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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唐朝可不比后世,没有塑料薄膜,没有玻璃材料,他房某人弄个冬季大鹏都得往死里掏钱,这可真是种得起养不起啊。房遗爱就头疼了,怎么人家穿越随手就能弄出个玻璃来呢?
“外公,你放心,那地瓜包你满意,不过外公,那卷毛鬼你可不能难为孙儿了!”
“瞧你说的,就那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老头子才看不上呢,既然你喜欢,就拿去玩吧!”卢老头很不耐心的挥了挥手,跟赶苍蝇似的,房遗爱顿时有点呆滞了,这可真是人越老越牛叉啊,前段曰子也不知道是谁整天哪个卷毛鬼威胁人的。再者说了,听卢老头这话,好像他房某人有啥不良爱好似的。
“外公,过段时间,孙儿婚事的时候,你还去不去?”
“废话,当然得去了,老夫不去给你撑着,谁还镇得住那崔家老东西?”卢枫说话相当霸气,不过转念一想,好像这大唐朝能镇得住崔老头的也就自家外公了。
“嘿嘿,有外公在,孙儿这也多了几分豪气呢!”
“哈哈,这就对了,俊儿,以后谁都不用怕,这老夫还活着呢,谁还能动你不成?哼,别说崔老头了,就算长孙无忌也别想动你分毫!”
房遗爱心里暖哄哄的,这有人罩着就是不一样啊,就是不知道外公还能活几年,哎,要是能成的话,房遗爱真想让外公罩他个一百年。
祖孙俩东拉西扯了一会儿后,卢枫就乐滋滋的拍了拍房遗爱的手,“俊儿,去玩吧,不用陪我这糟老头了!”
“呃,外公,孙儿早就不是那个捏泥巴的小顽童了!”房遗爱表情很悲催,瞧这语气,还去玩,他房某人都有多久没玩过了。
“啊?还不是一个样,在老夫眼里,你也就那个小毛猴子!”
房遗爱摇头晃脑的离开了屋,这前脚刚迈出来,卢子清就扑了上来,他指着房遗爱就是一通笑,“小毛猴子,哈哈哈,俊哥,原来你还有这么个外号啊!”
“小屁孩,懂个啥,一边玩去!”房遗爱扒拉下卢子清,这个臭小子,居然敢偷听。
“谁小了,想洁表哥这么大的时候都娶媳妇了!”
“。。。。。”房遗爱一阵无语,这卢子清说的还真不错,大哥房遗直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早婚份子,才十三岁就当新郎官了,“懒得理你了,我去找点吃的。”
见房遗爱要走,卢子清赶紧拉住了他的袖子,“俊哥别走啊,赶紧跟小弟走啊,还指望你救命呢!”
“救命?你小子好好地,救什么命,你没得癔症吧?”摸摸卢子清的额头,嗯,也不烫啊。
“俊哥,你干嘛呢,小弟说的是我姐!”卢子清说着就拽着房遗爱往外走,在去的路上房遗爱总算知道是咋回事了,敢情是大唐版的骑士决斗啊。据说,范阳府有几个公子哥,全都对卢家大小姐感兴趣,这不争执之下便想了个招,打架一起比武,谁赢了,卢水月就是谁的。公子哥们想的挺周全的,但是却忘了当事人卢水月了,卢水月眼光可高着呢,哪看得上这帮子绣花枕头啊。
赶到范阳西郊,就瞧见这里居然堵着一群人,敢情这决斗还挺热闹的。
人群里一位粉衣女子不断地皱着眉头,这个臭小子怎么现在还不来,不会又跑哪里喝花酒去了吧。瞧见美人那愠怒的脸,房遗爱凑到身后小声笑道,“贝儿姐,你怎么这个样子,是想小弟了?”
听见这个声音,卢水月就是到来人是谁了,贝儿可是她小名,也只有家人才会这么喊。头也没回,卢水月小脚向后一挪就踩在了房遗爱的大脚面上,还笑眯眯的威胁道,“小子,一会儿放聪明点,要是出了岔子,本姑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呃,好,贝儿姐,你先把脚拿下去,不然小弟一会儿就踹不死人了!”
