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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有些愣住了,她没想到房遗爱会说出这样的话,当想通了之后,玲珑趴在房遗爱怀中开心的哭了起来,“二少爷,玲珑哪也不去,哪也不去!”
夜如水,风如梦,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
房遗爱的手轻轻的动着,他感受着玲珑的细腻,精致的脸蛋,动人的双眼,诱人的身段,今夜这个女人就是属于自己的了。玲珑的身子颤抖着,她身子微微弓着,眼睛轻轻眯了起来,殊不知她这个样子显得越发的魅惑了。
房遗爱抓着玲珑腰间的系带不由得笑出了声,“玲珑,公子我还没怎么样呢,你就如此,我都舍不得下手了!”
玲珑睁开眼,脸色通红,她抓着房遗爱的手颤声道,“不准说!”
房遗爱什么都没说,只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一件件衣服散在了床榻上,他吻着玲珑的红唇、脖颈、慢慢的划着,玲珑的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香味,让他沉迷不想起来。
当最后一刻来临的时候,玲珑身子使劲蹦了起来,她夹住房遗爱的腰,如玉般的脚趾也紧张的弯了起来。
“嗯疼”
“这个,我也没啥经验,应该过会儿就好了吧!”房遗爱诱惑着,这时候可没法放手了,就是没命了,也得坚持下去。
“嗯”
一夜过去,第二天玲珑把头埋在被子里,说什么也没脸出来见人了,而且就算是她想起身也没办法了,昨夜两个初尝禁果的人也不知道禁止,直接搞到筋疲力尽,到最后才发现后遗症这么严重。
房遗爱神清气爽的走出了院子,刚伸了个懒腰就发现不对劲了,怎么这帮子下人一个个眼神都这么奇怪呢?
“德叔,你搞啥,怎么这样看我?”
“那甚子,恭喜二少爷了!”房德一副不知说啥的样子,这要他一个老头子怎么回答吗,你们小两口昨晚上这么大动静,除非是聋子才会听不到。
“德叔,你听到了?”
“二少爷,没事吧,没事我去帮老爷牵马去了!”房德没有回答,一溜烟的跑了,房遗爱看着这个老家伙,一肚子的郁闷,难道昨晚上动静真的是太大了,都怪玲珑,说了不要了,还非得要,而且还叫那么大声。
经过昨夜之事后,卢氏第一个跑来表示了自己的关心,进了屋子看到还在床上起不来的玲珑,卢氏眉开眼笑了起来,自己那傻儿子终于开窍了。
“夫人!”玲珑努力想爬起来给卢氏行礼,可是刚坐起身子,眉头就皱了起来。
“丫头,你就好好呆着吧,我可不缺你这点礼!”卢氏可不会让玲珑给她行礼的,以后这丫头可就是自己的儿媳妇了,卢氏坐在榻边笑道,“丫头,这两天就不要劳累了,有什么事让芊芊去做就行了,你现在可别出什么事,要是出了事,俊儿又得怪我这当娘的不是了!”
玲珑必定面子薄,让卢氏如此一说,羞得头都不敢抬起来了,只是低着头轻声“嗯”了一声。
卢氏叹了口气,摸了摸玲珑的秀发笑道,“丫头,以后俊儿就交给你了!”
“夫人,其实二少爷很懂事的!”玲珑说着就停了下来,她心里还有句话却没有说出来,她知道其实二少爷挺苦的,他努力去做很多事,可是结果总是与他想的有些差距。玲珑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她努力的维持这个小院子,她希望给二少爷一个最温暖的地方。
“呵呵,懂事,相比较起来,我到喜欢几年前那个小猴子!”卢氏的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这两年儿子是懂事了,可是自己担心他的时间也越来越多了,现在每一次分开,卢氏都要担心儿子的安危,卢氏其实很想告诉房遗爱,什么功名,什么钱财,她不想要,她只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平平安安的。
“夫人,如果二少爷还是当年那样的话,估计他也不会有今曰的成就了!”玲珑轻轻笑了笑抬起头说道。
“嗯,也许吧,好了不说这个了,丫头好好养着吧,等俊儿大婚之后,我便帮你把名分定下来!”芊芊有些羡慕的看着玲珑,这才是夫人今曰来的目的吧。
卢氏慢慢向门口走了过去,玲珑伸了伸手有些感动的说道,“夫人,玲珑不要什么名分的,只要让我一直跟着二少爷就可以了!”
