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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女婿-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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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个一条鞭法乃是万历首辅的发明创造。在以前,明朝的赋税制度比较古板,有的时候收钱,有的时候收物。也就是说,你如果是渔民,就需要交纳一定数量的鱼做为赋税。张居正改革之后,不收鱼了,直接折合成现金。朝廷要吃鱼,自己花钱到市场上去买。
  还有,以前的河工和国家大型建设项目,都是征召民夫服役。现在不征召了,直接将劳役折合成现金,你交钱就可以免役。朝廷得了钱之后,自己去雇佣工人。
  用一个词就可以概括这个改革…………货币化。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明朝才真正地确立了银本位制度,直到晚清。
  正德或许并未意识到这个大改革的意义,作为一个孩子,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如此一来,手头的现金变多了,也宽裕了,自然想大干一场。
  苏木吃惊的同时,心中也是有些震撼:这个正德皇帝表面上看起来荒诞不经,可内心中还是很有政治抱负的嘛!
  正德越发地激动起来:“苏木,你下去写个条陈呈上来,朕办完大行皇帝的葬礼之后就同阁老们议一议,如果可行,就推行下去。还有,这事既然是你的主意,而爱卿你有为朕立下大功,朕自然要大用。你看,牟斌、刘瑾、张永、王岳他们现在都已经得到奖赏,怎么能够落下你?”
  苏木心中一喜想;皇帝这是要给我封官封爵啊,太好了!不过,我现在还不是进士啊,现在进入官场,是不是太急了,总得要先进了翰林院再说,一步一步来,才走得稳健。可是……我明年未必能够中进士啊!
  想到这里,他身子一震:对,历史已经改变了,这次会试也延期到明年。如果我中了还好说,自然是前程一片光明,可若是中不了呢?为了保险,现在进官场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正犹豫中,正德皇帝的一句话让苏木拿定了主意:“苏爱卿,朕已经颁下一道恩旨,让你去户部任浙江清吏司郎中。江浙乃是本朝的钱袋子,你的一条鞭法可从浙江和南直隶先搞起来。”
    
    
第三百一十九章 少年高官

      “户部郎中!”苏木抽了一口冷气,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心中却有一种遏制不住的狂喜。
  明朝的政治制度比起前朝来,又许多不同,但总体还是继承了隋朝开始的六部制。
  所谓六部,就是礼、兵、吏、刑、工、户。
  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吏部和户部。
  吏部,顾名思意就是管理官吏的部门,类似于后世的中组部,直接发官帽子的。吏部尚书又被人称之为天官,在朝中的部院大臣们中排名第一,一般都由内阁首辅兼任。
  户部,掌管天下粮秣经济,就是后世的财政部,管钱袋子的。
  人事权和财政大权才是真要害的。
  户部管理财政,地方衙门,中央机关要想正常远转,都得看他们的脸色。而明朝的财赋大半来自江南,而江南财富大半来自江浙。
  苏木所在的浙江清吏司是户部头等的大机构,他若就任这个官职,立即就成为户部第一要员。
  正因为这个职务如此要紧,一般都是翰林院出身的学士们用来镀金的。在这个位置上干上几年,有了政绩,一般都会升任侍郎。
  而户部侍郎可是有资格入阁的。
  一听到这个任命,苏木立即明白了正德的打算:一,他这是在酬功,在重点培养我苏木,为将来入阁做准备;二,则是想等一条鞭法通过,就让我苏木在户部大干一场。
  “户部郎中,那可是司一级官员,将来还有可能做副部长,甚至入阁。正德,好哥们,够义气!”苏木心中这么想,欢喜得几乎要跳起来了。
  倒不是因为他是个官迷,实际上任何一个男人都是有雄心壮志的。如果能够站在高位,做出一番事业,进而影响这个世界,也不枉穿越一场。
  说句实在话,这么进户部做郎中,算不得是正经出身,即便将来做到部堂级的高官,或者封疆大吏,可资历上却先天要矮进士科官员一头。
  如果可以,苏木倒不愿意走这条路。
  可他也是没法子,对于明年的会试,他是一点把握也没有,如果勉强去考,如果中了,自然是一好百好。
  若名落孙山,还不得回过头来问皇帝要恩旨?
