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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遗爱有点不满的皱了皱眉头,这娘们也太毒了,他房某人承认是有点说话不靠谱,但还没无耻到那种地步吧,“那你说咋办吧,反正不交出名单,你就别想回去了,正好房某还缺个压寨夫人呢!”
“房遗爱,你。。。。你不守信用!”红衣气的咬牙切齿的,就知道这货不按套路出牌,幸亏早有准备了,“有本事你就抓吧,本姑娘咬舌自尽,还有啊,关于清河县张则安的事情你想不想听一听呢?”
张则安?一听到这个名字,房遗爱便有些认真了,当初张则安死的不明不白的,甚至还将扑朔的迷局引到了齐州府,“红衣,你知道什么,快快说来!”
“让本姑娘说也可以,先让这俩女人退出去!”红衣一指闻珞和田梦涵,对于这俩女人,红衣是知之甚深的,田梦涵撇过不说,光一个闻珞就够她红衣喝一壶的了。
“房俊,别听她的!”就为说话的田梦涵很认真的叮嘱道。
看着田梦涵那担心的双眸,房遗爱却轻轻的摇了摇头,“你们两个退到外边去,放心,红衣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行,房俊,那你自己小心些,若有事就喊我们一声!”田梦涵叹了口气,房遗爱也是个倔脾气,既然他决定了,那自然不会轻易改变的。闻珞和田梦涵相伴退了出去,来到外边,闻珞气愤的用剑划着旁边的白桦树,都出过多少事了,怎么这家伙就不知道防着点呢,这万一红衣来个突然袭击怎么办?
林子里就剩下房遗爱和红衣两人,房遗爱正等着红衣说话呢,却见红衣轻悄悄的朝房遗爱走了过来,走到近前后,红衣二话没说,抄起右掌就砍了过来。房遗爱早就防着红衣这一招了,左手举起格挡,右手更是迅捷,不待红衣左胳膊挥起,便拢着红衣的纤腰弯下了身。朝红衣的面颊吐口热气,房遗爱嘿嘿笑道,“咋了,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当压寨夫人了?”
“你。。。。你个登徒子!”一落入房遗爱的怀中,红衣便有些不知所措了,本想来个突然袭击的,没想到房遗爱竟然早有防备了。
闻着红衣身上的香味,房遗爱作怪似的紧了紧胳膊,由于双手都禁锢着红衣呢,房遗爱便低下头,大嘴一张,便将红衣的面纱叼了下去。红衣也没想到房遗爱回来这一招,当她想要叫出声的时候,红衣整张脸已经暴露在房遗爱眼前了。看着眼前的美人,房遗爱有些愣住了,樱桃小口,嘴唇微薄,那光洁的脸上连一个麻子都没有,再配上她那双细长的凤眼,当真一个羞怒的美人啊。
房遗爱正胡思乱想着呢,哪曾想红衣却簌簌的流起了眼泪,房遗爱也没想到会把红衣弄哭了,不禁放开红衣,苦着脸笑道,“红衣,你哭个啥,不就是看看你的脸么,又没要你命!”
“你个王八蛋,谁让你看本姑娘脸的!”失去房遗爱的搀扶,红衣一下就坐在了草地上,羞怒之下,红衣摸起地上的东西就朝房遗爱扔了过来,亏的房遗爱反应快,躲过去之后,还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刚飚过去的是啥东西啊,居然还有股子臭味。房遗爱正纳闷呢,却见红衣坐地上哭得更厉害了,蹲地下一瞧,原来红衣的手上多了点黑兮兮的东西,闻一闻,还带着股子臭味,这下房遗爱算是明白了,敢情刚才这女人激怒之下把牛粪当土疙瘩了。
“说好了,这可不是房某惹得,是你自己摸到牛粪的!”房遗爱话一说完,就被红衣扑倒在地,红衣哪还有半点形象,吧嗒着眼泪,很疯狂的挥舞着自己的右手,“我让你笑,我让你笑,王八蛋,混账东西”在红衣的努力下,很快房遗爱的衣服上就涂满了牛粪。房遗爱也有点气急了,这可是他的新袍子啊,抹上了牛粪,还怎么穿啊。
“你个傻娘们,赶紧起来,否则本公子咬死你!”房遗爱露出一股狰狞的眼色,很可惜红衣连理都不理他,只顾着一个劲儿的傻乐了。
房遗爱那个恨啊,被这娘们的眼泪给欺骗了,左手挠挠红衣的左膝,红衣本能的抬了抬,趁这个机会,房遗爱抽出俩手一翻身便将红衣压在了身下。在红衣的惊叫声中,房遗爱很无情的将上半身蹭着红衣的伟岸,很快俩人便打平了,房遗爱身上的牛粪很公平的分给了红衣一半,末了房遗爱还狠狠地亲了亲红衣的小嘴巴。
红衣有点懵了,睁着双凤眼,傻傻的,连反抗都忘记了。沉寂了片刻后,红衣才坐起身冷着脸骂道,“你个登徒子,居然敢占本姑娘的便宜!”
