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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全部推掉,每日只管练武,这样怎么能说得过去?这二嘛,就是人才不够多!自古以来,欲成大事者,手中必定有着无数能人辅佐,我们如今的人才还是不够的。”与诸葛瑾相处的久了,戏忠等人对于诸葛瑾性格倒是把握到不少,平日里到是经常会一些个小的玩笑。
诸葛瑾听完,低头捧着茶杯,不去看戏忠,他心中明白,这是戏忠又在冲他发牢骚了。都说人的潜力是无限的,戏忠逼得紧了,还真让诸葛瑾想出一个法子。
“我们设立招贤榜吧!”诸葛瑾思维天马行空,想到曹操的时候眼睛一亮,不由的兴奋的对着戏忠叫道。
“招贤榜?”戏忠疑惑的看着诸葛瑾,有些不大明白。
“对,我们设榜招贤,传檄天下,不论卑贱,不分长幼,男女老少,若有一技之长者,皆可为我所用,如此我们便不愁人才的问题了。”诸葛瑾越说眼睛越亮,直将戏忠唬得一愣一愣的。
戏忠低下头,沉思不已,脸上神色变换不止,忽地抬起头,冲诸葛瑾叫道:“主公不可!”一句话,将正沉浸在兴奋中的诸葛瑾打断。
诸葛瑾回过神,有些惊愕的看着戏忠:“志才,可是有哪里不对?”
戏忠此时也不在坐着了,起身肃然道:“主公可知,这天下士人几乎尽皆出自世家大族,况且,礼不可废,尊卑不同,主公此举可是将自己推向了世家大族的对立面,若是如此,主公想要争霸天下,难于登天。”
戏忠说完,诸葛瑾便已经明白了,此事自己想得过于简单了。来到汉朝十多年,出身破败家族的他心中很是明白,这天下,世家大族既是助力,也是阻力,想了一想,诸葛瑾才对着戏忠说道:“我知志才担心若何。天下土地,十之六七掌握在世家大族手中;天下财富,几乎全部掌控在世家大族手中;天下大权,也是几乎所有都掌控在世家大族手中。然则,天下之才俊,却并不尽被世家大族所掌控,志才自己,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
诸葛瑾的反问,戏忠心中早就想好对答,闻言毫不慌乱道:“主公可见,天下诸侯之中,有哪一位乃是起于微末?刘备刘玄德,原本尚能算作一位,但其人得刘虞承认,汉室宗亲之身,比之世家大族丝毫不让;曹操曹孟德,官宦之后,家中几世积累,财富不知凡几;其余袁绍、袁术、刘岱、刘焉、刘表等等,哪一个不是有着赫赫家势。若是说起来,惟有董卓乃算是起于寒末,结果主公也看到了,是董卓不够聪明吗?还是说李儒不够聪明?”
戏忠一番话,直接将诸葛瑾说愣住了,自从戏忠追随其以来,这乃是第一次如此激烈的反对他,诸葛瑾心中,没有感到恼怒,反而有着淡淡的感动:“志才之言,却也不错,只是志才忽略了一个很大的问题,士农工商,自古以来民间有着多少奇人异士,这且先不说,志才可知,战争打得是什么?”
