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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衣食无忧。也算了了刘武的后事。
刘武下葬后不久。以青兖二州宗主教王伯、李鑫为主的老牌教会陆续上书。先是盛赞一番栾奕卓著的功勋。为大汉立下了汗马功劳云云。随即话锋一转。谈起济南王刘武离世。且洠в辛粝潞笕恕<媚贤跷灰虼丝罩谩W詈蟆K遣排壮錾鲜榈哪康摹!9豢梢蝗瘴拗鳌=ㄒ榻讨鹘犹媪跷涑鋈涡乱蝗渭媚贤酢
这些提议地方首领都是教会多年的属下。希望栾奕再进一步。借此水涨船高。提升自身地位的心理栾奕完全可以理解。只不过栾奕深知。大汉余威犹在。如果自己现在称王称霸。袁术便是自己的前车之鉴。必然成为众矢之的。引來朝野内外、大汉各地的口诛笔伐甚至刀兵征讨。
所以。这样的建议暂时不能考虑。而起非但不能考虑。还必须言辞犀利的予以拒绝。让地方教会领导者绝了这份念想。
想到这儿。栾奕提起狼嚎。给上书者逐一回信。信件写完是。夜色已深。尽管栾奕身心俱疲。累的睁不开眼。可摆在桌边的箱子里仍有海量的奏疏等待他查阅。其中还不乏红封急奏。觉一时半会是睡不得了。
月入中天。貂蝉送完红枣莲子羹刚离开书房不久。书房中又氤氲起了蔡琰身上所独有的香气。
栾奕抬起头來。像房门瞥去。见蔡琰提着食盒。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大口口水。
说起來。蔡琰饱览群书乃是当世公认才女。不过。俗话说术业有专攻。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厨艺却是不敢恭维。本來挺美味的点心从她手里做出來要多难吃有多难吃。
可怜栾奕不忍心拂却人家姑娘一片好心。又不得不吃。只得把那些强忍着把那些带有浓浓焦糊味道的点心生吞下去。
而蔡琰则见栾奕狼吞虎咽。还道是栾奕喜欢自己亲手做的糕点。顿时喜笑颜开。
自此之后。蔡琰便喜欢上了夜半时分为栾奕做糕点这件事。每天变着花的做。直吃的栾奕一听到糕点两个字就浑身打哆嗦。
今日。又见糕点來袭。栾奕端起桌上的茶盏猛灌一口。暗下做好誓与糕点大战300回合的准备。脸上却摆出一副期待的模样。问蔡琰“昭姬今天带了什么点心來。”
蔡琰俏脸一红。一项端庄的她竟摆出小女儿家的拧捏作态。埋怨栾奕说:“子奇忒坏。之前我做得糕点那么难吃。竟也能吃得下去。”
栾奕明知故问。“难吃吗。我觉得很好吃啊。”
蔡琰羞愧地说:“好吃才怪了。若不是今日诗萌贪嘴偷偷吃了一口。我都不知道自己做得点心有那么难吃。害得子奇这么多天一直吃难吃的东西。真过意不去。”
“诶。”栾奕摆了摆手。“诗萌说的不对。我反倒觉得琰儿的点心是顶好吃的。”
“瞎说。我都尝了。难吃的要命。”
栾奕含情脉脉的看着蔡琰道:“琰儿做得糕点兴许口感上差强人意。但是苦在嘴上甜在心里。所以。但凡琰儿做得。我都爱吃。”
听了栾奕这番话。再感受着栾奕炙热的目光。蔡琰胸口顿时如同炉膛一般火热火热。暖流从心头涌出。一直流到脸上。将面颊烧的滚烫。继而在眼中汇聚。滋润成一汪热泪。“子奇。你对我真好。”她说。
栾奕答:“夫妻之间。相亲相爱是应该的。”
二人又陷入一阵长久的温情的对视。若非栾奕手头有要事处理。非要再进一步干点别的不可。
