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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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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否平定广西?若不可,则三万边军开赴云贵平乱,广西按如晋先前谋策而行。”
    这倒就不是景帝小心眼,而是三万边军南下拿的就是双饷,要是陷在广西却又无法加速平乱的进程,那朝廷支付不起这一大笔军饷粮草等等的花费啊,大明朝虽然富足,但架不住英宗前两年败了一次家,又弄了一次京师保卫战,又是四处平乱……
    于谦苦笑道:“圣上,此事恐须从长计议啊!”之所以派石璞去广西平乱,不单是原先景帝不打算真的把广西给丁一养老,也不单是觉得丁一平定广西的战略,所花耗的时间太长。最重要的是丁一搞的官绅一体纳粮、免田税、论道堂等诸般事务,伤损了士大夫阶层利益!
    所以一大堆的弹劾奏折,甚至还有提请丁一回来坐镇都察院——给他升官让他别去治民了。当其时,景帝和朝廷诸大员都没有认识到广西战局之所以能胜,是因为丁某人的能耐,而不是侯大苟真那么好打。
    所以才有了石璞率边军南下的事。
    “若是教如晋永镇广西,只怕这官绅一体纳粮、论道堂等等……”于谦点到即止,意思景帝也是明白的,就是叫丁一去做,这些东西恐怕丁一就会在广西全境推而广之了。到时士林的叫骂,士大夫阶层的压力,就得皇帝来背了。
    景帝也许有千般的不好,不过有一条终归是不变的,就是他要做的事,不论压力多大,他总会想方设法,多不要脸都好,他也一定要去做,不论是囚英宗,易太子,都是一样的。而这遭逼到无奈,他同样也抛出这一招:“若有能臣,可替如晋永镇广西。”
    永镇,全家都过去啊,如沐王府一样。
    有了前布政使被杀的例子,有了如果不是丁一去救,率领数万边军的石璞差点死掉的例子。谁去永镇广西?谁愿意全家搬去广西,被侯大苟来个“冚家铲”全家死绝埋骨广西?(未完待续。。)

第三章 永镇广西(二)
    这可不是青山处处埋忠骨、以身殉国的事,这是要全家过去,举家殉国啊!要是五五之数,只怕还有人愿意去赌赌,毕竟永镇广西,好大的诱惑;可这是除了丁某人,谁都讨不了好的地方。
    读书读傻的人,大明朝里不会没有;但能混到士大夫阶层里,还能在朝廷说上话的读书人,可真还不见有读书读傻的人呢!景帝来这么一招,立时弹劾丁一的声音就突然静了下去,似乎大家都在一瞬间忘记了这件事。
    说来也是无他,千古不易的道理:手中有兵,境内有匪。本来这两条在朝代的末年足以成为生存的根本,但在这大明还没明显走向衰落的时代,是还不够的,那么便还有两条:于国奇功,天下闻名。
    这四条,足以让一切声音变得苍白,何况于景帝还下旨:谁乐意谁去广西“冚家铲”!
    相比之于京师的朝廷诸君,石璞的心情要好得多。都峤山那三千军马都被营救出来了,山地旅二零一团可谓是捡了个大便宜,他们入得都峤山兜峰峡谷的时候,杜子腾教七八人拿着铁喇叭,由那些狼兵、盘族教官领着爬到各处悬崖高岭,以镜子反射日光为暗号,一齐发声吼叫:“奉阿傍罗刹法旨,上天有好生之德,午时三刻尔等若不散去,将降五雷正法诛邪!再于三更拘魂炼魄!”
    这要有正宗道家或佛家的人等听着,只怕会活活笑死。阿傍罗刹、法旨、五雷正法、拘魂炼魄。这是一锅大乱炖么?都哪跟哪啊,全是风牛马不相及,扯不到一块的东西啊!可惜义军大多是无产阶级或流氓无产阶级。大字都不识一个,会写自己名字的人都少有,谁去研究佛道典籍?
