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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为王-第3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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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败军保护伤兵向来路撤退,秦琼哭着拒绝,张须陀放声大吼,“你想让受伤的将士们被瓦岗贼抓去活埋么?带他们走!这是命令!”
    秦琼大哭着带着伤兵走了,满身是血的张须陀却第四次冲回战场,第四次在瓦岗贼兵的惊叫声中冲回包围圈,这一次,张须陀的营救目标是被瓦岗贼包围的木兰,结果这一次,张须陀也碰到了瓦岗最狡猾的狐狸——李密。
    “让张须陀进阵!拦他的部下!”
    李密这道冷静命令决定了张须陀的命运,在瓦岗军的有意放纵下,张须陀本人倒是顺利冲进了包围圈,他大部分的忠勇亲兵和同样满身血染的猛将樊虎,却被迅速补漏的瓦岗军拦住,苦战中,樊虎先是被流矢射中,继而战马被砍死,落马后就没有站起来,被潮水一般涌上的瓦岗贼兵直接乱刀分尸。
    当见到木兰时,张须陀全身已经有十多处伤,盔甲也破了,从右侧头部伤口涌出的鲜血染红了头发,左肘关节粉碎,动弹不得,右腿、背部也一直血流不止,木兰大哭着质问张须陀为什么要来救她?张须陀笑而不语,只是用刃口残缺的横刀指出了突围方向,然而就在这时候,一支羽箭突然飞来,准确射中张须陀的战马眼睛,战马吃疼人立,将重伤的张须陀掀下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大地。
    “大帅!大帅!”无数的惊恐叫喊声同时响起,一个身影还迅速扑向了张须陀,一边搀扶着张须陀起身,一边带着哭腔喊道:“大帅,你快上我的马!”
    “是你?”张须陀认出了搀扶自己的人是王玄策,再看到奉命跟随自己亲兵队行动的王玄策脸上身上的鲜血和手里的带血横刀时,张须陀顿时笑了,道:“真不愧是陈小子麾下的人,是条汉子。可惜,老夫没听陈小子的良言相劝,也没听你的善言提醒。”
    “大帅,这些话以后再说,你快上马!”王玄策哭着把张须陀硬撑上自己的战马,张须陀拒绝间,又有一大股贼军从侧面冲来,冲进了张须陀身边隋军人群展开混战,木兰及隋军将士被迫迎战,张须陀也永远的失去了重新上马的机会。
    尽管遍体鳞伤,张须陀仍用力站稳,几个敌兵迎面冲来,一个贼兵大喊着抡起尖锐的长矛向他前胸猛刺,张须陀右手的横刀一闪,从贼兵的左肩砍至胸口,但与此同时,另一个贼兵的长矛却刺中了他的脖颈,顿时喷出的鲜血化作热雨沿着身体流淌,木兰和王玄策哭着奋力与敌兵交战。张须陀摇摇晃晃,把刀插在地上,紧抓刀柄,支撑着身体,艰难命令道:“木兰,带上人先走,老夫给你们殿后……。”
    话没说话,卟一声响,一柄长矛从张须陀的后背刺入,穿过早已破碎不堪的背甲,刺入张须陀的后心,直入心脏,张须陀奋起神力,回身一刀将来敌脖颈割断,却再没有力量躲闪从侧面刺来的长矛,长矛从肋下钻入张须陀的身体,鲜血象红蛇一样,不断从后心伤口涌出,张须陀那染血的头颅,也终于无力的垂下…………
    被无数贼兵缠住的木兰早已泣不成声,却被越来越多的贼兵逼得距离张须陀越来越远,王玄策带伤冲回张须陀身旁,奋力砍翻偷袭张须陀的瓦岗士兵,又把张须陀高大的身躯背到了背上,试图背着张须陀突围,然而还没有走出三步,王玄策就又被无数的瓦岗贼兵包围,为首一将大喝道:“交出张须陀,饶你不死!”
    “呸!”王玄策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向了那贼将,那贼将大怒,喝道:“杀!”