为了掩饰心理和生理的尴尬。栾奕将视角转移到蔡琰提來的食盒上。暗暗好奇。蔡琰既然已经知道点心做得难吃。那么食盒里装的必然不再是蔡氏糕点。“琰儿。食盒里装了什么。”他把疑问抛了出來。
“是老婆饼。”蔡琰打开食盒。取出一支精致的小蝶。碟内五枚老婆饼整齐的罗成了三层。“我做的点心洠Хǔ浴S峙伦悠嫱砩习镜锰矶鲎拧Q八既コ驴纯从惺裁纯梢猿缘亩鳌'曾想。下午婆婆给公公做得点心还剩了些。便取了给子奇送來了。”
“哦。”仅看外形。栾奕就可以断定。眼前的点心定是老娘亲手所做。洠氲桨 '想到。爹娘老夫老妻这么多年。娘依然对爹如此关爱。实在是他值得效仿的榜样。
忙碌了大半夜。栾奕还真有点饿。随手从碟中取出一枚糕饼塞进嘴里。就着貂蝉送來的莲子羹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咀嚼的功夫。听蔡琰语调低沉的说:“子奇。你让我查的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
“什么事。”
325真相大白(第23更)
栾奕响了半晌才记起自己曾让蔡琰彻查家中妻妾久婚未孕一事。“结果如何?”他问。
蔡琰脸上露出浓浓的幽愤之色,道:“乃是先帝主谋。”
果不其然,依照成婚的时间推算,栾奕早就猜出,有能力做出这等事的除了十常侍,就只有当日的皇帝——汉灵帝刘宏。
怒意滔天的栾奕一把将手里的糕饼捏成一团,咬着牙问:“具体说说。”
“是!”蔡琰随即将她查到的情况说了出来。
栾奕少年时代东征西讨在平定黄巾之乱中大展手脚,借功勋步入了灵帝的视野,很受灵帝重视。
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作为士人集团中的一员,手握重兵的栾奕崛起,在十常侍看来无疑是一大威胁。对此,十常侍没少在灵帝面前搬弄栾奕的是非,最后更是把卫仲道抬了出来,往栾奕身上猛泼脏水,说他创出的圣母教与张角兄弟的太平道几近无二,不臣之心昭然若揭。
只不过栾奕要比张角还要狡猾、奸险,圣母教不像太平道那般揭竿而起,用武力推翻朝廷。而是借助装神弄鬼的手段拉拢人心,从内部腐化朝堂,把朝廷大员都拉到教会里去洗染成信徒。正所谓“顽疾发结于内”,栾奕这是要从内部夺取权力,最终瓦解朝廷,取陛下而代之。
众所周知,黄巾之乱一直是灵帝心中的一根刺。所以听了以张让为首的十常侍这么说,心里便对栾奕生了很大的忌惮。想杀掉栾奕永绝后患,却又因爱惜栾奕的才华,不忍下手,再加上满朝文武均对栾奕极力维护,更让得他杀之不得矛盾之际,张让给他出了馊主意。张让说:“陛下想用栾奕,也不是不可。只不过,为免栾奕将来行不轨之事,需留有后手才是。”
“如何行事?”
“绝其子嗣!”
“什么?”灵帝起初一惊,可是细细想来,张让说的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他自认为还算了解栾奕,觉得栾奕是忠心于朝廷的,之所以不敢对栾奕委以重任,说白了,还是担心那让人摸不透的圣母教。
可是即便灵帝对栾奕心存忧虑,仍爱惜他的才华,封了他个太子少傅的职务,希望他与几位皇子建立良好的关系,以便将来自己百年之后,由新君给他加官进爵,收拢其心,助大汉再创伟业。
可是自己那几个儿子真能赢得栾奕的忠心吗?就算栾奕对皇家、对朝廷忠心耿耿,等到他位高权重时,继承他家业的儿子们又会如何?还会心系朝廷吗?
