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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说话就是人一天三混蛋,不知道混到那一会,这不朱由校已经陷了进去。
安排完了此事,朱由校和田尔耕、魏忠贤一起便衣出了宫,四周基本上布满了便衣的大汉将军和宦官。这事朱由校倒没有象一些人那样嫌麻烦、没zì yóu,这个时代少了这些保障,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行人出了宫,这时候的街道已经相当的干净了,基本上在这个无碳城市里,除了人为和畜生的一些行为,造成不了什么不卫生的局面,首先没有塑料袋,没有小广告,没有宣传单,街道现在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前几天有随地便溺的也被那大枷给枷怕了,也没有几个人敢再如此放肆了。这样整个běi jīng城的文明程度向前迈出了一大步,仪礼之邦的颜面也得已保留几分,否则的话真的给尿光了。
一路上走马观花,看看这看看那,到处都让朱由校留恋,就这样走着看着,这可比花上百元的门票去看平遥古城有意思多了,朱由校估计这样的古建筑群扔后世去,收个一千元准有人挤着要来。
不一会,走到了崇文门,这时候又发现了一个从浣衣局挑出来的宦官,任秋明。今天是他带领的糕点房开业的rì子,名字取的是京源糕点,意思就是běi jīng糕点的发源地的意思。前来光顾的人倒是不少,基本上问的人多,但买的却少,表情大都震撼。而提着糕点走出来的,则一副趾高气扬、傲视群雄的姿态,感觉就是高人一等。
朱由校认为只要有人品尝了,这味道才是硬道理,那生意火爆只是早晚的事情。于是朱由校让人过去卖了几个一尝,吃的田尔耕赞不绝口,这下朱由校就放心了,至于旁边魏忠贤的夸奖被朱由校直接屏蔽,心说,你就一吃货,懂什么品味。自己尝了尝,手艺的确不是一般的好,看着就感觉香脆可口,拿起来一闻芳香四溢,放嘴里一尝,咸甜适中、质嫩爽口又香甜软糯,这宫廷的手艺,的确是不同寻常。
但一问价却吓了一跳,五钱银子一斤!这价格难怪生意只是一般,非大户人家根本消费不起。这年头一般的公务员一个月也就是一两银子的工资,而平头百姓的收入也就差不多五钱银子了,拿一个月的工资买一斤糕点,这是要疯啊?这一斤能买那武大郎两筐了吧?一石粮食也就是四钱银子,那可是一百八十八斤,五钱银子能买二百多斤粮食,这个价格定的太高了,绝对的天价。朱由校看着去店里买糕点的那些人,都怀疑是不是找来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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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银行水泥
“任秋明,这价格怎么如此贵?这样岂不是要一棍子把人砸死?”朱由校让人把任秋明给叫了过来问。
“回皇上,价格是奴才和几个做糕点的大师父一起商量着定的。这种御膳糕点做起来相当的费功夫、佑料也相应的贵了一些,为了口味不失,量都是足足的。开这个价的确是高了些,但大师父鲁明海坚持着说这个价格一样有人买,这宫廷的手艺本来就不是给一般的小民百姓准备的,普通的一块糕点根本无须花什么心思,象打个烧饼一样简单,而本店的糕点却花了几十倍的心力、功夫、和佑料,再和他们一样的价钱,那纯是浪费。奴才也觉得有理,这宫廷的膳食讲究的就是一个口味,就是一个高消费的东西,所以大胆的订了这个价格,现在仍然有人在买,这一大早开始已经买了上百斤了。”任秋明一听皇上这口气,吓了一跳,这皇上不是一直以赚钱为乐吗?自己订的价越高,他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又不对了呢,赚钱不好吗?
