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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明显是没什么耐心的妞,急得团团转,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嘴里嘟囔着骂了三百二十一遍‘香蕉他**个吧啦的’之后,拉拉问刑风:“到底是怎么回事,甘脆怎么会进医院的?”
刑风:“根据脆姐进病房前说的几句话来看,她是在小巷子里被人袭击了。 看得出来,对方是有预谋的,精心策划了这次偷袭,而且人数众多,不如以脆姐的身手断然不会这么吃亏。 ”
“你是说有人故意找她麻烦?”拉拉一惊,原以为甘脆是破案的时候中了埋伏。 没想到是这样地,让她很费解。
刑风:“暂时只能定义为袭警寻仇,可惜了,王队长带人在现场仔细搜查了一圈,没抓到袭击者,也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看来得等脆姐稳定下来后,让她好好回忆下。 。 。 ”
拉拉不解道:“到底哪群王八蛋这么狠呀?甘脆这两年别说大案子。 连小案子都没破过一起,怎么会有人寻仇?”
刑风禁不住老脸一红。 暗叹小妖精说话真是太直白了。 不止是甘脆,他自己也一样,就没破过什么案子,和我国大多数的条子一样混吃等死偶尔搞搞严打赚点外快日子也就这么过了。 。 。 深吸一口气,刑风道:“目前还需要进一步的研究,不管是谁,只要查出来。 我担保那群偷袭的混蛋全没好果子吃!”
说到这里,刑风眼里流露出一抹酷狠的光芒。
拉拉对刑风这表现倒是很满意,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凭借以前看推理小说的经验,小妖精开始揣测道:“会不会是甘伯父以前抓过的罪犯,现在跑来寻仇地?”
想当年甘脆的老爹那可就厉害了,一生破案无数,结下地仇家自然如过江之鲫。 不得不说小妖精的想象力很丰富。 脑子里浮现出某个在监狱里蹲了10年后放出来的大变态前来寻仇,然后上演了一连串的父债女还的故事。
刑风沉吟片刻道:“倒是不排除这可能性,不过现在半点头绪都没,还是等脆姐稳定下来再说。 还有王队已经带人展开严密的调查了,应该很快会水落石出。 ”
讨论不出结果,拉拉又郁闷了。 她现在最担心的还是甘脆地安慰,问:“你老实跟我说,她伤得到底重不重?”
“这。 。 。 ”刑风欲言又止,他见到甘脆的时候,她已经奄奄一息了,结果到底怎么样刑风还真不敢打包票。
心里一紧,拉拉有些疯狂道:“到底怎么样,你快说呀~~!”
刑风刚打算撒下一个美丽的谎言安慰安慰拉拉,这时候主治医生出来了。
顿时如蒙大赦,刑风问道:“大夫。 她怎么样了?”
解下口罩。 这位中年女医生道:“放心,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期。 右下第七肋借软骨断裂。 背部遭受硬物五处严重击打。 。 。 最主要的一点,病人体力透支,身体严重虚脱,情绪也很不稳定,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 。 ”
听着医生平铺直叙的描述,拉拉的泪珠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了,从这些伤可以看出来甘大警官受了多么大的罪。
看得出来,这位大夫能医人却不能自医,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到了更年期,很有感触道:“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大姑娘,那些坏人可真下得去手啊。 。 。 你们做警察地可真不容易,随时都得与犯罪分子做生死搏斗。 外人都不理解你们,可能只有我们做医生的才知道你们到底受了多大的罪。 。 。 ”
刑风很是感动,差点将这位中年医生大妈引为红颜知己。 虽然世人都对条子没有太好的印象,却不得不承认要依靠他们来维护社会治安。 而且,这个职业的死亡率和受伤率确实是各大正当行业中最高的,不得不让人肃然起敬。
那位医生大妈临走前嘱咐道:“病人需要好好休息,今晚你们就不要进去打扰她了。 明天稳定下来可以进去探望。 ”
时间缓慢地流逝着。
刑风发扬了风格,对拉拉道:“这位。 。 。 小姐,您还是先回去,明天再来吧。 这儿有我看着就行了,上面安排地,今天我负责守夜。 ”
拉拉一怔道:“不行,我非得在这儿陪着她不可。 警官,您就玩忽职守一次吧,回去歇着,我不会向你们上司打小报告的。 ”
刑风哭笑不得,眼看这已经过了午夜12点了,他说道:“这哪儿行,要被王队知道了还不得剥了我的皮呀?再说了,脆姐向来这么照顾我,就凭私人感情我也得守在这儿啊。 这样吧,您饿了没,要不我去买点宵夜?”