“奇谋划策,战将士卒。”这个问题,戏忠没有丝毫停顿便回答而出。
诸葛瑾听了,却是呵呵的笑了,摇着头,将戏忠之言否定道:“志才此言,却是错了……”
第一百三零章:大贤至,荀攸许褚
诸葛瑾将自己心中的想法整理了一下,接着说道:“战争,打的可不仅仅是奇谋妙策,战将士卒,战争,更多的是对于一方诸侯,一个国家的总体实力的考验,还有就是一个民族的底蕴。 热书阁 经济实力是一个基础,科技水平可以决定一场战争的成败,这两样却是需要工和商,这些人才全部散落人间,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先人一步将这些人才收拢在手中。”
戏忠低着头想了半天,冲着诸葛瑾说道:“主公大才,忠佩服,只是,忠心中希望主公考虑,招贤榜竖立可以,所招之贤却是需要斟酌,宁缺毋滥。”
见戏忠还是不放心,诸葛瑾哈哈的笑了:“志才勿忧,不要忘了,我本身就是一个士家子弟,对于世家大族之人的心理,知道的一清二楚,自然不会让他们挑出毛病的。”
对于诸葛瑾如此说,戏忠到是相信,闻言也是笑了。
公元192年,十一月。大汉青州牧诸葛瑾竖旗招贤,设立招贤馆,招贤馆设了三处,分别在泰山、琅琊、北海三地。馆分五科,一乃将,勇武、胆略、机智,二乃谋,智略、处事、内政,三乃商,头脑、眼光、德行,四乃卒,体壮、忠贞、志坚,五乃工,心灵、手巧、创新。
曰:汉室不幸,天灾**频发,诸侯并起,征战杀伐不断,汉室之举孝廉选官之制度,几近无用。青徐两地,灾情遍野,有民无官,不可久治,瑾欲申大义于天下,造福百姓,今特招募贤才。凡有一技之长者,皆可来试,凡能够达到一定程度者,定能人尽其才。才能卓越者,当能牧守一方,造福苍生,才能平庸者,当能安于本分,平安一世。人生在世,草木一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方无悔今生。
天下哗然。不少人认为诸葛瑾此行乃是哗众取宠,作不得数,然而,更多的人则是携家带口,赶往青州。
东汉年间,取士乃是以举孝廉为主,为世家大族所控制,然天下寒士何其多也,想要出头却无门路,沦为世家大族之门客,亦或是死士。诸葛瑾一张招贤榜,打动了无数人的心,顿时从者如雨,月余之后,人数才稀稀拉拉的少了。
这一日傍晚,泰山一地的招贤馆中,来了一位奇特的读书人。只见来人长得白白净净,一看便知是一个文人,偏偏穿一身皮甲妆扮,腰间佩一柄长剑,手中却是拿着一把折扇,显得不伦不类的。其人身边,跟随一八尺壮汉,生得虎背熊腰,却是木讷的跟在那人身后,作一小厮样。
守在招贤馆中的士卒见了,上前见礼道:“不知先生有何才能,可报与我登记在册,稍后自然会有人与先生攀谈。”
那人从容,如同在自己家中一般,随意坐下,冲着馆中士卒道:“此身便是某之所长,汝自管记录便可,某之才能岂是一言可以言明的。”
招贤馆中之人,皆是被诸葛瑾拿着后世的礼仪专门训练过的,闻言略微皱眉,却仍是好言问道:“先生可将姓名留下,小的正好上报。”
“荀攸。”那人坐在那里,语气淡淡的回道。
若是诸葛瑾身在此处,只怕早已飞扑着上来了,只是可惜,士卒轻声哦了一声,转身回到案边,将其名字记下。
片刻之后,士卒拿了名字,欲出门间,回身问道:“先生身边之人孔武有力,何不为其谋一份差事,也好落得光宗耀祖?”
就是这么一问,问出了一个名震天下的战将,就是多了这么一问,士卒的命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荀攸有些惊讶,目光扫了士卒一眼,眼神深处却酝酿着淡淡满意:“许褚。”
淡淡的两个字飘出,士卒毫无反应,尽职的回返书案将许褚的名字写在荀攸下面,看着屋中两人,好意的出言道:“两位今日可在此休息,稍后会有人过来安排。”其实他本人,更看好许褚,块头大,是块儿当兵的料,他心中如是的想着,遂转身出门,去了诸葛瑾府邸。这却是诸葛瑾专门吩咐的,泰山城中的招贤馆,每日要向其汇总报告,其余两处却是直接报给陈宫与田丰知道。
“嗯?呃……”府中,诸葛瑾伸手接过名录,只一眼,却是愕然顿住,看着纸张上面的名字,诸葛瑾不由的转头看着送来之人:“你确定?”
