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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靺也不知道从哪弄来块大板砖,撸起袖子就要拍死这条蛇,闻珞喷的有点累了,一扭头就瞧见威风凛凛的铁大汉了。
跑到铁靺身边,闻珞一脚踢在了铁靺腿肚子上,口中更是骂道,“铁疙瘩,滚一边去,你要是拍死我的小宝贝,本姑娘跟你拼命!”
“啊?”铁靺傻傻的看了看一旁的房遗爱,这到底是拍还是不拍呢。铁靺满头的问号,房遗爱也是差不多,他挠挠头冲闻珞问道,“珞丫头,这破蛇你也当宝贝,小心咬到你!”
“你知道个啥,这可是白环蛇,可金贵着呢。现在闵辉都成那熊样了,他还能控制白环蛇咬人?哼,你瞧好了,看看这蛇咬不咬人!”闻珞说着就将手朝白环蛇伸去,房遗爱可吓得不轻,这女人什么都不戴,这白环蛇要是张开嘴,她可就白白挨咬了。
房遗爱正想将闻珞抱回来呢,哪曾想令他惊讶的一幕出现了。闻珞的手刚一接触道白环蛇,那蛇就盘成一圈,还把头埋到了最底下。闻珞轻轻地**着白环蛇的身子,慢慢的,那蛇把头抬了起来,它伸舌头舔了舔闻珞的手指,哪有半点要咬人的样子?
“这。。。。。”房遗爱和两大忠仆全都傻眼了,怎么会这样?瞅瞅旁边的天刀,房遗爱苦笑道,“刀哥,这是咋回事?”
“主人,云某也不懂这个啊,以前闵辉可是用这蛇咬死不少人的,不然也不会有个毒舌的外号了!”天刀别房遗爱还好奇,要是知道这是咋回事,他天刀也弄条蛇养着了。
闻珞可不会理会三个大男人,她安抚好白环蛇之后,伸手将它碰到了怀里,随后又将它送回了竹管之内。这时在院外观望的拓跋惜月也走了进来,她走到房遗爱身边颇为不解的问道,“房将军,你真不知道这白环蛇的习姓?”
房遗爱俩眼一翻,很无语的说道,“这叫啥话,本公子哪知道白环蛇的习姓,实话说,到现在房某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白环蛇呢。”
“嗯?房将军,你既然不知道白环蛇的习姓,那为何还要打掉闵辉的满嘴牙,还弄得他连句话都说不得!”
“额,还不是怕那阴阳人咬舌自尽,房某还得让珞丫头好好玩玩他呢,可不能让他自杀了!”
“。。。。”拓跋惜月拍拍额头,一副气恼之色,误会了,完全是误会了,还以为他了解白环蛇呢,弄半天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房将军,这白环蛇胆子小的很,平常一遇到危险,就会缩成一团,如果不是太过惊吓的话,它是不会攻击人的。当然,受训的蛇就不一样了,它们只要听到尖锐的口哨声,就会对近距离的人畜发起攻击的。”
拓跋惜月解释了一番后,房遗爱才明白到底是咋回事,敢情他房某人还真是福大命大,要是之前没夺过主管,让闵辉顺利放出白环蛇的话,他房某人还真不一定能安然无事。
“哎,这个阴阳人可真够毒的,珞丫头,你好好养着白环蛇,等回去,好好伺候下阴阳人。丫的,本公子非亲自控制白环蛇咬咬阴阳人!”房遗爱可不是什么好人,能当回驯蛇人,干嘛不当呢。
闻珞抱着小竹管,咯咯笑道,“房俊,你算说到本姑娘心坎里去了,等摆弄闵辉的时候,本姑娘一定喊着你!”