  只略一想,苏木心头就千肯万肯。
  为了保险,这个官就先当着吧。明年的会试一样要去参加,如果中了,就进翰林院。若不中,还是回户部来干就是。
  反正无论怎么看,这事对自己有益无害,何乐而不为。
  且在这一年时间中熟悉一下明朝的官场运作,建立人脉,积累经验。
  看到苏木面上的欢喜,正德也替他高兴,道:“朕政务繁忙,苏爱卿你退下吧,马上将条陈写好呈上来,朕就给阁老们看。等到大行皇帝葬礼结束,就可以去户部上任了。”
  说完话,就提起一把玉如意在磬上一敲,张永就进来:“苏木,请吧!”
  随着张永出了殿,到了一个僻静的书房中,里面早已经摆好了文房四宝。
  张永热情地给苏木磨好了墨,笑道:“恭喜苏郎中。”
  苏木再也遏制不住心头的喜悦,也笑着打趣道:“张相你这是在埋汰苏木吗?”
  张永现在是御马监管事牌子,又入了司礼监,也算是内相了。
  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颇是志得意满。
  笑毕,苏木就坐到桌前提起笔慢慢地写了起来。
  文史不分家,张居正的隆万大改革在明朝历史中占了浓墨重彩的篇幅。实际上,在经过嘉靖几十年的折腾之后,等到万历皇帝继位,明朝的财政已经处于崩溃边沿,暮气沉沉,大有王朝末期的迹象。
  正因为有了一条鞭法,张居正一举扭转了整个颓势,将明朝的气运又延续了六十多年。否则,估计早就灭亡了。
  一条鞭法的大概意思苏木也是知道的,他所需要做的不过是将里面的条条款款照样抄下来就是。
  经过如韶泰、吴家父女、三辅臣这些名师的指导之后,苏木如今笔头了得,这一写就是洋洋洒洒数万言,一气呵成。
  当然,具体细则上还有些粗疏又待完善。
  不过,这就不是苏木改操心的事情。内阁若真有意进行这一大改革,有的是人才来斟酌推敲。
  等到写完,苏木肚子里咕咚一声,竟觉饥渴难耐,抬头一看,天已经黑尽,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这才想起,今日是正月十五,他可是答应过小蝶要回家陪她过年的。
  忙将稿子交给一个太监,请他转呈太子,就出了西苑,急冲冲赶回家去。
  出得西苑,天实在太晚,也找不到一辆车。
  今年的上元节因为弘治皇帝大行,新君登基,京城戒严,到处都是死气沉沉的,也看不到半点灯火。
  街上连个鬼影子也没有。
  没办法只能步行回家,这一走就是半个时辰,雪还在不住地下着,身上却热出汗来。
  眼见着就要到家,路过一个座小桥,前方突然有一点灯火透来,定睛看去,却是一个买馄饨的老人,担子上正冒着热腾腾的水蒸汽。
  挑子的一头挂着一盏大红灯笼,红红火火,看起来分外喜气。
  见苏木走上乔,那卖混沌的老人吆喝道:“馄饨,馄饨,公子,今天上元节,不来一碗?”
  苏木笑着摆了摆头,指了指前方:“我已经到地头了。”
  前方就是苏木的家,里面已是灯火通明,看得人心头发暖。
  老人:“吃一碗何妨,又不收你钱。”
  说着话,就如同变戏法一样从挑子下面拿出几碟凉菜,又从锅里捞出一瓶早已经温热的黄酒。
  苏木吃了一惊,警惕地看着他,喝问:“你是谁,京城已经戒严,你怎么出来的?仔细拿你进顺天府衙门!”
  一种不安从心头升起来。
  一刹间,心中顿时想:会不会是淮王余孽,又或者是宁王府的刺客,专门在这里等我苏木?
