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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到你了,给咱们争点气,有感觉了就释放,别忍啊!我们比的是数量,可不是时间!”
康斯坦丁拉扯了霍兰一把,将他推向红色大床:“拿出你骨瘦如柴一寸金的能耐来,上啊,我们还落后着,能不能翻盘,就全靠你了!”
霍兰瘦弱的胸膛被这火热的气氛一鼓舞,似乎也找回了少年时代的青春喘息,他带着那名西方少女,扑上那床,然后,像野兽一般地冲了上去……
霍兰都不记得自己是几进几出了,反正那次数,似乎胜过了中国某部描写三个国家打仗小说里的某位独闯敌营救少主的猛将,他的脑袋晕沉沉,却也兴奋自豪得不得了:原来我霍兰不仅在设计潜水艇上有天份,这方面的活,也这般勇猛……
同样是潜水,霍兰却觉得自己身上的这个小……不,巨型潜水艇一沉一浮的反而更有意思,似乎比起自己毕生研究的钢铁潜水艇要有意义的多……
霍兰在纵横驰骋,一个颤抖,自己的潜水艇再次排水清舱,上潜之后,一个沙哑的声音嚷道:“不行不行,他不能算你们的人,他的成绩要排除在赌局之外!”
霍兰听着耳熟,正要去抱女人,两条手臂却是一紧,被人给粗鲁地揪下了大床。
霍兰光溜溜的屁股碰到毛糙的地板,疼痛之下,他有点清醒了:这个声音,是阿德里安那个兵油子的!怎么不算,我可是很卖力地下潜上潜了好多次呢!
“为什么不算?你们要耍赖吗?”不出所料,霍兰成为了审查团的‘苦干明星’,成为了康斯坦丁赢下赌局、反败为胜的最大倚仗,岂能让阿德里安说扯走就扯走呢?所以,康斯坦丁大人毫不犹豫地就叫喊了起来。
“谁要耍赖了?你哪只狗眼看到老子耍赖了?”
大家都是赤条条的,胯下一条鼻涕虫,没了束缚,阿德里安愈发显露出兵痞的恶劣本性,他扬着脑袋冲康斯坦丁嚷嚷:“这个死瘦子,一口气没歇,连续弄了十次,他以为他是狮子吗?这么猛,肯定是吃药了,他这是赤果果的作弊,老子没直接判你们输就不错了!只是让他离开,成绩作废,这还不够意思,你还有脸说我耍赖?”
“草,谁吃药了?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的人吃药了?”
康斯坦丁气得差点旧病复发,他喘着粗气,挥起拳头,冲上去要跟阿德里安厮打:“你这个兵痞,你是看不得我的人天赋异禀,觉得快输了,所以才编出一个吃药的罪名,玛德,我要揍死你!”
话说康斯坦丁当年在昆西船厂也是从敲螺钉开始一步步干上来的,现在年纪虽然大了,但这会儿大家都经历了不下三次的鏖战,体力半斤八两,所以康斯坦丁也就有了与阿德里安开架的勇气。
康斯坦丁动手了,却不如阿德里安一伙兵油子配合默契,两个人把霍兰抽走,另外两个人顶上来,一左一右夹住了康斯坦丁,阿德里安狞笑一下,一记毛茸茸的赤脚,结结实实地踹在了康斯坦丁那条鼻涕虫上!
“嗷呜!”
康斯坦丁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叫喊,捂着下身,直挺挺地就倒下去了,就像一条麻虾,在地板上直抽抽。
主子被打,狗腿之三叫道:“麻痹的,这帮兵油子要输了就耍赖,大家一起上啊!”
狗腿之四也一巴掌推开了怀里的相好姑娘:“对,大家并肩子上,咱们的人数是他们的两倍,他们的枪可没带进来,现在大家都是一条烂银枪,一对一,没必要怕他们!”
噼噼。
啪啪。
于是,好好的一个红色洞房,霍然上演了一出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群p。
战况如何霍兰不晓得,他只听到许多熟悉的声音在惨嚎,当然了,里面还掺杂了不少姑娘的尖叫呼喊,那里面,必然是一团糟了的!
