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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孙涣,房遗爱说的可是事实?”
“程将军,房遗爱说的是真的,只不过事情不是我挑起的,是他找的事情。而且程将军你看看我脸上的伤,这个房遗爱太狠了,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长孙涣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哼哼唧唧的说着,本来还指望程咬金能打房遗爱一顿板子呢,哪知道程咬金听了这话牛眼一瞪对着齐峰喊道:“齐峰,给我把长孙涣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长孙涣直接愣了,房遗爱也迷糊了,倒是齐峰不含糊,让人拉着长孙涣就往外边拖,长孙涣立马吓得哭爹喊娘的嚷了起来。
程咬金眉毛一挑,正想欣赏一出大戏呢,就听到一声大喊:“老匹夫,你敢,你凭什么打我儿子?”
房遗爱冲着这个声音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一个慈眉善目的老爷子,穿着红色的锦绣丝袍走了进来。程咬金撇撇嘴一点都不害怕,拱拱手不屑地说道:“咋了,长孙大人什么时候管起我金吾卫的事情了?”
“老匹夫,我告诉你,我没心思管你金吾卫的事情,我只想问问你,为什么要打我儿子”长孙无忌明显的不想和程咬金斗嘴,他也知道程咬金这个人是个什么货色,说白了就是气死人不偿命。程咬金拍拍衣袖上的土,鄙视的说道:“咋滴,长孙大人怀疑我处事不公吧?我实话告诉你了,长孙涣今天我必须要打,因为他撒谎了。明明是他先动的手,却还无赖别人,更丢人的是,七八个人还打不过人家一个房遗爱,最后被人揍了还冲我哭哭啼啼的,你说这种撒谎懦夫该不该打?”
“您,老匹夫,你既然要打,那为什么不打房遗爱?”长孙无忌气的胡子都抖了起来,这个程老妖精简直就是不按常理出牌,程咬金摸摸络腮胡嘿嘿笑道:“很简单啊,因为房遗爱很诚实,他实话实说了,本来我不想怎么样的,谁让你的儿子撒谎的,还胡乱无赖别人。我这是在替你管教他,省的以后长大了惹出更大的祸事来。”
“哼,老匹夫,我看你是公报私仇吧,我今天告诉你,如果你今天要是不打房遗爱,就休想动涣儿一根汗毛,否则你就先把我打了”长孙无忌怒吼着,这下程咬金也没招了,牛眼看了看房遗爱,希望房遗爱能想个办法,可是面对长孙无忌,房遗爱能有什么办法啊。长孙无忌正想松口气呢,就听到房门口传来了房玄龄的声音,“呵呵,知节贤弟,听说我儿遗爱出了点事情?哦,原来长孙大人也在啊?”
房遗爱很佩服自家老爷子的表演功夫,明明是知道长孙无忌来了,怕他这个小青年吃亏才赶过来的,却装作很碰巧的样子。长孙无忌拱拱手笑道:“玄龄兄也来了啊,没什么大事,只是小孩子打架胡闹而已!”
“原来如此,既然是小事一桩,那知节贤弟就不要在计较了,让士卒把长孙涣放开吧!”房玄龄呵呵笑着,程咬金也知道今天有长孙无忌在,是搞不出什么事情了,没好气的对着齐峰挥挥手:“算了,把长孙涣放了吧!”长孙无忌对着程咬金拱拱手,和房玄龄寒暄了一会儿就领着长孙涣离开了金吾卫衙门。
“玄龄兄,你为什么要让我放了长孙涣,你要知道这次事情是因他而起,如果不是俊贤侄本事不错,恐怕就被打得起不来了”程咬金皱着眉头不解的问道。
“知节贤弟,何必为了这点事情和长孙无忌闹得不愉快呢,而且上段时间怀亮刚和长孙涣打过一架,如果你现在打了长孙涣,那么长孙无忌只要参你一个公报私仇就可以了,到时候你会很麻烦的”房玄龄笑着解释道,程咬金也知道这个道理,气的拍了一下新买的桌子,暴躁的说道:“这个长孙涣,简直就是幺蛾子,搞得老子心烦的要死。”
听程咬金发了一通牢搔,房遗爱就跟着老爷子离开了金吾卫。
也许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也许这只是一个开始!;
第14章 房府的危机
第14章房府的危机
回去的时候老爷子并没有骑马,而是和房遗爱一起慢慢的走着,看着房遗爱那浑身的伤,房玄龄甚是心疼的问道:“俊儿,疼吗?”