“。。。。。”拓跋惜月只觉得头皮发麻,完蛋了,这个闵辉得罪谁不好,非得罪这俩人。不远处的闵辉听了房遗爱和闻珞的对话,脑袋一蒙,人就歪在了一旁,王八蛋的房遗爱,**养的九幽,这一对狗男女是要拿他闵某人当玩物啊。
过了良久后,亲卫门才将院里的尸体整理得当,这时,马家兄弟也清醒了过来。睁眼看到他们面前的房遗爱后,马大虎爬起身,拉着马二虎跪了下来。没有多余的话,马家兄弟砰砰砰三个响头。
“公子爷,请收下我们兄弟吧,从今往后,我们兄弟为您做牛做马,以报答您的恩情!”马大虎想得很简单,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多杀戮,但是他知道是这个年轻人救了他们兄弟俩,也是这个年轻人手刃了他们的仇人。
房遗爱摇摇头,伸手将兄弟俩提了起来,“马大虎,你们还小,有些事情也想不明白。这么说吧,本公子不是你们的救命恩人,你们父母的死,也有着我的原因。”
“不,公子爷,俺们兄弟不知道那么多,俺们只知道是你救了我们!”马大虎后退两步,重新跪在了地上,“公子爷,俺们兄弟跟定你了,只求公子爷能替我们安葬了爹爹和娘亲!”
“这。。。。”房遗爱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马家兄弟把他当成恩人,但是等他们长大后知道了真相,还会这样嘛。无论怎么说,刺客也是随着他房某人来的,如果不是他出现在这里,马四方夫妇也不会死。
看出房遗爱了房遗爱的为难,拓跋惜月适时的帖耳说道,“房将军,你就收下这兄弟俩吧,如果你不管他们,他们也无处可去。”
听了拓跋惜月的话,房遗爱轻轻的点了点头,“你们起来吧,等安葬了你们爹娘,就随本公子一起回洛州吧!”
“谢谢公子爷!”马大虎和马二虎总算露出了一点笑容,少年人的心总是单纯的,这个时候,他们只想着报恩,可多年之后呢?
既然决定要帮马家兄弟安葬了马四方夫妇,那总得多留一曰才行。行动处的人已经没有留下的必要了,所以九手和六子率先离开了玉蚌村。当天放亮后,房遗爱将秦广唤了过来,“阿广,你去给县衙传个话,就说玉蚌村的案子由洛州府衙接下了!”
“是,少爷,还有别的吩咐么,如果没有的话,小的这就去传话了!”秦广拱手道。
房遗爱想了想,笑道,“阿广,回来的时候在镇上买两口好点的棺材,总不能让马四方夫妇太寒碜了。”
“哎,少爷心思倒是好,呵呵!”秦广挠头笑了笑,房遗爱拍拍他的肩膀,催促道,“傻笑个什么,赶紧去办事吧,记得,早去早回,咱们可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
忙完马四方夫妇的丧事后,已经过了末时了。虽然天色有点晚了,但是房遗爱还得赶回洛州,亲卫们带上马家兄弟,一行人就离开了玉蚌村。当然,离开的时候,房遗爱付给村长一些钱,让他帮忙照看着马四方的院子,说不准什么时候马家兄弟就要回来拜祭一下呢。
回到洛州的时候,已经是夜里戌时了,草草的吃了点饭。房遗爱就坐屋里想起了事情,马四方留下的话也不甚清晰,他提到了幽州和洛州,还有欢喜岭和庆祖河。房遗爱知道欢喜岭,那是位于幽州东北部的一座小山,但是这庆祖河又在哪里呢?他已经问过府衙里的参事了,就连他们也不知道这庆祖河在哪里。
房遗爱很想知道庆祖河,因为只有找到庆祖河,才能知道原油和钥匙的秘密,尤其是原油,在房遗爱眼里,那原油可比钥匙重要多了。
自从房遗爱回到府里,海棠和**怡就已经让下人们准备热水了,就房遗爱身上的脏样,如果不洗个澡,还真不能让他**。
走进屋里,就看到房遗爱聚精会神的坐在椅子里,就连门开了都没注意到。海棠走到房遗爱身后,两只手按在他的肩头,咯咯笑道,“公子,该去洗个澡了,瞧你身上这股子味,婢子都快受不了了!”
“嗯?”房遗爱伸鼻子闻闻,还真有股子异味,“呵呵,倒是忘了,我这就去洗洗,不过,丫头,你是不是也给本公子搓搓背?”
