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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头豹的威信显然是四人中第一,他出声了,笨蛋龟不甘地瞅了眼玲珑浮凸的茜茜公主一下,就缩头不语了。
变色狐瞥了茜茜公主一眼,悠悠道:“我的主意也不一定好。但却是从我们马戏团的安全角度出发……”
这话说的,明摆着就是在讽刺笨蛋龟想问题不用脑,纯粹下半身思考。
“这人肯定是不能放的,不管怎么样,她也是一名公主,她若是脱身,调动人来报复,我们的马戏团就完了!”
变色狐尤丽继续说道:“但不放人并不意味着要使人轮流弄她,笨蛋龟你别瞪我。我可不是同情她,只是你那轮流操的法子太操蛋,谁能保证操一圈后她就会神智失常?万一她是装的呢,万一不小心把她弄死了呢?人多嘴杂,这是要出大问题的!”
“怕人多,最多我和呆头豹辛苦点,就我们两个轮流来!”笨蛋龟顶了一句。
“你就知道操!操,闭嘴。好好听尤丽讲吧!”
呆头豹面色一黑,又给了笨蛋龟一脚。很显然,咸湿的笨蛋龟已经惹翻众怒了。
金丝雀问道:“放也不行,不放也不行,难道一直弄晕她?这麻醉药,我们剩的也不多了。”
尤丽伸手摸了摸茜茜公主光滑如蛋的皮肤,慢慢道:“大家忘了?这次行动的准信刚刚下来。上面波ss要求我们可是要尽量收集处女,非处不要!这个公主我若没看错,可还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处女呢!”
“处女?皇室能有处女?!”
呆头豹和金丝雀都是一愣。
“我说过了,这个公主笨笨傻傻的,根本没见过世面。是处女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尤丽伸手去扒拉茜茜公主的裤子,笑嘻嘻地道:“我现在就来检查,你们两个男人转过脸去!”
“我也来帮忙!”金丝雀也是一叫。
半晌之后,金丝雀一手泥泞,满脸回味:“哎呀,那层膜还有,这个公主,确实是处女呢!”
尤丽也是笑得十分暧昧,她拍了金丝雀一下:“你手轻一点,要是弄破了,这处女可就少了一个呢!”
呆头豹转过头,讶道:“还真是处女?那么,尤丽你的意思是,让她加入这次行动?”
尤丽点头笑道:“为什么不呢?反正波ss对我们许诺了,多一名处女就多给1万英镑,而且事后会解除对我们马戏团的控制!1万英镑啊,而且还可以把祸水引出去,这样的好事,到哪里去找?”
笨蛋龟这时插了一句:“引出去她还不是可以调头来报复我们……”
金丝雀骂道:“你笨啊,这次的行动你看不出来?这是**oss也非常看重的,要不是我们马戏团有天生的优势,这好事都轮不到咱!不用说,这些处女事后肯定都是要被灭口的,有**oss为我们擦屁股,岂不比你那个操一圈的计划要稳妥的多?再说了,1万英镑,事后我们去一趟俄罗斯,辛苦一点,多少洁白肤嫩的处女买不到呢?”
呆头豹拍板:“好,就这么定了,给她注射药剂,把她填充到行动队伍里!哎,时间太紧迫了,我们收集的处女还是太少,一万英镑一个啊!哼,笨蛋龟,要是平常你和法克鱿那死鬼少玩一点女人就好了!”
“哎哟!”
笨蛋龟无端端又挨了一脚,委屈地低声道:“混蛋豹子,那些新鲜货好像你没玩似的,叫什么叫嘛!”
就这样,这个马车车厢的门开了,有人进进出出了好几次,最后一个丰乳肥臀的西方女子就扛着一只大麻袋出了车厢,径自走到了最后一辆马车跟前,把麻袋扔了进去。
此时,标准布鲁马戏团的车队已经能看到布拉格城市的轮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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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嗯,头好痛!”
茜茜公主抚着额头,从沉睡中醒来。
我们的公主殿下似乎一觉万年,再加上醒来后发现四周黑漆漆的,一点光线都没有,这让她恍若隔世、不知身在何方。
“这是哪里……啊,这是什么,什么!?”