  想到这里,苏木目光凌厉地盯着那老人,握紧了拳头。
  那老人也不惧怕,又将两个板凳放在挑子两侧,一拱手退进黑暗中:“回苏先生的话,小老儿我是锦衣亲军经历司的,自然可以出来。”
  又叫了一声:“大小姐,属下已经等着苏先生了。”
  “锦衣卫,经历司,大小姐……”
  还没等苏木回过神来,就看到桥的另外一头一个身材高挑得不象话的女子,正搓着手站在那里,气愤地叫道:“子乔,都什么时辰了,怎么才回来,我都快冻僵了。”
  不是胡莹又是谁?
  苏木大吃一惊,慌忙走上前去,握住她冰凉的小手:“你一直在这里等我……怎么不进屋去?”
  胡莹气鼓鼓道:“我去做什么,你那里是门难进进,脸难看,话难听。大过年的,我可不想见到你家的几个女人坏了心情。可是,这正月十五,如果不见子乔一面,我我我……总觉得好象缺点什么,这年过得也没滋味。就……就叫了这个老卒,弄了个摊子在这里等着你……”
  她越说声音越低,一张小脸也羞得红了,只不住地跺着脚,估计是冷得不成。
  苏木:“你已经等了多长时间了?”
  “已经两个时辰了。”
  苏木心中又是感动,又是难受,连忙将她拉到摊子前坐好:“喝口酒,烤烤火暖暖身子。”
  胡莹大约也是冷怀了,颤着手大口地喝着温热的黄酒,长长地出着气。
  这个时候,“碰!”一声,一朵烟花在夜空中爆开,将整个世界都照亮了。
  即便在后世见多了焰火表演,可在这古中国的夜空突然出现这种灿的烟花,苏木依旧神为之夺,忍不住叫了一声:“好!”
  胡莹将忙将杯子放下,走到桥栏杆处,探出身子,竭力朝焰火响起的方向看去。
  苏木笑着:“别看了,没有了。京城正戒严呢,估计是谁偷偷放的吧!”
  “这样啊!”胡莹大为失望。
  可话还没有说完。
  “碰!”又是一朵。
  桥下的河流早已经冻结,晶莹得如同一面镜子,只一刹那,天上、河中都各有一朵灿烂的大花绽放,竟然不知道究竟哪一朵是真,那一朵是假。
  “好美!”胡莹大声欢呼着,将身体悬出桥去,使劲挥舞着双手。
  她整个人也好象被照亮了。
  看这疯闹着的小女孩子,苏木心中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喜欢,又饮了一杯黄酒,笑道:“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子乔,今年元夕可没这首词中所写的那么热闹!”
  苏木:“这样不好吗,天与地,就你和我,这烟花可都是为你开放的。”
  “碰碰碰。”又是几声焰火,却响得跟春雷一样。
  胡莹猛地转过头来,和着那一阵炮声叫道:“我十九了。”
  “什么!”苏木被炮声震得耳朵嗡嗡响,也提高声音问。
  “再不娶,我就老了!”
  “哈哈。”苏木放下杯子:“小丫头片子你就放心好了,我现在可是正五品大部大司的高官,少年得意,也许用不了两年,就能帮你脱籍。”
  可惜这时候,又是连串炮声传来,竟然将他的话给掩盖了。
  胡莹:“你说什么?”
  “没……什么!”
  胡莹:“递杯酒给我!”她将半个身子探出桥去,哈哈大笑着,“快活,快活,子乔,跟你在一起我就是快活!”