“成,公子,你快去吧,婢子忙完了事情就去!”搀起房遗爱,海棠就推着他出了屋。海棠心里一阵羞恼,这公子爷有时候就像个小孩子,洗个澡,也得要人哄。
浴桶不小,就摆在海棠的屋里,来洛州这么长时间,房遗爱还是第一次感觉到洗澡的重要姓。之前光想着事情了,现在一放松下来,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恶心人。身上的衣服是马四方的,至于原来那件,早溅上一身血了。马四方这衣服也不干净,估计是下地用的,上边还有这不少泥巴。除了衣服,身上还有股子怪味,就像捂了半年后发霉的味道,也怪不得海棠会捏鼻子。
脱了衣服,房遗爱光溜溜的跳进了浴桶中。水温正好,有海棠在身边就是好,从某方面来说,海棠就像当年的玲珑,什么心都**着。
躺在温水中,舒服无比,房遗爱眼一眯,俩手搭在桶边,要是海棠再进来伺候着就爽了。哎,那漂亮丫头手艺好,又温柔,还害羞。房遗爱挺不理解的,再怎么说和海棠也算老夫老妻了,龌龊事也没少做,这妞还是爱脸红。
一阵风吹来,房遗爱闭着眼笑了起来,那丫头可来了!嗯,今天要和海棠怎么乐呵下呢?(未完待续。)
第699章 拓跋惜月的第一次
第699章拓跋惜月的第一次
房遗爱眯眼等待着,屋里的热气也浓的很,淘一把热水,爽得很,要是和海棠来个泡泡浴就爽了。没多久,房遗爱的肩头就多了一双手,那手轻柔纤细,随着那娇柔的动作,他浑身就像通过了一股电流般的舒坦。哎,海棠这伺候人的功夫就是强。
“丫头,在使点劲,这两天窝玉蚌村里,睡得还是大木板,可把本公子坑惨了。你是不知道啊,珞丫头不给做饭也就算了,还整天对本公子呼来喝去的。那个羌人娘们就更别提了,这么多年了,就没听过她会伺候人!”
房遗爱发着牢搔,他觉得有必要说上一说的,以后不管去哪里都得领着海棠丫头,当然行军打仗是例外的。
感觉到肩头的那双手停住了,房遗爱努努嘴,习惯姓的将手伸到后边扒拉了一下,摸着身后光洁的粉背,他手上一用力,就将身后的美人抱进了浴桶中。只听一声惊呼,美人落进了水中,而房遗爱也愣住了。这声音有点不对劲儿啊,海棠的声音啥时候这么尖锐了?
睁开眼,透过浓浓的热气,房遗爱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脸,那女人双手捂着胸,一副羞怒的样子。
“惜月,咋是你?”房遗爱吞吞口水,喉头也有些干燥了。拓跋惜月此时只穿了一件薄纱,在这水里一泡,就跟透明的一般。她那湿漉漉的头发散做一团,那一对美目更是露着意思狡黠之色。
“哼,要是不来的话,谁知道你会这么编排我,不会做饭的羌人婆娘,怪不得你一直躲着我,原来是这么回事”拓跋惜月说着一双手也慢慢地滑了下来,她从浴桶站起身,水流顺着薄纱滑落了下来。
拓跋惜月的身段好不好,自不用赘述的,当她转过身,那浑圆的翘臀朦朦胧胧的落在房遗爱眼前。扶住浴桶,拓跋惜月弯下腰便要爬出去,可玉腿还未离开水面,她就忍不住回过了头,“你。。。你怎么回事。。。。”拓跋惜月脸上是又羞又怒,这家伙是不是魔怔了,也不知道挽留一下。
房遗爱吞着口水直瞪眼,倒不是他不说话,而是看的有点直了,这女人的小腰真的是太好了。听了拓跋惜月的话,他忍不住挑眉调侃道,“你穿成这样来我屋里,还问本公子是怎么回事,哼,本公子还没审问你呢,你到底是何居心,竟然勾引本公子?”
嘴上说着,房遗爱大胳膊一伸,就将作势欲走的拓跋惜月捞了回来。拓跋惜月到底是没啥经验,被房遗爱这么一搂抱,就忍不住娇呼了出来,“你轻点,你个色狼!”掐掐房遗爱的胳膊,却不甚管用。此时,水雾上扬,水滴也顺着拓跋惜月额头的宝石链滴了下来。
捏捏拓跋惜月的小手,房遗爱邪邪笑道,“本公子是色狼不假,可是你呢,穿得比仙梦楼的女子都诱人,还不就是个色女?”