    “且慢!”瓦岗贼兵纷纷挺枪的关键时刻,喝止声音及时传来,制止了贼兵动作,紧接着,一个黑脸的书生打马出现在了王玄策的面前,笑道:“这小子我喜欢,要活的。小子,我叫李密,我喜欢你这份忠勇,身边也正缺你这样的人,我答应你,只要你投降,我就不让士兵侮辱张须陀的尸体,还让他入土为安。”
    张须陀的身体在王玄策的背上逐渐冰冷,王玄策稍一踌躇走神间,耳边风声突响,一只拳头突然砸砸在了他的太阳穴上,把他直接打昏过去,带着张须陀一起砸翻在地,瓦岗军一轰而上间,李密又笑着说道:“别伤这小子的性命,带回去。”
    “张须陀死了!张须陀死了!”
    叫喊声穿过乱战的血雨烟云,震动了交战双方的耳膜,无数的人呆若木鸡,无数的人难以置信,不管是齐郡将士,还是瓦岗士兵,一时半会间都难以相信这一事实,哭喊声与欢呼声此起彼伏,而做为瓦岗军的首领,翟让更是激动得跪在地上,以拳锤地,放声大哭,“张须陀死了!终于死了!终于死了!这个老不死!终于死了————!”
    公元六百一十六年十二月一日,隋大业十二年十月十七日,隋廷柱石,领河南道十二郡黜陟讨捕大使张须陀,兵败大海寺,被贼兵所围,为救部下,张须陀四次冲入重围,力战伤重而亡,时年五十二岁。张须陀部惨败,仅有约五千残兵败将突围,在张须陀副手贾务本率领下逃出战场,贾务本同样身负重伤,麾下大将樊虎、唐万彻与沈玉等人先后战死,木兰被瓦岗大将单雄信俘虏。闻知张须陀死讯,齐郡将士日夜号哭,数日不止。
    消息传开,黄河以南的十二郡县,士气沮丧,十二郡将士落泪者不计其数,东都留守陈应良闻讯,直接哭昏在地,被救醒后,陈应良再次放声痛哭,“都怪我!都怪我啊!张大使,是我没有尽力救你啊——!”

第299章 自掘坟墓
    和历史上一样,大海寺这一战翟让其实并不想打,也不敢打,瓦岗诸将也几乎都没有胆量与从无败绩的张须陀与战无不胜的齐郡隋军决战,以至于在收到张须陀抵达齐郡的消息后,瓦岗诸将纷纷都劝说翟让尽快退兵,不要与张须陀正面交战,翟让也已经做出了撤出荥阳的决定,并且几乎付诸实施。
    是李密力排众议,费尽口舌才说服了翟让发起这场决战,李密向翟让指出,张须陀虽然英勇,但脾气过于耿直急噪,性格弱点突出,有很大空子可钻,齐郡隋军虽然精锐,但连年征战,几乎没有休息时间,将领士卒早已经是筋疲力尽,厌战思乡的心理问题十分严重,又连战连胜从无败绩,普遍存在轻敌大意的思想,这样的军队在打顺风仗时固然是依旧英勇无敌,可是一旦处于逆境,内部问题就必然爆发,而已经逐渐成长起来的瓦岗军只要抓住齐郡隋军轻敌大意的弱点,必然能够打败张须陀!
    翟让听从了李密的建议,把全盘伏击计划都交给李密安排布置,自己还亲自上阵担任诱饵,结果一战下来,翟让和瓦岗军终于击败了他们畏之如虎的张须陀与齐郡隋军,也成就了李密的赫赫威名,大海寺之战结束后,李密的名字很快就响彻了华夏九州,成为了反隋起义军的最杰出代表,也成为了隋军梦魇,隋炀帝最为咬牙切齿的反贼。
    大胜后的瓦岗军队伍里当然尽是一片欢声笑语,再当瓦岗军撤回到了临时基地荥泽大营时,荥泽城的里里外外也顿时成为了欢乐的海洋,留守的将领士兵和随军家眷全部出城出营迎接,还有许多的普通百姓也自发的组织起来,在道路敲锣打鼓的迎接瓦岗军凯旋之师,与瓦岗军将士一起欢呼这场来自不易的大胜——这些百姓可不是憎恨为官清廉的张须陀,而是不愿再被隋炀帝的暴政荼毒,发自内心的拥戴杀官放粮的瓦岗军。
    随军一同来到了荥阳郡的单盈盈当然也在迎接的人群中,看到兄长单雄信安然无恙的率军归来,单箩莉提到嗓子的心安然落地之余,赶紧上前来与单雄信见礼,一边恭喜兄长大获全胜,一边又关心问起单雄信有没有受伤?心情正好的单雄信则笑得十分开心,答道:“伤带回来了一点,又顺便给你带回来一件礼物,想不想要?”
