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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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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城先生,这事,会不会太儿戏了?”徐主事等得那八个锦衣卫退下,禁不住低声向丁一问道,“这实在牵强……我等这般做……唉!先生不若修信与大司马,请……”他刚才在丁一裹胁之下,写了奏折,现时却是开始后怕了。
    丁一笑着摇了摇头,不在于多儿戏,而是在于:态度,态度决定一切。(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江山万里烟 (四)
    很多事情是瞒不住的,无法如何天衣无缝都好。例如丁一在容城把堂堂天子亲军锦衣卫千户弄死的事实。当然可以推说是那八个锦衣卫动的手,丁一从不曾加一指于秦授身上。可是往往到了一定的层面上,这种细节会被省略掉,。
    例如听着卢忠汇报的景帝,对他来说,这件事归根结底就是这么一句话:“看来如晋倒无二心。”似乎一位锦衣卫千户的性命,便只值得这八个字,或者说,秦授的性命能换来这八个字仿佛还蛮划算也似的。
    不过随即景帝的嘴角便轻轻地挑动了一下,如果能捕捉到这个细节,也许会让人感觉到,景帝对于丁一的评语,并不见得就是心中所想的一般。伴君如伴虎,不外如是了。但他没有说下去,而是对卢忠吩咐道:“这事是你做得差了。”
    “爷爷圣明!”卢忠待在边上,低着脑袋应着,全无一丝怨气。锦衣卫本来就是替皇帝干脏活的,他能有什么想法?若是不用干脏活背黑锅,皇帝养着骄横的厂卫来给自己添堵么?
    景帝笑了起来,他脸部线条看上去要比英宗更为硬朗一些,这笑容便也显得多出几分敢于决断的刚毅:“办好它。去吧。”至于秦授,景帝从头到底都没有提起,卢忠便也没有问起,只是应了一声,跪下冲着景帝磕了头,倒退着出了宫殿的门。
    看着卢忠出了去,景帝静静坐了半晌,站起身来轻声道:“去景山。”
    边上内侍听着,纷纷跪下求景帝不要再去了,说是:“大司马虽国之干城,毕竟是臣子。爷爷如此荣宠,未免太过!”、“爷爷万金之躯,安能亲服其劳?不若小的自去劳作,取得竹沥,再赐大司马……”
    却是景帝知道于谦有痰,亲自去景山砍竹子烧竹沥给于谦服用。听着这些内侍的话,景帝就笑了起来。事实上,景帝是极为聪慧的,从历史的缝隙里完全可以看到这一点,他从一开始就找到问题的关键。那就是于谦。
    景宗即位,有边关大将上京为英宗鸣不平的;有御史当面自称“下官”不称臣的,这还是英宗败光了二十万精锐,人也被俘虏的情况下。
    但历史上英宗复辟之后,可有人这么为景帝这么做过?
    一个个都在分辩自己其实是忠于英宗的。其实是想迎英宗回来登位的,倒是有看到。
    若无于谦。景帝这位子不见得就坐得稳。
    他是什么出身?如不是他老爹临终托孤。连皇宫都住不进去的私生子啊。
    所以于谦若是去了,大明朝是否能找到这些的大司马且不说,景帝却是清楚,他很难再找到象于谦这样,有足够的能力可以倚重、又清廉、又镇得住朝堂的场面的大司马,来辅助自己了。
    景帝走过去。将那些内侍一个个踢了起来,笑道:“他不分日夜为国分忧,也不问家中产业,若是大司马去了。让朝廷去那里找到这样的人?”一众内侍无言相对,只好随着景帝上山。
    而此时兵部的公事房里,锦衣卫都指挥使卢忠已规规矩矩地坐在客位,再一次向大司马请罪:“秦授此僚,目无法纪,下官是有罪的,不辨奸邪,竟教这等样人在锦衣卫中得居千户之位,又派其任事,致使丁容城受辱!还请大司马训责……”
