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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只要在骑兵跑到城下的那一刻,对其发起致命的攻击,定能取得奇效,关键是如何调动城上的黄巾做到正确的执行命令。
次rì,郭飞将黄巾中的jīng兵全部调到了东门,等待着西凉骑兵的再一次攻城。
见贾荣故技重施,郭飞不屑的冷哼一声道:“名将?不过如此。”
待到骑兵到城下之际,郭飞不顾亲兵的劝阻,猛然起身,对着城下的骑兵大吼道:“放箭!”
早已蓄势待发的弓箭兵纷纷放箭,一阵浓密的箭雨铺天盖地shè向城下的骑兵,黄巾兵处于高城之上,这一箭占尽了便宜。
不远处的董卓见此,不忍的摇了摇头,选择骑兵和城上的弓箭兵对shè实乃不智之举,先前城内的士兵在骑兵的箭雨之下惊慌失措,是故没有发起反击,而当郭飞找到应对之法,骑兵所谓的优势荡然无存,心中对贾荣的重视也减少了一分。
令众人大跌眼镜的是箭支shè到骑兵的身上时,箭头出溅shè点点的火花,无力的掉落在一旁,只有比较倒霉的骑兵被shè中了面庞或者是shè中了战马。
临近城墙,骑兵再次拉弓上箭,将城上惊呆的黄巾兵打的阵脚大乱,忙于应付,这一阵箭雨带走了三百多名黄巾士兵的xìng命,将黄巾军好不容易汇聚起来的气势打的消散无踪。
城上的郭飞这才开始认真打量眼前的骑兵,和早晨骑兵不同的是,这些战马的要害之处披着坚甲,同样的士兵也是身着坚甲,一个个如同移动的堡垒,让人无从下手,若是再配上一个铁面罩,城上的弓箭兵一点便宜也占不到。
无奈之下,郭飞再次让麾下的士兵躲在了城墙后面,任凭城外的骑兵如何大骂,就是不露头。
这些黄巾士兵向来自诩军中的jīng锐,如何受得了西凉军这样的奚落,不少的黄巾士兵愤而起身,迎接他的却是无情的箭支,那百发百中的jīng准度,使得黄巾jīng兵的头颅仅仅贴在城墙后面,连向下一眼的勇气也没有。
董卓被身后士兵震天的吼声惊动,向西凉骑兵的眼神变的越发的深邃,良久,一言不发的策马赶回了军营。
一连三rì,城外的西凉军骑兵取得了压倒xìng的优势,郭飞组织的几次进攻均奈何不了装备jīng良的骑兵,特别是今rì骑兵中出现了一个神箭手,指哪打哪,让郭飞也不敢露头。
经过了半个多月的忙碌,虽然许多事情仍旧没有完成,也要回归了,希望大家能够一如既往的支持西凉铁骑,欠下的章节,断崖一定会努力补上,望大家能够体谅一下,在接下来的rì子里,一定努力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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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七章 :河东破,郭飞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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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军营帐中,董卓大笑道:“志远带领的骑兵打的城内黄巾节节败退,疲于应付,大振军威,以诸将之见,如何取下河东?”
