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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毕笑而不答,旁边的阿史那·思摩则冷笑说道:“别以为只有你们中原人会收集情报,唐公爵驻扎太原,掌握的军队直接与我们突厥军队对峙,我们可汗怎么不可能知道他的名字和情况?”
“你们知道最好。”长孙顺德心中暗喜,借着酒劲干脆直接说道:“因为女婿结下的仇恨,唐公爵和我们陈大帅也成了仇人,我们陈大帅在军队说东,唐公爵就一定说西,陈大帅说向前,唐公爵就一定要说往后,弄得我们陈大帅头疼万分,简直恨不得杀掉唐公爵。”
长孙顺德的这些酒话太直接了些,让始毕可汗忍不住又生疑心,盘算了片刻后,始毕可汗干脆突然一拍桌子,大吼道:“来人,把这个中原奸细拿下!”
古怪的应诺声中,帐中的突厥卫士立即冲上,把长孙顺德抄住双臂直接提了起来,长孙顺德大惊,赶紧喊冤,询问为何要突然拿下自己,始毕可汗则大怒说道:“为什么要突然拿下你?你这个中原奸细装什么装?本汗又不是没有见过中原使者,几时见过象你这样的使者,对你们的军中情况有问必答,还直接告诉本汗你们的军中矛盾?说!你是不是陈应良那个中原小蛮子故意派来骗我的?想骗我对你们粗心大意,然后你们就可以乘机用一些阴谋诡计来坑害我们突厥大军对不对?”
“可汗饶命,你误会了。”长孙顺德更是喊冤了,满头大汗的赶紧解释道:“我没有骗你啊,我说的全都是实话啊,还有,其实我不是……。”
满头大汗的解释到这里,长孙顺德终于回过神来,赶紧闭上嘴巴,那边阿史那·思摩则不依不饶,追问道:“其实你不是什么?为什么不说下去?”
长孙顺德语塞犹豫了,偏在这个时候,帐门处却传来了一个长孙顺德颇熟悉的声音,惊喜叫道:“长孙先生,怎么是你?长孙先生,快救救我啊,我是侯君集啊,我是李大使的侍卫侯君集啊!”
飞快扭头看去,长孙顺德顿时傻眼了——颇得李渊喜爱的卫士侯君集,正衣衫褴褛的被突厥士兵押进了大帐,还正在对着自己大喊大叫的打招呼。结果这么一来,始毕可汗等突厥君臣也有傻眼了,然后奉命押解侯君集前来受审的阿史那·埃利弗,赶紧通过汉奸通译向侯君集问道:“你认识长孙先生?”
“将军,我当然认识他。”侯君集拼命点头,飞快解释道:“他和我一样,都是唐公爵李渊李大使麾下的亲信,他是唐公爵的幕僚,我是唐公爵的卫士,我们都恨陈应良那个小贼入骨啊!那天晚上跳进河里摸进雁门城的,真的是陈应良小贼的走狗啊,只是我不知道陈应良的走狗怎么会说你们的突厥话啊!”
长孙顺德更加傻眼的同时,通译也飞快把侯君集的话翻译给了突厥君臣听,结果听了这些话后,始毕可汗等突厥君臣也很快面露狂喜了,然后迅速盘算了片刻后,始毕可汗还让卫士放了长孙顺德,然后亲自走到了长孙顺德,张臂突然抱住了长孙顺德,哈哈大笑道:“明白了,明白了,其实你是唐公爵派来的人对不对?唐公爵和陈应良小子有仇,想乘机报仇雪恨对不对?”
“可汗,我……。”长孙顺德脸色苍白了,声音也有些颤抖了。
“不必说了,我什么都明白。”始毕可汗大笑说道:“放心,只要唐公爵帮着我打败中原军队,活捉杨广这个暴君,我就一定帮他报仇雪恨,帮他杀掉陈应良小子!”
“放了他!”始毕可汗又指着侯君集吩咐,大笑说道:“他也是唐公爵的人,唐公爵是我们的朋友,不能为难我们朋友的人。”
“朋友?”长孙顺德更加傻眼了,心中暗道:“这个要命时候,我替李大使和突厥军队牵线搭桥结成了朋友,李大使知道了,是要扒我的皮?还是要抽我的筋?”这个时候,帐门处却传来了一个长孙顺德颇熟悉的声音,惊喜叫道:“长孙先生,怎么是你?长孙先生,快救救我啊,我是侯君集啊,我是李大使的侍卫侯君集啊!”