踹你个大头鬼,卢水月暗自里骂了一声,就他那本事要真踹这帮子公子哥身上,那要是不出事才怪呢,卢水月请他来可是息事的,可不是为了搞事的。
房遗爱来了不一会儿,场子上那俩公子哥就已经分出胜负了,只见那个胜利的家伙一脸兴奋的跑到了卢水月面前,“月姑娘,瞧见没,冯某赢了!”
卢水月肚里一阵翻腾,就那破架势赢了有什么好吹嘘的,想了想,卢水月啥话也没说,直接抱住了房遗爱的胳膊,身子还有意的往这靠了靠。
这下那公子哥冯宇就毛了,指着房遗爱就哼了起来,“你,哪来的,赶紧离月姑娘远点,否则本公子打得你满地找牙。”
房遗爱心头一阵狂跳,好家伙,口气不小啊,卢水月更坏,使劲憋住笑后,皱着眉头朝那冯宇娇哼了声,“冯宇,你少吓唬人,这位公子乃是谢家小公子,岂是你能比的?”
“谢家,谢家算个屁啊,谢公子是吧,你敢不敢跟冯某斗上一斗!”
“。。。。。”房遗爱很想解释一下,这卢水月还给他按了个假身份,这摆明了是要让他房某人出手吓走这群公子哥啊。
“不准说话,一会上去悠着点,把他们真走就行了!”卢水月生怕房遗爱露馅,还怕他耳旁嘀咕了两句。本来很正常的,可是看冯宇眼里那可就不一样了,这姓谢的到底有什么本事,居然让月姑娘如此倾心于他。
“冯。。。冯宇是吧,要打可以,不过咱们事先说好了,不准喊疼!”
听了房遗爱这话,周围的观众扯着嗓子就笑了起来,这位新来的谢公子也太不给人面子了,这可是比武,又不是小孩子打架,还能哭鼻子不成?
“你。。。姓谢的,今个冯某一定要打的哭鼻子!”冯宇韧劲上来了,不是不能哭么,他非要让姓谢的哭。
房遗爱还没动呢,卢水月偷偷的推了他一把,这小子,还装什么沉稳啊。
这场比试可以说一点看头都没有,在房大将军的王八拳之下,冯宇毫无反抗之力,趴下再起来,起来再趴下,总之最后,冯宇哭得很凄惨,要不是有下人拉着,冯宇都想跳冰河里去了。
看到房遗爱如此强大的战斗力,其他公子哥一个个灰溜溜的跑了,这美人是挺有吸引力的,但是这面子也重要啊,要是都跟冯宇一样,那可就成笑话了。回去的路上,卢水月走在最前边,一副大姐头的样子。
“行啊,俊哥,没想到你装傻充愣的本事也不小嘛!”卢水月心情爽极了,赶走了苍蝇,还顺便教训了下可恶的冯宇。一看卢水月心情好,卢子清赶紧凑了上来,“姐,救兵给你拉来了,事也解决了,你看。。。。”说着卢子清还捻了捻手指。
“真是的,给,这十贯钱你悠着点花,花光了,姐也帮不了你了!”卢水月也是个爽快人,随手就把钱包扔给了卢子清。
房遗爱现在明白了,搞了半天他房某人是在替卢子清打工啊,见卢子清想闪人,房遗爱一把将他搂了过来,“臭小子,钱,拿出来,为兄出了半天力,怎么也得有一半酬劳吧?”
“俊哥,我的好表哥,你那么有钱,还跟小弟抢?”卢子清恨不能把钱袋子也裤裆里去,这可是他缠了好久才弄来的,决不能分出去。卢子清梗着脖子,俩眼圆溜溜的。
“啊呸,本公子身上可是一文钱都没有,不信你摸摸,要是有一文钱,本公子给你一千贯!”
房遗爱可没撒谎,这次出门他身上却是半文钱都没带,一直以来都是海棠负责掏钱的。
卢子清眨眨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房遗爱腰带里掏了掏,掏了半天还真掏出点东西来,房遗爱趴过去一看,靠,还真是一文钱,“卢子清,你居然敢耍阴的。”
“俊哥,小弟没有啊,姐,你看到小弟耍赖了么?”
卢水月抱着胳膊嘿嘿直笑,“没呢,俊哥,认命吧,一千贯!”
“呸,一对黑心姐弟,本公子走啦!”
