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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米高的水塔足以把水压提升,输送到浮云镇地势最高的居民家中,对于这一切,丁君霍很满意,虽然使用的仍然是原始的水力,风力和畜力驱动的动力,但是在浮云镇,已经可以看到现代工业的痕迹。
浮云镇,绝对是整片大陆工业程度,甚至是自动化程度最高的地方,虽然这个自动化听起来有些可笑。
只不过浮云镇太小,小得让人容易忽略,只是这里出产的东西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罢了,这里,算起来,仍然算是蛮荒之地,不身处其中的人,永远无法想像这里究竟有多么的发达,就算是那些商队的商人也不注楚,工厂,是不允许他们随意进出的。
一些因为各种原因从浮云镇走出的人,也想把这种方式复制出去,可惜,无一例外的失败了,一来是没有那个环境,二来,就是没有一个系统的工业支持,哪怕仅仅是一个小小的零件螺丝,这种独特的零件也只有浮云镇才能出产。
丁君霍最得意的并不是把浮云镇从两万余人口变成如今的接近十万的敏体城镇,而是一个完整的体系,由铁厂,木工厂为底子,他创造了一个完整的,可以自给自足并且外销的完整工业体系,这个工业体系,才是他最大的资本,这也是为什么那些走出去的人无法复制他的成功,就是因为他们没有一个工业体系的支持。
在外界,特别是在那些大国当中,凭一个或是几个人的力量想创造出这么一整套完整的工业体系,简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环境都不允许他们这么做。
一项技术的成熟,带动着另一项技术的成熟,反过来再帮助之前的技术更进一步,浮云镇的工业,进入良性循环时代。
浮云镇的基础建设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先是大量的房屋改造,如今已趋于完成,一个个的居民小区尽是二层小楼,几百户为一个小区,甚至在人口增多,钢筋等建筑材料日渐成熟的情况下,丁君霍已经开始尝试着修建四层左右的居民楼。
无论是供水还是排污,都能解决这个问题,而且浮云镇地位亚热带地区,冬季还在零上十度左右,所以对供暖的要求并不高,只要在屋子里装个小炉子,冬季烧一个月左右的火就算完事了,剩下的就是平时做饭做菜了,否则的话一个锅炉的问题就能头疼死他。
平时屋民使用的燃料方面,由于煤多用于炼焦供应钢铁,再加上浮云镇附近只有一个小煤矿,甚至还要从临近的楚国来回运煤,所以把煤大量的用于居民日常使用就有些奢侈了。
造纸厂弄出来的植物碎渣,农作物的桔杆,甚至是晒干的牛粪,把这些平时都用于抛弃或是混烧的东西混合在一起,放置到钢制的粉碎机里搅碎,再混入一定数量的煤碴和粘土,再打上一个个的孔洞,蜂窝煤这种节能但是供热颇好的东西走进了千家万户,而且这东西烧起来还干净,深得居民喜爱。
配套的炉子,管料,再加上蜂窝煤,组成了民生必须品,再加上民间颇富,甚至除了一些老了闲不住的老头之外,浮云镇已经没有人到野外去打柴了,每个月几块钱,蜂窝爆可劲烧。
193 这个也要无题
丁君霍在纵宽足有二十里的浮云镇转了几天,现在的浮云镇建设得已经足以比得上后世的一个小县城了,走了几天,虽然累,但是在精神上,却是极度的亢奋,这一切,都是他引领的,在上辈子,只不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整天骂政策的小白领,小愤青,可是如今,他一手谛造了这个繁华的都市,虽然这个都市当中不时的能听到牛叫声。