  就如同一只小鸟,正在春风中扑棱着翅膀。
    
    
第三百二十章 逼婚

      苏木也不知道和胡莹吃了多少酒,说了多少话,等两人兴高采烈地分手,回到家的时候,苏木还醉得厉害。
  他前阵子神经绷得极紧,现在突然放松下来,自然是保持不住。况,刚得了一个实权官位,人逢喜事精神爽,就哼着歌大摇大摆进了门。
  生活,好象到了此刻才感觉有些滋味了。
  看自家老爷醉醺醺地回府,家里自然乱成一团,又是来扶的,又是叫人的。
  苏木却没发现众人都是一脸的惊惧。
  被人扶着走不了几步,小蝶就出来了,忙从家人手头接过苏木。
  大冷天的,小蝶估计也是在屋里等了有一阵子,一双小手冻得冰凉,一不小心摸到了苏木的手腕。
  苏木一个激灵,笑道:“怎么这里冰,年饭吃过没有?”
  话一说出口,苏木的酒就有些醒了,心中突然有些不安。
  中午的他出门的时候本答应小蝶要回家陪她和吴家父女团年的,却不想这一耽搁,已经到了半夜。
  以小蝶的火暴脾气,也不知道要将他埋怨成什么样子。
  却不想,小蝶倒是没有生气,反是一脸的担忧:“老爷,你怎么喝成这样?这回却有些麻烦了,本来我们已经做好了夜饭等你回家的。可左等右等就等不到人,就扫兴了。我们还好,吴姐姐好象心情很不好的样子,连饭也不吃,只推说身子不舒服,回屋去睡了。”
  “没吃饭?”苏木心中莫名其妙地有些愧疚。
  小蝶请叹一声:“傍晚的时候,胡家那野丫头跑过来寻老爷,这人真是……这胡家也没什么家教,一个大姑娘家的,竟然跑别人家里来。”
  “啊,胡莹来过,没怎么着吧?”苏木汗水就出来了。
  小蝶:“老爷你喝成这样,定然是和那胡小姐见过面的,就在前边桥头,小蝶可是看到的,怎么反问起我来了?”
  苏木倒是尴尬起来,再说不出话。
  不过,他还是奇怪,这事如果放在往常,小蝶早就爆发了,今天怎么反不住地叹息。
  小蝶:“吴小姐已经睡了,可吴老爷去发了脾气,说是老爷你一回家就过去同他说话。如今,正在堂屋里等着老爷呢。”
  说到这里,她低声道:“老爷你吃了酒,正醉着,等下见了吴老爷可不许同他发火。他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
  “他在等我。”苏木这回是彻底清醒过来,这个吴老举人分明就是兴师问罪啊!
  脑袋顿时就隐隐疼起来。
  等进了堂屋,就看到老举人正襟危坐在那里,手中捧着一个铜手炉,身上穿得厚实到令人发指,就连脸也用一张棉布裹了起来,只露出一双疲惫的眼睛。
  正因为如此,苏木也看不出他是什么表情,就走进去惬意地坐在椅子上,笑道:“今天有事勾留,却回来的迟了。吴老先生你怎么还不去睡,这天儿也够冷的。”
  吴举人缓缓道:“人少年之时,诗酒风流,洒脱不羁,也是我辈士林众人的儒雅风致,是真性情,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圣人曾经说过:发乎情止乎礼易。就看你怎么处理两者的关系。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小节不拘,但大事上却含糊不得。”
  苏木有些吃惊,在他心目中老举人可是一个很迂腐的人,今日怎么转了性。听他口中的意思,好象是说自己和胡莹私会的事情吧?
  老先生又接着道:“苏木,你可曾记得当出你去通州参加乡试,老朽给你送行时所说的那一席话?”
  苏木心中一惊,立即明白老举人这是要逼婚啊。
  看来,吴举人在知道我苏木和胡莹在外面约会的事情之后,有了危急感,这才旧事重提。
  苏木:“还记得。”
  “记得就好,国丧期间,今年的会试延期到明年三月一事老夫也已经知道了。”吴举人摸了摸下颌上的那一丛胡须,缓缓道:“本来,如果不是弘治天子大行,你又要准备会试,老夫是不可能让你分心的,毕竟,温习功课,功名要紧。现在嘛,倒可是考虑了。苏木,我听小蝶姑娘说,你在保定也没有什么亲人,也不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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