“咋地,又不是第一次了?”房遗爱翻翻白眼,很苦恼的闻了闻自己的袍子,嗯,好一股子臭味,“你这娘们可真臭!”
红衣那个怒啊,要不是被气糊涂了,哪会伸手摸牛粪上,“房遗爱,你闭嘴,要是再提这事,老娘跟你同归于尽。”
瞧红衣这威猛的架势,房遗爱自觉地闭上了嘴,再惹下去,这娘们真要发疯了。
“红衣,废话少说了,名单拿来,房某不是跟你开玩笑的!”
“做梦呢你,名单想都别想,刺客的事情,我可以帮你调查,但是名单是不可能给你的!”
“真不给?”房遗爱俩眼瞪得溜圆,这女人还真卯上了,“你不怕老子把你抓去当压寨夫人?”
“你敢,只要你不怕当太监!”红衣说着还瞄了瞄房遗爱的子孙根,那样子活脱脱一个女流氓。
“你这女人。。。。”房遗爱暗叹了下,这红衣真摆出副不要命的架势,他房某人还真不敢拿她怎么样。必定猴灵还没摸明白呢,在惹上三仙阁,实在不是啥好事情。
“本姑娘怎么了,哼,房遗爱,话就说这么多,你要是想知道刺客的事情,就一个人去会昌寺找我,若是不想的话,现在就可以让人把本姑娘杀了!”红衣想抹抹眼泪的,可是一闻到手上的那股子臭味,就赶紧把手放了回去。不待房遗爱答话,红衣起身便朝桦树林另一侧走去。
红衣安全的离开了,房遗爱也没下达必杀令,因为他觉得好像还有很多事情不知道呢。张则安之死,再加上宋家之事,想来那三仙阁应该知道一些的。
当房遗爱走出树林后,闻珞本想问问红衣的事情的,可是刚走近了就闻到股熟悉的臭味,扇扇手,闻珞捏着鼻子哼道,“房大将军,你这是啥味?”
“笨蛋,牛粪的味道啊,这都不知道,咋长大的捏?”房遗爱撇撇嘴,很狂傲的上马向西奔去,如今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赶紧回家洗个澡,然后换身衣服,平生第一次让人抹了牛粪,真够丢人的。
长安城东的一处民房里,此时已经子时三刻了,可是屋里却不断地传出一阵娇骂声。红衣窝浴桶里,不断地揉搓着自己光洁皮肤,“王八蛋,别让老娘逮住机会,否则非让你当太监不可!”红衣骂着骂着,俩眼便瞄到了胸前的两座双峰,这里可是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呢,可是却两次被那头恶狼占了去。
房遗爱也比红衣好不到哪里去,一回家,长乐就让海棠和唐明月把房大将军驾浴桶里去了,房遗爱一到水中,便惊的跳了起来,“丫头,你想干嘛,想害死本公子啊,这有没有加凉水?”
“公子,婢子加过了啊,有一桶凉水呢!”海棠很认真的答着,唐明月也在一旁点着头,最可恨的还眨着一双可爱的大眼睛。房遗爱就知道长乐在整他,这么多热水,一小桶凉水哪够啊,“丫头,这水里可舒服了,要不你们也来陪公子我爽爽?”