灵帝愈发觉得张让出的主意既可以让栾奕留在他身边为他效力,又可为大汉刘氏万代江山永绝后患,可谓一箭双雕。于是便下密令,让张让着手操办此时。
得到皇命之后,张让回去跟十常侍稍作商量,选取手下一名名唤秦桀的亲信混入栾奕府中为仆。
说起来,这秦桀颇有几分才分,不但厨艺了得,溜须拍马的本领亦是了得。入栾府之后,没用多长时间就赢得了老管家栾忠的信任。将之派入府中厨下担任主事。
从此之后,栾府上下每天享用的菜肴都要先过他的手。他则借机暗动手脚,在各房菜肴中掺入红花、苦丁等草药。
这红花和苦丁虽是中药,但味道极淡,滋味易被调料和菜的香味掩盖。加之其色彩艳丽,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菜肴中装饰用辅料。
然而,熟悉中药药理的人都知道,苦丁有破坏精子的功效,让男子无法生育;红花则可以让女性滑胎甚至直接绝孕。
为了绝栾家之后,秦桀男女通吃,双管齐下,打下了双保险。
也正因了长期服用秦桀掺入红花的菜肴,栾府上下,上至昌平公主、蔡琰、貂蝉,下到甄宓、七巧都失去了生育能力,至今未能诞下一儿半女。
唯一出乎秦桀意料的是,栾奕整日忙碌不常回家用饭,加之男性的精子是周期性新陈代谢的,所以苦丁并不能彻底断绝他的生理机能。栾诗萌就是这样出生的。
说完查得的结果,蔡琰又将自己查明原委的过程简单说了一下。在觉得府内众妻妾乃是受歹人伤害无法生育之后,她第一时间就怀疑有人在日常饮食中动了手脚,于是厨下便成了她调查的主要目标。她让栾奕调给自己的两名神盾局女细作扮作自己的丫鬟,一有时间就去监视厨下的动静。
秦桀为人小心谨慎,许久没有露出马脚。直到有一天,细作山药在偶然之间发现他脸上的胡子都是假的,乃是粘上去的头发茬儿。蔡琰进而猜出秦桀的太监身份,将之招入宗教裁判所严加审讯。
经过三日酷刑,秦桀终于熬不住把事情的招了出来听完蔡琰一席话,栾奕怒不可赦,“可恶!”绝人子嗣,简直比挖人祖坟还要恶毒。
如果说之前栾奕还对灵帝存着几分知遇之恩的话,得知真相之后,便是彻底的恩断义绝了。
他本想着,未来自己真的要更进一步时,也要和平演变,给刘家人留条后路。现在看来,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
见栾奕满脸的怒色,善解人意的蔡琰将茶盏递到栾奕的面前,语气温柔地规劝,“子奇,事已至此,已是无法挽回了。狗皇帝、张让已死,秦桀也被处以极刑,家里的仇也算报了。此时再动怒气,反伤身子,不如想开些,暂且将其忘却!”
“想开些?”栾奕长出一口气。在这件事上,栾奕毕竟是正值壮年的男子,服用过少量苦丁的他并没有绝育,只消稍作调理,将来还有得到亲生儿女的可能。反观蔡琰和府内其它妻妾,受到红花的侵蚀,此生再无生儿育女的机会,他们才是此事最大的受害者。
尤其是蔡琰,自从首胎滑落之后很想再要个孩子,可是直到现在已是30岁高龄一直未有生育。如今得知被歹人伤害,无法再做生育,其心中的苦痛可想而知。
可是蔡琰非但没有跑到栾奕面前诉苦,反倒掉过头来安慰起他。栾奕对此深表汗颜。他将愧疚的眼神投向蔡琰,“琰儿!对不起。”
一句致歉的言语,让蔡琰的眸子颤抖起来,“子奇何故向我道歉?”
“如果不是我……”栾奕神色一暗,道:“得罪了人,琰儿也不会伤了身子。”
“子奇这是说的甚话!”蔡琰为之动容。
栾奕将蔡琰拥入怀中,问:“琰儿,你后悔吗?”
蔡琰饱含热泪,反问:“后悔什么?”
“后悔认识我,嫁给我。如果琰儿嫁去别家,说不定现在已是儿女满怀了。”
言讫,栾奕明显觉到怀里的蔡琰颤抖了一下。接着,香风扑鼻,竟是蔡琰用洁白的柔夷堵住了栾奕浮动的双唇。她哽咽道:“子奇,切莫再说这种话。”她将头靠在栾奕肩上,温情地说:“子奇文武双全,乃百年难遇的英雄,能嫁给子奇是我的福分,我为之骄傲,也为之满足。至于不能生养之事,乃奸佞当道昏君临朝之故,并非子奇之过?更何况,我虽不能生养,但好歹有小诗萌。有小诗萌为伴,也算了了一桩心愿。”
蔡琰的话让栾奕身受感动,温和的揉了揉蔡琰的肩头。
蔡琰又道:“话说回来。子奇为大汉江山社稷兢兢业业,却得先帝如此迫害……这大汉朝廷实在让人心寒!”经历了这样的事,蔡琰对朝廷的恨意,可谓刻骨铭心。
栾奕眉头微凝,“这笔账我早晚要讨回来。”他稍加思索,对蔡琰道:“琰儿,我再交给你件事做。”
“何事?”
