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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士大夫的非人生活-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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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临深渊,如履薄冰。而今而后,吾知免夫,小子。”
  还是出自《泰伯篇》,曾了有病,把他的学生召倒身边,说,看看我的脚,看看我的手。诗经上说小心啊,象站在深渊旁,象站在薄冰上,从今以后,我知道我的身体不能再受到损伤了,弟子们。
  “《孝经》里又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损伤,孝之始也。不仅是要自爱,也是不让父母担心。你受伤了,仅认为是痛疼,可父母怎么样想?让他们担心,是不是很孝顺?包括我两次入狱虽言臣说,你也见荣光。我并不这样想,让家人担心,总是不对的。这才是夫子说这句话的真正用意,不去做无谓的牺牲。可一旦为了大道呢?
  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仁以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什么叫死而后己?所以夫子又在《卫灵公篇》里说,直哉史鱼,邦有道如矢,邦无道如矢。君子哉遽伯玉,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可卷而怀之。”史鱼真是忠直之臣啊,不管国家清明或者黑暗都象箭一样向前冲。遽伯玉真是一个君子啊,国家清明时出来做官,黑暗时果断退缩自保其身。
  对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做官态度,孔子皆表示了赞扬。
  “夫子又说,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
  仁人志士,不因为贪生怕死而损害仁德,却勇于献身成就仁德。
  也就是杀身成仁的来历。
  “不同的情况不同的对待。因此今人多褒许远张巡,而耻冯道也口气节而,没有这种精神,以后蛮番入侵,谁去抵抗?气节都没有了,何谈道义。”
  三个人全有争议,许远张巡睢阳之战,死死的坚守住了睢阳,使安史之乱的祸害没有糜烂到江淮。很严重的,本来河东河北乃是唐朝人口最集中的地方,然安史之乱后,大河南北,一片萧条,直到宋朝立国很长时间,才渐渐恢复了生机。
  当时睢阳城久困之下,没有的吃,只好吃树皮、草树、衣服,最后吃,………,人。
  争议的正是这一点。
  黄巢一个一个城市的吃人,方腊将几十万名fù女关在山窟里yín乐,人家是打倒皇帝,所以叫造反有理。张巡与许远替唐王朝卖命,因此争议就有了。
  但不吃人,只有冲出睢阳城送死,没有人敢说他们贪生怕死,可这一冲,江淮更多的百姓,有可能是几百万,一千多万百姓,会怎么办?全部遭殃。
  不管怎么说,想一想,是残忍了一些。
  那么再说冯道,五代第一传奇人物,他一生事唐、晋、汉、周与契丹五朝,十帝,唐庄宗、明宗、阅帝、末帝,晋高祖、出帝,汉高祖、
  隐帝,周太祖、世宗,辽太宗耶律德光。
  并且这四个朝代非是正统更替,那怕就象宋代北周那样,弄一个皇袍做一下遮羞布也好啊。没有,全是yīn谋与武力强行夺取的政权。
  因此后人说他寡廉鲜耻。
  特别是契丹人,那可是正宗的异族人。
  就是这一次契丹人,使他一生带来了一些亮点。石敬塘向耶律德光称儿子,可到石敬塘儿子石重贵称帝时不乐意了,这小子不但不称儿子,反而将契丹在后晋行商的商人全部抓起来砍头,又说生擒德光者,擢节度使。只能说这小子太傻,当年人家李渊李世民父子还乖乖地做了突厥人的好长时间臣子,最后才报仇雪恨的。你现在这样做……然后就没了。
  耶律德光进入了开封城,契丹人那时才半开化,打草谷啊。这时候冯道站了出来,老先生不知道怎么忽悠的,并且耶律德光还很相信这位老先生,继续让他担任重臣,听了老先生的话后,耶律德光不但没有对中原打多少草谷,连繁华的开封城也没有怎么动。这一谏,不但保住了无数中原汉人的xìng命,还有在开封城赵匡胤一家。
  某种程度上也能说他仁吧,乱世之中,他不这样做怎么办?