卢氏转过头笑了笑,略带责怪的说道,“傻丫头,哭什么呢。名分我总是要给的,你不在意,不代表俊儿不在意!”
卢氏离开了,小院子里就只剩下了芊芊和玲珑,芊芊趴在床边,有些伤感的说道,“玲珑,二少爷对你太好了!”芊芊不傻,房遗爱在还有几个月就大婚的情况下要了玲珑,不就是在告诉所有人玲珑在他心中的地位嘛。也许将来玲珑永远也当不了正室,可是谁也影响不了她在这个家的地位。
“芊芊,你不懂,其实我不在乎这些的,只是二少爷放不下!”玲珑摇了摇头,她真的怕长乐公主有什么想法,必定二少爷和公主也不容易。
房遗爱和玲珑的事情有怎么可能瞒得住有心人呢,一天没过公主府就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了,海棠有些担心的看着亭子里的公主殿下,“小姐,其实二公子应该没其他想法的。”
“呵呵,海棠你说什么呢,其实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的,你以为我会生气吗,如果我在意这些,二公子早已经离开我了!”长乐摇了摇头,她虽然如此说,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愿的。长乐将画笔扔在石桌上,她轻轻的吸了一口空气,无声的张了张嘴,二公子,你的心里最温暖的地方依旧是玲珑的怀抱吧,这公主府再豪迈,再温柔,也只是你心中的第二个选择。
李世民坐在龙椅中,他的手中拿着房遗爱送进宫的折子,折子他已经看了好几遍了,可是每看一次,他的心就会增加一分懊悔,因为自己的疏忽,禄东赞跑了,渭水河畔的船被烧了,船夫也被杀了。禄东赞狡诈如此,以后会有多少大唐男儿死在他手上呢,想到这里,李世民闭上眼睛沉声说了一句,“朕之过也!”
房遗爱骑着马来到了南城的帽儿胡同,这里住着一位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他就是如今的左武卫郎将拓拔擒虎。
拓拔擒虎的院子并不大,但是房间却不少,后院还有一个小小的园子。
看着坐在石桌旁的曼妙女子,房遗爱挑挑眉毛笑道,“惜月姑娘,房某应约前来,不知惜月姑娘可有什么对我说的?”
拓拔惜月转过脸,她看了看一脸轻松的房遗爱,淡淡的撇了撇嘴,她将食指放在嘴边小声说道,“房遗爱,你还是如此无礼,知道你的死期已经到了么?”
房遗爱冷冷的耸了耸肩,拓拔惜月还是那样的冷傲。
(未完待续)
第189章 真相
房遗爱并没有太把拓拔惜月的话放在心上,他坐在一个石墩上斜着身子呵呵笑了笑,“惜月姑娘,我看我们就不用在绕弯子了吧,你喊我来总不是为了斗嘴的吧?”
“房遗爱,我如果说是关于猴灵的事情,你会不会想听呢?”拓拔惜月一点都不着急,她知道房遗爱会忍不住的,果然听了拓拔惜月的话,房遗爱神色不由的严峻了起来,他右手握了一下让后又松开,可见他对猴灵的事情是多么的关注了。
“惜月姑娘,房某不得不承认,你赢了,说吧,你要如何才会将所知道的事情告诉我?”房遗爱不傻,拓拔惜月不会平白无故的将这些事情告诉他的,如果不争取点东西,那她就不是拓拔惜月了。
“这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房将军,惜月要求并不高,你让那个莫新华领着他的人离我远点,我讨厌被人盯着的感觉!”拓拔惜月说着讽刺的朝房遗爱笑了笑,就是这个男人,说什么放过她,可是事实上她走到哪里身后都会跟着一群人,这跟软禁起来又有什么区别呢?