见董卓将目光转向自己,李儒越众拜道:“城内的黄巾虽然士气受挫,奈何人数众多,兵法云‘十则围之’,我军人数和城内叛军相当,强攻必会损兵折将,实为不智。”
“黄巾在河东倒行逆施,早已是天怒人怨,不若联合城内的世家打开城门,而后我军一拥而上,河东可定!”李儒在众人面前款款而谈,先前西凉军的行为将风头完全抢了过去,李儒总要为董卓找回点面子。
董卓赞许的点点头,向贾荣说道:“志远认为如何?”似询问,语气中蕴含的尽是得意。
贾荣道:“李大人之计乃上上之选,不过如何联系城内的世家才是最重要的,而且还要保证城内世家的忠心,不然可能有损我军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气势,还请董公三思。”
贾荣的语气在外人来谦恭无比,实则不然。
李儒捋了捋胡须,yīn鸷的目光紧紧盯着贾荣道:“这有何难,河东城内的刘家家主,与儒相识,许以重利,此事可成。”
“如此,则此计可行!”贾荣将目光转向董卓说道。
言语间,贾荣早已摆脱了董卓的帐下,言辞上亦是和董卓处于同一条水平线上,引得董卓麾下的将领咬牙切齿的着贾荣,若不是介于董卓在场,估计当场就会有武将暴起。
此时,贾荣羽翼已丰,麾下能臣武将不输于董卓,不需要再刻意的隐藏实力,乱世中,唯有实力才能让人屈服,三寸不烂之舌能够说服敌人投降也要建立在强大的军事基础上。
一味的退避忍让只会让别人觉得你是一个无能之辈,而今的西凉军就像是一把刚刚出鞘的利剑,用其锋芒让世人不得不侧目。
而董卓似乎没有发现贾荣言语间的自傲,语气平和的说道:“诸位一起努力,争取尽早攻下河东,到时在大将军面前,我会为各位请功!”
贾荣注视到身后的华雄李蒙以及郭汜在董卓的注视下有些不自在,连带着向自己的目光也变的有些躲闪,报之以微微一笑,继续和动作商谈攻打黄巾之事。
众人散去之后,李儒使劲浑身解数,联系到城内的刘家,商议好行动的具体时间。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刘家家主刘成带领五百多名由城内世家临时组合起来的家丁队伍悄悄摸向城门的方向,城内的世家敢于组织家丁打开城门,与城外汉军近几rì的犀利攻击有很大的关联。
城外汉军连rì来猛烈的进攻让黄巾军早已是人困马乏,是故当刘成带领百名家丁赶到城门的时候,守城的军士依旧没反应过来。
“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意识到这些人的诡异,守门士兵将手中兵器对着刘成的方向大声吼道。
因为是在城内,大部分黄巾士兵的神经都松了下来,只有少数人意识到了不对,向着城门的方向靠拢而来。
“黄巾无道,大家一起努力打开城门,迎接董将军进城!”刘成大吼一声,当先率领几名家丁向着城门的方向冲去。
仓促之下,守门的黄巾士兵呈现出败势,仍旧不是缺乏训练的家丁所能比拟的,苦苦支撑着。
城上的黄巾兵见此,大喊着向着城门的方向而来。
军情紧急,刘成指挥府中的家丁死攻城门。
“吱吱呀呀”的开门声渐渐响起,若是靠近可以到不时有开城门的家丁被奔跑而来的黄巾兵杀死,另一个家丁又义无反顾的冲上前去,这些是死士,为了主人的命令,他们不惜生命,战斗力不强,却是极为难缠。
此时的城门已经打开了一条细缝,透过细缝,可见城内影影绰绰的火把和匆忙奔跑的黄巾士兵。