房遗爱话刚说完给,俩丫头就“呀”的一声跑出了浴室。房遗爱默默滚烫的屁股,俩眼都快喷出火了,命苦啊,如此热水澡,要人命的吧!孤独的房遗爱拿出忍者的精神,过了半刻钟才适应了水里的温度,正搓着身子唱小曲呢,浴室的门就被人推开了。肩上搭着毛巾,俩手扒着浴桶,房遗爱双眼都看直了,来的居然是长乐,最要命的是,此时长乐就穿了件薄纱,那妖娆的身段若隐若现的,引得房遗爱口水都流出来了。
“看甚,没看过么?”长乐娇媚的白了房遗爱一眼,一只玉腿也迈进了桶中。
房遗爱哪等得及啊,只手将柔弱的美人抱了进来,摸着长乐的脸颊,房遗爱嘿嘿笑道,“夫人,咱俩好久没洗过鸳鸯浴了,今晚咱们就不出去了。”
“就会胡说八道的!”长乐小手不断地捧着温水,鼻尖还渗着些晶莹的汗珠。
“哪里啊,为夫还以为没人来伺候了,没想到夫人却亲自来了!”
长乐伸手掐掐房遗爱作怪的手,有些嗔怪的哼道,“夫君,妾身还要说你呢,你干嘛要答应了那红衣呢,这三仙阁的人个个都鬼着呢,你就不怕她把你骗去当人质?”
“嘿嘿,夫人,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如今那三仙阁光应付圣王一脉,就够吃紧的了,哪有心思找为夫的麻烦啊。你就放心吧,出不了事的!”
“怎么能放心?你一个人去会昌寺,要是有个好歹怎么办?”
“哈哈,当然不会一个人去了,你真当为夫是傻子啊?”房遗爱撇撇嘴,他才不会办那等蠢事呢,这会儿估计郑丽琬早就安排下去了,情报处和行动处的人可不是吃干饭的。
和长乐荒唐了一夜后,第二天房遗爱刚耍完一套鬼见愁刀法,老房德就跑来说有客人来访,而且这来访的还是位稀客呢。(未完待续。)
第480章 伟大的高阳公主
第480章伟大的高阳公主
墨奇释,这个突厥人已经在大唐晾了两个多月了,阿史那社布真和阿史那社弥射两兄弟的族人被南迁到了襄州等南方各地,那些突厥将领们也大都有了职司,唯独这位墨奇释却还是白身一个。墨奇释也不是个傻人,待了这么久之后他也算想明白了,既然投降大唐了,那也该给自己找条出路了。
墨奇释来房府的时候,还把莱沫儿带来了,因为很久以来,莱沫儿就闹着要找唐明月说会儿话了,可是墨奇释却没有允许,因为他不希望家人和房府走得太近,做为降将,他很清楚洁身自好的重要姓。可是时间长了,墨奇释这种想法也渐渐的淡了下来,因为大唐皇帝从来就没注意过他墨奇释的存在,又哪会把他当回事呢。墨奇释有时候会自嘲的骂自己糊涂,这大唐多得是人才,他墨奇释又算个啥啊,也太瞧得起自己了。
墨奇释没有等太久,房遗爱便赶来了,见了屋中二人后,房遗爱却先和莱沫儿调笑了两句,“莱沫儿,这段时间过得可还习惯?”
莱沫儿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一双美目还可怜兮兮的看了看旁边的墨奇释。见莱沫儿这幅样子,墨奇释也有点心虚的干笑了两声,“墨奇释见过房将军!”
“呵呵,免了,墨奇释,你小心做人也就罢了,又何必为难莱沫儿呢?”房遗爱哪想不出墨奇释做了些什么呢,要不是他从中阻拦,估计依莱沫儿的姓格,早就来房府找唐明月了。
“呵呵!”墨奇释挠了挠自己的脑门,也说不出啥来,因为确实是他做错了,说起来,他好像比拓跋擒虎还不如呢,只是自己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而已。
“莱沫儿妹妹,去西院找明月她们吧!”房遗爱吩咐一声,海棠便领着有些拘谨的莱沫儿离开了客厅。等海棠和莱沫儿一走,房里就剩下墨奇释和房遗爱了,看着站在厅里的墨奇释,房遗爱也没说话,只是微微笑着。
房遗爱不说话,可是墨奇释却有些后背发凉,他总有种被人看透的感觉,“房将军,听说你有意组建一支高原作战部队?”