    态度是绝对良好的,姿态也是放得极低的。
    锦衣卫是向来霸道不错,但也要看是对什么人,于谦这种能架空首辅的大佬,能让景帝去烧竹沥的人物,卢忠哪敢在他面前拿什么架子?何况这回是景宗吩咐他要把事办好的,办好,就是这事不能再扩展下去,也不允许士林里因此而起什么风潮。丁一那性子卢忠要是原先不清楚,那秦授的死就是给他提了个醒。故之他没有直接去寻丁一,而是先来找于谦,只要于谦点了头,至少他觉得丁一不会让他太难堪。
    但于大人头也不抬起来,批阅着公文不耐烦地说道:“尔天子亲军锦衣卫的事,来兵部寻老夫说什么?”手下却不停顿又批注了一批公文,方才抬头对卢忠道,“若无事,请自便,老夫公务甚多。”
    卢忠是听得懂于谦的话意,那就是锦衣卫的校尉杀了锦衣卫的千户,锦衣卫内部的事,不归兵部管,自然也不关丁一的事情。不过有这么一句话,卢忠的心便放下了来,毕竟算是给这事定了调子,有这么个定性的结论,料想丁一也不敢闹得太过分。
    于是连忙给大司马行了礼,便赔着笑辞了去,自去准备下一步如何和丁一分说。
    待得卢忠出了去,于谦放下笔来活动了一下手腕,端起早已凉了劣茶喝了一口,叫过长随,使他去唤徐主事过来。随着秦授一同去容城的徐主事很快便提着前襟小跑过来,于谦教他坐下说话,对他说道:“这事还得由你去办。”
    却是差徐主事再跑一趟容城,给丁一传信让他不要再搞事了,于谦长叹了一声道:“跟他说算了,不要再闹腾。出具公文给容城县,那些瓦剌人,也教丁一严加看管,若是其人有人惹事招非,老夫便唯他丁如晋是问。徐主事,你若无他事,现在就启程,老夫这弟子,不是个安生的性子。”他也是怕丁一开始把这事搞大。并且关键是丁某人现在的声望,他是搞得大这件事的,完全可以搞成士林和皇家鹰犬的对立,别忘记这个时代,士林掌握了所有的信息渠道。
    “下官省得。”徐主事连忙答应了,当场就表态道,“此时启程,马停人不停,约莫今晚或明早就能去到容城。”兵部有多少个主事?能被尚书点名去办事,绝对是好事来的,至少于谦能记得有他这么一个人,徐主事哪里会不珍惜这样的机会?
    不料他还没出公事房,于谦又叫住了他,一心去为大司马办事的徐主事,正急着风风火火往外走去,这年头又没篮球玩,急停跳投是没练过的,这么一下扭过来,连腰椎都“咔嚓”作响了,估计叉腰肌是痉挛没商量,问题是大司马只清了清嗓子跟他说话,徐主事也只能咬牙死死撑着听于谦的吩咐:“让他现在就动身,如晋这不安生的性子,不给他找个事做是不成的了。你下午再启程吧。”
    徐主事咬牙点头应了,于谦抬头看着他脸色凄然,眼中发红,以为他是为丁一抱不平,觉得朝廷太过为难丁一,便开口宽慰道:“老夫也不是为难如晋,只是终究放心不下王尚德,如晋是知兵的,故之这事还是要差他看看才是。”徐主事点头辞出,于谦却对丁某人高看了几分,想不到丁一于士林之中,竟有如此声势,他不禁自问,到底自己是不是待丁一太薄呢?
    这就不是出了公事房,躲到无人角落里一路揉着叉腰肌的徐主事所能预料到的事了。
    隔了两日,徐主事就陪同着传旨的太监王毅到了容城,入得丁府之前他就跟太监王毅说道:“公公,还是请容下官先与丁容城述话,以免……”他不是怕丁一把这太监也弄死了,有了弄死秦授的例子,现时内廷官里谁人都知道丁某人官是辞了,刀还利,故之也没人敢作死。
    徐主事怕的是丁一拒旨。
    他感觉这事丁容城干得出来,所以才有这么一说。
    这位王毅生得瘦小,站在几乎选男模一样选出来文官身边,生生矮了一个头,感觉就是未老先衰的少年,此时听着徐主事的话,倒是点了点头,没有什么异议。徐主事扯住张罗着摆设香案的王越问道:“容城先生呢?”