茜茜公主双手当做桨臂,无力地划着,可没划几下,就碰到了一个软绵绵、冰凉凉的事物,那感觉……好像是人的肌肤!
“别叫了,叫的我们头疼……”
一个虚弱的好像从九幽底下传上来的声音,令得茜茜公主仿佛溺水般的不断舞动得以停止。
这个声音,是女子的。
茜茜公主听了,一如抓到了救命稻草,立刻冲着声音的大概方向爬了过去,嘴里不住问:“你是谁?这是哪里?”
周围无光,但空间似乎并不大,茜茜公主只爬了两下,就抓住了一个人的手臂:软绵绵、冰凉凉,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说话那女子的。
“这是囚牢,咳咳,我们是囚犯啊!”
另一个陌生、但同样是女子的声音响起,它就在茜茜公主身边,看来是属于这只手臂的主人。
265,自由的代价
囚犯?!
回忆的片段如一线潮退去后的河岸,沙砾纷纷还原,茜茜公主脑袋一晃,昏迷前的事情开始浮上脑海。
是了,我在尤丽的指引下,先到了特尔那瓦,租了一辆马车,赶了一夜,抄到了标准……布鲁马戏团的前面,可当我要寻找当地的警察进行协助时,尤丽给我喝了一杯饮料,我就……
茜茜公主努力地回忆着,越是回忆,她的心脏就越是冰凉:种种线索都表明,自己被尤丽给害了啊!
那个柔弱如蚕、胆怯如兔的尤丽,竟会害我?
茜茜公主一下子就觉得,自己的三观崩塌了。
“这是哪里?马戏团在哪里?”
茜茜公主抓住了手臂,连连问道。
“啊,你抓疼我了,放开!”
那声音嚷了句,“如果你说的是标准布鲁马戏团……这里就是!”
“什么?!”
茜茜公主松了手,整个人软倒了:如果这里是标准布鲁马戏团,那么尤丽……一定就是马戏团的人,而不是她自己所宣称的受害者啊!
茜茜公主心冷了,忽然间眼皮一跳,又连忙在自己身上摸了摸,等到发现衣服还算完整,才松了口气。
她虽然出生于西方皇室,但却洁身自好,对常听到的宫廷银乱之事,都是嗤之以鼻、鄙视有加,对贞洁,茜茜公主还是颇为看重的。
“……又是一个跟我们一样的可怜人啊!”
接着,那声音的主人似乎对茜茜公主很是同情,便把她拉了过来,抱在怀里。
虽然是在绝对的黑暗中,却给了茜茜公主一定的温暖。
“这里有多少人?”
茜茜公主静下来后,发觉周围其实有很多绵长的呼吸声。不认真听还听不到。
“我也不知道,不少于十个吧……”
那声音也不愿多说话,不过茜茜公主却知道,她不是肺活量不够,而是倦了。
因为从黑暗中的触摸可以得知,这女子的胸脯很宏伟。
不见五指的黑暗。令人焦躁,时间过得很不匀称,也不晓得过了多久,一道闸门拉开的声音响起,一抹刺眼亮光照射了进来。
茜茜公主下意识双手遮眼,突如其来的光亮,让眼睛非常的不适应。
‘哒哒哒’,皮靴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准确无误地钻进茜茜公主的耳朵。
“各位亲爱的姐妹们。好消息,你们获得自由的机会来临了!”
茜茜公主勉强抬起头,发现进门的是一个丰乳肥臀、妖媚入骨的女人,她衣着艳丽,脑袋上还插着一根簪子:那是一根加工成金丝雀模样的珍珠金簪!