卢子清笑得眼都快眯成缝了,“哈哈,俊哥不要逃,小弟的一千贯,速速拿来!”
给钱?房遗爱才不会给呢,钱没有,命倒是有一条。
三个人闹的不可开交的,一直到了家门口才收敛了一点。
卢中麟刚从庄子回来,就看到闹成一团的仨人,“你们三个,闹啥呢,多大个人了,也不怕丢人!”
三人同时伸了伸舌头,就跟之前训练过似的,卢中麟很是头疼的苦笑了一下,这仨孩子算是没得救了。(未完待续。)
第453章 上帝的好儿子啊
第453章上帝的好儿子啊
在范阳住了一晚后,房遗爱就得起身会济南府了,这事还多着呢,哪能待这里享福啊。
正打算上马呢,府里就驶出辆马车来,房遗爱正纳闷呢,就见卢水月从马车里探出了头。
“贝儿姐,你这是要去哪?”房遗爱挠挠头,怎么瞧卢水月这架势,跟出远门似的。
“去济南府啊,还能去哪,快前边开路!”卢水月说着还冲房遗爱打了个响指,这下房遗爱郁闷了,怎么也没个人来管管啊,大舅父呢,二舅父呢,还有那个外公呢?
“贝儿姐,你好好的去济南府干嘛,快回去吧,这路上这么冷,别冻坏了你!”
“去你的,好久没见美银姐了,怪想她呢,倒是你,要是不走,姐就先行一步了!”
“得了,还是小弟给你开路吧!”房遗爱也想明白了,估计这表姐早把二舅父给说服了,否则依着二舅父那脾气早跑出来把她拎回去了。
回到家的时候,房遗爱两个脸都冻的通红了,卢水月倒是挺自在的,这车上有个小炉子,根本就不会觉得冷。看到房遗爱把卢水月也带回来后,房美银忍俊不禁的笑道,“贝儿,你咋跟着来了?”
“美银姐,贝儿不是想你了么,前段时间就想去莱州找你了!”卢水月抱着房美银的胳膊可亲热了,房美银也拿这表妹没办法,看房遗爱脱掉披风就想往后屋钻,房美银赶紧拦住了他,“小弟,先别忙着进去,先去客厅吧,你这前脚刚走,咱府上就来客人了。”
“来客人了?谁啊?”房遗爱还真猜不出是谁来。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海棠正陪着呢!”房美银说完就拉着卢水月进屋叙话了,房遗爱一脑门的疑惑,这二姐挺知礼的一个人,怎么今天不陪客人,倒陪起卢水月来了,不会那来的是什么恶客吧?一想到恶客俩字,房遗爱就想到李佑,踏踏的走到客厅门口,房遗爱就听到了里边的谈话声,这声音听上去不是李佑啊。推门瞧了瞧,居然是俩熟人,李景恒和李雪雁。
“嘿,恒哥,你咋跑来了?”房遗爱一看是熟人,也没那么多讲究了,做火盆旁就烤起了手。
李雪雁有些不悦的哼了哼,这个家伙,当她是透明人了?
“俊哥,你这倒是忙得很呢,昨个来府上居然还扑了个空!”李景恒也是觉得有点冷,这抱着茶杯也不喝,光暖手了。
“别提了,哪有恒哥你舒坦啊?”
“俊哥,为兄可舒坦不到哪里去,这整天被人烦的!”李景恒说着就拿眼瞄了瞄李雪雁,惹得李雪雁一阵娇嗔,“哥,你说就说,看我作甚?”
李雪雁瞪了房遗爱一眼便拉着玲珑出了客厅,这下屋里就剩俩大男人了。这人少了说话也方便了,房遗爱有些坏笑道,“恒哥,这次来济南府所为何事?总不会专程来看小弟的吧?”
“你还说,还不是你惹出来的事,那个郭胖子你杀了也就是了,还非得送到任城来恶心人!”
“有什么不妥么,嘿嘿!”房遗爱笑着装起了糊涂,其实他一开始也不知道郑丽琬的用心,到后来才知道这女人居然还按着别的心思。这把一个朝廷命官送给李道宗砍,这李道宗就是想保持低调都不行啊,说白了郑丽琬这是借郭胖子逼李道宗重出江湖呢。
“你就偷着乐吧,这次算是遂了你的意了,前些曰子我父亲已经决定把府上的事情交予为兄了!”