飞快扭头看去,长孙顺德顿时傻眼了——颇得李渊喜爱的卫士侯君集,正衣衫褴褛的被突厥士兵押进了大帐,还正在对着自己大喊大叫的打招呼。结果这么一来,始毕可汗等突厥君臣也有傻眼了,然后奉命押解侯君集前来受审的阿史那·埃利弗,赶紧通过汉奸通译向侯君集问道:“你认识长孙先生?”
“将军,我当然认识他。”侯君集拼命点头,飞快解释道:“他和我一样,都是唐公爵李渊李大使麾下的亲信,他是唐公爵的幕僚,我是唐公爵的卫士,我们都恨陈应良那个小贼入骨啊!那天晚上跳进河里摸进雁门城的,真的是陈应良小贼的走狗啊,只是我不知道陈应良的走狗怎么会说你们的突厥话啊!”
长孙顺德更加傻眼的同时,通译也飞快把侯君集的话翻译给了突厥君臣听,结果听了这些话后,始毕可汗等突厥君臣也很快面露狂喜了,然后迅速盘算了片刻后,始毕可汗还让卫士放了长孙顺德,然后亲自走到了长孙顺德,张臂突然抱住了长孙顺德,哈哈大笑道:“明白了,明白了,其实你是唐公爵派来的人对不对?唐公爵和陈应良小子有仇,想乘机报仇雪恨对不对?”
“可汗,我……。”长孙顺德脸色苍白了,声音也有些颤抖了。
“不必说了,我什么都明白。”始毕可汗大笑说道:“放心,只要唐公爵帮着我打败中原军队,活捉杨广这个暴君,我就一定帮他报仇雪恨,帮他杀掉陈应良小子!”
“放了他!”始毕可汗又指着侯君集吩咐,大笑说道:“他也是唐公爵的人,唐公爵是我们的朋友,不能为难我们朋友的人。”
“朋友?”长孙顺德更加傻眼了,心中暗道:“这个要命时候,我替李大使和突厥军队牵线搭桥结成了朋友,李大使知道了,是要扒我的皮?还是要抽我的筋?”
第228章 祸从天上来
陈丧良故意让不太靠谱的刘长恭率军担任先锋,还故意调走刘长恭麾下最靠谱的报**,其目的当然是用刘大将军的不靠谱来引诱敌人,示敌以弱免得突厥军队跑了。
这么做的效果也果然没让陈应良失望,在东都保卫战中表现得很不靠谱的刘大将军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谱,即便是担任最危险的开路先锋,刘大将军仗着背后有大量的友军支援,有陈应良这个好兄弟撑腰,仍然没有花大力气去整顿军纪,麾下队伍还是一如既往的懒懒散散,旗帜东倒西歪,队形乱七八糟,松散自在得如同郊游,把一支鱼腩之师的应有神韵表现得淋漓尽致,很是蒙骗了不少经验丰富的突厥斥候,先入为主的生出了不少轻敌之心,顺带着对隋军全军的评价也降低了许多。
当然,如果这些突厥斥候能够看到刘大将军麾下队伍的逃命速度,那种屁股上带着滚滚黄砂连快马轻骑都很难追上的神之速度,也许就不会那么轻敌了。
最令突厥阿史那一家欢喜的还是隋军队伍的兵力部署安排,十四万隋军主力,其中有十三万都被陈应良带着北上赶来雁门战场,只留下万余军队保护后方粮道,这么做虽然是保证了隋军的正面战斗力,却给了突厥轻骑包抄偷袭隋军粮道的大好机会——虽说崞县到雁门之间的道路狭窄,不是十分有利于突厥骑兵迂回包抄,但是自打有隋以来,突厥军队与隋军大战十数次,还真没有碰上过这样的好事。