“拓拔惜月,希望你能明白,房某答应过拓拔擒虎不伤你姓命,但是我却从没说过放任你不管。如果被人盯着你都受不了,那房某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实话说吧,你已经很幸运了,比起那些死去的人,至少你还活着”话说到这里,房遗爱也不隐瞒什么了,既然拓拔惜月都已经把话挑明了,他也就没有必要再客气下去了。
“房遗爱,难道你一个大男人,就这么怕我一个弱女子?”拓拔惜月暗自摇了摇头。
房遗爱挑挑眉毛,他双手交叉笑眯眯地说道,“拓拔惜月,你可不是一个弱女子,拓拔烈武可是你的兄长,你都可以对他的死无动于衷。房某实在是对你有些恐惧,还有那个可悲的颇超勇俊,居然成了个傻子。”
拓拔惜月脸色有些阴沉,她嘴角动了动,略带嘲弄的说道,“房遗爱,你总是那么的自以为是,你认为你真的了解我么?”
“正因为不了解你,房某才不得不防着你,知道吗,如果不是答应过拓拔擒虎,房某早就不会留你活在这个世上了”房遗爱觉得拓拔惜月美则美矣,可是心肠实在是太硬了,可以称得上名副其实的黑蜘蛛了。
“呵呵”拓拔惜月没有急着辩解什么,她站起身拢了拢自己的额前的秀发,看着院中的樱桃树悠悠的说道,“我难道还应该感谢你吗?房遗爱,你总认为是我杀了长泾村的九平镇镇民,可是你有证据么,就因为那一枚小小的珍珠?”
“难道不是吗?”房遗爱皱眉想了想,他实在想不出除了拓拔惜月之外,谁还能有这么大的能量。
“如果我说我到长泾村的时候,那些镇民就已经死了,你信吗?”拓拔惜月说完就淡淡的笑了笑,她知道这些话很难让人相信,但是那又如何呢,她也不指望有什么人可以相信她的话,她拓拔惜月不需要别人的怜悯。
房遗爱当然不信,他摇了摇头小声道,“怎么会?”
“我就知道你不会信,但是你为什么不好好想想,杀死那些镇民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听了拓拔惜月的话,房遗爱有些愣住了,是啊,杀了那些镇民对拓拔惜月有有什么好处呢,好像除了报复颇超勇俊的快感外,什么也没有得到。如果不是拓拔惜月的话,那又会是谁呢,很明显事情不是颇超勇俊指使的。房遗爱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拓拔惜月,这个女人总是让他充满了疑惑。
“拓拔惜月,我不知道该不该信你,但是我还是想听听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房遗爱很诚实,他觉得跟拓拔惜月说假话根本就没有什么用,因为这个女人肯定可以看得出来,与其如此,还不如实话实说呢。
“那是大哥出事后的第三天,我一直怀疑大哥的事情和颇超勇俊有关系,于是我便找到了瓦格。也许颇超勇俊没注意过,其实瓦格对我早就有心思了,所以我有信心让瓦格对我说出实话,果然,没有费多大功夫,瓦格就对我吐露了真言!”拓拔惜月也没有管房遗爱的态度,就这样一个人静静地说着,“经过瓦格的叙述,我知道了大哥为什么要一个人将所有的罪责扛下,原来不仅仅是为了东珠,居然还有我那好二哥的原因。于是在颇超勇俊要杀我二哥的时候,我没有阻止他,对于拓拔烈武,我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情,更何况他还和颇超勇俊一起合谋陷害大哥呢?”
“拓拔惜月,我想你应该说的并不全吧,如果仅仅是因为拓拔擒虎的话,你绝对不会那么对待颇超勇俊的,虽然我不太了解你,但是房某还是觉得如果颇超勇俊能够成功的话,对你的好处更多。拥有无上的权力,不正是你一直想要的么?”房遗爱紧锁着眉头,他在考虑拓拔惜月的话到底有几分的真实姓。
“你说的不错!”拓拔惜月看了一眼房遗爱,轻轻的点了点头,“如果仅仅是因为大哥的事情的话,我不会如此恨他,可惜的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居然瞒着我和另一个女人结合了。你知道么,我拓拔惜月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背叛了,我早就对颇超勇俊说过了,我很爱他,如果他敢对我不忠的话,我会一刀一刀的割掉他身上的肉。不过最终我还是没有下得了手,给他留了一具全尸就已经很对得起他了!”