没错了,来人就是标准布鲁马戏团的核心之一:金丝雀芭芭拉。
借着光线,茜茜公主睁着酸痛的眼睛,快速浏览了一下所处周围。
这是一个不到二十平米的房间。四个角落都挤满了人,皆是女子。人数在十到十五人之间。她们穿着褴褛的衣服,互相抱着、长发遮脸,见到光线射进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惶惶躲避。
真的跟囚牢里的囚犯没什么分别了。
“哼,什么机会,花言巧语罢了。”
之前那个女子声音微不可察地在茜茜公主耳边响起,语气里充满了不屑和鄙视。
茜茜公主转脸去看。这才发现搂着自己的这个女子的脸蛋竟极为漂亮,大眼瑶鼻、小嘴红唇,虽然还及不上自己,但在西方女子中已是非常难能可贵的姿色了!
这女子的嘀咕显然没被金丝雀芭芭拉听到,只听金丝雀继续说道:“这个机会很好把握哟。只要你们陪一名贵客一晚,事成之后,你们就自由了!”
言下之意,就是要这里的女子卖身了。
卖身?不可能!
茜茜公主最是激动,她身子一抖,就要起身辩驳,可身旁那女子手一拉,便把她给拽住了:“反抗有用吗?哎,认命吧。”
“这名贵客身份高贵,你们虽然是处女,但大都是平民之身,要是晚上服侍得好了,未必没有野鸡变凤凰、一步登天的机会……”芭芭拉依然在滔滔不绝地说着,当然了,她的诚意有多少就只有她自己知道,反正这里的女人都服了药,由不得她们不就范!
芭芭拉说这些,其实也只是想要她们少些抵抗心理罢了,至于效果高低,她还真没放在心上。
芭芭拉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十多个女子皆是哭作一团:她们都是被标准布鲁马戏团拐卖的人口,从她们仍是处女就知道她们对贞洁的看重,这下子被逼迫要去陪一个不认识的人睡觉?
即便对方多么有钱、多么有权势,那心里也是极不愿意啊!
此时不哭,还待何时?
茜茜公主打量过去,加上自己一共是十四个女人,其中最小的甚至还是个小女孩,茜茜公主都怀疑她有没有十二岁!
禽兽!这是赤果果的逼良为娼啊!
茜茜公主恨恨骂道:这个马戏团,丧尽天良,该彻底毁灭!
这会儿,芭芭拉估计说的也累了,她喘了口气,道:“话我就说到这里,再过几个小时,你们就给我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出去伺候贵客!丑话说在前头,谁要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不该做的事,可就别怪我芭芭拉手下无情!”
说完这些,芭芭拉若有若无地瞥了茜茜公主一眼,便扭过腰身,准备离开。
“等一等!”
茜茜公主抓住机会,一把甩开旁边女子的拉拽,冲到芭芭拉面前,一脚踢去:“你们知道我是谁?就敢抓我?给我去死吧!”
这一脚,踢的毒辣,是瞄准了芭芭拉两腿之间去的,女子若是被踢中了那个部位,下场不会比男人好多少。
茜茜公主蓄势已久,这一脚是势在必得。
“啪”的一声响。茜茜公主的脚被人拍开,门后转出来一名女子,长得美若春花、柔柔怯怯,但一双眼睛却凌厉得好像雪地里狩猎的银狐!
“哎哟……”
一阵酸麻感从茜茜公主腿上传来,她痛叫一声,等看明白拍开自己的女子后。不由瞪大眼睛用力喊道:“是你,尤丽!”
没有错,那美丽如狐的女子,正是变色狐尤丽。
“你好,艾士力……”
尤丽笑黡如花,“噢,或者应该说,茜茜?”
公主一词,她故意掐着没说出来。
茜茜公主闻言面色一变。冷声道:“你知道了?尤丽,我真是瞎了眼,错信了你!你,和法克尤是一伙的!”
尤丽脸上露出一份伤感缅怀之色,道:“是呢,茜茜你知道,法克尤是我未婚夫,你杀了他。我当然要为他报仇!只是把你捉住,而没杀你。我已经留手了呢!”
茜茜公主破口大骂:“谁要你留手?你干脆杀了我!干脆的!”
相比起卖身,茜茜公主倒宁愿清白地死去,这一点,这位奥匈帝国的长孙公主倒是与东方的传统女性有共通之处。
“杀你?我可舍不得呢!”
尤丽轻轻一笑,转身对芭芭拉说:“我要和这位姑娘亲自谈一谈,金丝雀。没问题吧?”