    昨晚逃得生天那数百义军老底子,听着就慌了,他们亲历过排枪的射击;郑昂的几十亲信也是胆寒,他们是看着邢大合和杜子腾手中火光电闪,然后自家兄弟就一个个倒下。别说那是火器,火器有连发的么?百虎齐奔也不是这样啊,也会有浓烟啊!至于昨日山谷口三十公斤黄色炸*药爆炸之余活下来的千来人。那是立时就仓皇逃窜了,有几个没跑,是当场惊得尿了裤子,有两个吓得胆破。就这么死在那里。
    这就是跨时代科技的威摄力了。因为完全不是这个时代的底层人民可以理解的威力,他们很容易就将其往鬼神那方向想过去,然后就开始脑补,尤其当那些喊话的人一齐发声,更如群山咆哮一般,只喊了两遍,那些义军就散了大半。
    这时代有什么办法,在不点烟花火炮的情况下。七八个山头,大家一起异口同声唢喊?
    根本就没有。所以这也是不能被义军所理解的事,于是同样也被脑补成丁容城的神通。
    喊了三遍,杜子腾带着侦察分队摸了过去,竟是几千义军跑得一个不剩。科技就是第一生产力,就极好地体现在这几个破铁喇叭,几小块镜子吓退数千敌军上面。不单是义军,连着那些被救的边军,回到梧州府城之后,晚里都点着香烛,向怀集方向叩头,说是叩谢阿傍罗刹救命之恩。
    石璞不知道这些事,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在意,对他来说,军兵是愚昧的,是不可使知之的群体,他们只要听号令去冲杀就可以了。他的快意,是在于丁一拒绝了他派去怀集传令的手下。
    包括这些日子里,赵辅手下那三四千边军和先前随着石璞守梧州的五六千边军里,有近四千人加入了忠义社,被围于都峤山兜峰峡谷的三千边军,更有四五百人宣誓加入秘密组织天地会,石璞也是一无所知的。
    他在意的是,终于有理由可以折腾丁一了。
    于是他马上吩咐幕僚开始炮制奏折,参劾丁一不听宣调,知会共商军议,却以有旨意不得擅离怀集为令拒绝前往梧州,甚至还举出例子,说是上回丁一不也是没有旨意就去梧州了么?彼时怎么不考虑有旨意不得擅离?更是引经据典,指责丁一曲解圣意云云。
    石璞并不知道,这封他觉得可以好好杀一杀丁某人势头的奏折,把他自己折进去了。
    本来皇帝的意思,是教他随宣旨中官回京便罢。
    当朝廷收到这份奏折时,无论是丁一两个义兄,李贤和商辂,或是身为丁一先生的于谦,都是火冒三尺;连和于谦极不对付的吏部天官老王直,看着这奏折也气得胡子发抖大骂道:“石仲玉无耻!”至于首辅陈循包括次辅等内阁大臣,也是愤慨不止。
    所谓犯了众怒就是这样,官场上有一些事,再不爽也不是不能做的,例如于谦收了丁一为亲传弟子,有一些事他就不得不去为丁一兜着,要不然如何对得起这先生二字?天下人看着,或是说天下士子看着,谁会有他于大人的好话?
    丁某一就算不容于朝廷都好,他可刚刚把老石璞救了出来,就算朝廷要治他罪,石某人怎么也得上个折子替丁一分辩一下,哪怕只是形式上走一通,也才算交代得过去?这才几天,又是抢功折子,又是参劾折子,石某人到底得多不要脸?这等白眼狼,谁愿意与之为伍?
