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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了……”
乐就军中,一声声叫骂声顿时喧嚣不已,而那城中冲出之人,根本就未做停留,只见其令旗一指,那涌动而出的士卒顿时奔着乐就军冲了过来。
“轰……”
乐就的大军,只是在一瞬间便炸了营了,由于前冲的有些快了,此时的他们正好处于诸葛瑾与城中守军的中间,这样一来,顿时将乐就军打得首尾不得兼顾。
“传令,全军压上。”机不可失,诸葛瑾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虽然他不知道为何城中的守军会临时反水,这却不耽搁他对乐就军痛打落水狗,顿时指挥者大军冲击了上去。
“张范,你就不怕圣上怪罪,诛你九族吗?”乐就嘶哑着声音,对着城中的守军处嘶声吼道。
“圣上?笑话,当今的圣上正身在长安,袁术丧心病狂,他何德何能竟敢称作天子?”那军阵之中,一个长衫文士模样的人却是大声的吼叫着,声音之大,就连离得远的诸葛瑾都听得一清二楚,而正交战中的不少士卒也是如此,正挥动砍杀着的长刀、长戟便不由的缓了一缓。
“反了反了,你也算是一个名士,没想到竟然这样品行?圣上待你如同至亲,你竟然行此等之事。”乐就虽然是一个武将,只是他武艺平平,平日里对于一些勾心斗角之事到是有着不少的心得,此时一见自己危急,便不由的开始大打感情牌,妄图说动张范,只是,他这一番念头,却是注定要失望了。
“呸,征辟不往便强征,这便是他袁术待我如至亲?若是如此,某记下了,定然百倍还与他身。”果然,张范听了乐就之言,顿时便破口大骂起来。
“你……”咬咬牙,乐就差点被气得发疯,见到诸葛瑾大军已经攻至跟前,却是不敢再耽搁下去,望着身边的士卒便下令道:“撤,快撤。”话一说完,他人马已经在很远开外。
兵败如山倒,一场意外之下,乐就的两万大军十去其八,只剩下那两层,也多是身上带伤,最终完好退下之人,可谓是屈指可数了。
“将军深明大义,真可谓是我辈楷模,不才诸葛瑾,愿请教先生大名。”张范与乐就之间说的话,诸葛瑾并没有听到多少,是以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模样,他确实是有些顿住了。
“河内张范,见过琅琊侯。”一口气追出了十余里,张范总算是将心中的怨气给消了下去,拜见诸葛瑾时,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脸色不由的有些红了起来。
“哈哈哈……公击乐就,乃是大义,此番瑾还需谢过先生才是。”诸葛瑾谦逊的回道,他所言不差,刚才就在张范率兵涌出城门之时,有那么一瞬间,他还真想先行撤退的,敌军势大,而他手中兵力有限,自然不愿于城外做这无为消耗。
“此却是折煞与某了,侯爷若是不弃,便称呼我表字公仪即可,当年袁术征辟与我,我推辞不就,哪知其竟学那陶谦行事,以我全族人性命为挟,不得已之下才出仕为官,说来惭愧啊。”张范说完,不由得长声叹息一声,他对于诸葛瑾已经是仰慕已久了,而诸葛瑾,正是其心中所谓的明主,若不是如此,他又怎会如此利索的自城中冲杀出来。
“袁术不仁,妄自称帝,瑾今为大义而来,得先生之助,实乃是人生幸事,若蒙不弃,可否愿随我回营帐一聚,瑾为先生摆下酒席。”诸葛瑾自拉着张范的衣衫后就一直没有松开,其眼中急切之意表现的很是明显,只是毕竟乃是第一次见面,他却不想于张范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只好出言邀请道。
听完诸葛瑾之言,一旁的贾诩忍不住偷笑起来:“人生幸事?如蒙不弃?这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吗,哪里安了什么好心思了?”