鉴于陈应良在兵力部署方面这个重大失误,也鉴于隋军先锋表现出来的松散无能,再加上一些特殊情况,始毕可汗和阿史那一家很快就得出了一个陈应良希望他们得出的答案——南来这十三万隋军并不可怕,崞县惨败完全是因为暴雨导致,与陈应良的用兵才能并没有太大关系。同时阿史那一家也做出了一个陈应良希望他们做出的战术决定,那就是围城打援,以逸待劳,不去干扰迟滞隋军主力的进兵北上,静待勤王隋军主力抵达雁门战场,然后再伺机一举歼灭隋军勤王队伍的主力。
也是托了阿史那一家这个决定的福,靠着一支不靠谱军队的上前开路,隋军主力在第一天的北上期间没有遭遇到任何的袭击骚扰,很是顺利的走完了三十里路,然后立木为寨,步步为营向雁门战场缓缓开拔,进军安全得到了保证,以江都勤王军为代表的疲惫之师也得到了恢复体力的机会,同时陈应良也得到了派遣斥候侦察敌人军情的机会和时间,并且也乘机掌握了一些雁门战场的具体情况。
从隋军斥候初步侦察到的敌情来看,突厥军队还是十分重视对南来隋军的防范,主要力量布置在了地势最为开阔的雁门城西南面,始毕可汗的金帐也布置在了雁门城西南十里处的羊头城(今阳明堡)东北处,当道拦住了隋军队伍的勤王道路;在雁门东面、北面和滹沱河以南布置的兵力不多,对雁门守军只起到防范突围的作用;同时突厥军队又故意放开了雁门城西北通往西陉关(雁门关隋称)的道路,采取围三阙一的正规攻城战术,故意露出一条包含杀机的道路引诱雁门守军突围,也借此涣散和削弱雁门守军的抵抗意志。
初步掌握了这些突厥军情后,又亲手在地图沙盘上用旗帜标明了敌营位置,陈应良把目光聚焦到了同样插着突厥蓝旗的西陉关城上,向负责侦察敌情的马三宝问道:“西陉关的关城里,有多少突厥军队?关城遭到了多少破坏?是否还有坚守价值?”
“禀大帅,我们的斥候是走山道登高侦察,无法确认西陉关里有多少突厥守军,也无法判断西陉关城的具体损毁情况。”马三宝如实答道:“不过听我们的斥候说,西陉关关城的情况远远看上去还不错,突厥军队进出都是走关门,并没有直接越过关墙进出,末将推测,西陉关的关墙应该还没有被损毁。”
“加强对西陉关关城的侦察哨探。”陈应良吩咐道:“尽可能给我弄清楚关中突厥兵力数量,城防情况,越详细越好。”
马三宝唱诺,又说道:“大帅,还有一件事要顺便禀报,之前你派给我的那个马邑通译胡敬德是个好手,前天崞县大战,他在阵上斩首七具,昨天我派了他给我们的斥候带路北上侦察,他又在斥候战中杀敌三人,我们的斥候能成功完成任务,初步刺探到突厥军情,他可以算是首功。”
“赏他五两黄金,钱十贯。”陈应良连眼皮都没眨一下,顺口就说道:“顺便告诉他,我已经知道他的功勋了,叫他好好干,我等他更多立功的消息。”
马三宝再度唱诺,这才告退离去,结果马三宝前脚刚走,旁边的李靖就开口笑道:“大帅,胃口不小啊,还没和突厥主力碰上就盯上了西陉关,难道大帅你连一个突厥都不想放走,连始毕贼酋都想把他关门打狗堵死在西陉关内?”
“既然有这个机会,那怕希望再小当然都得争取一下。”陈应良笑笑,坦然承认自己的野心绝不比李靖小到那里,然后陈应良又问道:“李郡丞,西陉关地势如此险峻,皇帝陛下撤回雁门城时,怎么没能守住?西陉关又是怎么丢的?”
