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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的女儿杰玛找到,逼迫她来到伦敦,看看能否借着‘药引’一事,为主子辛格尔顿从女王这里谋取到一些好处。
而他们用来胁迫杰玛的就是……查理斯。安德里尔的性命!
不过千算万算,赛杜林和西格塔都没料到,一路上表现得温驯顺从的杰玛公主,突然间就爆发了,而且还是在维多利亚女王面前。
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杰玛一口气不停地说完,苍白的脸蛋更虚弱得泛白,眼眶浮现泪水,代表了她这几个月来的委屈艰辛。
“好大的胆子,这个辛格尔顿,是欺负我年老昏聩了吗?”
维多利亚的脸色亦不好看,那是被这惊天秘闻给气的,她沉重地说道:“杰玛你放心,如果事情属实,我会还你安德里尔皇室一个公道,保查理斯一个平安。”
“保平安?哈哈哈……老太婆吹牛不打草稿,你以为埃及还在你的控制之中吗?”
这个时候,方才一直狂颤的赛杜林忽然不颤了,而是仰天狂笑:“辛格尔顿上将已经部署好了一切,我和西格塔若不回去,查理斯那个可怜虫就必死无疑!”
维多利亚脸蛋一红,那是怒火上涌,她哼道:“辛格尔顿有那么大的号召力?笑话,在埃及的帝国士兵,依然是忠于帝国的!”
赛杜林依然在笑,“无知自大的老太婆,你以为英国还是从前的英国吗?不怕告诉你,辛格尔顿上将,早已经投靠了……”
说到这里,赛杜林忽然闭嘴,但那言语中流露的意味,却足以令人回味无穷!
辛格尔顿投靠了谁?是德意志?还是俄罗斯?或者是奥匈……
一口一句的‘老太婆’,终于令维多利亚抛弃了所有涵养,她拍着扶手,怒骂道:“恶奴,你当我真的不敢杀你?”
赛杜林满不在乎,嘲笑声不绝:“杀呀,你杀呀!我一命换苏丹一命,真是太值了!”
“嘘……”维多利亚胸口长起伏了几下,这老女王还是十分重视亲情,要她就这么宰了赛杜林和西格塔,还真有点顾忌。
“女王陛下,请您下令杀了这两个叛徒!我的父亲,早已有了安排……”
正当维多利亚左右为难时,杰玛抬起了头,语气坚定地说道。一双大眼里,泪花隐现,显然是心中悲恸不已。
“有了安排?”维多利亚看向杰玛,讶道:“什么安排?”
杰玛指了指赛杜林,泪水已从洁白的脸颊上淌下:“其实,我父亲在被囚禁前就发觉了他们的阴谋。并且偷偷告诉了我……我是故意让他们在美国找到我,好将我带到女王陛下跟前……父亲他其实还有一个私生子,从小就在欧洲养大,我请求女王陛下,等我为您治好了病,您要严惩辛格尔顿,为我父亲报仇……”
说到最后,杰玛已经泣不成声,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餐刀。握在手上,一步一步地走向已经瞠目结舌的赛杜林。
“贱……贱人,你居然早有预谋!那、那个老东西还有私生子?我,我怎么不知道?”
赛杜林绝望地喊了起来,脚却挪不动步,眼睁睁地看着杰玛走进,双手握在胸口的餐刀刀面,光亮可鉴。映出了他恐惧的面容。
龙灏对这变故,也惊讶非常:看不出来。那位查理斯王爷,还留有这么一招后手,假如杰玛顺利地以命换命救活了维多利亚,那么辛格尔顿上将必然会被感恩的女王铁腕清理掉,而那位私生子也会当上埃及新的苏丹!一番动荡后,结果就是。埃及还在安德里尔皇室手中。
“你,你这叛……徒,去死吧!”
杰玛闭上了眼睛,双手一送,那把餐刀。直直地捅入了赛杜林的咽喉!!
刀口入喉,鲜血流出,赛杜林发出‘咯咯咯’的叫声,双手抓住杰玛的手腕,眼瞳中闪过不可置信、怨恨、伤心、后悔、欣慰等种种情绪,复杂得令人几yu凌乱。
“呀!”