天色渐晚了,丁君霍随便找了一家饭馆,领着几名破山队退下来的护卫吃了一口饭,老板说啥也不要钱,不过丁君霍却不能起这个头,仍然拿出了几毛钱塞在开店老头的手里,无论是谁,都必须付钱,这个先例不能开。
老头乐得送出老远,那几毛钱是说啥也舍不得花的,找个最安全的地方存起来,不时的拿出来瞅瞅。
政务厅有丁君霍的独立居所,就在办公室的后侧,有卧室有浴室还有厕所还有厨房,很方便。
“先生回来了,吃饭了吗?”李师师远远的便迎了过来问道。
“嗯,吃过了,你们几个也早点歇着吧,不用成天这个崩着!”丁君霍回头向那几名护卫说道。
“没事,我们都习惯了。”领头的壮汉整了整身上的半自动弩和腰间的小手弩笑着说道,然后敬了个礼,一声不吭的带着兄弟们退了下去,隐入了黑暗当中。
丁君霍刚刚一进卧室,还不等躺到那张厚厚的床垫上时,李师师就拎着一个热水桶走了进来,小巧精致的脸蛋上红扑扑的,鼻尖还渗着几颗汗珠,十分利索的将水桶放到了丁君霍的身边,然后伸手便去脱他的鞋子。
“嗯?于栖曼呢?”丁君霍不由得一愣,以往这种事可都是于栖曼给做的,虽然他屡次声称不用这么侍候,可是于栖曼似乎很享受这种照顾男人的过程,每次都坚持给他洗脚,不过说实话,这种腐败的感觉真的是相当的不错。
“于秘书长有事,去医院了,好像是孙大夫把她找去的。”李师师说着,利落的将丁君霍的鞋子脱了下去。
走了一整天,哪怕是天天洗脚,这脚也难免会有酸臭的味道,李师师只是皱皱小鼻子,笑眯眯的将他的脚放进了水里,然后把鞋拿到了外间泡到了水里准备清洗,同时将一双上次洗干净的鞋拿了进来。
李师师小巧的手指在脚上划过,有的时候,让丁君霍都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于栖曼给他洗脚洗的时间较长,有些感觉,自然淡了一点,或者说已经习惯了那种温柔,现在突然换了个女的,不同的手法,不同的劲道,让他感觉更是浓重。
李师师的双手捧着丁君霍的脚,不时的在穴位上按动着不同大小的力道,丁君霍的脚趾头不时的扭动着,李师师做得很认真,低着头,似乎在做一件很认真的事情。
夜了,李师师也换了衣服,不再是白天那套工作装,换上了一套宽松的传统服饰,这种对襟系带子的衣服,衣领有些宽,再加上带子也有些松动,所以,丁君霍一低头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对完美的半球。
这丫头除了外面的一套衣服之外,里面什么都没穿,甚至连肚兜都没有穿,从衣领处,一望到底,直接就能看到凹陷的肚脐,还有平坦如川的小腹,可惜,下面还有一件宽松的裤子。
随着李师师的按摩,丁君霍的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对半球,丁君霍上辈子一副色眯眯的模样,并不招人待见,所以,一直还是处男,来了这里,被捧得高高的,又身负着引领之责,平时除了跟于栖曼拉拉扯扯,到了外面,还要努力的保持一下丁先生的形象,这种痛苦,只有自己能了解。
最近,与于栖曼虚龙假风的胡扯,虽然最后总能喷发,可越是这样,就对这种事就越是没有抵抗力。
李师师虽然十七岁,长着十五六岁的精巧面孔,但是那身材,绝对没得说,比现代吃激素长大的女孩身材还要好,而且皮肤细腻,特别是那对半球,虽然大,却一点也不显得下坠,反而极为坚挺,山尖那两点,就像是无形的小手一样,勾着他的眼神。
“呼……”丁君霍喷出一股几乎能融化钢铁的热气,心脏砰砰的跳动,伸手摸向了李师师精致的俏脸。
“啊!”李师师惊呼了一声,身子微微一躲,然后抬起头来,正对上丁君霍那双几乎要喷出火来的眼神。
“先生……您……”