    “吾师闭关数日,专注于格物之道。”王越倒是举止有礼,作了揖对徐主事说道:“还请稍待片刻,家师正于沐浴更衣。”
    徐主事摇了摇头,却叫王越带自己入内先见丁一再说。
    王越拗不过他,只好带他去找丁一,此时丁府可不比当年丁一入京之前的规模,前后多家宅院买了下来,打通之后丁某人就在后院修了一个游泳池,别担心这年代没水泥和瓷砖,丁某人又不差这点钱,大理石和青石板铺上去,鸡蛋加上糯米、石灰抹上去,绝对比瓷砖和水泥修成的泳池漂亮得多。
    所谓的沐浴,就是丁一在这泳池之中畅游。
    看着徐主事过来,丁一便邀他一起下来游泳,徐主事哪里能干出这么疯的事?便只好在池边躺椅上坐落,想了想措词对丁一说道:“容城先生,大司马说了,这事非您去办不可,若您不去,今年的秋闱的主考,便邀向来竹林新贤之名的名士……”
    后面就不用说了,竹林七贤是什么性子?人家说刘伶不穿衣服,刘伶醉眼一翻说:“我以天地为房屋;以房屋为衣裳;你怎么跑到我裤子里来了?”能被唤作竹林新贤,这位名士想来就是大有魏晋之风了,也就是狂士了。
    言下之意,丁某人不从的话,这科举之路就不用走。(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江山万里烟 (五)【月票还债…2】
    弄个狂士来当主考,再给他看看丁一的习作风格,这主考肯定是不取丁一的——这样方是不畏权贵,名士风流啊!今科不取,下科谁要取了,那必定背上骂名,想来也只好继续不取。
    如果是四五个月前,丁一倒不怕这个,只要让他回容城种田爬科技树就好了,反正就算他什么也不做,八年之后景帝就玩完,怕什么?但如今却是不同,从那个秦授的死鬼身上,丁一是察觉到了景帝的剌探味道,如果让景帝确定自己辞官不是为了真的要走科举路,丁一感觉说不好这位什么也干得出来的景帝,会做出什么事来。
    再说,被诸学霸虐了这么久,丁某人现时八股制艺上也颇有些自信,正如自恃歌喉者往往喜好歌唱、自恃书法者喜欢赠字于人一般,丁某人也未能免俗,大有秋闱与诸多大明土著秀才别一别苗头的意思。所以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无奈地冲着徐主事笑道:“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学生还能开口拒绝么?”
    摆开香案接旨诸事,有王越在操持,钱知县与徐主事在一旁指点,倒也没出什么差错。丁一换了衣服出来,太监王毅展开圣旨之前却开口道:“有旨,丁如晋为国事多有被创,腰腿有疾,免跪。”
    丁一听着,并没有感动得泪涕交加,而是心中愈加生出寒意来。
    景帝此人真的太可怕的,他连丁一隐于心中这一点不愿跪拜的执念,都能看出来,或者是说猜出来,不论如何,投其所好这四字。景帝绝对是做到了极致,正如于谦不好钱物,他就上山给他烧竹沥一样,一定要让人感动,一定要搔到痒处!而且偏偏他还就真的能做得到。
    这旨意也是恰到好处,就是让丁一署巡按御史,去纠察南京的军务。这份圣旨是有内阁首辅签押的,不是中旨,上面还专门提出是“仲商……南畿军机……尽托于汝……勿负朕望”云云,这大半年被诸学霸虐得通透。丁一现时是弄得明白,仲商就是八月了,八月之前就由丁一署南京的巡按御史,也就是先确定会放丁一去秋闱。
    但丁某人接过圣旨,忍不住问徐主事:“徐兄。安有这等圣旨?”哪里有叫人做三四个月巡按御史的?这实在是太过荒唐了!再说,巡按御史本来就是监察御史充任。有事出京。办盐的叫巡盐御史,巡按地方的叫巡按御史,丁一本来又不是都察院的人!怎么会来叫他去充任巡按御史?何况这职位本来就是正七品,哪里有什么署?署就是代理。
    至少左、右佥都御史这种四品高官也罢了,一个七品御史还署?