“父亲,不用担心,孩儿皮糙肉厚的,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都是些皮外伤,休息两天就好了”房遗爱虽然背上火辣辣的疼,但还是忍住了,他不想让父亲为自己担心。
“俊儿,你怪为父吗?”
“父亲,何出此言?你是说放过了长孙涣吗?”房遗爱扶着房玄龄笑着的问道。
“呵呵,我说的就是这个,本来可以打一顿长孙涣,为你出气的,可是父亲却放过了”房玄龄慈爱的拍了拍房遗爱的手。
“父亲,就算这次打了长孙涣又如何呢,除了留下一个睚眦必报的恶名,还能得到什么呢。倒不如什么都不做,这样以后长孙无忌想对付房府,陛下心中也会有一种不忍”房遗爱从没有责怪父亲,就如同刚才所说,打了长孙涣一点好处得不到,还会在李世民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倒不如干脆大度一些。房玄龄笑着点了点头,我比欣慰的说道:“俊儿,你果然长大了,放心吧,为父不会让你白白吃这个亏的。”
回到房府之后,卢氏就看到房遗爱满身的伤,顿时眼泪盈眶的问道:“俊儿,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谁做的?”房遗爱抓着卢氏的手笑道:“母亲,莫哭,你这一哭孩儿就想哭。放心吧,孩儿只是和别人打了一架而已,都是些皮外伤。”
“你就不能让为娘省点心嘛”卢氏笑着轻轻打了一下房遗爱,哪知道触动房遗爱的伤口,顿时疼得房遗爱呲牙咧嘴的,卢氏有些慌的骂道:“看你还逞能不,俊儿,先进屋里来,我帮你上点药。”房遗爱在卢氏的推搡下,脱掉上衣光着膀子趴在了床上,卢氏拿着红药水慢慢的抹着,卢氏看着房遗爱背上一条条的血印子甚是心疼,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对着房玄龄说道:“老爷,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不希望我的儿子有事情。”房玄龄叹了口气,虽然他和房遗爱什么都没有说,卢氏早就才得差不多了,因为在长安城里除了有数的几家,没有人敢对房府的二少爷动手。
抹完药水之后,房遗直也回来了,看到气氛有些不对,识趣的没有多问,等卢氏离开之后,房玄龄把房遗爱和房遗直领到了书房。房遗直扶着房遗爱坐在椅子上,坐在旁边皱着眉头问道:“二弟,是不是长孙涣做的?”房遗直一猜就猜到了长孙家,一般的打架不会这么狠的,看着房遗爱脖子上的淤痕,就知道对方下了死手,除了长孙家,房遗直猜不出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大哥,除了长孙家的人,还能有谁”房遗直惨笑了一下,他恨长孙无忌,却无可奈何。
“父亲,这个长孙涣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我们要把这事情告诉陛下,二弟不能白白受这罪”房遗直拍了一下桌子异常的愤怒,他是看着房遗爱长大的,从小到大自己这个二弟还没受过这么严重的伤。这次居然被人打得这么惨,如果不是二弟力气大,恐怕半条命就要交代进去了。
“洁儿,我知道你生气,为父也很生气,可是你要我怎么对陛下说?到时候长孙无忌只要一句轻飘飘的年少轻狂就能挡过去了,陛下也不会多想的,他只会认为这是少年人的意气之争而已,更何况俊儿把长孙涣也打得不轻”房玄龄苦笑了一下,他虽然贵为宰相,却保不住自己的儿子。
“父亲,这件事情你不必在意,我想这件事没这么简单,恐怕这事情并不是冲我来的!”房遗爱思考了一下皱着眉头说道。
“二弟,我们知道这事情不是冲你来的啊,肯定是针对父亲来的,难道还有其他说法吗?”房遗直有些不解了,房玄龄也皱起了眉头笑道:“俊儿,你说说你的想法!”