  然而郑朗没有怦击他事五朝十帝,怦击的正是这种气节。咱再怎么乱,也是咱们汉人,或者汉化的沙陀人之间的混乱,与正宗的契丹人,有区别的。全部象老先生学习,为了所谓的小仁,番子一出侵,咱投降吧。后果会如何?
  但这是表面的讨论。
  其实是在说吕夷简,吕公著有些不解,若父亲不将郭氏干掉,父亲仕途永远不想平安了。并且外界对父亲评价过于苛刻,自己知道的,父亲每天同样在为国家烦忧。不是丁谓,虽做得不对,也仅是自保之策。
  因此与郑朗说了一些个人与国家的轻重,君子自保的疑huò。
  对吕夷简,郑朗不喜欢,可也没有将他一棍子打死。但在废后事上手段用得不对。我就是一个后来人,都知道这年代君后一体,就是废,也要按一定的程序去废。先与群臣商议一下,肯定不同意。此事中止,看看郭氏会有什么反应。改了就好,不改再商议,还是反对。
  可反对后郭氏看到大臣们支持,必然依是不改,再强行废去,也是合乎程序,也少了一些争议。
  毕竟这是建建年代,某些时候,要维护这个国家与皇室的尊严,达到维护国家稳定的目标。你吕夷简开了这个头,说废掉皇后,我好好做事了,那是你,若是你换成了丁谓,后面会发生什么?
  所以郑朗说气节,说道义。
  对你父亲为人,我不做评价,这件事就是做错了。
  郑朗那一天在皇宫里说的,是发乎他的内心。也这么做了,同样为了自保,他小弄了一下赵元俨,但确实是赵元俨用心不诡,郑朗才伸出棍子的。
  两者用意一样,xìng质却是天壤之别。
  吕公著无言,呷了一口茶,脸上lù出苦涩的表情,连叹了三声气:“唉,唉么办呢,他终是儿子,不大好说的。
  “不要想那么多,事情过去也就算了,好好做事,报效君王。”不是对吕公著说的,而是借吕公著的嘴,带给吕夷简的。
  坐了一会儿,吕公著又问道:“郑解元,你真梦到过藐姑射山的仙子?”!。


 第一百九十三章 送(上)

  “你为何微有此言?……郑朗愕然地问。
  刚才一番对话,说得有些深。
  仅是表面的意思,不难理解,可句句是针对着吕夷简与废后风bō,偏一字不去提它,用儒学去诠释。不是不能,对于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来说,难度是深了些。
  结果让郑朗很喜欢。
  天才果然是天才,就是不一样,爱才之意有了。
  所以吕公著一问,郑朗不解,别人能问,你不能问啊。
  “我也不知道,听到一些坊言在传,说藐姑射山仙子赐解元梦,但确有其事,于是解元梦醒,余香依留。”说完了,小吕一脸的向往。仙子啊,该是什么模样?
  “你啊”,郑朗苦笑了一下,道:“这不是真的,因为有的事,奏章里面不好言明,我还刻意对王三郎与司马三郎说过。”
  王安石与司马光点头。
  “是什么不能言明?”
  “瓜田李下啊。”对不起,俺不能告诉你,因为你有一个很猛的宰相父亲!不顾小吕三幽怨的眼神,又道:“所以假借了一些楚辞与汉赋的手法,写了这篇奏章。杀蝗才是本意,大食人喜欢吃蝗虫也是事实,至于仙子的事,别要去相信。”
  “原来是假的……”吕公著有些失望了。
  “仙子真假不用去想,因为陛下一咬,诸州县一起杀蝗,抢了多少粮食上来,这才是我上疏的用意。”
  “是,受教。”
  “不管受不受教了,有件事我要对你说一声,陛下改元,气象一新,明年解试必然顺利举行。我耽搁的时间太多,眼下必须安心修学。我不能分心与你一一细谈。至于省试后……殿试”
  ………想到这里,郑朗摇头,殿试不去考虑啦小皇帝将后面的门,从中门到角门全部打开了,就差点准备拆墙啦。又说道:“我会请求陛下出放外地,最好担一县如……”
  “外地?”吕公著惊讶的问。多是到外地勘磨一下可有的也留在京城各部担任一名小吏,慢慢打磨,很难说清楚二者效果有什么区别。不过以小皇帝对郑朗的宠信,会让他出放外地?