不过,这张范到也上道儿,诸葛瑾话一说完,只见那张范便已经拜了下去:“范于世间奔走十数年,所遇者皆是为了名利之辈,惟侯爷乃是真正的为国为民,如蒙不弃,范愿拜侯爷名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好好,瑾得先生之助,如鱼得水也!”诸葛瑾才不去管他张范是不是真的具备有当年刘备邀请出山的诸葛亮那般才能,一顶大的帽子便扣了过去。
“主公在上,请受范一拜。”被诸葛瑾明言接纳,张范脸上顿时便涨红起来,只是这一次,却是激动的。
第二百五零章:意外频生,竟然是她(中)
安稳坐在下蔡城中,诸葛瑾脸上仍旧止不住心中的笑意,曾几何时,也有人与他献城投降了,这种情况之下,他心头上那一点虚荣之心,噌噌的开始上飚起来。 热书阁
大军过处,望风披靡,这是何等的气势!
要说,他也经历过不少人才前来投奔的事情,只是却没有一次,让他有着这样的成就之感,似乎,人生做到这一步,值了。
“如今乐就只剩下四千残兵,若是放任,也是一个不小的隐患,伯平,还能战否?”良久,诸葛瑾回过神来,见一旁贾诩恹恹欲睡,张范小心的垂着脑袋,心中顿时生出满意之色,随即却又想到逃奔着撤走的乐就,心头如鲠在喉,便不由的转头看着高顺出声问道。
“战!”城门前的一场战争,高顺带着身边的五百陷阵营杀了个痛快,听见诸葛瑾的询问,心头上尚未冷却下来的血顿时又沸腾起来,凝声一个战字爆喝而出。
“好,有伯平在,乐就等不过是土鸡瓦狗,既然能战,我们这便出城,借他项上人头一用。”诸葛瑾眼中,满意之色更是浓郁,高顺的喝声,也将他心头上一抹豪情激发了出来,不由的哈哈大笑了起来:“我许你在城中守军中挑选出一批士卒补满三千之数,你带千人士卒与我一道,咱们且去追上乐就。”
“诺!”高顺高声应诺了下来,很快便出去准备去了,一旁上,张范依旧是原来的模样,不见一丝异动,对于诸葛瑾之言仿若是理所应当一样,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公仪,军师一路劳顿,便由你好生安置一下了,下蔡城中一切事物,仍旧有你统属,下蔡距离寿春最近,乃是一处要地,须得小心谨慎。”诸葛瑾脸上,那一股豪情渐渐被他敛去,再次恢复成了神态亲切之色,对着张范出言安抚道。
张范新降,能力多少什么的也看不清晰,况且刚才他让高顺前去挑选士卒,便已经是对其的一个试探了,对于张范的表现诸葛瑾十分满意,便再次将下蔡城交到其手中,至于贾诩,有着两千陷阵士卒守卫着,即便是有变故发生,也足够他保住性命了。
“谢主公,主公但请放心,城在人在,称亡人亡。”自从进到屋中后,张范便一直低着的头颅第一抬了起来,眼神坚定的看着诸葛瑾,肃然出言道。
“如此,下蔡便拜托公仪了。”诸葛瑾满意的笑了,对着张范点了点头,自顾的起身向着门口走去,口中却不忘对着身边的周泰出生说道:“幼平,点半数亲卫人马,前去与伯平汇合。”
“是,主公。”周泰应下,转身走了,其身旁,诸葛禄见此主动上前一步,接替下了周泰的职责,接连着经历了几场战争,诸葛禄越来越成熟了起来。
“少川,你如今随我身边已有五年了,可曾想过要去独领一军?”对于诸葛禄,诸葛瑾对其很是关心,且不说其父乃是为了他诸葛家而亡故的,单单是这些年间的相处,诸葛瑾心中早已将他当做是自己的弟弟一般,脚步一顿,看着脸带青涩的诸葛禄,出声询问道。
“主公,我……”诸葛禄脸上先是一鄂,接着便是满脸的狂喜之色,如今他年纪轻轻,自然有着无数的抱负想要实现,统兵一方征伐沙场,便是他心中最大的希望,只是看着身边几乎是同样年纪的诸葛瑾,心中顿时复杂不已。