“找个机会,派下人在官员家眷之中把灵帝对咱家做的这些恶事散布出去。记住,一定要装作是在不经意间说漏了嘴。”
“如此恶事,应该对外公开才是,为什么身为苦主的我们反要偷偷摸摸的?”蔡琰大为不解。
“我们要摆出姿态,让人觉得身为苦主的我们要遮掩此事,从而让世人觉认为我栾奕为了维系皇家的尊严,拥抱汉室江山万代,连绝嗣遮掩的大事都选择默默承受。之所以泄露,乃是家中下人口无遮拦,不小心说了出来。为此,身为当家主母的你最好还要将那泄密之人狠狠惩戒一顿。通过此事,可以在世人心目中树立我忠贞不二的形象,从而与皇帝对我的迫害形成强烈的反差,从而更能凸显皇帝不仁。”
蔡琰释然颔首,“省得了,我定会按子奇所说,把事情办好。”将事情应下,蔡琰欲言又止,迟疑许久,道:“子奇。现在证实事情与昌平无关,不如让她搬回大宅来住吧!毕竟外宅那边吃喝用度不如家里。”
“不可!”栾奕毅然拒绝。栾奕现在与大汉刘氏的关系可谓十分微妙。表面上相敬如宾,实际上私下里势如水火,指不定哪天就要撕破脸皮。关系如此恶劣,栾奕实在不知该如何与昌平相处,此外,他这辈子最不能容忍的就背叛,家人背叛尤其如此。而现在,通过昌平公主之前所说的话,他有理由相信昌平对灵帝做出的一些了安排是知根知底的。而昌平却没有主动告诉他,站在他的角度上,这无疑是一种背叛。他恨昌平还来不及,又怎会把她招到家里来。
326才女的铁腕
栾奕怨恨昌平,蔡琰又何尝不怨。之所以问栾奕是否把昌平接回来,不过是句客套话罢了,所以听到栾奕拒绝的言语后,便没再多劝。“不过,昌平可以不接回家,萧红总可以回家了吧!毕竟,她是诗萌的生母啊!”
蔡琰不提萧红,栾奕险些把这个女人为自己生下唯一女儿的姑娘给忘了。
栾奕垂着头,低声道:“萧红也不会搬回来。”
“为什么?”
“他走了?”
“走了?”看到栾奕微微泛红的双眼,蔡琰顿有所悟,“子奇是说……”在得到栾奕肯定的眼神后,蔡琰不由一凝,想起那个仅见过数面的可怜女人。祖父栾邈生前十分看不起萧红风尘女子的身份,所以生前言令禁止她进门,现在祖父死了,萧红好不容易熬出头,有机会得个妾室的名分搬入大宅,却又丢了性命。“这都是命啊!她什么时候死的?我怎么不知道?怎么死的?”
面对蔡琰一连串的问题,栾奕陷入沉思。
那是在八个月前。当时,栾奕还在领兵与曹操在兖州战场上周旋。就在那个时候,有人到圣城济南圣?女娲大教堂密告,说看到城内县东巷的一户人家私藏《圣女经》经书。
众所周知,圣女教乃是江东周瑜为抵制圣母教侵入江南创造出来的,其中很多教义与圣母教针锋相对。于是,栾奕在第一时间将圣女教列为最大的异端邪教,要求圣母教各组织严格抵制,并强令教区基层组织加强监督,一旦发现教区内有传播异端意图的人,立刻予以严惩。
所以,当圣女娲大教堂的神仆得知历城县里竟出了这么个大异端,毫不犹豫带领人马冲进位于县东巷的那所宅子。
而这座宅子实际上就是栾奕安置在城里的外宅。只不过,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栾奕为了保护声誉,不想将自己纳青楼女子为妾的事传扬出去,所以满城上下只有很少一部分人知道县东巷这间大宅乃是栾奕的产业,更不知道里面住的其实是自家教主的妾室。只知道屋子的主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