    “礼物?什么礼物?”单盈盈一楞。
    “一个叫花木兰的俊小子。”早就知道妹妹心思的单雄信笑得很坏。
    “花木兰?”单盈盈这一喜非同小可了,脱口就问道:“你真把他抓到了?”
    “那是当然,妹妹交代的事,哥哥能不尽力去办?”单雄信放声大笑,又道:“不过这小子也真难抓,被包围了还宁死不降,为了抓他还伤了三四个弟兄,最后还是我亲自出手,用槊杆打昏了他,这才把他抓到。臭小子,如果不是他受了不少伤,手里的刀也断了,他最后那刀就捅穿我的肚子了。”
    “他受了不少伤?重不重?”单小箩莉一听急了,赶紧追问道:“有没有生命危险?”
    “臭丫头,你是他的妹妹,还是我的妹妹?”单雄信一听来气了,装做生气的说道:“你哥哥身上的伤,就是他留下的,你不关心我这个哥哥,关心他干什么?”
    “你好生生的站在这,我用得着怎么关心?大不了一会帮你上药就是了。”单盈盈理直气壮的反驳,又道:“我关心他,还不是因为他上次对我以礼相待,想要报答一下他。知恩要图报,这句话还是你教我的,我这么做还不是听你的话。”
    “臭丫头,这时候怎么变得这么听话了?叫你留在瓦岗的时候,你怎么不听话?”单雄信更是来气,又往后一指,喝道:“他就在后面的俘虏队里,你想报恩就快去吧,不过我可要先告诉你,如何处置那个臭小子,得听大王的安排,到时候大王不管把他是剐是杀,我都不管。”
    下意识的扭头去看单雄信的队伍背后,单小箩莉本想抬动脚步,但脚步刚动,单箩莉又收了回来,红着脸说道:“算了,反正你在战场上饶了他一命,就算替我报恩了,我也用不着去见他了。”
    “真的不见?”单雄信笑道:“一会大王如果下令把他杀了,你可就是连和他见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单箩莉红着脸踌躇,这时,正好有传令兵过来传达翟让的命令,要求单雄信立即率军归营,安顿好军队后立即到大帐拜见翟让,单雄信答应,立即挥手催动军队尽快回营,又要妹妹回城去安心休息,不要胡乱跑动。单箩莉红着脸答应,又凑到单雄信的耳边低声说道:“哥哥,如果大王要杀他,替我帮他求个情,尽可能给他留一条命。”
    “替他求情?为什么?”单雄信很诧异的反问,又道:“他又不是我妹夫,我为什么要给他求情?”
    “你就胡说吧!”单箩莉的小脸红到了脖子根,撒腿就往外跑,又道:“总之你记住,替他求情。”
    红着脸跑回了人群,单箩莉并没有急着回城,而是躲在了人群里,继续偷看瓦岗军归营,当单雄信的麾下军队押着俘虏经过面前时,单箩莉更是睁大了眼睛,努力寻找一个熟悉影子,然而让单箩莉失望的是,她仅仅只是看到了几十名遍体鳞伤的隋军俘虏,脸上被鲜血泥土涂得根本看不出容貌模样的俘虏,却始终没有看到那个一年多来朝思暮想的身影。大失所望之余,单箩莉也不由在心中说道:“大王,你可一定不要杀他,哥哥,你也一定要救他啊。”
    安顿好了回营队伍后,单雄信先是简单梳洗了一下,然后马上就领了几个亲兵,押上了这次大战中瓦岗军抓到的最大俘虏花木兰,带着她一同来到中军大帐中拜见翟让,也顺便向翟让献俘。被粗麻绳绑成粽子一样的木兰也已经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一路上骂声不绝,试图故意激怒敌人,让单雄信现在就把她处死,可惜木兰这番心机纯粹白废,不管多难听多恶毒,单雄信都始终没有生气,还不断的打量木兰模样,偶尔又煞有其事的点头,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单雄信来得比较晚,进到中军大帐时,大帐里早就已经挤满了喜笑颜开的瓦岗将领,翟让也正在帅椅上放声大笑,见到瓦岗元老单雄信进来,翟让还大笑说道:“雄信,怎么现在才来?听说你亲手抓到了一个官军大将,是谁?带来了没有?”