“那你算过成本吗?”朱由校一听,也觉得有道理,价格高与不高那纯粹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摆明车马了一个贵字,也是一种经营模式,人家任秋明最后也点明了,有人买就是最好的证据。而且上百斤了,这就是五十两银子,就是下午不卖了,这一天进帐也是三十多两了,比起一般的店铺来强太多了。
“奴才已经算了,单纯的一斤糕点,需要一钱多一点成本,”任秋明也知道成本的确是高了点,无奈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材料实在是太贵了,又是口味又是养生,要知道别人做糕点那只是追求个口味、sè泽、品相等东西,但这御膳的糕点,是以‘食饵’为基准的,用的那些东西都贵的要命。
“这样的话,这种糕点就先这么买着,再研究一些低成本,口感好的糕点,价格比其他的糕点稍稍贵一些,以这些糕点来带一带店里的人气。”一听这个成本也真够吓人的,本来以为就是加工手艺不同,现在看来不单单如此了。如此经营生意没有人气是不行的,只有把人气都聚集过来,生意才能赚钱。
“奴才尊旨。”对于这点任秋明倒是挺赞同的,这东西真不是平头百姓能消费起的,一早晨问价的人被吓跑的多了去了。
接着,朱由校又把自己知道的一些快餐店的理念跟任秋明说了说,然后让田尔耕回头召集一些人宣传一下,这个生意别看小,做好了,一个店铺一天上百两的收入都有可能,要是全国的大城市都铺开了,也挺让人眼红的。
任秋明当然是皇上越重视越好,听的是直点头,并承诺抓紧时间研究新的低价糕点,尽快的打响京源糕点的牌子,抓紧时间开分店。
朱由校又到店里看了看,指出了一些装修上的不足,本来想着是不是搞块休闲的地方,但现在的女人基本上不带着孩子抛头露面满世界的狂逛,更没有小资人仕有空在这边玩,还是算了,这创意放在酒店里吧。最后提字留下墨宝,这名人效应当然得足足的用上了,‘京中一绝’四个字大大方方的写了出来,字虽然不怎么样,但到底是皇上的身份摆在那里了。
这一下,周围的人都知道原来是皇上驾临白龙鱼服微服私访,顿时店里店外跪了一地,山呼万岁。
朱由校当然的表现出了亲民的一面,挥手之类的搞一些无限穿#的行为。而自己又多了一个赚钱的产业心里当然的高兴。
然后一行人接着往南宫走去,就这样在快中午的时候,一行人出现在了南宫。面对这突然袭击的来访,锦衣卫们并没有太紧张,因为练的已经很吃力了,被皇上的动不动就要解散了锦衣卫的手段着实给震住了,而且人往高处走,水望低处流,训练的锦衣卫们谁不想能得到皇上的认可重用呢?而成绩恰恰就决定了这一切,不狠命的训练才怪呢。
穿着皇上赐的新衣,样式虽然差了很多,但重在统一着装,那走路的队伍也直了,口号也响了。这整齐画一的样子,还真有点小学五六年级课间cāo的模样了,看的朱由校一阵又一阵的满意。而这种满意显然是双向的,对于锦衣卫来说,看着皇上的满意,这段时间受的苦那就没有白费,因为练就是为了皇上而练的,皇上的认可就是最大的肯定,相反如果皇上不满意、不认可,那这段时间把受的罪就白受了。
又去看了看‘混堂’的建设情况,这可是关系到朱由校‘亲军’的态度问题,同时也能更好的加强训练。所以朱由校还是很关心的,每天锦衣卫们穿站皇上发的衣服,用着皇上建的澡堂洗澡,这都是君恩。
建设的速度还算可以,基本上到了扫尾阶段了,明后两天就可以正常使用,水泥还是没有到来,看来建成之前是看不到水泥了,这么多天过去了,张经全建水泥作坊和地板砖作坊连个信都没有,到底在搞什么?不会是携款潜逃了吧?朱由校突然冒出了一个绝对荒唐的想法,想想也不可能啊,一个宦官能跑哪里去?那点本钱不算什么,但这水泥的技术可是需要保秘的,这东西的配方实在是太简单了,看一眼就捅破了这层窗户纸,谁都能学会,而有条件去造的人那就海了去了。
而朱由校用他除了修路,还有许多的用途。现在明代又没个知识产权保护,偷去了方子用了都没地讲理去,看来得想个法子把这东西提到朝堂上去,然后在大明律外搞一套知识产权保护律。以后肯定有需要的地方,比如玻璃、卫生纸、水泥等等东西如果没有了保护,整天的和大臣们吵也不是个事。
驿站回收在即,光报系统的建立当然离不开高台建筑,而建高台最好的当然还是钢筋水泥了。虽说什么糯米和泥之类的古建筑也挺坚固耐用,但那东西和水泥一比真的有许多的不足。
南方的朱钦相和北方的杨国栋也说到就到了,船舶的建造也迫在眉睫,但木船朱由校是打算放弃了,一是不结实,二是排水量太小,建木船首先受龙骨的限制,三是破坏环境,造船用的木料实在太多了,这满山的找木头破坏xìng是极严重的。而造钢铁船又因焊接技术不过关,根本无法实施,所以朱由校想到了水泥船,这东西搞成钢筋混凝土,的确就可以避免以上三个不足之处了。可行xìng是不需要考虑的,远的不说,就长江上面那水泥船多了去了。
太小朱由校吩咐一声,传张经全去乾清宫回话。然后和锦衣卫们一起吃了饭,又一路写意的回到了乾清宫。
张经全已经到了,一问才知道,原来是自己吩咐,把水泥作坊那边搞的规模越大越好,所以这一搞才迟迟不能生产,不过建造已经到了扫尾阶段,估计后天就可以大批量的生产了。规模大概是rì产一千石,朱由校算了一下大概也就是rì产五十吨左右,这也算不小了,和后世最小的水泥厂产量已经有一拼了,晚点就晚点吧。
朱由校详细的问了问生产的工艺,结果当然是最原始的全手工打造了。听到此处倒让朱由校大叹失算,没有把生产线给设计一下,现在改是不可能了,现在设计一下,也只能在下次再建厂之时再用了。就这样让张经全在一旁等着,自己画了一份水泥厂的生产工艺图,特别注明了磨粉用的水车。
张经全拿过图都快哭了,不为别的,不认字啊!这天书给的,这不难为人吗?