“行。 那感情好,我还真是饿了。 ”拉拉很没拿自己当外人,摸了摸小肚子说道。
出了医院,刑风心情很滋润。 为什么捏?很简单,能和拉拉这样的小女子一起陪同守夜,换了你,你心情也得滋润吧?
不得不说。 刑风这孩子很厚道,一次碰到**中地两位女主角。 他准备和魏大大沟通一下。 结果是不幸的,魏大大手机关了。 刑风却没怎么失落,反而是一脸的仰慕,这个时候,魏大大应该和某位美妞正发展着一段超越了友情但决不是爱情纯粹的**的关系吧?刑风一相情愿地想着。
很快地,他又有点忿忿不平。 上次离开警局的时候,两人交换了电话号码。 魏大大曾信誓旦旦地说有空请他吃饭,可是过了这么久,这承诺就压根儿没有兑现。 暗骂着魏大大不讲究,刑风走到了医院附近地一条长年通宵营业地小吃街。
拉拉站在病房门口,透着玻璃偷偷地窥望甘脆。 后来觉得不过瘾,她轻轻推开了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站在病床前,拉拉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滚了下来。
甘脆俏脸惨白。 没有一丝血色。 一头短发散乱开来,没有了往日地干净利落。
拉拉不知道是在骂甘脆,还是在自言自语,低低呢喃着:“小样儿,叫你逞强。 以前还自称东方不败,从来都是你揍人。 没人揍得了你。 。 。 现在好了吧,被狠揍了吧?长这么漂亮去当什么条子啊,吃了不讨好,又赚不了什么钱,随便换个什么工作也比当这小警察要强啊。 。 。 ”
小妖精一个人自娱自乐地说着,眼泪簌簌流淌个不停。
这时候的刑风已经买好了宵夜,突然看到一名打扮入时的女子深夜行迹有些鬼祟地徜徉在街头。 本着自己的职业道德,刑风沉喝道:“喂,那个谁,干什么的?”
那姑娘吃了一惊。 吞吞吐吐道:“ji。 。 。 ji。 。 。 ji。 。 。 ”
“记者?”刑风一怔。 难怪行迹这么可疑呢,原来是狗仔队的。
那姑娘也是一怔。 然后点头:“嗯~~~”
刑风肃然起敬,温和的问道:“请问哪家报社地? ”
那姑娘羞答道:“晚抱的”。
刑风:“哪家晚报”
那姑娘又羞答道:“和男晚抱”,
刑风大吃一惊:“河南晚报?呀,大报社啊,厉害厉害。 ”
那姑娘羞答答地道:“这工作一般都是晚上敢搞。 ”
刑风表示了同情:“晚上赶稿确实挺辛苦的。 ”
那姑娘很感动,道:“谢谢大哥理解,有空来搞。 ”
“好好好,一定一定~~~”刑风心情有点嗨皮,突然又想起自己文采不行,于是又含糊地补充了一句:“我有事儿先走了,来稿的事情,日后再说,日后再说。 。 。 ”
随后,枯燥的守夜生涯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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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阳光照耀下,甘脆终于悠悠醒来,看到就趴在她病床前沉睡的小妖精,甘脆心里一暖,还是多年的姐妹靠得住啊。
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身体仿佛不受自己控制,换来地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甘脆暗暗叹息着,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一天。
小妖精突然被惊醒,望着甘脆:“啊,你醒了?”