杰玛尖叫一声,松开了餐刀、挣脱了赛杜林的抓拿,跳到一边,胸膛起伏、泪水横流,最后跪坐在地,显然是一时间接受不了自己杀人的事实。
赛杜林扶着喉咙口不断放血的餐刀,身子缓缓倒下,一双眸子变成了死灰色,仰望天空,似乎在后悔来到了英国。
“不,我不想死,你杀了赛杜林,你父亲必死,请放过我吧……呜呜!”
西格塔眼睁睁地看着赛杜林痛苦的死去,他坐在地上、蹬着双腿,无助地求饶。
“我父亲……”
西格塔犯了一个致命错误,他不该提到查理斯,这一句话,顿时让杰玛止住了哭声,红着眼站了起来。
“呸,你们都是害了我父亲的凶手,我、我不会饶过……”
杰玛喘着气,摇摇晃晃地走到赛杜林尚未冷却的尸体旁,用力一拔,抽出那血淋淋的餐刀,惨白的脸上挂着惨笑,一步一摇地向西格塔走去。
“杰玛公主……好可怕!”
梅丽莎早就吓得偎到龙灏背后,此刻再看到杰玛这副‘地狱复仇者’的样子,红彤彤的小嘴都吓白了,娇躯不断颤栗:“ocean,你要不要阻止她啊?”
“不能阻止!”
龙灏捏了捏梅丽莎冰凉的小手,以示安慰,然后冷静地说:“杰玛杀了赛杜林,即意味着她远在埃及的父亲必死,杀人后,方才她便沉浸在间接杀父的内疚中,而这个时候西格塔恰好出声,把杰玛唤醒……杰玛若是亲手杀掉这个侍从,把内疚转化成仇恨,说不定就能从间接害死父亲的痛苦中解脱出来!我们静观其变就好。”
“噢!”
梅丽莎有点懂了,不过她还是用双手捂住了眼睛,几秒钟后,西格塔的一声惨叫响起,梅丽莎的娇躯猛颤了一下。
“来人,把这里清理一下!”
女王就是女王,两场血淋淋的‘谋杀’发生在眼前,她也视若无睹,而是耐心等杰玛的情绪稳定了些,才唤人进来收拾残局。
女王卫兵动作麻利,很快清洗了地板、拖走了尸体,整座殿堂又恢复如初,除了飘着淡淡的血腥味,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乖孩子,不要哭了,第一次杀人都是这样的,你已经很勇敢了!你的父亲,会为你骄傲的。”维多利亚变身成慈祥的老奶奶,坐在高位,柔声安慰着泪水依然滴滴而落的杰玛。
维多利亚十八岁登基,历经风雨。骨子里煞是坚强、性格最为刚硬,因此她对勇刃仇敌的杰玛很是欣赏,加之同情她即将失去父亲,因此是又爱又怜。
“嗯,我只是想……想见我父亲最、最后一面。”杰玛抹去眼泪,不再哭泣。但说出的话,却让人心中更是一酸。
“好孩子,你的事情我已全部知道了!”
维多利亚脸上露出杀伐之气,哼道:“区区一个上将,就想玩弄阴谋、对抗整个帝国吗?嘿嘿,我倒要让他辛格尔顿看一看,我这个老太婆是否真的老了!”
龙灏一听这话,就知道维多利亚动了真怒,那位素未谋面的辛格尔顿上将。悲惨的下场可以预期。
别的不说,只要英国的地中海舰队开赴埃及,辛格尔顿就算同时抱上了法、德、俄、奥的大腿,在无敌舰队的猛烈炮火下,也将飞灰烟灭。
“杰玛……谢谢女王陛下!”杰玛轻轻抽着鼻子,乖巧地称谢。
“至于你那寄养在欧洲的弟弟,你可以先将具体地址告诉我,等我病好了。自会为你安排,保证你们安德里尔皇室不会坠堕!”
维多利亚这句话便是杰玛需要的保证。查理斯和杰玛这对父女,用性命保住了安德里尔的香火,这笔买卖做的确实不亏。
“经历了这么多,你一定累了,好好去休息,一周后。我的病还需要你协助呢!”