  “嗯,做为臣子,匡扶君主得失,治国爱民,君主的贤明百姓的安居乐业是一个国家的根本所在。特别是百姓到下面磨一磨,看一看,有了这番经历,才能对百姓的生活情况了解一二。所以我会请求外放,到下面看一看。”
  还有另外一个用意,以郑朗今天的声名,吕夷简都派了他家小三子过来,况且其他大臣。马上朝堂分裂就要开始了可有了这个名声,却没资历,没官职一头扎进去做什么?并且实际也需要到地方上磨一磨,自己所掌握的知识,皆是纸上谈兵,不大好。
  “我不知道你父亲让你来是何用意,若是其他,不用了,我xìng子散淡,若仅是学问,刚才一番谈话,你的温厚与学识,我也喜欢。如果你想共同学习进步,我可以象对王三郎、司马三郎一样待你。不过我到什么地方去,你就要到什么地方去了。”
  吕夷简,想你儿子做我的朋友,俺攀不起。但若你肯放下身架,让他做我的弟子,你敢,我也敢受!
  “这个……”吕公著很动心的,郑朗通过交谈,看到他的学识,吕公著同样也看到郑朗的学识,盛名之下,皆无虚士,果然是一个才华横溢的青年!难怪他让两个学生到冯元门下,自己却不拜!这是一份自信一份傲气!
  想得太……偏。
  但想一想自己严厉的父亲,没有敢答复。
  “不急,就是省试殿试,还有好几个月,并且殿试结束后,还要等吏部诠选。”
  “叼忧解元了。”又是温和的施一礼,吕公著离开。
  江杏儿忍不住,问:“郑郎,好奇怪。”
  “奇怪什么?”
  “他是吕夷简的儿子?”
  “龙生九子,有何奇怪的。”
  司马光忽然贼兮兮地说道:“解元,我担心哪。”
  “你担心什么?”
  “如果吕三郎用你的话反驳他父亲,以吕相公的为人,会有什么反应?”
  皮鞭、蜡烛、荆条,或者直接将冷水往他脸上泼?
  “胡说八道……”但郑朗想了一下,也笑了起来。
  废后的事,使言臣们很伤很痛,但看似平息了……
  另一边却刮起了一场小小的风bō。郑朗住进了寺庙,两位大舅哥傻了,便过来问,试问以知日的脾气,除了象司马光的母亲因为年龄xìng别,让小和尚惊奇一番才通禀外,谁个通禀?
  你是郑解元的大舅哥?弄错对象,施主,俺这里是佛门净地,六亲不认,什么大舅,就是亲哥哥也不行。
  撞了一头灰,回到了客栈。
  感到事情变得很严重了,写了一封信,立即送到蔡州,从蔡州到京城同样不是很远,崔有节将信看到后,大惊失sè,自己失误了。是失误不要紧,要看郑家子怎么看。
  莫要说自己做了人情,可当时去郑家时,也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随后女婿来访,自己妻子与两个女儿做得又很不好……而且那一次女婿用心就很是不良。
  又到蔡州,女儿与他见了面,可没有说多少话,自己女儿只能让他看到漂亮,可天下间漂亮的女子不要太多。其他的优点,短时间怎么能看到呢?这小子,还是有些用心不良啊。是说君子要以仁厚为本,可说归说,做归做,当时自己为什么能去郑家训导,还不是因为自家比郑家有优势?然而现在呢?郑家超过崔家是早晚的事……
  想不出办法,派人到郑家庄通知了女儿。
  崔娴听了同样大惊失sè,不仅象父亲想的那么简单,还有幕后的故事,父亲不知道呢。想了一下,这中间的误会务必要解释清楚,不然纠缠到最后,什么事都能发生。
  而且两个哥哥参加科举,此举必然影响到他们心情。
  让家中的老仆回去,然后对大娘坦白从宽一五一十将所有经过说了一遍,伏下就哭。
  大娘一听,差一点扑倒。
  这都是什么啊,儿子想字将儿媳fù的车子拦住,儿媳fù却厉声说,我乃是良家子,非行首,你不得无理纠缠!都当笑话传到郑州来了。若真相揭开,岂不扑倒无数人?