甘脆躺着一动不动,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然后问:“刑风呢?”
拉拉:“你说那位有点小帅的警官?他早上8点就走了,现在换了一名警察大姐,就在门外看着呢。 ”
甘脆很吃力地吩咐道:“这事儿千万不能让我妈知道,就说这几天我去外地学习了。 。 。 ”
小妖精不耐烦道:“行啦,我懂,你还是别说话,给老娘乖乖地躺着休息。 ”
“哎,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甘脆莫名其妙地叹息了一声。
“他?哪个他啊?”小妖精比甘脆还更加莫名其妙。
“我也想知道是哪个他呀,可是。 。 。 ”甘脆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 她连那位‘大英雄’的脸都没看清楚,又怎么知道是哪个他呢。
不知道怎么地,甘脆突然一脸愧疚,眼泪不争气地流淌下来。
拉拉大吃一惊,在她地记忆里,就从来没见彪悍的甘大警官哭过。 一相情愿地,小妖精认为这是甘脆承受不了失败地打击。 所以才前所未有的难过。 毕竟,一个打架记录全胜的人突然被打倒了。 心情肯定是很不爽很失落的。
轻轻抚摸着甘脆的头发,拉拉像安慰小女孩儿一样安慰道:“乖,别哭。 。 。 再哭你以后就不能叫小翠花,只能叫小脆弱啦~~~”
谁知道一听这话,甘脆哭地更伤心了,因为她现在的地确确very地脆弱。
脑海里浮现出昨日的一幕幕,本来想打电话求救。 但手机早掉地上找不到了。 甘脆撑着最后一口气从漆黑的小巷里狂奔数百米,到了一个灯火通明地地方然后报警。 。 。
甘脆不是不能承受被打倒,而是不能忍受自己临阵脱逃。
想起那名一次次被打倒又一次次坚挺地站起来地大英雄,甘脆心底一阵剧烈的抽痛,自己怎么能抛弃他一个人先跑呢?
可当时地情况,并不是那么简单。 。 。 甘脆并不怕受伤,甚至不惧怕死亡。 她害怕地是——你可以想象,这个火辣动人的黄花大闺女。 警队中最娇艳的小红花,如果被打晕了落在那群如狼似虎的恶棍手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如果真发生了那样的事儿,对甘脆来说,那绝对比死还难受。 。 。 当时正是听到了黑暗中几个人的污言秽语,出于本能的恐惧。 甘脆终于凭意志提起最后一丝力气跑掉了。
虽然自己脱离了危险,但大英雄现在生死未卜,甘脆生平第一次有了无法抹去地愧疚。 她突然发现,那位神奇大英雄占据了她生命中许许多多的第一次。 。 。 她第一次遇到有人救她,第一次见到这种打不倒的小强,第一次遇到这种自己小命都不保了还破口大骂让她快逃的傻瓜,第一次对这个人有了负罪和愧疚,第一次对这个家伙牵肠挂肚。 。 。
眼泪如暴雨般哗哗落下,甘脆又发现,这是自己第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哭泣。 原来放声大哭的感觉这么好。 可以宣泄心中淤积许久的不快。
看着泪如雨下地甘脆。 拉拉真的急了,听大夫说甘脆情绪不太稳定。 不会是神经出了什么问题吧?根据某些书上的案例,一些极度要强的人在经历挫折后,会变得一蹶不振,而且会有精神上的分裂。 。 。 一想到这些,拉拉头都大了,眼里也跟着流了下来:“小翠,你别这样啊,千万别吓我,呜呜,老娘心脏不好,禁不住你这么折腾呀~~!”
甘脆这时候情绪稳定了很多,在痛哭之后,她总算恢复了以往的状态。 苍白的脸上挂着一丝苦涩的笑容,甘脆低低骂道:“臭丫头,你跟着哭什么呀?”
拉拉哽咽:“kao,你都这样了,老娘能不哭吗?”