城门处的交战当属今晚最惨烈的,刘成带领的家丁在起初占据着极大的优势,和黄巾士兵比起来仍有很大的差距,这些家丁和黄巾士兵交手凭借的完全是一股子狠劲,黄巾兵的稳扎稳打不仅抵住了刘成的进攻,在越来越多士兵加入的情况下,刘成变的岌岌可危,若不是几名家丁舍身为主,刘成早已是刀下亡魂。
城中的黄巾军闻听此讯,向城门的方向火速赶来,郭飞亦是亲自带领五百名黄巾jīng锐向着城门的方向而来。
五百名家丁抵挡不住如狼似虎的黄巾士兵,当城门打开一半的时候,最后一名家丁不舍的松开了双手,被乱刀分尸,而刘成亦被黄巾军杀死,五百名家丁无一生存。
听到城内的喊杀声,早已准备妥当的汉军骑兵向河东发起了最猛烈的进攻,城门的控制权很快被骑兵夺了下来。
黑夜中的吕布如同来自地狱的使者,方天画戟挥舞之下,必将有黄巾士兵殒命,一人一骑,立于城门之旁,身边的敌军尸体已有十余,在其炯炯目光的注视下,赶来的黄巾无不心中一颤。
郭飞认出昏暗之下的吕布,暗叹一声“大事去矣”,组织士兵向吕布进攻,自己则是带领亲信,悄然向城内撤去。
冷眼环视冲来的敌军,吕布低吼一声,方天画戟抡圆之后重重的砸了下来,居高临下,一名黄巾士兵措手不及,被画戟砸中脑袋,当场毙命。
吕布一码当关,止住了黄巾的冲势,使得城门被汉军骑兵“缓慢”的打开。
片刻之后,越来越多的汉军骑兵鱼贯而入,刀枪入肉、悲呼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贾荣带领两千骑兵进城之后,立即分兵,一路向着河东太守府,另一路向着城内的军营。
此时城内的黄巾军已是乱作一团,呼朋唤友,郭飞亦带领亲信百余人向河内的方向逃去。
汉军进城之后,立即发诏安抚城内百姓,对城中的黄巾余孽予以清剿,一时间,被处死的黄巾叛党不计其数,但凡和黄巾有牵连之人皆被处死。
郭飞匆忙之间逃跑,军队的主要力量留在了城内,城内黄巾余党的尸体堆积如山,杀死黄巾余党的命令是何进下的,贾荣亦是有心无力,上万名青年劳动力就这样丧失了,若是放到金城匠作坊或者是造纸厂,又将省下一大笔支出。
消息传到雒阳,朝堂上下一片欢喜,河东靠近雒阳,河东有失,即使沿途各关有重兵把守,却也让朝中百官如鲠在喉。
何进对贾荣董卓赏赐一番之后,想要斩杀宦官的心思再次活泛了起来,有董卓贾荣这样的外援,何愁太后不允。
袁绍的一个幕僚趁机上谏道:“而今天下百姓所忌恨者,宦官也,若其伏诛,则天下无有叛乱,至此恢复清明,而届时,大将军居功至伟,必将名留青史。”
何进听罢意动不已,特别是当幕僚说出“名留青史”之时,何进的眼中闪现缕缕jīng光,低吼道:“好,有诸位助我,何愁宦官不灭,到时各位都是有功之士,本将军必在天子面前为诸位请功。”
陈琳闻言面sè大变,拜道:“大将军不可,斩杀宦官乃是国之大事,稍有泄露我等皆危矣,况宦官身处宫中,难道大将军要带兵马攻进皇宫吗?如此一来,国将不国啊!”
何进面sè一变,陈琳说的并无道理,但想起幕僚私下向自己谈及杀宦官的好处和朝中世家的暗示,何进的面sè再次变为坚定,冷哼道:“宦官为祸社稷,斩杀之乃是为国为民,何来国将不国之说,若是再胡言乱语,必斩尔之首!”
陈琳拜退而去,辞去大将军府的职务,闭门不出,几名大将军府的谋士,不约而同的轻轻摇了摇头,何进太想要表现自己了,而挑选的对象偏偏是宦官,稍有不当,即会有杀身之祸。
“杀宦官之后,尔等就是对江山社稷有功之士!”