芭芭拉一耸肩,道:“人是你捉来的,当然可以!不过天就快黑了,你可别谈太久,要是影响了演出。呆头豹和笨蛋龟可是要骂人的!”
撂下这话,芭芭拉就扭着火辣的屁股离开了。
尤丽嘴角微微上翘,拍手叫来了两名粗壮的妇人,把茜茜公主从房间里架了出来。
‘哐啷’一声,囚牢的门又关上了。
一个满是玻璃镜子的化妆间里,茜茜公主被绑在一张椅子上,瞪着那对幽蓝色的眼珠,凶巴巴地盯着尤丽:“你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还不放了我?你不怕我爷爷下通缉令吗?”
尤丽坐在隔着一米外的另一张椅子上,正对着镜子举着盒子在脸上拍着粉、涂着油彩,而身上也换了一套性感暴露的演出服,一对白花花的胸脯,挤得几乎要撑破胸衣!
茜茜公主只瞥了一眼,心里讶异:这个尤丽,没想到还有几分本钱!呸呸呸,银贱女人,我早该知道,她脸上的表情都是伪装,都是用来欺骗像我这样善良的人!
“怕,我当然怕!”
尤丽把自己的嘴唇又涂了一遍,简直鲜艳得像凤仙花:“不过我现在放了你,就能保证约瑟夫皇帝陛下不追究我们马戏团吗?”
茜茜公主挺起胸脯,道:“我可以保证!”
“你的保证,我可不信呢,可爱的公主殿下!”
尤丽笑了笑,一转头,倒是把茜茜公主吓了一跳:原来清纯可人、楚楚动人的尤丽不见了,眼前这个摆明了就是一颗熟透的水蜜桃,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的气味,引诱男人去采摘呢!
化妆,能改变一个人的气质?
茜茜公主仿佛第一次认识化妆,要知道,从前在奥匈皇宫,她仗着青春无敌,对那些法国进口来的化妆品可是不屑一顾的,她的主要精力,还是集中在化装变身上!
而现在,化妆,似乎也很有趣?
别别,别走神了,你现在还落在别人手里,怎么有空去思考化妆?
走神的茜茜公主连忙摇摇头,沉声道:“那你要怎么才相信我?”
尤丽点了点茜茜公主,娇笑道:“你去陪那位贵客咯,抓住了你的把柄,我心不慌了,自然就不怕了。”
“你无耻,你休想!”
茜茜公主气得俏脸发白。
“哼哼,那也由不得你了!”
面对茜茜公主的咆哮,尤丽不在乎地一边抹着指甲油,一边道:“公主殿下,你昏迷时,我已经给你喂过药了,要是明天早上你还找不到一个男人跟你交配,那么,等待你的就是一具棺材和一块墓碑!墓碑上我会这样写:这里埋葬了一名公主,她是因为拒绝人伦而死,可惜死了之后,她的贞洁还是失去了……”
死了之后贞洁……
茜茜公主愣了一会。随即想明白了,她不禁大骂道:“恶心、变态、下流!尤丽,我发誓我要杀了你,杀你满门!”
“我是孤儿,要杀我满门,我只会感谢你替我干掉那些只管生、不管养的王八蛋!”
尤丽脸色不变。淡淡地说。
“……呜呜,尤丽,我们是好姐妹,你忘了我们曾在特尔那瓦结拜过吗?你放了我好不好,我收回刚才说的所有话,只要你偷偷放了我,我一定给你好多钱,好多好多的钱!”
面对尤丽的软硬不吃,茜茜公主有点崩溃了。她呆愣了一会,就哭了起来,向尤丽恳求、讨饶。
“是啊,我当然记得,我们是好姐妹,所以……我的遭遇,你也要尝一遍呢!”
尤丽笑得很冷,“来。时间不多了,我的公主殿下。让我替你打扮打扮,听说那位贵客来自遥远的东方,而东方人,似乎一直很喜欢穿旗袍的美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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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璇庄园,日落西山,一间隐蔽的小客厅里。
休斯四兄弟围着桌子坐了一圈。品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