329, 火灾
霍兰虚弱地问道:“你们要抓我去哪?”
两名抬着霍兰的大头兵低头嘿嘿一笑:“霍兰先生,你的天赋异禀感动了上帝,他老人家要召见你!”
霍兰一惊,挣扎起来:“你,你们要杀我?”
那两人再一笑:“噢,差点搞出误会了,上帝召见在你们那里意味着死亡呢……呵呵,我们讲的上帝,只是一个代名词,他是一个活生生的大人物,他要见你,是你三辈子修来的福分。”
这两个大头兵说话颠三倒四,但貌似的确对霍兰没有杀心,发现生命没了危险,霍兰实在太疲乏了,一口气泄掉,便任由这两个赤条条的大汉折腾了……
霍兰被两名大汉折腾得很舒服,舒服到他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当他睡着时,受到的待遇还不错,至少有宽大的床榻,有鹅绒的被褥,还有龙灏师徒在一旁的注视。
微风悄声问道:“少爷,您这药剂是不是下的有点过量了?这位大胡子的瘦瘦白人,不会一睡不起吧?”
约翰。霍兰之所以能像常山赵子龙一般七进七出、不带喘气,完全是龙灏配置的‘勇猛药剂’的功劳,这副药剂,郑公肖也曾体验过。
龙灏踹了微风一脚,笑骂道:“本少爷已经跨入了炼金领域的一个崭新层次,配这点药,难道还不知分寸?哼,他是被心魔所惑,身体没问题,心理却放纵过头了,所以才会睡的这么香。”
龙灏嘴里说不要紧。心里其实也是有些惴惴:这副勇猛药剂由姑娘当做酒水灌入了霍兰嘴里,龙灏本以为霍兰最多征伐三、四次便会停下。然后就可以让龟公借机把他从花满楼的赌斗场里摘出来,可谁料。这位约翰。霍兰先生,以五十岁的高龄,愣是不间歇地奋战了十次,弄得龙灏也不得不临时改变计划,命阿德里安用‘舞弊’的借口,把霍兰从赌斗场强行掳出来。
霍兰这么玩命地放纵,龙灏给出的诊断书就是:心魔作祟!
只有对现实失望,才会在勇猛药剂的作用下不顾一切地对虚幻的快感无限追逐……
龙灏暗自咋舌:自己好心好意的一记幸福之药,可别毁了这位潜水艇的设计之祖吧!
其实龙灏算是料对了。原本历史上约翰。霍兰就是一位悲情人物,他在经历了1886年那次失败后,于1893年在美国海军举办的一次潜艇设计大赛上脱颖而出,获得了15万美元的研究经费。
可是,由于他秉持的潜艇设计理念与美国海军军部的不符(军部认为潜艇要浮上水面作战),因此,性格孤傲的霍兰放弃了经费,转而自己投资,研究心目中理想的双推进潜水艇。
1897年。霍兰设计出了他人生中最后一艘潜艇:霍兰…6号,可是,这艘被载入史册的划时代潜艇在霍兰去世前并不被任何人看好。
霍兰直到1914年因肺炎去世,都在遭受大家恶毒的嘲讽、残忍的嗤笑!
更加令人惋惜的是。当霍兰去世后一个多月,德国潜水艇u…9号,便于一天之内击沉了三艘英国巡洋舰。震惊了世界!
而u…9的原型,正是霍兰…6!
可以说。约翰。霍兰的一生,就是遭受诅咒、杯具满茶几的一生。这次,因为龙灏的蝴蝶效应,霍兰加入了历史上他不曾加入的韦布造船学院,可是,这种悲剧的人生,似乎没有任何改变,而是在依然延续,甚至于,霍兰自暴自弃的时间还大大提前了!
