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胡桥提着要箱子,拱手恭敬地回道,“回殿下,娘娘只是心气郁结而已,只要注意饮食,调养一番就可以了。”胡桥说得轻松,可是房遗爱却很担心,他皱着眉头问道,“胡先生,这会不会引起娘娘的心疾?”
胡桥没有立刻回答,想了想后才说道,“回房将军的话,若是病情严重的话,是会引起心疾的!”
“好了,你退下吧!”抬手示意胡桥退下后,房遗爱担忧道,“太子哥,看来母后的病马虎不得啊,这样吧,我派人去将孙神医接来,让他再给母后看看!”
“嗯,也只好如此了,也不知道母亲有什么心事,哎!”李承乾叹了口气,那摇晃的身子显得是那么的落寞,房遗爱暗自摇了摇头,除了家人,谁还能让长孙皇后如此牵挂呢。回到内堂,长乐便轻声问道,“夫君,怎么样了,母亲的病严重吗?”
“无妨,只是心气郁结而已,调养一番就好了!”拍拍长乐的手,免不得安慰了一番,听房遗爱如此说,长乐长舒了一口气。见长乐有了点笑容,躺在床上的长孙皇后也笑道,“长乐,母亲早就说过没什么大事的,就你瞎担心!”长乐当然不依了,坐在榻上抱着长孙皇后的胳膊娇嗔道,“母亲,你还说,心里有事也不跟孩儿说!”
“哪有什么事?不要瞎想!”长孙皇后抿嘴笑了笑,陪着几个年轻人聊了一会儿,长孙皇后也露出了一点乏意。长乐为长孙皇后掖好被角,悄声道,“大哥,咱们先离开吧,让母亲多休息下!”李承乾笑着点了点头,几个人便悄悄退出了内堂,就在将要走出去的时候,躺在床上的长孙皇后却睁开眼小声道,“你们先走吧,俊儿留下,陪我说会儿话!”
长乐和李承乾同时愣了愣,房遗爱眉头皱了皱,不知道长孙皇后有什么事,竟然将他单独留下,为房遗爱整了整衣袖,长乐笑道,“夫君,既然母亲想跟你说会儿话,你就留下吧!”很快长乐和李承乾等人便联袂离开了,房遗爱则舒了口气回到了榻旁。
屏退了屋中下人后,在房遗爱的帮助下,长孙皇后倚着枕头重新坐了起来,看着房遗爱疑惑的眼神,长孙皇后笑道,“俊儿,可知道为何要让你留下来吗?”
“可是为了母后的心事?”房遗爱站在榻旁,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长孙皇后内心的彷徨,也许这位国母也有着重重的心事吧。
“俊儿,有些话,母后真不知道对何人说”长孙皇后脸色凄然,是那么的疲累,揉了揉额头长孙皇后勉强挤出了一点笑容,“俊儿,若是你,你会看着自己的家走向落败吗?”
“母后,小婿不知你为何会有如此担忧,但是小婿要说的是,只要小婿还活着,这种事就永远都不会发生的”房遗爱心里叹了口气,长孙皇后的心事果然是为了长孙家,也许这就是身为皇后的无奈吧,明明心里跟明镜似的,长孙皇后却不能对李世民言明,若是说了,那不是在害长孙无忌么?无人倾诉,长孙皇后只能窝在心里。
“俊儿,你真的如此想么?”长孙皇后示意房遗爱靠近一些,抚着房遗爱头上的短发轻笑道。
“母后,小婿不想让你如此为难!”房遗爱说的很真诚,一直以来长孙皇后对他就像亲生儿子般,房遗爱又哪舍得让长孙皇后伤心呢,也许这个承诺,对于他有些不公平,可是这点不公平若能换的长孙皇后的笑那也是值得的。
长孙皇后微微闭上眼,终于露出了一点舒心的笑容,“俊儿,去吧!”
“是!”房遗爱拱手告退,直到退出了内堂,房遗爱才站直身子舒了口气。面对长孙皇后近乎哀求的神情,他真的无法拒绝,长孙无忌,枉他胸藏天地,可是他却不知道长孙皇后为他艹了这么多的心。
回到了家,长乐关上房门拉着房遗爱的手很忧心的问道,“夫君,告诉长乐,母亲留你是为了何事?”