士卒有些懵了,不明白诸葛瑾在搞什么,却是吓得慌忙跪地:“大人,小的怎敢欺瞒。”
“哎,你起来吧,我没有怪你。”诸葛瑾有些无语:“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怎么又跪下了。”嘀嘀咕咕一番,诸葛瑾也不管晚饭未吃,拉了士卒急匆匆的奔了出去,直往招贤馆。
一番动作,将士卒给骇得不轻,上一次这样,好像之那个叫鲁肃的来时候吧,难道,这两人中有大才?想到这儿,士卒不由的兴奋起来。
两人赶到时,荀攸尚未离开,悠然的坐在那里,好似已经预料到诸葛瑾会过来一般。
“哈哈哈,公达能来,瑾之幸也。”见到荀攸,诸葛瑾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喜悦,扑上去就要抱荀攸,忽的眼前一黑,一个黑黝黝的人矗立在面前。
“仲康,不得无礼。”荀攸见了就是一阵头疼,都给这丫的说了多少次了,这次是来投奔人的,不能随便出手,这么大个人了,咋就记不住呢。
许褚立在那里,脸上带着羞捻,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嘿嘿的冲着荀攸笑了:“习惯,习惯了。”
诸葛瑾也不恼怒,笑呵呵的看着许褚,心中却是爽翻天了,买一送一啊!
“荀攸见过主公。”翻了翻白眼,荀攸彻底是无辙了,不再理会许褚,起身冲着诸葛瑾拜道。
诸葛瑾听了,更是乐的没边了:“当年相交洛阳,与公达神交久矣,今日得公达之助,如鱼得水也。”
荀攸也是笑了:“早就知道主公非是常人,悠也是苦等良久,要知道,就连我那族叔写信叫我去往曹操处,都被我给推掉了。”
提及荀彧,诸葛瑾就有些无语了,同样是一家诸侯,不知道荀彧、郭嘉等人,为何就是看不上他,追随着曹操,转战千里去了汉中。只片刻,诸葛瑾便恢复过来,上前一把拉住荀攸道:“走走走,既然公达来了此处,怎能住在此处?别的或许没有,瑾家中住房却是良多,咱们回府再聊。”说着,不由分说的拉了荀攸就走。
“攸既然来了,又不会跑掉,主公还是慢些……”只片刻,门外传来的荀攸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不见……
第一百三一章:闻佳讯,好事连连
诸葛瑾拉着荀攸回到府中,吩咐下人为其准备房间,然后让人去准备酒食,这时候,诸葛瑾心中高兴的,只直想拉着荀攸来个抵足夜眠。
“公达可知,瑾盼望你来久矣。颍川一别,听闻公达回了长安,瑾心中担心不已,后来听闻荀彧去了曹操处,同时还将郭嘉带了过去,瑾心中更是担忧不已,一度以为,再无缘与公达一道共事,天见可怜,让得公达前来瑾处。”刚一落座,诸葛瑾便忍不住说道,言语中,也不做作,想到了就说了出来。
荀攸一脸淡然,先是将身上的皮甲取下,听了诸葛瑾之言,笑着开口道:“主公又不是不知,攸中意主公久矣,况且,荀彧虽说是攸族叔,却不能左右攸的看法,那曹操虎狼之辈,又岂会是一个好主公。”
看着荀攸仍在一旁的皮甲,诸葛瑾忍不住笑了:“公达乃一文士,又有着许褚这样的猛将跟随,怎么还会如此一身打扮?”
府中,下人进来,将茶水上了之后,纷纷退下,屋中顿时只剩了诸葛瑾、荀攸二人,至于许褚,早就不知道被周泰拉到哪里去了。见诸葛瑾疑惑,荀攸解释说道:“主公不知,攸此去长安,真乃是九死一生。”
将桌子上面茶水端起,轻轻啜了一口说道:“王允出谋,董卓授首,刀兵乍起,长安城乱,这一连串的经历简直是将攸此生所有经历一遍,攸自长安城出来之时,王允等人正忙着商议对付李傕、郭汜等人呢。关中之地很不太平,家中追随之人,行至兖州地界,未至颍川,便死伤殆尽,就这一身皮甲,不知几回救了攸之命,让攸得以回到家中。正巧,家父访友路过谯国,碰见许褚,见其勇力过人,便带回了家中,攸此次出来,家父便让攸带在了身边。”
听到这,诸葛瑾更是疑惑了,这丫的都有许褚作保镖了,怎么又穿了一身皮甲?想到这,诸葛瑾忍不住出声问道:“既然仲康勇力不凡,公达又何故作此打扮?”