  不过这些天相处下来,崔娴刻意放下身架,对几个娘娘百般的讨好大娘不是很恶想了想会意了,道:“你是不高兴我儿带着两个小婢?”
  “大娘,不是啊,是妾听到,听到他出入青楼,怕误了他,所以误会。”
  “朗儿很乖的。”
  “是,妾错了。”怎么办呢到如今,种种误会生起,就是自己对了也是错的。凭自己相貌不难找不到一个好人家……可再好的郎君,能赶得上郑家子么?
  若放弃,才是傻了的。后面恐怕不知道有多少大家闺秀,正等着她放弃呢。
  这一想,很是委屈,以前听到他种种狼籍的名声,在家里愁得要死,现在好了,名满天下了,可以用到这个名词,连契丹人都在传自己的小丈夫,还派了人偷他的字,自己又担心起来了。
  自己的命乍这么苦呢。
  于是委屈的哭了起来。
  “你别哭,我替你想一想办法。”大娘安慰道。可她能想出什么办法,顶多到如来佛祖塑像前,多烧烧香,能起作用吗?
  想不出办法,又冉道:“娴儿,怎么办呢?”
  大娘问就好。于是崔娴说道:“元旦将要到来,我们一道去京城看一看,妾还没有看过京城元宵灯会呢。”
  看一看就看吧,反正家中生活好转了,不再乎这几个钱。
  一大家子又来到了京城。
  没有到严记客栈,而是到了寺庙来。
  郑解元七个妈妈一起来了,就是佛门净地,小和尚也不敢怠慢啊,连忙进去禀报。郑朗迎了出来,看到了崔娴,有些纳闷。但没有问,将他们带到内院,又让宋伯安排客栈,寺庙住了他们的三少五婢,还有宋伯,两名护卫,十一个人,几个娘娘这一行,又是十几人,住不下去。
  大娘说道:“朗儿不用,反正你订的那间客栈小院子也空闲着,我们搬过去住就好了。”
  儿子做得有些绝情,自己与两大舅哥做一做邻居,也好暖暖崔家的心。
  “也行。”对此,郑朗无所谓。
  大娘yù言yù止,崔娴多精明哪,立即说道:“院外那几株蜡梅开得很好看,几位娘娘,妾出去看一看。”
  带着环儿出去看梅花。
  大娘说道:“冉儿,昔日你名声未起之时,崔家可没有说过什么,就是你与高家衙内那一闹,崔家做得同样很有分寸。”
  几个fù人七嘴八舌的附和,连“苛刻小气”的六娘七娘,都表示支持。崔娴给她们印象太好了,漂亮、有礼貌、慧气、读过许多书、懂事、明是非、女红好,对她们又十分恭敬。
  郑朗表示头痛,崔娴多聪明,他可是尝试过了,哄你们几个老实已交的,还费吹灰之力,道:“你们不用说了,这件事非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很复杂除非我以后不做官……”
  “怎么扯到做官上了?”大娘绕得很糊涂。但对亲家公这次好心,同样不赞成。咱儿子是好人,可不能好在那地步。当时被高家那个衙内打得有多惨,人抬回来时还是晕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关系到了儿子,佛家舍身饲虎的故事,大娘也忘记了。
  “这样吧,你们先出去,让儿与崔家小娘子说一说。”
  “别要气着人家,是一个好孩子,就是淘气,那时候也小,你小时候不也淘气?”
  郑朗哭笑不得,我非是彼郑朗也,这世上那有那么多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故事?周处简直就是一个活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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