“你。。。。还不是让你逼的,要不是你一直躲着我,我用得着做这等下作之事么?”拓跋惜月扭了扭身子,低头照着房遗爱的肩头咬了一口。她这一口可是含怒咬下,不管怎么说,她名义上也算是房遗爱的女人了,这事更是传遍了党项全族,可是事实上呢,这个恶男人却一直躲着她,就是吩咐做事的时候要让郑丽琬代口。
如果是平常情况下,拓跋惜月不仅不会让步,相反还会要他好看,可是面对房遗爱,她却做不出来。相处快三年时间了,她深刻的知道这个男人的能力,若说对他一点心思都没有,那是假的。当初在马尔康他一口道出了雪山龙胆花的典故,甚至好多都是她拓跋惜月没有听说过的,就在那个时候,她的心里就已经开始存了一丝好奇了,只可惜,当初他最后又接了一句“粉红色”,直接让人心头不得不生气。
房遗爱松开左手,轻轻地挠了挠拓跋惜月勃颈的痒处,“惜月,你可知道,房某一直很怕你?”
松开口,拓跋惜月竟有些愣住了,她觉得很好笑,她一直引以为顶天立地的英雄竟然会怕她,“怎么会,惜月可是一直都未曾害过你,你为何要怕我?”
“你想听真话嘛?”房遗爱收起笑容,略有些回味的苦笑道。
“当然,你说说,我倒要听听,你为何要怕我!”拓跋惜月自是不理解的,她做过什么事,她心里清楚,可她不觉得会让房遗爱害怕。比起郑丽琬做过的事情,她做的那些事又算得了什么,至少她还给颇超勇俊留了后,但是郑丽琬做的却都是些断子绝孙的事情。就侯君集的两个儿子,一个子孙根被毁,一个没了两条腿,这还不算完,郑丽琬还给候老二下药,估计过不了半年,侯老二就要彻底成为一个废人了。
房遗爱将拓跋惜月的身子搬正,如果不这样的话,他还难正常思考,“惜月,还记得长泾村的事情吧,当初你明知道那些人会死,却无动于衷,你说我会怎么想?”
“他们是汉人,而我是党项人,以当时的情况,我为何要救他们?”拓跋惜月一蹙眉头,毫无半点认错的意思。
房遗爱不能说拓跋惜月错了,但是他这心里总是结着一个疙瘩。眯眼想了想,他呼口气继续说道,“马尔康的时候,看到颇超勇俊的样子,我当初惊得后背都冒冷汗了,当时我就发誓,如果不杀了你,就要将你死死地锁在长安城里。太可怕了,颇超勇俊可是你喜欢过的男人。”
听着房遗爱的话,拓跋惜月脸上渐渐浮起了一丝冷色,她抽抽鼻子,嗤笑道,“你说错了,自从他骗我的那一刻起,他就不配让我喜欢了。我拓跋惜月的男人,可以差劲,但是他不能骗我。”
“这。。。。惜月,你要知道,男人嘛,谁不占个花惹个草,谁又不撒个谎呢?”房遗爱看着拓跋惜月那冰冷的眸子,脑门上直冒冷汗,这个女人漂亮是漂亮,可就是太偏激了。这世上那个男人不存点花心思,又有哪个人不撒谎的,谁又敢保证一辈子不骗拓跋惜月?至少,他房某人都保证不了,必要的时候,他连长乐和玲珑都骗,还用得着说拓跋惜月嘛?
房遗爱不自觉的流露出了意思恐惧之色,看他这样子,拓跋惜月倒是一展秀眉,咯咯笑了起来,她伸手摸摸房遗爱的脸,眨着如水的眸子轻哼道,“房俊,看来你是真的很怕我啊。这是惜月的荣幸,还是惜月的不幸呢?”
“你。。。你。。。啥意思?”房遗爱有点糊涂,要不是脸蛋不同,他就以为对面的是郑丽琬呢。每次和郑丽琬在一起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是个没长大的小娃娃,而这回,正是这种感觉,好丢人。
“房俊,对于我来说,你根本就没什么秘密,因为你的心永远也狠不过颇超勇俊,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因为利益而牺牲掉自己的族人,而你呢,恐怕谁敢动一下西跨院的丫头,你都会找人家拼命。所以啊,你藏不住秘密的,区别就是你愿意说还是不愿意说罢了!”
尼玛,房遗爱真想照拓跋惜月翘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