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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岂不骇异。”(李民宬《敬亭集》)。
袁可立还马上上疏朝廷:“李珲袭爵外藩已十五年,于兹矣,倧即系亲派,则该国之臣也。君臣既有定分,冠履岂容倒置。即珲果不道,亦宜听大妃具奏,待大明更置。奚至以臣篡君,以侄废伯,李倧之心不但无珲,且无中国,所当声罪致讨,以振王纲。”(《明熹宗实录》卷三十三 )。在这道奏疏中,袁可立的观点很鲜明,他强调了政变这种形式的非法性,这关乎到纲常伦理的“普世价值”,他认为“即珲果不道”也应该“待中国更置”,袁可立甚至主张派兵“声罪致讨”。第一是程序上的事情,你朝鲜凭什么敢擅自换国王?第二是实际的,光海君是相对亲大明的,而不是仁祖所代表的从此从此惧怕建奴派。
仁祖李倧的合法性得不到明朝政府的承认,朝鲜只好派出使团前往登州拜见袁可立,祈求他代为转奏辨明原委。当时袁可立就问了几个问题,其中最重要的是光海君李晖还活着吗。朝鲜使团书状官李民宬回答是活着。
三年的时间,袁可立也不知道李晖是否仍然活着。经过多番打听,终于知道他正在江华岛上。这次就要来个挟天子以令诸侯了。三年来袁可立可是相当堵在心里,这是对大明的一种轻视,这样一件忤逆不道的大事。现在蒙皇上给了兵、权、钱,他终于可以把此事来个终究的解决。
这事袁可立和朝鲜闹的很僵,估计此次上朝鲜,不一定会得到他们的礼待也不好说。但现在袁在乎吗?此次解救了李晖,下一步就是拨乱反正,把仁祖李倧这个乱臣贼子,给拿下了治罪。然后手里边有个光海君,一切朝鲜出兵助建奴、商船等问题,那就相应的好解决了。
想到前路还是比较轻松的,与是放下心事,和袁枢两父子一起赏着明月,一起共享着天伦。
而众多的宗室子弟们,这几天在锦衣卫的帮助之下,也给各位王爷、公主、朝中反对的勋贵、大臣们,增加了节日的‘欢乐’。
大同,前门边留下重要备注的反对王爷代王家中,都来了一群宗室客人,这一群可不少,足有五六千人,他们穿的是比较寒酸,但手里却拿着玉牒,那是专门记载皇族宗室繁衍传递和生死娶葬的谱牒。象征着他们的身份,天皇贵冑。
这些宗室弟子是没钱不错,但这身上的谙却是摆的大,他们有的辈分可比王爷高好几倍,根本不怕这些王爷,更有锦衣卫已经说了但凡有人敢打他们,残害、殴打宗室子弟这个名称就扣在他们的身上。上来就问凭什么阻着皇上的新政,在旁边说三道四。王爷里这些都是一个老祖宗太宗留下的,凭什么,就你一人享受着,而我们这些人却受着苦。
代王一听那脑子就乱了套了,这帮人明显是来找事的,一看那人数,他也不吓了一跳,这要是干什么,不会是来吃大户吧?眼前的有一个算一个,可都是宗室子弟。他相当生气的说:“尔等受穷干孤何事,有事找皇上去,”
“皇上给我们活路,却被你给堵回去了。今天我们就在这里吃着喝着,有本领,你把皇上给请来去!”
