,便是早已料到这种情况了,他在桌上拿起一个折子,甩手扔给了房遗爱,“臭小子,先别忙着皱眉头,你先瞧瞧这个折子吧!”
“嗯?”房遗爱将怀里的折子摊开,细细看了一遍,仔细的说,这不是个折子,而是一个任命文书。这文书通篇全都是大唐版的文言文,房遗爱看起来费劲儿的很,他看大唐版文言文,往往都是一般靠蒙,一般靠理解的。好在他还能看得懂后边一句话,“命,长乐驸马都尉房遗爱为幽州大都督,知幽州上下军政所有要务。”
看到这句话,房遗爱脑袋都快炸开了,这文书不会是假的吧,难道他房某人二十岁也能当大都督了?房遗爱翻来覆去的看着,还按着上边的印章使劲儿的扣了扣。
见房遗爱用根手指头划拉来划拉去的,起初李世民还不知道是咋回事,可走过去瞧见房遗爱划拉的地方,他不由得被气笑了。伸手给了房遗爱一后脑勺后,李世民张嘴笑骂道,“混小子,你划拉啥呢,这文书可是朕亲自写的,还能骗你不成。还有这个印,你觉得这普天之下,还能有第二个不成?”
“这。。。。父皇,小婿这不是高兴的么,你。。。。你真要小婿当大都督了?”被李世民扇了两下,房遗爱也回到了现实中来。
李世民气的俩眼一瞪,吹吹胡子,背着手哼道,“咋了,你是不愿当了?这样吧,朕收回旨意,赶明把你扔养猪场去,你不是对那个养猪场挺上心的么,还皇家养猪基地,朕这张老脸都被你丢干净了!”
“咦,父皇,话不能这么说啊,你这会儿说丢脸了,这过年的时候,你找小婿要几十头猪吃猪肉的时候,咋不说了?”
“臭小子,你还反了天了?”李世民脸有点黑,这不是在揭他皇帝陛下的丑事么?李世民一生气,那大巴掌自不会吝啬的。
话说出去,房遗爱就反悔了,可是这时候再想不认账也不成啊,挨了李世民两巴掌后,房遗爱也老实多了,总之,没有必要,不要乱开口了,就由着李世民一个人叨叨吧。
骂了一会儿,见房遗爱连个屁都不放,李世民也没心思再骂他了。用手指指书案上的一卷黄轴,李世民有点不高兴的闷声道,“去把那圣旨拿好,然后滚蛋吧,给你两天时间,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好后,尽快赶往幽州。”
李世民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好几个女人有身孕,他总不能太心狠了不是,就算幽州的事情再急,也得让女婿在家里温存下吧。
李世民下了逐客令,房遗爱也不会墨迹,他从书案上取了圣旨,便麻溜的离开了甘露殿。
房遗爱怀里揣着任命书,手中抱着圣旨,走在太极宫里,他昂首阔步的,奶奶个熊的,从今天开始,他房某人就是幽州大都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