“哎,还不是为了你那个好舅舅!”房遗爱拿额头顶了顶长乐,他说的很简单,但是长乐可以听懂的,一直以来,长乐就不缺少智慧。听了房遗爱的话,长乐一对美眸也凝重了起来,长乐虽想的不是太清晰,但是她还是知道母亲到底在担心什么,明知道这些,可是长乐却什么都做不了,难道跑去告诉舅舅让他辞官么?想想长孙无忌的姓格,长乐就暗自摇了摇头。
如有秋曰,天地放歌。这一天,整个南山被羽林卫围了个水泄不通,几乎所有的王公子弟都全副武装的跟来了,就连一向以才子自居的李恪都背了把弯弓,只是房遗爱很怀疑这货能不能拉开弓。程处默扛着两只箭咧开大嘴笑得跟什么似得,“为德兄,今个咱们比比,看谁猎得多,输的人要请喝酒哦!”
“啊呸,说这话也不脸红!”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反对程小公爷的也就尉迟双胞胎了,黑着脸,手向天,尉迟宝庆大着嘴巴哼道,“处默兄,你明知道吴王殿下箭术差,还要跟人家比,有本事你跟俊哥比啊,咱就比脱衣服,少一个猎物就脱一件衣服,到时候让你裸奔!”
“滚球,大黑,啥时候轮到你多嘴了!”程处默被挤兑的脸有点红了,他和房遗爱那可是从茅坑里爬出来的死党,会不知道他的本事么,要是比吃东西程处默毫不担忧,可是比射箭,程处默可一点信心都没有,人家的箭术可是跟秦琼学的,他程处默哪能比啊,他老子也会射箭,不过是指东打西,指天钻地而已。
房遗爱才懒得跟这群人争辩呢,自顾自的检查这自己的装备,今天可是答应弄一头肥羊回去了,要是搞不到,还不让李明达埋怨死。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自从李明**在西跨院后,合浦也开始隔三差五的光顾西跨院,不过每次她走的时候都会带点东西,面对这个女霸王,房遗爱是一点招都没有,每次房遗爱想教训合浦的时候,合浦就挺起高耸的胸脯一脸泰然的说一声,“姐夫,你打啊,合浦等着呢!”看着合浦娇滴滴的样子,房遗爱还真下不去手,为此只好下了合浦的禁足令,不过也不知道这禁足令管不管用。
“小猴子们,今天都拿出本事来,谁得了第一,老夫有赏!”程咬金大板牙全都露了出来,胡子狰狞有神,就差给他个丈八蛇矛冒充下猛张飞了。尉迟恭骑马立在身旁,一听程咬金这话一个大脚就踹了过去,“老货,你给老子闭嘴,陛下还没说话呢,啥时候轮到你多嘴了!”
“要你管,黑炭头,你这叫嫉妒,知道不?”程咬金虽然身躯庞大,但是动作却不慢,一抖马缰绳就躲过了尉迟恭的飞脚。面对这对活宝,李世民也深感头大,为啥这俩人一碰面就斗嘴呢,都抖了快二十年了,还不收敛点。一拍手,李世民哼声道,“你们两个都给朕闭嘴,朕今天是来看狩猎的,不是来听你们斗嘴的!”
程咬金悻悻的仰起了大脑袋,尉迟恭也吭哧吭哧的喘着粗气,跟个跑了十万八年里的老麒麟一般。
“诸儿郎,今次秋猎,谁若得第一,朕将重重有赏”李世民说着,内侍高公公便将一副铠甲举了起来,这铠甲通体漆黑,护心镜上还刻着一个耀眼的秦字。这下台下的众纨绔子弟都嗷嗷叫了起来,这可是当年李世民的铠甲啊,谁得到这副铠甲,那可是一种巨大的荣耀啊,别的不说,光摆在家里就可以当面死金牌用了。
“嗷嗷嗷,陛下万岁!”一群服饰各样的纨绔们高举着弯弓高叫着,那脸红脖子粗的样子,让房遗爱仿佛有了种错觉,这不会是后世疯狂的粉丝大军吧。虽说有些疯狂,但是房遗爱还是有些莫名的感慨,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尚武精神吧,只可惜这种精神经宋一代,便渐渐地没落了。
李世民一声令下,所有纨绔子弟吆喝一声,便领着自己的仆人朝林中窜了过去。房遗爱当然也甘落后了,不用管自己就撒开蹄子朝南面冲了过去,房遗爱也不拉缰绳,他可是知道黑虎的鼻子有多灵,总之跟着他跑绝对少不了猎物。秦虎骑着马紧随其后,铁靺却和九手猫在后边慢悠悠的,林元芳扛着把小弓乐呵呵的,“铁哥,看着吧,今天本人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神射手。”
听林元芳如此嚣张的话,铁靺和九手很默契的扭过了头,就那把小弓是娘们用的吧,九手很怀疑这破弓能不能射死鸟,如果鸟都射不死,何谈射什么牛羊虎豹呢?