“父亲,这件事应该是长孙无忌亲自示意的,其目的就是为了对付你。父亲你好好想想,如果孩儿被揍个半死,你会是什么反应?”房遗爱轻轻的问着,他从长孙无忌迅速出现在金吾卫衙门的时候,就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了。
“俊儿,你是说这次是长孙无忌亲自示意的?”房玄龄这次有些动容了,本来他还以为长孙涣只是简单的想要对付房遗爱,顺便为长孙无忌出出气呢,但是听了房遗爱的话,好像事情没那么简单了。
“父亲,我一开始也觉得这只是长孙涣的个人行为,可是长孙无忌出现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件事和长孙无忌脱不了关系。因为我曾经仔细观察过,当时长孙涣带的仆人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就算是有人去通知长孙无忌,长孙无忌也不可能那么快出现在金吾卫的,所以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长孙无忌当时就在附近”房遗爱咬着牙无比愤恨的说着,“而且动手的时候,那帮子仆人一个劲朝我的要害招呼,孩儿能感觉到他们是想要我的命。如果只是长孙涣的话,他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当街下重手的。后来我仔细想了一下,这应该是长孙无忌的主意,他的目的就是要我的命,只要我出了事情,那么父亲恐怕也会去掉半条命的,这个世上最悲哀的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经过房遗爱的叙述之后,房玄龄也明白了,现在房玄龄也有些后怕了,脸色阴沉的说道:“俊儿,你说的不错,我现在也有些明白了,好狠辣的计谋啊。如果你出了事情,为父一定会伤心死的,恐怕丢掉这条老命都有可能的。呵呵,长孙辅机难道你就这么恨我吗?”
听了房玄龄的解释,房遗直就算是再迟钝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咬着牙狠狠地说道:“父亲,长孙匹夫这是要让我们房府断子绝孙啊。”
“呵呵,他长孙无忌既然如此,我们房府需要怕他吗?”房玄龄现在也重新收拾好了心情,恢复了大唐宰相的豪气,对着坐着的两个儿子说道:“洁儿、俊儿,以后你们出门小心点,既然长孙老匹夫有第一次,他就敢做第二次,我太了解他了,就像他了解我一样。为父没有其他的弱点,弱点就是你们,长孙无忌的眼光果然毒辣啊。”
“父亲放心吧,我和二弟以后会多加小心的,真没想到长孙无忌居然如此狠辣”房遗直有些心有余悸的说着,房遗爱也觉得有些不适应,房玄龄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洁儿,你既然进入了官场,那就要慢慢的学会适应,虽然长孙无忌这次是有些过分了,但是我们却说不出什么来。你们只要保护好自己就行了,相信陛下会明白的,只是看在长孙皇后的面子上不忍心责怪长孙无忌而已,如果他太过分的话,陛下一定不会姑息他的,即使是长孙皇后和长乐公主都不会替他说话的。”
“父亲,孩儿想要学武,我不能把房府的命运寄托在陛下的圣明上”房遗爱并不太赞同父亲的话,他宁愿吃更多的苦,也不愿意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房玄龄叹了口气,这就是大儿子和二儿子的区别,一个柔弱,一个刚强,可是这也是房玄龄希望看到的,只要他们能够兄弟齐心,就一定能让房府继续辉煌下去。
房玄龄点了点头说道:“洁儿,你送俊儿回去休息吧,明天你去上书院替俊儿请个假,让他休息两天。”房遗直点点头陪着房遗爱出了房间,两兄弟来到外边,房遗直叹了口气说道:“二弟,是大哥无能啊,不过你放心,以后大哥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大哥,何出此言,虽然这次我受伤了,但是长孙涣比我更惨,而且这件事情也给我们提了一个醒,这样说起来,这倒是件好事情了”房遗爱笑着安慰道,他也知道房遗直的无奈,现在的房遗直只是一个小小的吏部郎中,根本就没有发言权,“大哥,也许现在我们都很渺小,但是只要我们兄弟齐心,早晚一天我们可以在这大唐占有一席之地的,就像父亲一样,名垂千古!”