“别出声!”丁君霍喃喃的说道,接着抚摸着她的小脸,伸手托着小脸,将她捧了起来。
李师师出身在那种风月勾栏场,一直都在经受着这方面的训练,自然知道他想干什么,李师师的小脸变得通红,不过最后还是一咬牙,站了起来,伸手解开了腰间的带子,外衫滑落,仅剩下一条长裤,不过松松的腰带却告诉丁君霍,只要轻轻一拉,便解决了一切问题。
“先生,师师红丸还在,怜惜我!”李师师喃喃的说着,轻轻的向丁君霍凑了过去,丁君霍也是低吼一声,把李师师扑倒在大床垫上,在这地方,他曾经跟于栖曼虚龙假凤直到完结,现在,终于可以真刀实枪的大战一场了。
随着李师师一声刻意压抑的尖叫,还有丁君霍一声痛苦的闷哼声,大战开始了。
其实这种事疼的并不仅仅是女人,男人一样会疼,不过疼痛中,那种紧缩般的感觉更甚,再加上女人天性的润滑,何况李师师如此的年青,自然更没问题,丁君霍就像是一个头小牤牛一样,埋着头,吭哧吭哧的冲撞着。
李师师不时的发出一声似乎痛苦般的闷哼声,这就像是一种鼓励一样,让丁君霍更加的勇猛,把白天的劳累都抛到了脑后。
有人说处男的第一次碰一下就会完事,但是对于丁君霍来说,这是一种扯蛋,人跟人是不同的,办这种事自然也不同,丁君霍足足冲了一个半钟头才算是彻底的解决问题,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躺在床上呼呼的大喘着。
194 这事倒底怪谁
累,全身都软绵绵的,但是那种事后的酥麻感却让他有一种吸了毒品一样飘飘的感觉,李师师也是全身的汗水,身子不时的还会抽动一下,但是脸上却尽是满足的感觉。
轻微的声音在门口响声,丁君霍一扭头,李师师也跟着看了过去,两人一下子就愣住了,于栖曼,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此时更倚着门框,一脸都是茫然,而且还是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
“曼曼!”丁君霍惊呼了起来,就这么光着从床上跳了下来,脚下一软,差点摔倒,稳住了身子上要冲上去的时候,于栖曼却是摆了摆手,缓缓的扭身,梆的一声撞在了门上,灵敏的感觉在这一刻失去了作用。
“曼曼,别走啊,听我说!”丁君霍跺了跺脚就要向外跑,可是低头看看自己的身子,忍不住又回头披上件衣服,甩开两条毛腿就追了上去,但是于栖曼却跑得很快。
“生子,拦住她……”于栖曼已经跑向了门口,丁君霍指着正在门口轮值的士兵叫道。
本来生子还奇怪,怎么先生这副模样就跑出来了,再听丁君霍的一声怒吼,连忙从岗台上跳了下来,拦住了于栖曼。
他可不敢伸手拉扯于栖曼,可是横着身子,两手紧紧的贴在腿侧,用身体充当着障碍,脸上还赔着笑。
“于秘书,别为难兄弟,别为难兄弟,你看,先生来了,来了!”生子赔着笑脸,拐着腿只是缓了于栖曼的速度,他可不敢真的和于栖曼有什么身体上的接触。
随着丁君霍跑出来的还有那些护卫,一个个都是脸上带着苦笑,他们要是再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完了,不过于栖曼要进丁君霍屋,谁敢拦呐,再说,他们也不知道在屋子还发生了另一场大战。
丁君霍几步冲了上来,一把抱住了于栖曼,于栖曼也不吭声,只是流着泪水,挣扎着,就连挣扎都不用太大的力,怕伤着丁君霍。
“哈哈,没事了,没事了,我们小两口闹了点矛盾,那什么,曼曼,咱们回去说……”丁君霍冲着士兵尴尬的笑着,只是于栖曼还在挣着,丁君霍索性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衣服却开了,风嗖嗖的钻了进去,生子有点愣了,这倒底是咋回事?仅仅是闹矛盾吗?