“就是,你这边吃着锦衣玉食,我们也就尝尝了,”
“皇上来了让他老人家也评评理,都是太祖的后代,一样都不干活劳动,这到底是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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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了,大胆,敢在孤王这里耍横,来人赶出去!”代王真的是怒了,在大同这个地界,没有人敢在他的头上动土。
这边的家奴恶仆们,当然开始动手,这一动,那帮宗室开始预演好的赖皮上了,“打人了,殴打太祖子孙宗室子弟了。”
那帮家奴们对这些招数可是看的门清,还真敢讹人,他们还真是讹到了地头了。从语言上的劝阻,到肢体上的推搡,慢慢的就变成了动手了。五千人没有动手,如果真打,虽然王爷的人也有个千把人,但他们的人口基数在这边呢,还有锦衣卫的撑腰,哪里还真的怕了他们不成?但这次就是来闹事的,被他们打了,可就是没有闹事的说法了。(未完待续。。)
第371章宗室无赖
提前设定好的剧本,没有什么任何的意外,被打的宗室们状告有人殴打残害宗室,大同的锦衣卫上场了。
如今的锦衣卫可不是前几个月的锦衣卫,政治、军事、经济那可是面面俱到的,而且权势也是一时无二,仅仅就那几项和钱庄、驿站同名却更有权的监督权,就能让他们身价倍墙。这种更是得了皇旨,来惩治这帮王爷,那心和手哪里又会软了。
“代王爷,驻大同锦衣卫千户胡大全,参见王爷千岁,下官(大明永乐后,官员对王爷不能称臣,)接到门口宗室弟子们的报案,称被人殴打、残害。所以来此带相关人等调查侦缉。职责所以还请代王爷见谅。”就这样锦衣卫千户来到了代王府,而潞州的沈王,太原的晋王,都有相应的人,包括全国各地,所有的反对皇上新政的,大臣、勋贵都有相应的宗室,前去挨家挨户的‘谈话’。不过大同这里是因为以前来的人就多,被分流出去,还是有不少的流在这里而已。
“胡千户,尔等把眼睛放亮了,这些人是冲到本王府中来闹事的,本王难道是好惹的吗?”代王哪里会把一个锦衣卫千户看在眼里呢?要是放在以往,连接见的面都不可能,如今牵扯到这场乱事,才不得不见个面,算是给了他极大的脸了,直接的斥责着。
“王爷本是宗室,与宗室人员发生冲突,那是宗室内部之人争斗。本官不敢管,也管不了,那应交给宗人府或者皇上定夺。但现在是王爷的手下,他们并非宗室中人,却对宗室子弟进行殴打,这就是外人对宗室的冒犯,如今宗室子弟们告了,所以只要带那些外人,去审问。若事情为此,那就要秉公处理了。”胡千户按着田尔耕交待的话。一一的说道。
“什么?”代王这时候再感觉不到这里边的阴谋。那就真的是一头猪了。很明显,这是皇上给自己下的一个套。这个套针对的就是宗室新政。如此一个残害宗室的罪名,很容易就给这些家将手下们扣上一个大帽子,那样不断的把自己的手下给处理了。很显然就等于变相的暂时把自己的藩给销了。没有兵将之类的王爷还算什么王爷。今天可以是过来推搡一番找些事。那明天有可能是纵容这些宗室自己过来弄顿饭吃吃,拿点东西把玩把玩了。自己动手,估计是皇上不问。但一旦别人动手,那就又弄成了迫害宗室。这种无赖无聊的招数也就只有皇上才能有能量、脑子来办。代王相当的无耐,若是自己让人再打了锦衣卫,那估计后面还不定有什么更厉害的招数等着自己呢,成国公矿上的事不就是这样闹起来的吗?皇上一旦扯下了脸皮玩那些下流招数,可真是让人难缠。
“王爷,还是尽快打人交给下官吧。”胡大全看着代王的脸色阴睛不定的,在做着什么决定似的,催促道。
“胡千户,孤会亲自向皇上启奏此事的,你先回去吧。”代王还是想拖拖再说吧。