    “带来了,就在帐外。”单雄信笑着说道:“那个官军大将也不是别人,恰好就是去年在瓦岗寨前,和我大战过好几百回合的花木兰。”
    “是那匹夫?”翟让一听大喜,道:“早就听说过他的名字,听说他还是张须陀老狗麾下的四大将之一,雄信你能把他生擒活捉,真是大功一……。”
    “蒲山公到——!”
    突然传来的长喝声打断了翟让对单雄信的赞誉,听到这声音,翟让立即站了起来,瓦岗诸将也全都停止了欢笑喧闹,一起涌到大帐门前迎接这次大战的头号功臣李密,然后很快的,李密就在亲信王伯当与杨积善的左右簇拥下进到大帐了。见包括翟让在内的所有人都来自己的面前行礼问安,李密大感受宠若惊,赶紧拱手说道:“诸公,太过了,太过了,密有何德何能,敢劳诸公如此相迎?”
    众人都说理所应当,翟让则一把拉起了李密,二话不说就把李密拉到了中间的帅位上,非要把李密按了坐下,李密大惊,假惺惺的询问为何如此?翟让这才大声说道:“蒲山公,多余的话不说了,之前我就说过,你如果打败张须陀,让我们瓦岗将士可以放心闭眼睡觉,我就把位置让给你!现在你已经成功,这个位置应该归你坐,也只有你才配坐!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瓦岗之主,我们都听你的!”
    如果李密现在兵权在握,党羽走狗如云,那么李密肯定就老实不客气坐下了,很可惜的是,现在的瓦岗军兵权仍然还在翟让手里,真正甘心俯首听命于李密的瓦岗将领屈指可数,所以李密立即婉言谢绝,再三表示自己德薄才浅,不配统率瓦岗群雄——至少现在还不配,坚决不肯接受翟让让位,还又反要把翟让按回帅位。
    争执了许久,在瓦岗众将的劝说下,内心里目前还舍不得这个位置的翟让终于还是坐回了帅位,接受李密及瓦岗诸将的行礼,但人品比较厚道的翟让却还是觉得自己有些愧对李密,又稍一盘算后,翟让便说道:“蒲山公,既然你坚决不肯接受瓦岗寨主的位置,那么这样吧,从现在开始,我们瓦岗军新成立一个蒲山公营,军队由你之前替我招揽的义师充当,如何补充扩编,你自行做主,蒲山公营如何进兵作战,也由你自行安排,不必向我请示,只有做联手作战时我们再协商行事。还有蒲山公营缴获的钱粮武器,也不必上交,全部自留。”
    翟让这么做实际上就是允许李密自立门户,自成一体,一直苦于无法当家做主的李密听了大喜,假惺惺的谦让了几句,见翟让坚持如此,李密便老实不客气的接受了翟让的这份好意,瓦岗诸将赶紧向李密恭喜道贺,那边李密的两个亲信王伯当和杨积善也无不喜形于色,一起心道:“终于不用受翟让这个草包的鸟气了!”
    接下来当然是犒赏三军了,翟让下令用好酒好肉让士兵吃饱喝足的同时,又少不得在中军大帐里摆设宴席,与瓦岗众将庆祝大破张须陀的盖世奇功。然而就在这时候,帐外却又有卫士来报,向翟让奏道:“启禀大王,单头领押来的那个官兵将领,一直在大骂你和蒲山公,弟兄们气不过,想把他杀了,请大王决定。”
    后到大帐的李密疑惑问起原因,单雄信这才把自己抓到木兰的事向李密禀报,又道:“蒲山公莫怪,那个姓花的匹夫,其实在来的路上就一直在大骂,看样子是想故意激怒我们,让我们给他一个痛快。”
    “花木兰?果然是忠勇之士。”李密笑笑,又转向翟让拱手说道:“大王,学生早就听说那花木兰乃是张须陀帐下的著名勇将,能征善战,是张须陀的得力臂膀之一,这样的人,如果能为我们瓦岗所用,必然能够大壮我瓦岗声威,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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