“哈……”丁君霍发出一声怪异的干笑,顾不得整理衣服,抱于栖曼就向回跑,幸好这时候政务厅并没有什么人,都下班了,除了几个值班的秘书,不过却没人来看丁君霍的热闹。
对这种事,丁君霍并不在意,应该说已经习惯了,与这相比,现代社会那些乱七八糟的这关系那绯闻的可就严重多了。
丁君霍厚着脸皮把于栖曼给抱了回去,那些护卫们大眼瞪着小眼,谁都没出声,自觉自动的远离了丁君霍的卧房,换个听不到的地方接着保护警戒。
李师师已经穿好了衣服,甚至沾了些许落红的床单都被收了起来,看到丁君霍抱着不停挣扎的于栖曼走了进来,更是绞着双手,手足无措的站在角落里,眼中满是惊慌的神色。
丁君霍现在没功夫理会她,直接把于栖曼放到了床上,怕她会跑,直接就趴到了她的身上,按着她的双手,不让她动弹。
“曼曼,你听我说啊,这种事怪不得别人,要怪,只怪我色迷心窍,你想啊,碰上这种事,我们男难免会有点色急攻心不考虑后果,这个……这个……”丁君霍不知道该如何说是好了。
都被人按在床上了,他还能说什么,“唉,反正,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怀,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你也别不出声啊,总得给个解决的途径,不交流,怎么解决,反正让我放弃你,是绝对不可能的,想都不想,如果你要离开我,你走到哪,我带兵就打到哪,咱这日子也不过了!”丁君霍最后索性发出狠,牙齿咬得咯咯做响。
“我……我不值得你这么做!”于栖曼摇了摇头,也不挣扎了,丁君霍小心的放开手,她也坐了起来,却没跑,总算是让丁君霍长出了一口气。
“值,怎么不值,你就是我的海伦,为了你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丁君霍恶狠狠的说道。
“海伦?为了她,打了十年的仗?就为了一个女人?”于栖曼低着头喃喃的说道,关于海伦的故事,闲着没事的时候丁君霍给她讲过,于栖曼总认为,为了一个女人打仗,太不值得了。
“于秘书长,要怪,只能怪我,是我的错,我只穿了件外衣,所以,遮掩不严,是我诱惑了丁先生!”李师师终于找到了插嘴的机会,扑了过来,扑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
“要打要罚随您,千万不要责怪丁先生,我……我……”李师师四处看着,终于盯上了丁君霍那柄用来装样子的指挥刀,冲了过去一把就将刀拔了出来,架到脖子上就要抹脖子。
丁君霍吓得怪叫一声,随手抓了个枕头就砸了过去,枕头里装的是稻壳,颇为沉重,一挥之下,嗵的一声就把李师师砸了个跟头,刀子也扔出老远。
丁君霍连忙把刀收了起来,又扯起了李师师,看着她脖子上的血痕,忍不住叹了口气,“我们……坐在一起总能解决问题的,用不着寻死觅活的,咱们浮云镇不讲究这一套。”
“其实,也不是师师的错,要怪,也只能怪我!”于栖曼突然抬起头来,原本一脸幽怨的神色也消失了,似乎有什么事情想通了。
“嘎……”刚要开口说话的丁君霍一听于栖曼这么说,就像是叫了半声就被捏了脖子的鸭子,瞪着眼睛看着于栖曼说不出话来。
“怪我,一直都在坚持,我只考虑了自己的清白,只想着等成亲那天才把自己完整的交给你,可是却没想过你的感受,你是一个男人,一个年青的男人,爷爷说,男人在这个年纪最容易上火,可是我却……”于栖曼扭着双手,低着头说道。
195 不早朝
“这个……嗯……这个……”丁君霍也不知道该说啥才好了,不过有一点可能以确定,就是这事解决了,丁君霍激动的跑到于栖曼的跟头,叭叽就狠狠的亲了一口,这样的女人,自己还求什么。
在现代,可是绝对碰上如此温柔、大度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早就死绝了,丁君霍庆幸啊,庆幸自己能到了这里,能碰上于栖曼这样温柔体贴的女人。
“我……我想……嗯,师师,你能不能回避一下?真的,这事真的不怪你,你不要多想!”于栖曼柔柔的说道。
“好,我去……我去洗衣服……”李师师见于栖曼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