(原本的时间是在霍兰…6建造完成之后,1897年)
这个瘦瘦的大胡子搞成这样,我也有点责任……
龙灏恻隐之心生起,遣开了微风,自己配置出了一副强身健体的炼金药剂,给霍兰灌了下去,且不提对治愈他的心魔能有多大帮助,但至少,是大大缓解了他今后死于肺炎的概率。
从这个角度来看,霍兰可算是因祸得福,这可是炼金术师龙大少爷亲手配置的药剂啊,此前只有龙灏的绝对亲信、英女王、奥匈国王等少数人才能享受的待遇,现在霍兰在睡梦中就享受到了,不可谓不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给他满是杯具的这一生,平添了几分喜剧色彩。
当然了,如果他醒来后一门心思跟着龙大少爷走,那么他灰白的一生,必然会越走越绚烂。
龙灏做完好事不留名,悄悄地就退了出去,因为……外边还有一场盛大的焰火表演,等着他去欣赏。
约翰。霍兰做了好长一个梦。
梦里,他仿佛回到了爱尔兰的力斯凯娜镇,仿佛荡漾在老父还健在的读书时代……梦里,他依稀记得在担任理科教员时看到的第一本潜水艇图册,依稀回味着双脚踏上标榜自由的美国土地……
自己的前半生,是贫寒的,也是幸福的,因为他有一个梦想:潜水艇。
自己的前半百,是坎坷的,也是彷徨的,因为他有一个别人都不理解的梦想:潜水艇。
为了实现这个‘潜艇’之梦,他放弃了太多、太多:离开了故乡,妻子难忍贫苦离他而去,投资者对他加以利用欺骗,潜艇事故令他饱受白眼讥嘲质疑……
这值得吗?
半梦半醒中,约翰。霍兰的眼眶湿润了。
接着,霍兰未醒,脑中的梦颜色一变,变成了旖旎的粉红、银靡的雪白!
啪啪啪的撞击,嗯嗯嗯的呻吟,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仿佛都在拨动他的心弦,撩拨他心湖底部最柔软、最敏感的部位……原来,世间还有如此美妙的体验,原来。我的世界不仅有大潜艇,还有能让自身灵魂得到升华的小潜艇!
霍兰细咂回味着。不知不觉间,泪干了。他那人中处的大胡子下,一翘一翘,似乎在喻示着这位潜艇之祖,解开了心结,向着某种解放的路标前行。
龙灏若是在此,若是能读懂霍兰自己也未必全部明白的这场长长的荒唐梦,可能会苦笑:好嘛,自己今天挖的大坑,倒是把一代潜艇祖师。弄得贪花好色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晨曦般的亮光,刺痛了霍兰的眼睛,他脑袋一震,浑身的机能回归:醒了。
我这是在哪里?
现在是什么时候?
对了,我在参加赌局,不过被两个说话颠三倒四的兵痞抬走了,说是、说是……有个大人物要见我?!
霍兰在床上坐起,揉着略微生疼的脑袋。却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有种说不出的变化,似乎真的像梦里一样,回到了精力旺盛、百病不生的二十岁!
霍兰来不及去确认自己身体发生的奇妙变化。因为此时他已注意到自己所处的环境,是一间贵族式的卧房。
宽敞的房间,图案丰富的地毯。墙上有壁画,短沙发、大衣柜、落地镜、低矮枱等家具错落有致地摆放。一时间,霍兰仿佛以为自己转世投胎到了一户贵族家中。
“这是怎么回事?”
霍兰望向不远处的大窗户。厚厚的窗帘挡住了光线,不过从缝隙中漏出的几缕阳光,还是暴露了现在的时间。
是白天了呢,也就是说,我至少睡了一晚了?
霍兰掀开被褥,走下床,却发现自己已不是无遮大会时的模样,质地柔软轻盈的内衣穿在身上,丝绸般的滑润不断冲刷自己的肌肤……噢,这是很上等的贵族睡衣,霍兰依稀记得,一件就要50美元,奢侈得不得了。
霍兰踩在一双拖鞋,清凉的鞋底按摩着他满是老茧的脚板,令他走起路竟有种云中漫步的错觉……霍兰走向大窗户,用力一拉窗帘,一幅美丽的画卷便展现眼前。
外边是绿色为主的园林,枝头隐约可见鸣叫的鲜艳小鸟,底下有花园、喷泉,还有几辆装饰豪华的马车,以及一辆看上去很时尚的黑色汽车。
“奇了怪了,这是个什么地方?”
霍兰忍不住惊讶,自言自语地说道。
要知道,霍兰在旧金山可不认识什么有钱人,这里明显是一座价格不菲的别墅,它的主人,莫非……是那位大人物?!