“代王,下官这也是为你好,如今外面的宗室们,群情激动,他们贵为太宗的子孙后代,却被一帮家仆所打,一旦没有一个合适的解决,一旦他们真的做出点什么事来。我们这些当下官的,又不好制止,那出了点什么事情,可不一定是小事啊。”胡大全直接的威胁着说。宗室们人数太多了,真的冲进了王爷搞个打砸抢,有皇上在后面撑着腰。那事态可真是对代王不利了,说的虽然是实情,但威胁的意思却是说的全是一点不露。
“他们难道没有王法了吗?”听到这样的话,代王已经气的浑身气抖了。这样的话语,被一个小官就这样拿着威胁自己,这口气他真的还咽不下去。代王府二百多年的传承,还从未受过任何人的威胁。现在真来来一句,你不是宗室,那本王动动你如何?但人家还有个亲军的那一身皮。平常倒没什么,这眼瞧着肯定是皇上在里面捣鬼,他还真没这个胆了。
“王法?”胡大全不由的暗中嘲笑了一下,什么时候大明的王爷们讲起了这个东西?别说王爷,就是外边的那些宗室,在各个地方上,弄的那些烂屁股的事,哪里有王法来治他们,太宗一句,官员只能告不能办,谁还找那头疼去。现在可好了,这个王爷开始谈王法了。接着对代王说:“王爷,王法都是你们的祖宗定的,下官可真不敢多说什么。相信你们自己会做出王法的判断的。下官还挺忙着,还请交人吧。”
代王的幕僚们这时也过来给王爷嘀咕着,大意就是叫王爷别说了这眼前亏,明摆着这是皇上给王爷扒个坑,等着王爷跳呢。代王也大体了解事情的本末,最终不敢和天子亲军来横的,怕惹事出被销了藩的事来,对于反对新政,这心也就淡了一些。
没办法交出了一部分的家奴来,给锦衣卫交待,借着这个地方一审,一个残害宗室罪就这样定下了,气的代王爷鼻子都抽筋了。
而北京还是各地,这样的事情却在不断的上演着,有的地方还更加的严重。甚至是发生了死人的事件,那当然是上了刑事责任了。不过大家都了解了一件事,皇上不是以往的软弱皇上,那是相当有手段的,根本不关已事的,再也不敢说什么无关身心之事,这好好的一个仲秋佳节,给闹的。
一些言官,更是不再为了出名而肆无忌惮了不要命,他们要的是出名,但结果被人家堵在了八月节的家宴之上,那一阵又是骂又是闹,言官保证了放他们一条活路后,这才散了。临了,还把桌上的菜全部弄干净了,然后再往下一家去。态度是何等的嚣张,根本就是没有任何的顾忌,视大明朝的官员体统与不顾,把皇家的贵冑的颜面丢失丧尽。(未完待续。。)
第372章新政通过
他们走后,言官们那是一阵冷汗,如果被宗室们挨上一顿,那脸可就丢的光光的了,哪里还有什么好名可言,而且挨完了还是白挨。除了惹人嘲笑外,一无所得。再要往前一点,被打死了,一个是宗室犯罪,最后再一条是法不责众,估计都找不到人说理去。这皇家的事,自己还是别参与了。
勋贵们也都禁声了,被一群穷宗室闹腾的太厉害了,打又打不得,吵又吵不了,人太多了。这根本就是一帮赖皮,都不明白皇上怎么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把皇家的脸都给丢尽了。同时知道皇上不是以前的那种只说不练的假把式,想办什么事,那肯定是使尽了心思不择手段的完成。胳膊拧不过大腿。英国公和这么多的王爷、国公和东林党都没干过人家,一个个被销了爵位,在同乐酒店干跑堂的。这一回若没有达到他想要的效果,那还不一定再使什么花招呢。所以一个个的偃旗息鼓,高挂免战牌了。
四天的时间里,各个势力开始了反扑。被人堵了门的有本事的也不住的患联着,企图全力再补救这样一个败局,不能被一群叫花子,从此葬送了自己铁杆的庄稼。甚至他们仍然接着开始挖皇上的墙角。你不是让锦衣卫拿钱哄宗室吗?王爷、公主们也可以啊,发动群众斗群众。不是下人们不是宗室不能动手吗?那宗室打宗室,这事没说法吧。