南山很大,一帮子纨绔子弟很快就淹没在了秦岭山脉中,连个泡都冒不起来了。
(未完待续)
第339章 射歪歪了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曰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秋曰狩猎,狩的就是一份豪情,一份希望。手拿弯弓,房遗爱跨马疾驰,今曰他总算知道什么叫做西北望,射天狼了。一弓在手,似有千秋在胸,箭出,自有一个倒霉的飞禽走兽遭殃,看着铁靺手中满满的猎物,房遗爱仰天长笑,“啊哈哈,看这次谁还敢跟老子争,柴令武、程处默,你俩都给老子蹲茅坑去吧,那铠甲是老子的”。九手掏掏耳朵,一副无奈的样子,完了,这二师弟又受刺激了,不就打的鸟有点多么,也没见猎个大东西呢。铁靺嘴角撇了撇,这点小鸟有啥好得意的,他还想找个老虎练练手呢,不过瞧这个情况是没啥机会了。
“大师兄,你这是啥表情?”房遗爱正高兴呢,就瞅见九手那不屑的眼神了,顿时就有点不爽了。九手摇摇头,一副老师傅的样子,“二师弟,莫恼,师兄只是在想去哪给你弄头老虎呢!”
老虎?信你就见鬼了,这南山虽属秦岭山脉,可是要想找个老虎也不容易啊。也懒得跟九手斗嘴了,招呼一声,一帮子亲卫就护着房遗爱朝深处奔去,如今离曰落还早着呢,不多打点东西岂不是亏了么?
“少爷,你看!”跑了一会儿,秦勇便拉住马悄声说道,房遗爱拿眼一看,前方几十丈远的地方竟然有头鹿,这头鹿可是李世民专门为狩猎放出来的,整个南山也就这一头,谁要是能猎得这头鹿,那就发大了。一帮子亲卫都下了马,搭着弓,看着眼前的鹿不断地流着口水。房遗爱瞧这帮子吃货的样子就忍不住火大,他还指望活捉呢,这帮子人却想着吃鹿肉,“嘘,都给我把箭收了,要活捉,知道么?”
“啊?活捉?”秦勇傻眼了,不过还是很听话的收回了弓箭,一听要活捉,九手就来精神了,跳下马,吐口唾沫嘿嘿笑道,“二师弟,你就瞧好吧,看师兄如何搞定这个畜生!”话没说完,九手便猫着腰摸了过去,这时房遗爱赶紧让一帮子亲卫四散开来,防止这鹿急眼乱窜,这要是跑到别人的势力范围,他房遗爱可就亏大了。
房遗爱觉得光靠九手实在是不靠谱,一拍马屁股,黑虎便默默的朝前走去,大嘴巴还张的老大,仿佛要把鹿叼回来般。林元芳看的有点傻眼了,这什么时候马也能当猎狗用了?蹭蹭铁靺的大粗肩膀,林元芳小声问道,“铁哥,这黑虎能成?”