“哦,朕明白了,你不识字,现在也用不上了,等这个水泥作坊建好之后,你去找一下胡桂诚,让他帮你研究一下这个图纸吧。”朱由校这时才明白过来自己的确是对牛弹琴了,拿个图纸给文盲看,还真不是一般的愚蠢。
又问了一些建作坊的相关事情,才放张经全回去。
这时候魏忠贤和田尔耕都还在,想到最大的皇家银行那边也不知忙的怎么样了,田尔耕那边的锦衣卫还有好大一块没有利用上,武力值还是有的,这等‘免费’的保镖不用也白不用。
传王忠明、刘jīng宗过来问问,王忠明和刘jīng宗两人离的也不远,就在李永贞的宅子里,所以来的也快。
一问才知道,按着朱由校吩咐的种种手段,银库、前台、收支人员、招牌等等收拾的都差不多了,再培训一下基本上就可以了,定在后天正式挂牌营业。现在的培训教材用的就是皇上给的小册子,让那些人员把小册子彻底的掌握才是正经。
第116章貂婵张嫣
自己也算是银行家了,找谁说理去,听着心里也暗爽。有了银行信用的存在,首先就能把漂没的问题给解决掉了,以后分行开遍全国,首先把朝廷需要的开支、收税、zhèng fǔ采购、军队开销等等等业务都揽过来。官员基本上手里不沾钱,什么银耗之类的理由就找不到了,你不能写张账单也有什么损耗吧。而且什么俸禄、军饷之类的开销也走银行,省事又省钱,何乐而不为呢。
着田尔耕派人去大明银行坐阵,自己搞的这么大的投资,不派点保镖是不行的,还别谈什么过度小心了,那三山总督怎么受的伤,一下子就被抢去五六万两银子,交给六扇门去查,现在还没影呢,小心无大过。田尔耕当然乐意办差,虽然这事没钱捞,只是派锦衣卫过去‘坐台’,维持一下治安。但透着圣眷不是?
又和王忠明、刘jīng宗谈了一会子银行的话题,交待了又交待,放了回去。
几件事处理完也差不多该休息了,今天算是来大明后最轻松的一天了,和田尔耕、魏忠贤轻松的聊了一会,然后却容妃那里过着皇上应有的幸福生活。
而皇后张嫣这几天可是倍受jīng神摧残,自己当皇上的男人已经变得让她不认识了,她开始了迷茫,自己是对是错。她只是一个小女人,但却怀着一个伟大的情怀,那就是做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女人,而非是为了个人、小家。
皇上以前的做为在她的眼里只能用昏君来形容了,玩物丧志、重用阄党、残害大臣等等做为,有失为君之本。当和朝中大臣接触后,她始知明朝现在处于如何危险的境地,外有强敌环视、内有阄党误国,四处民不聊生,处处烽烟四起,多少老百姓因活不下去而纷纷的揭竿而起,反抗明朝的暴政。
大臣们多少谏言,皇上根本就是置若罔闻,依然故我的信任、重用魏忠贤,全国的呼声加在一起却敌不过客氏和魏忠贤的恩宠,这将导致大明的国将不国,把整个国家拖向痛苦的深渊。
宦官不可当政也是祖训,为什么皇上就如此不管不顾的重用宦官呢?张嫣很不明白,自从杀了客氏,她认为皇上已经改头换面,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了。但她错了,她看到的是,皇上不仅没有疏远宦官,而是更加重用宦官。虽然这段时间没有去碰那些木器,但兴趣却更加的广泛。从外面东林党那边得到的消息看,一个当皇上的,竟然在外面办作坊,造出了给女人吸脏东西的卫生纸,拿到市面上去卖。满京城的建厕所,为的就是用人们的粪便去给皇庄作肥料,这是一国之君所为吗?外面与民争利的传言更是越来越多,什么糕点店、钱庄、药房等等商铺、作坊,这个皇上还配做一国之君吗?
现在又听说为了取悦容妃,竟然奢望要把声音留下,这和纣王造摘星台又有何异?
当听到压水井可以抗旱,皇上能无偿的给百姓们提供这个消息后,张嫣很是激动,皇上这种为国为民的情cāo太伟大了,她感到骄傲,但一看东林的话,她才明白,原来这种行为,完全透露出了皇上政治上的幼稚,为了给百姓示恩,出发点虽然是好的,但执行起来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全国的土地何其多,每十亩一口井,全国需要多少口?这又是打井的工费、材料费、压水井的制作、运输等等费用加起来,这个数字是皇上也无法承担的了的。而一旦因钱粮供应不上,不仅仅宫里的经济要崩盘,前期的投入也将激动没有得到压水井的百姓不满。而宫里的经济是谁来支撑的?还是百姓,皇上此举实为劳民伤财。
张嫣心里何其的凄怆,别人已经杀死自己丈夫的五个孩子,现在更是要杀自己的男人,虽然说明逼他退位,但退位的皇上可能有好结果吗?而自己只能默默的看着,甚至是在事后还要把他们选中的信王推上皇位。自己只是个女人,没有任何的野心,更不愿意沉迷物y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