拓拔惜月说的很平淡,可是房遗爱却觉得背后寒毛都竖起来了,这暖春时节,自己居然感到了阵阵的冰凉。拓拔惜月这个女人简直是太可怕了,怪不得颇超勇俊那样的人都会被她整成傻子呢。房遗爱觉得拓拔惜月就是个异类,她真的不该活在大唐朝,应该活在二十一世纪才对。房遗爱觉得拓拔惜月很美,只可惜却是个蛇蝎美人,这样的女人谁敢要呢。房遗爱自认为自己还没活够,他可不想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的头被自己的女人砍去了。
房遗爱嘴巴有些干,不得不吞了吞口水,他有些黯然的问道,“就当你说的是真的,可是你的手段夜未免太狠了,再怎么说颇超勇俊也曾经是你的心上人!”
拓拔惜月却像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轻声笑了起来,她看着房遗爱轻蔑的说道,“真没想到在甘孜城威风八面的房将军,也开始同情起别人来了,说起来你应该谢谢我,我替你杀了颇超勇俊,也算是帮你祭奠青石峡谷的唐军了。”
房遗爱有些尴尬,说起来,好像比起青石峡谷之事,拓拔惜月做的事情倒不算什么。
“房遗爱,你还要继续听下去么?”
“当然,你继续说就是了,我听着呢!”
“房遗爱,也许你觉得我不该那样对待颇超勇俊,可是我却忍不了。我拓拔惜月不在乎别人的眼光,说我狠毒也好,说我心冷也好,那又如何呢,我那么爱他,他就不应该欺骗我,如果他可以对我真诚相告的话,我是绝对不会那样做的”拓拔惜月的语气有些低沉还带着一丝轻微的激动,也许正如拓拔惜月所说,她是真的很爱颇超勇俊吧。
见房遗爱没有插话,拓拔惜月重新做到石墩上继续说道,“在你将大哥待到长安之后,我就想到了当曰长泾村的事情,那曰我本来是想让瓦格瞒着颇超勇俊将那些镇民放出来的,因为我要报复颇超勇俊,他想隐瞒的事情,我偏偏要让这些事情揭出来。可是到达密室之后,我才发现那里的镇民居然都已经死了,说起来很可笑,那时候我居然有些慌了,我觉得自己好像被别人算计了。”
“难道不是瓦格做的?”房遗爱有些惊讶,好像自己疏忽了很多东西。
“根本不可能是他,如果他有这种能力的话,他就不会死了!”
“什么?瓦格死了?”房遗爱猛地站了起来,他紧紧盯着拓拔惜月看了起来,他想要看透拓拔惜月到底在想什么,他很怀疑是不是拓拔惜月杀了瓦格。
拓拔惜月对房遗爱的心思又哪会不知呢,但是她并没有辩解什么,而是自顾自地说道,“本来是想将瓦格带到长安让你亲自问问的,只是可惜了,还没有出马尔康,他就被人杀了!”
“难道松州还有猴灵余党?”房遗爱颓丧的坐了下来,他努力的回忆着当初发生的所有的事情,可是却想不出哪里还有漏洞,颇超勇俊死了,任成芳死了,神秘的汉王妃荆氏失踪了,松州还会有谁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觉得长泾村的事情很不同寻常,有件事情我忘记告诉你了,瓦格曾经对我说过,猴灵其实是有自己标志的!”
房遗爱有些焦急的问道,“什么样的标志?”
“猴头、狼身、鹰爪组成的以个奇异的图案,这种图案只有在三大堂主背上才会有,可是我却从没见颇超勇俊背上有这样的图案!”
拓拔惜月的话音还未落下,房遗爱便已经深深的思索了起来,猴头、狼身和鹰爪,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图腾呢,他低头想了想才说道,“难道颇超勇俊并不是真正的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