维多利亚似乎也累了,挥挥手,立刻就有侍女出来,把杰玛公主领出了殿堂。
“好了,轮到你们了!”
在杰玛走后。维多利亚似乎又提起了点精神,她饱含智慧的眼睛看着龙灏和梅丽莎:“呼……迪亚的女儿,一转眼这么大了,还出落得亭亭玉立……不过可惜,你怎么喜欢上了一个东方人,而且还是……清国的平头百姓。”
维多利亚的话平静无波、犹如话家常,梅丽莎却很是惊讶:怎么,女王生了病,还有空闲查了我和ocean的底细?
龙灏倒不怎么惊讶,狮王镯能跨海越洋地被桑德拉斯基带到美利坚,这位大英帝国的最高领导人若是没注意到梅丽莎,那才叫不可思议。
“尊敬的女王陛下,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龙灏首先一鞠躬,然后不卑不亢地回答:“请允许我纠正您一个错误,我叫龙灏,是中国人,也是平头百姓,却不是您口里的清国子民。”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自己绞了辫子。”女王倒没怎么讶异,淡淡一句带过,“梅丽莎,我听说你翘家逃婚,跑到美国,在那里开创了一番事业,最近来自美国的新闻,几乎都有你的影子……”
面对维多利亚轻描淡写、却压力山大的话,梅丽莎有些惊惶地瞅了龙灏一眼,待看到他眼里的平静,心底也就有了底气,她昂起螓首,挂着微笑,冷静地道:“不过是小打小闹,倒是让女王陛下笑话了。”
“小打小闹?”
维多利亚的眸子乍亮了下,随即意味深长地一笑:“在阿拉斯加开矿、在波特兰建化工厂……最近还弄了一个矿产招标会,让美国那帮财阀鸡飞狗跳,眼睛都盯着阿拉斯加那块不毛之地……这样的动静还算小?那这世界便到处和平、一派祥和了……”
“这我也不想啊……”
梅丽莎娇憨地撇撇嘴,呶向龙灏:“还不是他的本事太大,随手挖出的金矿,储量就稍微超标了……”
“稍微、超标?”
维多利亚忍不住失笑,“那可是足以形成美利坚第二波淘金热潮的超级金矿啊,在你这丫头嘴里,就只成了‘稍微’?好了,不兜圈子了,梅丽莎,你的本事我多少知道点,能独自一人平安跑到美国就已算奇迹,再想找到大金矿,哼,那除非是上帝显灵!这里的功劳,十成十的要算在这位龙灏身上吧?”
龙灏接口笑道:“女王谬赞,我可不敢担上帝的宏名,我们是运气好,正好在海上搭救了一位地质学家,根据他的藏宝图,才侥幸在阿拉斯加发现了金矿。”
“那人叫施密特是吧?”
女王摇摇头,“你们两个,都是小滑头,不愿跟我说实话就算了,我也不勉强!反正你们硬要凑进来当什么‘药引后备’,必定有事要求我这个老太婆!嘿嘿,到时候你们再愿意说,可能我还不愿意听了呢!行了,日子还长,你们退下休息,我也真的是累了!”
女王不悦,直接送客了。
“女王睡好!”
龙灏嘿嘿一笑,低着头,牵着梅丽莎就此离开殿堂。
照科里森的话,培养‘药引’需要一周的时间,万事还真的就不急在一时。
接下来的一周,龙灏和梅丽莎都住在这座地底宫殿,没有出去,而科里森每天都会按时送来三副药水,要求梅丽莎喝下。
龙灏当然不会让梅丽莎去喝那成分不明、黑不溜秋的液体,关起门,就随手倒入了厕所,反正他就没打算让梅丽莎真个去当什么药引,给女王全身换血。
科里森也颇为识趣,一心一意‘培养’杰玛,对龙灏这边,只是派人定时送来了药水、尽到了义务,也就不管不问了。
一周无聊的过去,龙灏和梅丽莎终于等来了宫廷女侍带来的消息:杰玛要准备给女王陛下换血了!