“嗯,二弟说的不错,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房遗直听了房遗爱的话心潮澎湃,涌起了一股敢为天下先的豪情,房遗直拍了拍房遗爱的肩膀笑着说道,“二弟,现在先不谈这些了,你先去休息去吧,明天就不用去上书院了,在家好好休息一下,免得父亲和母亲担心。”
出了父亲的院子,房遗爱和房遗直就分开了,房遗爱知道自己的情况,根本就用不着大哥来送,就自己一个人走回了自己的小院。玲珑站在门口看到房遗爱那破破烂烂的衣服,还有那一道道的伤痕,顿时眼眶就红了,跑到房遗爱身前扶着他问道:“二少爷,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打的你?”
“玲珑,别哭啊,二少爷今天去练筋骨皮,谁知道功夫不到家,于是就成了这个样子了”房遗爱一看玲珑眼泪都快出来了,赶紧抓着玲珑的纤手开着玩笑,玲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不满的说道:“二少爷,你就不要安慰玲珑了,就你身上这上明显是被人打的。二少爷,答应玲珑,以后不要轻易和别人动手了好吗?”
房遗爱看着玲珑的俏脸,无声的叹了口气,微微一笑说道:“好,二少爷答应你,以后决不轻易动手了。”
“嗯,二少爷,还是先回屋把上衣脱了吧”玲珑脆声道。
房遗爱在玲珑的服侍下,趴在床上静静的享受着,听着玲珑不停地唠叨声,房遗爱觉得很幸福,此时玲珑就像一个仙女一样,是那么的高贵,那么的与众不同。;
第15章 布娃娃
第15章布娃娃
从此房遗爱成了一个伤病号,玲珑对房遗爱管得很严,房遗爱上茅房玲珑都要跟着,搞的房遗爱一个头两个大。
玲珑现在对房遗爱的意见很大,这二少爷简直太浪费了,上茅房居然用纸,这要是让老爷知道了估计二少爷又得遭殃了。可是很悲剧的是,自从玲珑上茅房也用了一次纸之后,再也离不开纸了。于是主仆两人开始瞒着整个房府,非常无脑的把纸都贡献给茅房了。
玲珑正在摆旗子呢,房遗爱突然贼兮兮的说道:“玲珑,能不能帮我弄点东西?”
“啊,二少爷,你有事直说不就行了,只要玲珑能做到的,玲珑一定不会推辞的”玲珑实在是搞不懂这个二少爷了,居然对自己这个丫环如此客气,房遗爱摸着下巴嘿嘿笑道:“玲珑,你知道咱们长安城里有没有做布偶的地方?”
“二少爷,难道你想买布偶?你都多大了,这也太不合适了吧?”玲珑撅着嘴巴说着,仿佛房遗爱去买布偶很丢人似的,房遗爱一看这情况就是玲珑误会自己了,于是笑着解释道:“玲珑,你想到哪里去了,我都这么大笑了,还买不偶干嘛啊。我答应过晋阳公主要送她一个布娃娃的,可是好几天都过去了,布娃娃还没戏呢,现在那小丫头天天追着我要布娃娃。我想现在正好有时间,就去给她定做一个。”
“原来如此,可是二少爷,你的身体能行吗?”玲珑有些担忧地说道,房遗爱露了露肱二头肌笑道:“玲珑,我这身体你又不是不知道,都是些皮外伤,休息这几天早就好了。”
“那好吧,我现在就带你去”玲珑觉得现在二少爷的身体也没多大问题了,于是笑了笑答应了。很快两个人就走出了房府,大约走了一段时间房遗爱挠挠头问道:“玲珑,貌似这布偶店好远啊,走了这么长时间了居然还没到,早知道骑马了。”
玲珑绝美的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小声说道,“二少爷,你可以骑马,但是我一个女孩子怎么骑马啊?”
“额,我倒是没想到,不过你可以女扮男装吗,这样不就没问题了嘛!”房遗爱也知道自己有些想当然了,玲珑一个女孩子穿着长裙,怎么可能骑马呢,那也太不雅观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