霍兰无心再欣赏美景,他抬脚向门口走去,不过路过一排矮柜时,上面摆放的一份报纸却吸引了他的目光,也……骤然钉住了他的脚步!
这是一份叫做《南港氛围》的小报,霍兰此前听都没听过,可是它印刷的质量着实不差,头版就是一张大大的黑白照片,照片里是一处火光冲天的小院!
‘惨剧!昨夜凤语街小院起火,烧死烧伤二十余人,疑似军营士兵争风吃醋导致。’
头版头条的一行大字,如晴天霹雳,生生地把霍兰劈傻了!
这个小院,不就是花满楼吗?
怎么着火了?还烧死了人?
争风吃醋?
噢,军营士兵说的可不就是阿德里安那伙兵痞么?
霍兰只觉身子如坠冰窟,一道道寒气在体内乱冲,他颤抖着抓起那份《南港氛围》,抖开,一目十行地把这篇新闻看完。
看完之后,报纸‘啪嗒’一声掉在地毯上,霍兰双脚一软,跌坐到地上。
完了,全完了!
死了,都死了!
霍兰从新闻的最下角看到了一行死难者的名字……康斯坦丁、阿德里安的字样,赫然已变成了冷冰冰的铅字!
怎么可能死掉的?
而且还是被烧死的?
一个个黑色的名字,代表着一篇篇讣告,霍兰惊恐地发现:所谓审查团,除了自己,已……团灭了!
恰在这时,门锁响起,房门‘咔嚓’地开了。
“谁?是谁!”
坐在地毯上的霍兰猛然扭过头,脱口而叫,双眼死死盯住门口。
两个人走进来,都很年轻。前面一个很高,有着清秀且带笑意的脸庞。后面一个则貌似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两个人,都是黑发黑眼的黄种人。
“霍兰先生。你醒了?”
当先那个高个子,带着与生俱来般的居高临下气质,温和地笑问道。
“你是大人物?”
霍兰脱口而出,但随即,他又睁大了眼睛:“不,我,我认得你,你是北海伯爵……mr。多拉贡!”
龙灏最近的出镜率很高,报纸上都有刊登他的照片。所以,尽管有黄种人在白种人眼里都是一个样的事实存在,约翰。霍兰还是立刻就认出了这位伯爵大人。
想不认出都难,龙灏可是审查团收购造船厂的第一目标呢!
龙灏呵呵笑道:“是我,不过我更喜欢别人叫我龙灏,来,霍兰先生,请起来吧。”
龙灏伸出手掌,把霍兰从地毯上拉了起来。
站稳了。霍兰使劲晃了晃头,看看报纸,又看看笑容可掬的龙灏,忽然间。他想通了什么!
“是你,这场火灾是你设计的?!”
霍兰把这个猜测说出,说完后。自己的后脊都在发凉。
龙灏微笑挂在脸上,表情既不吃惊。也没否认,当然。更加没有承认。
微风这时跳了出来,骂道:“约翰。霍兰,是我家少爷把你从火场里救出来的,你不感激也就罢了,还敢怀疑我家少爷?你这洋毛子,是恩将仇报啊!”
面对微风的指责,霍兰的脸红了红,不过他仍旧心有疑虑:“你们为什么单单只救了我?而且……在我离开后,那座小院就发大火被烧毁了?”
霍兰对康斯坦丁等人的死只有惊讶,要说为他们悲伤、报仇,那绝对是扯谈!
一场火灾下来,霍兰更关心的甚至是:花满楼里那些美丽温柔、善解人意的姑娘们,是否平安脱险……
龙灏淡淡地说道:“霍兰先生,我救你只是巧合,因为我欣赏你,欣赏你对潜艇的独特见解,相信我的邀请,你也接到过好几次了吧?对于这场火灾,我很抱歉……因为我没有想到霍兰先生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因此,我找人把你请出来后,就离开了……当然,我不否认,对这场火灾的前因后果我还是很清楚的,至少,比这张报纸上所说的要详尽的多!毕竟,以我的身份,想要调查清楚这件事,花费的只是一点点时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