哪知荀攸听了,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叹了一口气道:“野蛮人啊,我一个文士,打打不过,讲道理又不听,带着我在山林间一路穿梭过来,我穿一身文士长衫,能够活着到这儿吗?”
“哈哈哈,只怕许褚也没少吃公达的亏吧,不然怎么会如此服帖。”诸葛瑾笑了,调侃着荀攸道。
荀攸听了,脑中想起算计许褚的一些事情,不由的也哈哈大笑了起来。
稍后不久,有着下人进来,将酒食摆上,两人边吃边聊。
“如今青州民富兵强,我本欲趁着冀州袁绍与刘备开战之际,趁势而起出兵袭了冀州,奈何如今两人僵持,谁也不肯下大力气进攻,眼看着就要进入冬季了,公达可有良策,以解眼前之局?”将杯中之酒饮尽,诸葛瑾看着荀攸,有些求教道。
说起正事,荀攸脸上收起了嬉笑之色,看着诸葛瑾严肃道:“主公想法,攸在来时路上也有所考虑,如今主公虽然将示弱于袁绍弄的人尽皆知,袁绍手下之人却不会没有一人能够看透,定然会对主公有所防范,此事若想得成,主公需将目光转移。”
“嗯?公达可否详细说明?”对于这个问题,诸葛瑾与戏忠、贾诩几人也是最近才想明白,只是在如何减轻袁绍戒心一事上,几人看法不一,荀攸既然有些想法,诸葛瑾到是很想听听。
“主公身在泰山,袁绍心中难安。”荀攸看着诸葛瑾,语气淡然道:“主公手下,志才之才已是非凡,主公何不让志才独挡一面。若论能安袁绍之心,攸以为,主公当调集兵马,兵进徐州,不仅如此,主公还需要大张旗鼓的出兵,一者可以对陶谦施以压力,二者可以将天下诸侯的眼光引向徐州南部。以袁绍之才,定然会再自后方调兵遣将,与刘备一决胜负,毕竟,这样多的人马消耗,以冀州之肥沃,只怕也是支撑不了太久的。”
荀攸之策与贾诩、戏忠等人其实差不了多少,戏忠之意乃是坐等,袁绍出兵十五万,钱粮器械耗费严重,不会太久必然会支撑不住;贾诩、程昱两人的意见则是要诸葛瑾找一缘由,回驻琅琊,以安袁绍之心。几人却是没有疯狂到想着,同时两线开战,诸葛瑾却是有些心动了,低着头,沉思良久,这才说道:“公达之策甚是不错,如今已近入冬,不管如何,开战也需要到来年,今日此事暂且不论,来来来,咱们先喝酒,哈哈哈……”
荀攸见此,也不再多言,聪明人就是这样,很多事情一点就透。两人畅饮,直至深夜。
此后一段时间中,诸葛瑾便将荀攸交给戏忠带着,顺便与其帮忙,自己落得个清闲自在。转眼进入了冬天,袁绍与刘备两方罢战,刘备再次将顾雍派遣了过来,诸葛瑾带着戏忠、荀攸二人为其接风,一番交谈之后,诸葛瑾很是诉苦了一番,言及手下人手不够,直到冬日来临,才算是将一切准备妥当,诉说来年定然会出兵云云,将顾雍送了回去。
冬日来临,即便是远在最南方的孙坚,也停下了扩张的道路,纷纷屯兵,紧守关隘,开始休养生息,消化自己手中刚刚扩大的地域。
雍州,长安,李傕、郭汜两人也暂时停止了火拼,北地的冬天,本就寒冷异常,不利于交兵,即便是两人感觉不累,手下的士卒也是需要休息。
朝廷之中,中郎将刘范出谋,悄悄请了圣旨,许下官职、爵位,派人快马西去,邀请西凉马腾,进京擒贼。朝堂之上,暗流涌动,天下诸侯,励兵秣马,偌大的一个大汉王朝,一时间竟显得安静异常,
临近年关,泰山城中热闹非凡,这一日,一骑快马自城外飞奔而进,直至诸葛瑾府邸。
一封来自琅琊的家书。这几个月中,诸葛瑾早已习惯了每隔上一段时间便收上一封,淡笑着将书信拆开看了起来,片刻之后,却是满脸惊愕,接着狂喜之色自其脸上绽开:“我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