“嗯,本将确实有这个想法,这西域大部都是些荒漠戈壁滩,如果没有些熟悉之人的话,确实有些难了!”房遗爱淡淡的点了点头,之所以把墨奇释藏起来,就是为了这高原作战准备的。墨奇释长久生活在西域,对各地的风土气候可以说是了如指掌,更难能可贵的是,墨奇释还是为难得的将才,让他负责高原作战训练的话,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房将军,小人倒有些想法!”墨奇释说完,便忐忑不安的看着房遗爱,他很怕房遗爱会拒绝,因为在这大唐朝他唯一能够指望的也就这位房将军了。
沉思了一会儿后,房遗爱微微倾了倾身子,颇有意味的问道,“墨奇释,你可要想明白了,房某可不喜欢那种两面三刀的人物!”
“房将军,你请放心,墨奇释自不会三心二意的!”墨奇释心头一凉,果然防着他呢,不过这也怪不得别人,谁让他墨奇释背叛了弥射,又背叛布真的呢,说白了不就是个三姓家奴么,唯一不同的是,吕布是自愿的,他墨奇释被逼的而已。
“如此,那你明曰就去项将军那吧,记住了,本将不会许你太高职位的,能做到哪一步,就看你自己的了!”房遗爱也不怕墨奇释敢乱来,只要将莱沫儿控制住,晾他也不敢有想法。
墨奇释很快便离开了房府,至于莱沫儿却没有随他一同离开,由于好久没和人聊得这么开心了,莱沫儿还想多和唐明月说会儿话呢。
郑丽琬不断地摆弄着手里的貂皮氅子,房遗爱也不知道郑丽琬在干吗,这氅子干净得很,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吧,“丽琬,你有没有听为夫说啊,摆弄那个氅子干嘛?”
“夫君,你没瞧见这氅子边上有点发黄了么?”郑丽琬有些不悦的瞥了瞥房遗爱,那妩媚的眼神,哪有一点生气的味道啊。房遗爱也算有点自制力了,瞪瞪眼捏了捏美人的丰臀,“不就黄一点么,那是氧化的问题,很正常的!”
“氧化,什么是氧化?”郑丽琬无意间又听到了一个新名词,忍不住问了起来。
“。。。。。说了你也不懂,咱还是说说墨奇释吧,为夫那么安排没问题吧?”
房遗爱不说,郑丽琬也没兴致追问下去了,放下氅子,随手揽住了房遗爱的脖子,“夫君,你这么安排倒没什么问题,倒是那位拓跋姑娘,可别让她把墨奇释给勾搭走了。”
“咋回事?为夫怎么听着有股子醋味呢?”房遗爱眨眨眼,实在搞不懂,这墨奇释怎么又跟拓跋惜月扯到一起去了。
“还能咋回事?你那位情报统领可对妾身有点不服气呢,年前让她调查张则安的事情,她愣是拖了一个月才给妾身回消息!”郑丽琬说这些抱怨话,纤纤玉指还不断地戳着房遗爱的胸口,不过那力道却跟挠痒痒差不多。
“真是的,那这跟墨奇释有啥关系?”
“得了吧,俩外乡人,是很容易有共同语言的!”郑丽琬这话一出口,房遗爱就有点哭笑不得的咧了咧嘴,这郑丽琬居然也知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道理。
“丽琬,别说笑了,你说实话,那墨奇释可以重用么?”房遗爱可是对墨奇释上心的很呢,必定收服个突厥大将不容易,还得用心点的好。
“墨奇释啊,也算得上一个重情重义之人,夫君,你要用他也无不可,唯一一点就是要看好莱沫儿!”郑丽琬的话倒是提醒了房遗爱,看来以后得让唐明月和莱沫儿多走动一下,最好能把莱沫儿忽悠成铁杆的房府粉丝,这样就不怕墨奇释有花心思了。
初七,可是个上香的好曰子,尤其是在推崇佛教的唐王朝,那善男信女们更是多的可怕,来到会昌寺后,房遗爱就盯着大雄宝殿外的箱子看个不停,要是伪造个箱子放旁边,那每天的香火钱都能搜刮个几百贯啊。丫的,都说二十一世纪的和尚赚钱,可是没想到这大唐朝的和尚更赚钱,这可比开铺子的赚钱多了,啥都不用做,只吆喝两句“阿弥陀佛”,每天就能拿个几十文钱,这种活,**去啊。
“姐夫,姐夫,你咋跑这里来了?”
房遗爱回过神来,扭头瞧瞧,一个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