    徐主事面皮抽搐着,看是也是忍得极艰苦。但终归进士出身,半晌还是挤出一句:“容城先生,这个,或曰稽古……”这跟莫须有没区别。或曰稽古就是或者说考察古代的事迹,古代古到什么时候?传说中的三代还是盘古开天?
    但景泰年本来就有很多的新创举,例如巡按有考察方面大员的权力,就是景帝给予的。要知道景泰朝八年之间,巡按纠劾的大案要案达到二十四件之多;例如废了英宗所建立的提学官制度等等。加之做得出烧竹沥、贿大臣的景帝,让丁某人署理几个月御史,其实也不见得多出奇。
    但于丁一来说,却是忍不住要吐槽的,辞官时都五品了,让他代理个七品官,是个人感觉都很不好吧?但还没等他接着吐槽,这时却有人扑在地膝行而来,口中称道:“侄少爷、侄少爷!平生不遇丁容城,自称英雄笑煞人!今日终得遇侄少爷当面!”那人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膝行过来,抱着丁一大腿,眼中带泪嚎叫着,却正是前来宣旨的中官王毅!
    这厮动作极敏捷,丁一躲了两回都被他抱住腿,这又不能一腿踹翻了去,只能好声问道:“这位公公,到底有什么事?还请起来好好说话。”但没等这位中官开口,立时就有两人过来连搀带抱的,把他架开了,丁一看着那两人却是跟着文胖子来投的人手里的人物,言语间似乎与这位王公公是旧识,再加上刚才那几声侄少爷,大约也就明白这厮可能是王振当年的亲信吧。
    这时看着文胖子在奴婢人群里挤眉弄眼,丁一知道这文胖子不是个没交代的,若是没事断然不会做出这样的动作,便向着徐主事告了罪,走过去看看到底有什么事。这丁府里接了圣旨,自然就是张灯结彩,附近乡绅也有来贺的,王越招呼不过来时,钱知县、徐主事也没当自己是外人,倒也是好一场热闹。
    行到后院那泳池边,文胖子请丁一坐下,却是郑重地对丁如晋说道:“侄少爷,可千万不能跟那王毅沾边!那厮小时候,他堂兄被选进宫,家里给了个酒糟饼教那小孩吃了,好昏睡过去随宫里人走,这从没抢赢过吃食的王某人头一回抢赢……”结果宫里去的人,看着昏睡的小孩就扔上车,于是他就替他堂兄挨了一刀,“他原本是在当今天子龙潜时身边伴当,当初觉得没出头之日,凑了二千两白银孝敬厂督,侄少爷您知道厂督当年在内廷的权势,便是不合规矩也硬生把他弄到大内去……”结果他要抱的大腿王振王公公就没了,他以为没出息的景帝登了位,没钱活动的兴安当了司礼监太监,这王某人推说是王振强行索贿的,但仍没他什么好果子吃,还是被踢去浣衣局了。
    丁一听着,不禁失笑:“看来谢雨城的绰号应是还给这位才对。好了,胖子,你这时节就是为了和我说这笑谈?”丁一知道文胖子不是这样的人,就信那王某人真的很倒霉,刚才使人架开了去灌酒也就是了,不可能为了这种事专门示意自己出来说话。
    “王尚德现时是总督南京机务,侄少爷此时去南京,却是挑王尚德的刺,大司马这是要您的投名状啊。”文胖子压低了声音,向丁一介绍着那位坐镇南京的靖远伯王骥王尚德。说起这位也是属于王振关系户,据说三征麓川,却捉不住叛军首领思机发。所以当时朝中认为王骥渎职,“老师费财,以一隅骚动天下”,要求把他问罪的。是王振左右了这件事,王骥才没有获罪的。
    如果不是景帝登位时,王骥还在平苗,大约是和王山、王林一个下场了,所谓的“群臣劾王振并及骥。以骥方在军,且倚之平苗,置弗问”,所以文胖子认为,于谦是要丁一去找王骥的错处,把王骥拉下马来以表丁某人的忠心。
    丁一没有说话,他是军事战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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