“突厥来得太快。”李靖答道:“保护陛下的护驾军队还没来得及全部撤回关内,突厥就已经在混战中杀进关城,事发太过突然,西陉关又多年无战事,没有安装什么千斤铁闸之类的应急关门,就没能挡住突厥主力继续攻入关内,最后为陛下殿后的一千多御林军全军覆没,西陉关也落到了突厥手里。”
陈应良点头不语,只是琢磨盘算,李靖见状有些担心,忙说道:“大帅,你该不会是想奇袭西陉关吧?西陉关是突厥军队退回马邑的咽喉要道,那怕突厥再轻敌也不会等闲视之,肯定部署了重兵预防万一,出兵奇袭,稍有不慎就可能导致我们的奇兵全军覆没,重挫我们的军心士气,不利于战。”
见陈应良不吭声还是盘算,李靖更是担心,忙又建议道:“大帅,下官认为与其冒险,不如继续把力量用于正面,反正西陉关那边道路狭窄,又有关门和关城的限制,二十多万突厥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在一天之内退出关外,只要我们能够正面击破突厥军队,一天时间,足够我们重创突厥主力的元气了。”
“李郡丞,你的建议很对,正常情况我必须采纳你的提议。”陈应良点头,又突然说道:“可是现在时代不同了,战争也要逐渐改变了,以前一些不可能做到的事,现在已经未必没有希望了。”
“时代不同了?什么意思?”不知道陈应良还藏着底牌的李靖有些惊讶。
陈应良笑而不答,还反问道:“李郡丞,西陉关的关门有多宽多高?关门是实木还是铁皮包木?厚度有多少?这些情况你知道不?”
“这……。”未来大唐军神李靖难得有些傻眼,也是第一次碰上这样的古怪问题,迟疑了一下才答道:“这个下官还真不知道,不过还好,下官的麾下士兵中有不少西陉关的旧卒,大帅如果需要这些情报,下官可以替你收集。”
“那就拜托了,西陉关的关门大小、厚度与材质情况我都要,越详细越好,突厥重攻不重守,我估计关门应该没怎么改变。”陈应良点头,又不放心的叮嘱道:“但记住一点,这件事不能让李大使那边知道。”
“不能让李大使那边知道?”李靖心中一凛,小心问道:“大帅,你担心李大使通敌?”
“冒险通敌这样的事,估计他李大使倒是没这个胆量。”陈应良答道:“不过我和他的过节实在太深了,我不得不防着他故意让我吃败仗,所以我打算对西陉关出奇兵的事,你绝不能走漏风声,不能让有心人知道我打西陉关的主意。”
李靖点头应诺,心里则暗道:“要求我封锁这个消息,难道你铁了心要打西陉关的主意?太弄险了你知不知道?不过,你为什么要知道关门的情况?还有,战争也要逐渐改变了,这又是什么意思?”
…………
故意示敌以弱诱使突厥做出了以逸待劳的决策,通过李靖暂时安抚住了隋炀帝次子杨暕这个刺头,着急与杨暕达成联盟的李渊也没来捣乱,从崞县北上的第一个晚上,在距离雁门城只有九十里的情况下,陈应良反倒睡了一个好觉,得到了充足的休息。第二天精神的饱满起床后,陈应良立即下令全军继续北行,队列不变,仍然是日行三十里缓缓北上,小心翼翼的逼近雁门战场。
出发时,出使突厥大营的长孙顺德也带着始毕可汗的答复回到了陈应良的面前,说是始毕可汗同意了陈应良的交换要求,答应允许隋军队伍把五千斛军粮送进雁门城,换取陈应良释放五千余名突厥战俘,只是始毕可汗不同意陈应良羞辱他的军队要砍去俘虏的两根指头,所以要求陈应良必须答应让这些战俘完好无损的返回突厥军中,始毕可汗才答应让路送粮。
“想要让他的士兵完好无损回去?做梦!”恨这些草原蛮夷恨得蛋疼的陈应良冷哼,喝道:“魏徵,替我给突厥始毕贼酋回信,就说犯我大隋天威,虽远必诛,突厥俘虏的两根手指头我砍定了,他要是再拒绝,我就马上砍下每个突厥战俘的一只手臂!”
魏徵倒是点头答应了,长孙顺德却有些脸色苍白了,赶紧颤抖着说道:“大帅,这道信我可不敢送。”
“没事,我当然不会让你去冒这个险。”
看在了可爱的未来老婆面子上,陈应良倒是没有过于为难长孙顺德,只是命令立即释放一名突厥俘虏,砍掉他的左手尾指与无名指,然后让他带着回信去突厥大营送信,长孙顺德这才松了口气,赶紧提出告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