“多谢大将军!”帐下诸将齐声拜道。
斩杀宦官,天大的功名,为何进拉拢了不少军中的有志之士。
明确了诛杀宦官之后,何进屡次进出军营,结连外将,行为无所顾忌,手下谋士多次上谏,何进均不以为意,认为而今的宦官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要自己愿意,随时可以置宦官于死地。
见此,不少谋士纷纷离大将军府而去,何进对此不以为意。
何进的行为自然没有摆脱张让等人的眼睛,私下密谋一番之后,宦官开始了大动作,先前何进扬言诛杀宦官,一直碍于太后的阻拦,而今的形势,却是想直接诛杀,没有任何的商量余地。
特别是通过眼线得知董卓和何进有牵连,宦官立即紧张了起来,何进这样做,摆明了是要鱼死破。
宦官合计一番,待何进出宫之时,让小黄门前去传旨,言称太后有事相召,何进不疑有他,不顾身边军士的劝阻孤身前往。。
何进刚刚踏进宫门,立即有几名黄门前去将门紧紧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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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八章 :何进亡【求收求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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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何进的随从见此情景,意识到不妙,立即前去何府传递消息。
袁绍闻听此讯,点齐甲士向着皇宫的方向而去,其弟袁术见袁绍如此,不甘示弱,亦点齐兵士前往,沿途商旅百姓无不避让,白rì在洛阳城内带领数百兵丁肆无忌惮的横闯,引得无数人的侧目。
张让赵忠等见何进落,喝道:“何进,既然你容不下我等,休怪杂家无情。”
见到宫中的阵势,何进慌了神,那明晃晃的刀剑透露着寒光,想要向宫门的方向靠近,却发现早有黄门持剑而立,稳了稳心神,sè厉内荏的喝道:“汝等犯上作乱,本将军必定据实禀告圣上,杀汝等之头。”越是身处高位,对于xìng命越是珍惜。
话音未落,几名小黄门仗剑而来,何进不敢怠慢,拔出腰间的宝剑迎难而上。
自从其妹进宫受汉帝恩宠之后,他就已经放下了武艺,试着做一名饱学之士,习武之道不进则退,何进在黄门的紧逼下呈现败势,仅一会,手臂上腿上被刺伤。
何进疾呼道:“手下留情,若是放过我何进,必有厚报。”
张让低头和赵忠几人商议了一番,正yù出言阻止黄门停手。
不料何进身边的渠穆,拔剑将何进枭首,鲜血如柱,宫门一片血红,叱咤汉庭的大将军就这样窝囊的死在了宫门之旁,何进之死,也掀开了朝中的乱势。
张让指着渠穆,嘴唇颤抖的说道:“你,你……”
毕岚道:“何进谋诛我等,罪该万死,当今最重要是怎么在太后那里说。”
张让道:“何家能有今天,与我们有着莫大的关系,只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相信太后亦不会责难我们。”
一众宦官闻言,纷纷点头称是。
“太后,大将军意图造反,亦被臣等杀死,请太后定夺。”张让跪拜道。
何后闻言,脸sè从红润立即转为苍白,不管怎么说何进是其兄,二人分管朝政和军权,何家成为大汉第一世家指rì可待,本想着能够振兴何家,谁知兄长却被宦官无情的杀死。
“你,你们,来人啊,将这些人拉出去斩了。”何后怒道。
张让赵忠等人不断叩首,而今宫内只有何后能够保全他们。
“望太后念臣等尽心尽力辅助当今圣上,饶过我们吧。”赵忠叩头如捣蒜的说道。
“望太后念在先帝的份上,饶我我等。”
见何后惊怒,张让等人不断的提及以往帮助何家的时rì,提及何进言称其不念旧恩,反复想要将宦官置于死地,不得已而为之。
何后始终是心肠软,念及旧情,意yù放过宦官,不过想起兄长之死,心中亦有着丝丝恨意。
“只要太后放过我等xìng命即可,臣等的家财尽数充到少府,只希望我们能够保留xìng命告老还乡。”
何后闻言,长叹一声说道:“如此,你们抓紧走吧。”
张让等人大喜。
就在这时,一个黄门闯了进来,边跑边叫道:“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上首的何后语气微怒道:“如此慌张成何体统。”
张让等人亦是出言附和,处理好何进的事情,这些宦官的心情大好。
“袁绍袁术带领士兵正在宫门外。”黄门语气紧张的说道。
何后怒道:“大胆,这里是皇宫,岂可犯上作乱。”
毕岚当即意识到不妙,道:“太后稍待,容我细细问清。”
袁绍带领甲士赶到,见宫门紧闭,亦不敢犯上作乱,毕竟这里是宫廷,稍有不慎,落人口实,即会落下把柄,在门口大喝道:“请大将军出共议!”
良久,一名宦官在张让等人的授意下,将何进的头颅抛到城下喝道:“何进谋反,今已被诛,尔等还不速退!”
清死者确是何进之后,袁绍怒火窜上心头,大喝道:“宦官无道,擅自诛杀朝中大臣,诸位一起努力,斩杀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