虽然手握王府权力,但是李景恒可不见得能高兴起来,如今王府面临的苦难可多着呢,首先一个问题就是势力薄弱缺少根基。由于这些年李道宗潜心修学,与朝堂的来往也少了,搞得连点铁杆盟友都没有了。
“哎,看来叔父还是没有放下心事啊!”
“呵呵,俊哥,那些事又哪是那么容易放下的,父亲一直都觉得自己对不住建成太子,若是当年他肯说句话,也许就能给建成太子留下点骨血了。”
房遗爱哭笑着叹了口气,“恒哥,小弟倒是觉得叔父没有这么做倒是对的,死一家人,总比死两家人的好。”
“呵呵,那倒也是,行了,不提这个了,要是被别个听去,咱哥俩就得去菜市口看风景了!”李景恒拿着铁棍挑了挑炭盆,蹙眉思索了一下后,他才轻声说道,“俊哥,过几曰为兄打算亲自去趟京城,这既然决定做些事了,总得过去露露脸吧。”
“那敢情好,到时候小弟大婚的时候,恒哥可得去一趟啊!”
“俊哥,你这是惦记为兄的贺礼呢,还是惦记别的呢?”
“嘿嘿,都有,都有,恒哥明白就好!”眨眨眼,房遗爱给李景恒递了个男人才会懂的眼神。
“你呀!俊哥,等到了长安后,为兄就得靠你引荐下了,你也知道,就父亲这些年,为兄早和京城里断了联系了!”
房遗爱也懂李景恒的难处,别看他是个小郡王,但是在京城里,要是没房遗爱引荐还真没人会鸟他。就拿那些狐朋狗友来说,哪家不是国公亲王的,谁又会把一个任城王府当回事。
拍了拍李景恒的肩头,房遗爱笑道,“恒哥,莫急,慢慢来,这万事开头难,再怎么说,你这条件也比小弟强多了,当年小弟在长安城里那可是臭大街的人物,就到了现在,这长安三大纨绔,小弟还占着个位子呢。”
“哈哈,你也真敢说,恐怕当年数遍长安城,也就数你这个纨绔公子最胆大了!”
李景恒也是感慨良多,有些东西丢下了,再想拾起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在这个豪族林立,英才辈出的年代里,想重振任城王府,不辛苦些又怎么能行呢。李景恒自认为已经算是不错的了,但是在长安城里像他李景恒这样的人物可太多了,李业诩、李敬业、程处默、长孙冲、段瓒,哪个不是一身本领呢,至于房遗爱,那就更不用说了,这可是未来大唐新一辈儿当之无愧的领头人,就连长孙冲都被他压住了。
在济南府住了两天,李景恒就带着李雪雁离开了,走的时候,李雪雁自然要免不了唠叨几句。
这几天,齐鲁大地一直是昏沉沉的,就连房遗爱这个气象盲都知道快要下雪了,瞧这鬼天气,恐怕这雪还下不小。
秦虎不负厚望的领着人回来了,在跟着洋鬼子在海上飘了两天后,秦虎总算知道大海的可怕姓。
“少爷,东西取回来了,就是。。。。那个。。。。那个啥。。。”秦虎说话吞吞吐吐的,显得好生为难,房遗爱挠挠头很不爽的说道,“虎叔,你搞什么鬼,到底是咋回事?”
“哎,少爷,我也没法说,你还是自己看吧!”秦虎拍拍手,四个人便抬着一口箱子走了进来,这箱子一进屋,房遗爱就闻到了一股子浓浓的霉味,海棠忍不住捂住了鼻子,“秦将军,这里边到底是什么,怎么这么大味?”
“我也不知道是啥,反正那毛鬼子一口咬定这就是他所说的丰收之法!”
这可就奇了,房遗爱站起身就把箱子打开了,看着里边那黄腾腾的东西,他整个人都愣住了,这。。。。这不是棒子么,不,应该是叫玉米才对。伸出手捏了捏,居然软软的!这下房遗爱差点没气疯了,挥着手就叫了起来,“虎叔,去,把那个毛鬼子给我提上来!”
房遗爱如此气愤,可着实让海棠吓了一跳,“公子,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