    于是,犯了众怒的下场,就是石璞终于在梧州府城见到了丁一。
    听着丁一过来,石璞倒是就出迎于门外,微笑着一副宽厚长者的慈祥,心中却冷笑着腹诽:现时才服软,现时才来梧州?迟了!只不过他一开口却是说道:“如晋啊,老夫是望眼欲穿啊,这广西平乱的谋略,一路都盼着你过来一起参详……”
    丁一规规矩矩地行罢了礼,方才低声道:“玉公,有天使同来。”
    石璞毕竟年纪大,加上心思不太正有点走火入魔,一路都在想着怎么整治丁某人,直到丁一提醒,才发现丁一身后还跟着一大串人,有中官,有文官,只听那中官冷冷说道:“太子太保、两广总督、工部尚书石璞可在?嗯,接旨吧。”
    奏乐、开中门、置香案等等琐杂事务缺一不可,当然宣旨之前,念丁一于国家有功,脚 腿披创旧疾症重,特赐免跪也是一如以往的。但这圣旨宣罢,石璞当场就昏了过去。因为旨意不是如他所想,如何把丁一撤职法办或是发往军前效力。
    而是把他石某人一撸到底,免了两广总督不提,连工部尚书衔也撸了,太子太保的荣衔也削了,然后“念其年老昏庸……派员押解,即日发回原籍……命当地官府严加看管,不得有误……”这不是退休啊,是开除公职,还要当地官府监管。
    这就是犯了众怒的下场,丁某人救了他石老头儿,结果被这么争功不说,还往死里整,要是个无脚蟹倒也罢了,问题人家是正经八百的探花郎,几个状元都与丁某人有师生之实,开了几间大书院,弟子数千;还是太皇太后义子、大司马亲传弟子、十万铁骑之中救出上皇的功臣,石某人敢这么搞,以后还有谁他不敢搞的?
    “玉公,保重身体啊。”丁一极为真诚地扶起石璞,低叹道,“怎么的会如此?这朝中有奸邪!玉公亲历沙场,不避刀矢,安能如此下场?学生身为士林中人,如何能坐视?玉公,此乃乱命!学生要上表朝廷!”
    石璞气得一口血当场喷了出来,把一部雪白胡须染得鲜血,他戟指着丁一,半晌说不出话来,这时却就有吏部、刑部的官员过来了,有人赔笑劝着丁一,有人搀扶石璞到边上,低声与他说道:“汝好自为之,丁容城奏折上,从不曾有半句害尔之辞!”
    历经数朝的石璞本是聪明人,只不过是他着实看不惯丁一,或者说,他根本无法接受自己是靠着丁一救援才活下来的事实,这时被人这么一说,冷静下来细细一推敲,哪里想不通自己犯了众怒?不禁又是一口血溢了出来,苍凉笑道:“原来如此,竟是自取其咎!罢了!”
    推开搀推着他的人等,踉跄行到丁一面前,勉力长揖:“如晋,汝是正人,这其中许多关节,你、你不晓得啊!是老夫对不起你,莫怪朝中诸公,唉,想不到,想不到为官数十载,今日方明白,壁立千仞无欲则刚的真谛!如晋……”他把着丁一的手,嘴唇颤动着,似乎想从丁一的眼中找到一丝慌张或得意,但他终于没有找到,能对付得了测谎仪的丁一,如何会在他面前露出什么马脚?何况本来丁一真的就没说过他半句坏话,石璞终于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汝太直了,如晋,今后万事要细思……世间人,终不是人人如你一般,只存公心……”
    丁一一副不太明白的模样,但持礼极恭地送了石璞出得府城,还送了两封银子给押解石璞的官员,又硬把石璞的一个侍妾也弄到牛车上侍候石璞,刑部的人本来是要把石璞的幕僚、仆役、侍妾这些身边人都扣押起查问的,结果也只好卖丁一面子,石璞坐在牛车上,真个老泪纵横,一路北去,只喃喃道:“老夫愧对如晋啊!”
    阳光把丁一的影子拉得极长,他站在梧州府城城门口,望着石璞远去的牛车,低声地说了一句身边丁君玥等人,谁也听不懂的话:“不作死,不会死啊。”(未完待续。。)

第三章 永镇广西(三)
    每一番日落,每一日升起,落下的是往昔只堪追忆。丁一并没有沉溺于这种官场上勾心斗角的胜利,甚至他有些下意识地拒绝去玩味这种胜利,因为他深知这会让人上瘾,没有什么比起胜利更容易让人上瘾的了。
    丁一在送走了石璞以后,并没有按着天使的旨意去接旨——开缺石璞,和封赐丁一的旨意,并不是在一起的,包括景帝要赐姓、要让丁一永镇广西等等,自然是另外的旨喻,这又不是戏台上的段子,弄个黄布来一声“圣旨到”然后相干人等一接旨,就完事。永镇广西依沐英旧例,那么广西是按土官制,还是流官制?兵马如何安置?官吏如何分派?要不吏部、礼部那些官员跟来做什么?