“呵呵……”诸葛瑾明了的笑了,伸手在其肩膀上拍了几下,转身离开。
“于城中照顾好文和先生……”一直到诸葛瑾走出很远,一句话才远远的飘了过来。
很快,高顺、周泰二人便点好了兵将,此次出征,诸葛瑾带在身边的亲卫不算很多,只有两千余人,再加上一路上少许的损失,一半的士卒也只有八百余众,与高顺手下的千人立在一处,气势却是丝毫不落下风。
“走。”一声大喝声之后,诸葛瑾当先上马,冲向城外。
“驾……”周泰、高顺二人相视一笑,大喝一声驱马跟上,他们身后,一千八百士卒同时上马,疾驰而去。
也是诸葛瑾富裕,有着几大商家支撑,再加上他自己也很早的时候便在东海之滨筹建了一座马场,对于马匹,除去骑兵使用之后,他手中仍旧有着不少,陷阵营手上的马匹便是由此而来,这天下间竞相争夺的资源,在他眼中却成了精锐士卒的代步工具,不过,也只有他才有着这样的底气,即便是换做马腾,生长在西凉的他都不敢这样奢侈。
下蔡,汉初时乃是楚王韩信的领地,后其被冤杀之后,此地便被废弃了,只留下一座孤城,下蔡之南,零落散布着楚村、立仓、罗集、贺瞳、风台等乡村,其中尤以风台最大,乐就仓惶撤退之后,便带兵在此驻扎下来。
比起楚村、立仓等地,风台算是比较大的,只是相对而讲,风台又很小,村庄中人口总计也就五百多户,若是按照一家四口人来算,也不过才是一个两千人的庄子,乐就大军一涌进此处,小小的地方顿时就显得拥挤不堪。
袁术军的军纪混乱由来已久,这次仓惶间吃了败仗,一众人心头顿时只觉得犹如被巨石压抑着,急遽的需要找到一个发泄的地方,而风台,便成为了他们当选目标。
“嘿嘿,你们来看这小娘皮多嫩,这皮肤都快滴出水儿来了,是不是等不及要被爷疼你了……”风台中,一户看着就与众不同的房屋中,一声淫 笑声倏传出,随即一阵更大的笑声轰然传出,很显然,这屋中存在的,不只是一人,而床脚处,一个满面惊容的女人蹲坐在那里,似乎是被眼前的情景吓得呆住了,连惊呼声都忘记了,双手环抱住胸前,一动也不动。
“上,上,上……”屋中,嬉笑声后,几声闹腾的叫喊声顿时响了起来,那女人却是终于被惊醒了过来,凄厉的尖叫声一瞬间划破苍穹。
“伍长吃肉,记得让小的们也尝尝鲜啊,这娘儿们细皮嫩肉的,俺们可还从来没有见过呢……”
第二百五一章:意外频生,竟然是她(下)
“救我,呜,救命,夫君救我……”女人的求救声断断续续的传出,被一群畜生一样的人盯上,她的命运已经可想而知,而女人的丈夫,此时早已被吓的破了胆,哪里敢起身反抗,反而,其眼眶深处,恨不得就将女人送给屋中的这些士卒,好让他得以存活下来。
这个年代,这样的事情也是层出不穷,只要能够活命,女人算得了什么?女人,不过是他们的一个发泄工具而已,最多,能够为他们传宗接代的,地位会稍稍高上一些。
“哧……哧……”男人嚣张狂笑的声音中夹杂着衣衫撕扯的声音,女人的惊叫声更是盖过了两者的声音,而他的丈夫,原本低着的头颅稍稍抬起了一些,脸上更是带着让人痛恨的谄媚,恨不得他亲自上前,为那伍长将他妻子扒个干净。
“呜……”在那伍长一只手触摸到女人身子的时候,那女人仿佛是绝望了一般,瞳孔瞬间睁开,眼光中最后一丝神采渐渐消散,原本剧烈挣扎的身子也忽然间停了下来,一动不动的瘫软在床榻上。
屋中众人却仿若是毫无所觉,依旧放肆的笑着,伍长粗糙的大手也没有受到丝毫影响,继续在女人身上探索着,很快两人便身无寸缕,一场别开生面的戏码上演起来,只是这之中,除了众人那肆无忌惮的笑声、伍长满是愉悦的舒爽声,以及那女人偶尔间歇性的呜咽声外,便再无其他,让得这一幕显得单调异常。