139,冤屈的科里森
根据要求,‘后备’是必须到达换血现场、以备无患的,所以龙灏和梅丽莎,在女侍的引领下,绕了几条长廊,来到了一间宽敞明亮的大房间,里面背景洁白,干净无尘,大功率的灯泡挂满房顶,到处充满了消毒水的刺鼻气味,与来到后世手术室的感觉倒也基本相同。:。。。。
房间里,并排摆放着两张大床,中间用屏风隔开,一个古怪的仪器,放在屏风旁边。
“你们来了,找地方随便坐,不要说话影响到我!”。。
科里森换了一身天蓝色的长袍,除去卷起了袖口,全身依然包裹得严严实实,见龙灏和梅丽莎进来,便极为严肃地说了一声。
科里森站在一张床边,弯着腰仔细地检查着什么,下巴露出的山羊胡飘飘,工作态度十分认真。
由不得他不认真,这张床上躺的是女王陛下,维多利亚早早地换了一身白色的病人服,阖上眼、很安详地睡下,就等着科里森为她换血续命。
龙灏再仔细观察,发现那古怪的仪器有数根管子延伸而出,不用想了,这应该是用来全身换血的‘沟通桥梁’。
杰玛一身素服,呆呆地坐在与女王一屏风之隔的另一张床上,眼神空洞,连龙灏和梅丽莎进来也没发现,不晓得在想什么。。。
“可以了,杰玛公主,请你躺下,把手臂上的袖子挽起……”
科里森从女王那边走来,生硬地对杰玛下命令。
杰玛抖了下,仿佛从幻想中醒来,她没有立即躺下,而是张口问道:“科里森医生,全身换血。输血的人一定会死么?”
咦,现在后悔了?可惜晚了啊……
科里森心里怜悯地嘲了一句,口里公式化地回答道:“理论上来讲,人体的血液失去30%就会休克,你为女王输血,中途不能停顿。就算女王陛下年老体亏,但体内的血液容量还是远超你的30%……”
言下之意,输血完成后,杰玛小娃娃你是死定了。
“哦,我明白了。”
杰玛早知这答案,脸上也没什么失望,而是木然地垂下头去:“我有个要求,等会我输血时,能把我的脸盖上吗?我……听说人走一刹那。脸是发青的,很难看……”
“这……”科里森有些为难:“换血过程中,我要时刻注意你瞳孔的变化,在你失去意识时,我要给女王换一种药的……你蒙上脸,我怎么看?”
杰玛低着头,弱弱地求道:“你是大医生,判断意识是否还在肯定不止观察瞳孔一个办法吧?我都要离开了。最后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你也不答应么?”
“就依她!”
屏风后,传来维多利亚略有沙哑的声音。大老板发话了,科里森自然再没了异议,便道:“那就随你!不过你记得,输血过程中你会感到越来越冷,只要你还没有晕过去,就得保持呼吸均匀、不要有什么情绪上的大波动!”
杰玛点点头。脱了鞋,就钻进了床上薄薄的被单里,蒙住了脸、只伸出了一只纤细雪肌的手臂。
科里森长呼一口气,揉了揉手腕,对了对光线。取出一套抽血的用具来:“女王、公主,请放松,接下来都交给我科里森吧……”
他也十分紧张,毕竟其中一张床上躺着的可是对他拥有绝对生杀大权的女王陛下。
正当科里森的针管要插进杰玛的血管时,一直在旁默默观看的龙灏出声了:“我,觉得不妥!”
“龙灏,你搞什么鬼?”
寂静的房间里突然有人说话,科里森惊得一针差点扎偏,他愤怒地扭头瞪向一脸无辜的龙灏:“我说过要你们不要说话,影响了我、影响了女王陛下,你能负责?”
龙灏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拍拍屁股,摊开手叹道:“我是一介外人,本来准备抽身事外的,但谁叫女王陛下是梅丽莎公主的血缘长辈,这个心坎,我迈不过去啊!”
“你有什么坎?”
科里森气歪了鼻子:你妹啊,你要迈心坎,出门左拐跳下去迈啊,你阻扰我,是个什么居心?
“这坎跟你有关,本来呢,我是打算袖手旁观看你如何伤害女王的,毕竟女王也曾发动过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