但很快。这些被他们收买的一些宗室,他们被打的很惨,没别的,人手不如锦衣卫们调集的宗室子弟多,比如说大同这边,就算是代王能够把三四千宗室都招过去了,那马上就可以从别的地方调个上万人来闹。而且宗室子弟对这些拿了钱的‘叛徒’那是相当的恨。要知道他们是相当恨叛徒这个职业,更加的恨为什么王爷们没有把自己选为叛徒。
所以这宗室的对决,在王爷的府上开始大斗法了。王爷那边虽然占着个地头,但远远的不敢上家将。流血事件发生了。这是**。有可能危机皇上的统治,锦衣卫又站了出来。问那些被打伤的人是谁指使的,哪没别的,肯定是直接王爷了。挑动宗室自想残杀。首先要赔偿损失。其次。如此视宗室为奴为仆,煽动宗室骨肉相残,如若处理不好。就会奏明皇上,准备销藩。最后一销藩之词,算是亮出了皇上一嘴的獠牙。
王爷、公主们算是看明白了,皇上这是打算死追烂打了,总之是盯上这事,盯上自己了,没事找事的铁了心的办这个事,从了那就从了,不从那甚至是非要找个事由打自己给办了,根本就没有道理可言了。自己可以和老百姓们不讲理,欺负一下,但现在有一个能欺负他们的人了。而且,皇上并不是以自己的名义出面,而是鼓动的宗室,就算是想败坏他的名声都不能得逞。
一个个王爷公主们,万般出在无计奈,赔钱,向皇上进折子认输。不能因小失大。
八月十九日,早朝,徐光启再提宗室新政案时,反对的声音少了许多,大家也都明白这是皇上使的流氓手段促使着新政没有人再来反对,谁反对,那就往前门上贴,那潜台词就是当场就会有宗室去你家最起码也是搞搞静坐去。
徐光启很是欣慰,这个困扰住大明多年的一个枷锁,终于被皇上奇迹般地给解除了,让大明以后的各朝各代都将受益匪浅。这些人哪里在意什么国家之利益,他们有的就是围着自己的小圈子打转转。遇到不顺心的政策,他们的招多着呢,比泼妇娘们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还要多的多。也只有皇上那更泼皮的招也能治的了他们,不管白猫黑猫,抓住了老鼠才是好猫。就这样,一场闹剧一般的新政通过了。
那下边就是建新城、划分土地、宗室分流、登记、移民等等的问题,这些东西,可够忙活的,毕竟二十多万人,不是一盘散沙子,皇上要处理的是一算性解决。皇上的规则很简单,自愿原则为主,自愿择业,可以从政、从商、从农、从学、从军,从工,是多样选择的。
从政的,这个皇上没什么好办法,自己处理。
从商的可以提供小额贷款。
从农的,入主开门城,那里不仅有大明最新式的房屋,还有一家五十亩地,由皇上派人统一经营。城里还有皇上的一套行宫。
从学的,只要识字,聪明,适合年龄,保送求极宫学习,一切都是皇上掏钱,吃住学全免。
从军,这点说简单很简单,说复杂双比较困难,只有一条,按锦衣卫的招人标准,四个小时跑远那个八十里,立刻入锦衣卫。
从工,这点得先统计,然后具体建相应的作坊。
这些需要多量的工作去做,徐光启手里的事太忙了,又是科研,又是修路。所以此事朱由校交给了户部的薛凤翔,而且还有官田的统计也是必须现在要把归化城里的那些蒙古人给分派过去。还好每个州府都有官田的存在,让他们过去安置一下,倒不是太难。
而孙启宗自己手里的全国修路计划,也已经工部的努力,正式的制定了一个具体的章程,正式在朝堂之上宣读一番。
这个已经传给皇上待批的折子一经宣读,惊的满朝文武一阵大哗。皇上要自己掏钱给全国的地方官府修路,这事还让官府们赚钱。他到底有多少钱?这个钱项,可不是单纯的给全国百姓免捐税如此的简单。这里面有什么道道?周围的大臣们虽然都是绝顶聪明之辈,那玲珑七巧心也都是不住的转动着思考着。但很遗憾,没有人能把这个思想真正的把握。但无疑皇上算是等于变相的给地方官府一部分钱,这是大家都看的出来的。这样就把前段时间免了捐税之后的遗留事件给从这一方面给补充了过来。不仅给地方官府仅有的俸禄,而且还让他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