而这屋中所发生着的事情,不过只是风台中一个极小的缩影,别说这伍长肆意的蹂躏着身下的女人,就连那乐就,都将自己放纵了。
战事不利,对于袁术心胸只晓的十分清楚的他心中很是明白,说不得这一次回去,便是他有生之年最后一段路程,生死未定,谁还会去管那些伦理道德,在这一瞬间,这四千余人早已不能用人来称呼他们了,畜生两个字说出,都是对畜生的一种侮辱。
“将军,小的们在冯家大院儿里发现一个极品,将军要不要去看看?”一个司马奔进来时,乐就正浑身**的在疯狂的动作着,忽然间被人打扰了兴致,顿时便要发怒,只是这司马一开口,顿时便骚动到了他的内心深处,身体忽然不受控制的急速抖了几下后,乐就才算是消停下来。
“行啊你小子,带老子去看看,你们动了没有?”休息了片刻后,乐就也不穿衣服了,随意的扯过一块布料将下面一裹,一边用手抓住,一边对着身边的司马嬉笑的出声询问。
“将军没在我们哪儿敢,小的这不是第一个便先想到将军了吗?”司马自然不会将他偷偷的捏了一把那女人的脸蛋儿的事情说出来,腰身低弓着,满脸都是谄媚之色。
“行,你小子不错,待回到寿春城中,老子一定少不了你的好处。”乐就似乎是十分满意,也不再管尊卑地位,一伸手就将司马拉到自己身边,勾肩搭背的走了出去。
“你看将军,就是这个……”一行人行至一座府邸跟前儿,只见那府门上高高挂着一个冯字,一进屋门,司马便将几个围成一圈的士卒拨拉开,拉着乐就抢了进去。
“咕……”
天地间,好像突然失去了颜色一样,乐就敢用性命发誓,这是他一生中遇到的最美丽的一个人儿,天仙一样的女人,不自觉的,喉咙哽动,一声吞咽之声忽然惊响而起。
却原来,挤进人群的乐就蓦然间就发现,展现他眼前的竟是一个美人儿,只见她不过是十七八岁的样子,此时面对着众人狼一样的目光,楚楚可怜的立在那里,其身前,一个上了年纪的男子像是护犊子一样的挡了她半个身子,只是单单是这露出的一半,便让众人再也移不开眼神。
“你就是乐就,我乃是助军右校尉冯芳,你让这些人别动我女儿,我与你去见袁术。”那女子身前的汉子见到乐就挤进来,见到其身上的装束心头就是一沉,同样身为男人,他自然能够猜到,这乐就在来之前,做着怎样的事情。
“冯芳?”乐就晃晃脑袋,很明显,对于这个名字,他很是陌生,只是那个助军右校尉他到是知道,是以还真是吃了一惊,只是在他眼光瞟到他女儿身上后,这一惊很快便消散的无影无踪。
良久后,乐就却是忽然想起了些事情,眼睛看着这女孩儿,眼珠子咕噜噜的直转了起来,只看得冯芳心思沉到了谷底,他似乎已经能预见到,他这女儿今日只怕是……
“要见我家圣上?好,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来人,将此间人家严加看守起来,谁若是敢动他们一下,小心你们的狗头,记住,是一下也不许动。”乐就说完,便有些狼狈的跑了出去,他身下那哥们儿,早已不听话的蠢蠢欲动起来。
“将军,你怎么?”司马在听完命令之后,顿时傻眼儿了,不由的暗自谩骂自己,干嘛要听冯芳那老头儿的话,要是自己直接……想到这里,他心中更是悔的肠子都青了。
“笨蛋,你以为依着主公的脾气,我们这样回去之后还能有活路吗?这女人不正好就是一条活路吗?是命重要,还是女人重要?”乐就有些怒其不争的出声骂道,只是那语气之中,并没有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