    但丁一却是把宣旨的中官请到军营里,连同礼部、吏部、刑部来的人等,都叫了过去,然后教杜子腾把哨卫安排开去,五十步内不得靠近,帐内丁君玥等人都以现代绘图法,堪探对比绘制出来的地图铺开了。
    “容县、梧州府、怀集。”丁一指着那地图对着几乎是被他强行扯了过来的那些官员、宦官说道,“今年之内,力图把这三地连成一线,这三地青壮,平时由官府组织进行训练,若军伍出征,则以青壮守城,以绝侯逆向广东、湖广流窜之祸;明年之内,于平乐府、桂林府两地诸县推行梧州府之策;后年,施于柳州府、南宁府……若诸事皆顺。则第五年,平定浔州府,挥军大藤峡……”
    也就是把浔州府围而不剿。等到周边梧州、平乐、桂林、柳州、南宁都完全建设成为根据地之后,再向包围圈里的浔州府动手不迟。丁一又指着广西承宣布政使司的西部,即庆远府、思恩府、太平府、思明府、归顺州、镇安府、田州、泗城洲、上林司、安隆司那一块区域,笑道:“若浔州得定,挥军西去,其余州府,一年足平矣!”
    广西之所以乱。主要就是侯大苟,大藤峡这边的义军,如果真的能把大藤峡平定了。西边那些州府,其实丁一很清楚,连挥军都不用,只怕真的传檄可定。再说西边那些州府也是有卫所的。侯大苟要是被连根拔起的话,西部只怕用卫所军都足够平定了。
    “然五年之策,须得风调雨顺,万事皆无阻滞,官吏无苍梧县附逆之劣行,方能有所期盼,否则的话,只怕要十年左右。才能全境平乱。”丁一冲着丁君玥点了点头,后者便把地图收起。又有军兵把粗瓷碗摆上来,倒上茶水,看得一众中官和诸部官吏都皱眉。
    终于那中官先忍不住,向丁一开口道:“公子,小的是残缺之人,这等军略却是不懂……”边上诸部官吏听着,纷纷附议道,“是啊、是啊!晋公,下官等人又非兵部属员,这等军略之事,如何晓得?”
    丁一听着笑了起来,不懂?这些人要是懂,他倒就不来这么一出了,却指着众人面前的粗瓷碗说道:“却不是要送客,诸位千里奔波,先润润喉子再说。”众人苦着脸端起茶水,捍着鼻子喝了一口,却觉得生涩之间,倒有股甘香味道,却也润喉,不觉多喝了几口,有人一碗都见底了。丁一端着茶碗说道,“虽是野茶,却能去虚火清肠胃,诸位若是喜好,待得回京之际,京师丁家商行应已有售。”
    那中官得了兴安的吩咐,尽量是不惹丁一不快的,这时听着却就极为凑趣地说道:“若是如此,小的今年先定二百斤!”这就完全是给丁某人面子了,其他诸多官员听着,也纷纷表示自己要定一些,有人十斤,有人五斤,就礼部那两人最是鸡贼,一个说着实袋中羞涩但也要买三两回家放着以备不时之需,另一个一点也不害臊地冲丁一涎着脸道,“晋公能否赐一小包给下官?”
    他们倒也不是为了买茶,而是岔开话题。毕竟军略方事都不关他们事,一会丁一要叫他们给点意见,大家胡说一通倒没问题,要是说错了,传出去就成了笑柄。所以反正就着这茶叶,大家就开始胡扯了。
    丁君玥在边上死命咬着嘴里的肉才没笑出来,真想不到当官的人能不要脸成这样,直接讨要,邢大合却是一点也不奇怪,低声对丁君玥说道:“有什么出奇?礼部的人,教坊司那些苦命女人的皮肉钱,他们也是照刮不误的……”
    “为什么要这么做?”李云聪低声地向邢大合问道,他不明白丁一为什么要来这一出。而邢大合看了他一眼,没有发出任何一个音节,他同样也不明白,但他不会去问,因为他跟着丁一,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他对于丁一,有着足够的信任。
    而丁君玥则低声对李云聪说道:“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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