甘脆眼里有着深深地迷惘,呐呐道:“我跟你说昨天晚上的事儿,你帮我分析下,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对了还是错了。 。 。 ”
听着甘脆详细地讲述经过之后,小妖精沉默了很久,然后说:“虽然这么跑了确实有点不仗义,但是呢,你没做错。 那个人不也叫你快跑吗,要是你不走,反而更对不起他了,让他死也不会瞑目地。 。 。 ”
“乌鸦嘴,死丫头你胡说什么呢,他不会死的!”甘脆动了真火地骂了一句,心里却是惶恐万分,大英雄,你可千万要挺住啊!
认真地看着甘脆,拉拉脸上突然有点坏笑:“小妞,说,你是不是对那人动了心思了?kao,老娘就知道你一贯这么闷骚,肯定爱上人家了对不对?”
“去你地,别瞎说!”甘脆嘴上很硬朗,苍白的脸上却突然布满了红霞。
伸出了魔女之手,小妖精威胁道:“哟,瞧你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还不承认呢?给我老老实实地交代,不然的话。 。 。 嘿嘿,师太,你现在动不了也拽不起来了吧,信不信老衲无情地摧残你?”
听着拉拉这无耻的话,此刻毫无反抗能力的甘脆认为自己也很有必要无耻一回,她深呼吸一下,冒出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豪言壮语:“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他,但我发誓,找到他之后,我一定要嫁给他!!!”
扑通,拉拉突然摔到了病床下,好半天才爬起来,惊讶万分地看着甘脆:“妞,你不是脑子被打坏了吧,这么牛叉的话你也说的出来?”
没成想甘大警官一脸严肃道:“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我已经决定了!”
拉拉无语了,过了很久才道:“虽然说看起来那家伙人品不错,关键时刻展现出令人钦佩的人性化光芒,但是呢。 。 。 不管怎么说,你得做好最坏的打算是不是?万一他已经结婚了,你怎么办?”
原以为甘脆会败退,哪知道这姑娘根本就是一根筋,又冒出一句鬼哭神嚎的惊天之语:“那我就做他情妇,二奶,红颜知己,反正怎么样都行~~!”
拉拉快哭了,伸手摸了摸甘脆的额头,讶然道:“奇怪,你没发烧啊,但怎么发骚了呢?不行了,小翠,我得找大夫再看看你的脑子,你肯定出问题了。 ”
甘脆:“别瞎捣乱,你知道的,我决定的事情就不会改变,谁都阻止不了我~~!”
小妖精死的心都有了,很无奈道:“好吧,我问你,万一那人是个快进棺材的大伯,你怎么办?”
甘脆笑了笑:“不会的,虽然那人的声音很怪,嗓子都哑了。 不过我还是听得出来,他是个年轻人,最多不超过三十岁。 。 。 ”
“哦,那还好。 ”拉拉跟着松了一口气,好像在为自己挑对象似的,她又问:“可是,如果那家伙比潘长江还矮,长得比赵传还丑,怎么办?”
甘脆:“你别瞎说了,我看得见他模糊的影子,反正比我高。 。 。 至于长相,这个不重要,你知道我从来不以貌取人的,心灵美就行了。 。 。 ”
小妖精被这‘心灵美’三个字给雷晕了,感觉中了剧毒,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好不容易排解了毒素,她唉声叹气道:“哎,小妞,我看你是入了魔了,怎么看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好吧,我再问你,万一,我只是说万一,那家伙要是英勇就义了或者半身不遂了,怎么办?”
甘脆一阵沉默,随后似是在自言自语着:“不会的,刑风说没有找到他的尸体。 他一定会没事的,就算他残废了,我更得照顾他一辈子。 。 。 ”
拉拉:“你就知道你一定能找到他?就算他没事,但你一辈子都再也遇不到他了,怎么办?”
甘脆很执着:“不管了,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要找到他!”
拉拉完全被打败了,一脸的郁闷:“最后,最后一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