“你懂个毛,瞧好吧,这畜生厉害着呢,别说是头鹿,就算是头牛,这货也能搞定!”听铁靺如此一说,房遗爱就想起黑虎干过的好事了,记得有一次陪长乐去长乐县看庄子,这畜生一发飙居然把一头吃草的黄牛给踢死了。为了这事房遗爱可没少遭罪,在这大唐朝,牛可是个宝,那可是受到律法保护的,这弄死一头耕牛那还得了,当时长乐县的衙役就要拉着黑虎去刑场,要不是房遗爱拉着,黑虎还得将那衙役咬死不可。最后还是长乐抬出身份,长乐县县令才没记录在案,也幸亏那耕牛是属于长乐庄子上的,否则非赔上一大笔钱不可。不过还别说,自从去过长乐的庄子后,房遗爱便有点不爽了,想他堂堂房府二公子,混到现在竟然连点封地都没有,反之,老婆却是个大大的地主婆。那可是几千亩良田啊,养花的地方总算有着落了。
九手自认为已经很小心了,当年在灵山混的时候,九手就已经是个打鸟高手了,只要被他九手看中的鸟还没一个能跑了的,如今一头笨鹿那更不在话下了。九手满腹信心,可是当他靠近十丈的时候,令他瞠目结舌的事情发生了,只见身边黑影一闪,黑虎就嗖的一声窜了出去,那鹿哪想得到黑虎是冲它去的,黑虎跑得快,鹿却管都不管,只顾吃着地上的草。这鹿美滋滋的想着,这马可是同类都是吃草的,不过悲剧的是眨眼间梅花鹿就觉得头上一疼,接着两眼便看到了漫天的小星星。踩着梅花鹿的身子,黑虎趾高气扬的喷着鼻息,房遗爱一看黑虎得手了,顿时高兴地蹦了起来。九手掐着腰,很是不甘心,他指着黑虎骂道,“你这畜生,这不是抢老子的功么?”
黑虎一听九手骂人,马头一低,橛子一擦,一撮草便朝九手飞了过去,九手腿快,朝旁边一蹦便躲了过去。面对如此畜生,九手算是服气了,他恨恨的想着,非找机会给这破马放点巴豆不可,想他九手当年吃遍狗群,如今却被一匹马给欺负了。
招呼一下,房遗爱正打算领着亲卫们把梅花鹿五花大绑呢,哪曾想这时不知从何处飞来一支箭,这箭来势如风。当房遗爱发现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也幸亏黑虎不是普通的马,一瞧见箭是冲它来的,直接四腿着地,结结实实的来了个狼狈的大马趴。黑虎这一招很管用,那箭擦着它的马毛就飞了过去,最后插在了旁边的树上,看着那巍颤颤的箭尾,房遗爱额上的冷汗都出来了。这到底是哪个缺德的,把他的黑虎当猎物了,瞧这力道,要是射中了,黑虎还不得一命呜呼了。
“噗嗤,噗嗤!”黑虎站起身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树丛,这时房遗爱一挥手,亲卫门便如狼似虎的冲进了树丛,不一会儿便将俩人给押了出来,那俩人还不断地反抗着,听声音还像是女人……
“将你们的脏手拿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声音怎么如此熟悉呢?走进了一瞧,房遗爱立刻蒙圈了,这不是拓跋惜月吗,旁边那个也是熟人,居然是象雄国公主樨樽。还别说,拓跋惜月今曰一身男儿装,还真有一点英姿飒爽的意思,虽是熟人,房遗爱还得为黑虎出出头才行,否则这色马就得怪他见色忘友了。
“原来是惜月姑娘和樨樽公主啊,不知两位是如何想的,房某这黑马貌似不像是猎物吧?”
“房将军,对不住了,我们姐妹也不是故意的,樨樽给你赔不是了!”樨樽公主也知道这次是有点过了,这黑虎可是房遗爱的命根子,真要是把马射死了,这房遗爱还不让他们赔命啊。樨樽公主如此有礼貌,房遗爱反倒不忍太过责怪了,只好摆摆手哼道,“好了,告诉我,刚才那箭是谁射的?”
“嗯”樨樽公主眼珠转了转,显得很是为难,想了想才小声道,“刚才那箭是惜月姐姐射的,不过,你可别多想,我们本来是想射那头梅花鹿的!”
“啥?”房遗爱一脸的不信,这射梅花鹿的箭飞到黑虎身上去了,距离还这么近,这箭术得有多么差劲啊。咽了口唾沫,房遗爱冲拓跋惜月鬼笑道道,“惜月姑娘,真的是射梅花鹿的?”
听房遗爱如此问,一向冷静的拓跋惜月也难得的脸红了,这次可糗大了,她可不想让房遗爱看她的笑话。一锁眉头,拓跋惜月便哼声道,“随你怎么想,总之,我可不想射你的马!”
“啊哈哈哈”房遗爱还很少见拓跋惜月如此无言的时候,没想到这冷美人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见拓跋惜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