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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间第一诱惑主动上门,陈应良嘴巴发干了,脑海里也是一片空白,喃喃道:“可你这么做,值得吗?”
“为了救我爹,当然值得。”王雪姬轻声回答,又主动抓起了陈应良的一双魔爪,轻轻按到了自己的高耸胸脯上,闭上美目,温柔说道:“兄长已经告诉我了,你不肯出兵,是我父亲先对不起你,我拿我自己替父亲恕罪,你总该满意了吧?”
手中尽是香软嫩滑,陈应良却是连动都不敢动,犹豫着不敢有下一步动作,最后还是王雪姬主动把陈应良压到了床上,鲜嫩**紧贴陈应良的身体,轻闭着美眸轻轻说道:“求你了,现在只有你能救我爹,我三伯率领的援军,在路上遇到秋雨,不能按时赶到战场,求你救救我爹。”
“王世充还有后军!”陈应良突然恢复了理智,一团怒气又顿时烧满胸膛,暗道:“操你娘的老滑头!原来早就调动了后军北上,还故意没有知会我,王玄应也没告诉我这件事,想用这支突然出现的生力军和我抢功劳对不对?好!老子让你抢!”
带着对老狐狸王世充的无尽愤慨,也带着对无耻友军的切齿痛恨,陈应良再没有半点客气,翻身就把王雪姬压到了身下,魔爪迫不及待撕扯王雪姬身上的最后衣服,再紧接着,寝帐里就发生了一些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事了,隐约还传出野兽一般的喘息,还有娇嫩的呻吟。
“别咬,轻些,好叔叔,轻些……。”
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王雪姬才秀发有些蓬松的走出寝帐,守在帐外的亲兵赶紧把宝剑递还给她,还对她说道:“王姑娘,刚才你的兄长来了,正在中军营外等你,我们说你在中军帐内等候副使的接见答复,让他等了你一会了。”
红着脸点点头,王雪姬脚步有点别扭的慢慢走出了中军营地,王玄应果然正在中军营门外走来走去的焦急等待,见到妹妹终于出来,王玄应大喜,赶紧迎上来说道:“你果然在这里,一个人从驿馆里悄悄跑出来,我就猜到你会来这里,怎么样?见到陈应良小子没有?”
王雪姬犹豫了一下,刚想开口说话,王玄应却把她一把拉到了旁边,低声说道:“陈应良一定又找借口坚决不见你对不对?没事,咱们用不着真的求他了,你先回去,一会我再去求求他,告诉他我们的形势危急,再求一次他,他拒绝后我假装生气,我们今天下午就乘船回淮水战场。”
“为什么?”王雪姬惊讶抬头。
“千万别对外说。”王玄应露出了一些笑容,用很低的声音说道:“天大的好消息,昨天晚上,杜伏威乱贼亲自率军攻营,被我军流矢射中,被迫退兵!乱贼那边虽然在拼命封锁消息,可是他中箭的情况却被我们五哥王行本亲眼看到,爹现在也不声张这件事,就是怕陈应良小贼乘机南下拣便宜。”
王雪姬美目瞪得滚圆了,打破脑袋也不敢相信有这样的巧事,王玄应还道妹妹是惊喜表情,便又低声说道:“还有一个好消息,昨天我们和乱贼联军打得两败俱伤,我们的两万前军虽然元气大伤,暂时无力反攻,但乱贼那边也一样,杜伏威和李子通的重装步兵基本上都打光了,只等三叔的后军一到,我们就稳操胜券了。所以我们现在一定要隐瞒消息,让陈应良小贼觉得乱贼还有足够实力不敢南下,给三叔增援争取……。”
王玄应的话还没有说完,中军营地已经出来了一名传令兵,大声说道:“王公子,陈副使同意接见你了,请随我去拜见陈副使。”
王玄应先顺口答应,低声叮嘱了一句让妹妹先回驿馆收拾行礼,然后才过去与那传令兵并肩入营,留下王雪姬在原地茫然发呆,脑海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与此同时,王玄应也发现了那传令兵是把他领向了中军大帐的方向,不由惊奇问起原因,传令兵则如实答道:“我们副使说,有一位神医给他开了一剂发寒的方子,两剂下去就出了一身汗,身体感觉大好,就决定在中军大帐里接见你了。”脚步有点别扭的慢慢走出了中军营地,王玄应果然正在中军营门外走来走去的焦急等待,见到妹妹终于出来,王玄应大喜,赶紧迎上来说道:“你果然在这里,一个人从驿馆里悄悄跑出来,我就猜到你会来这里,怎么样?见到陈应良小子没有?”
王雪姬犹豫了一下,刚想开口说话,王玄应却把她一把拉到了旁边,低声说道:“陈应良一定又找借口坚决不见你对不对?没事,咱们用不着真的求他了,你先回去,一会我再去求求他,告诉他我们的形势危急,再求一次他,他拒绝后我假装生气,我们今天下午就乘船回淮水战场。”
“为什么?”王雪姬惊讶抬头。
“千万别对外说。”王玄应露出了一些笑容,用很低的声音说道:“天大的好消息,昨天晚上,杜伏威乱贼亲自率军攻营,被我军流矢射中,被迫退兵!乱贼那边虽然在拼命封锁消息,可是他中箭的情况却被我们五哥王行本亲眼看到,爹现在也不声张这件事,就是怕陈应良小贼乘机南下拣便宜。”
王雪姬美目瞪得滚圆了,打破脑袋也不敢相信有这样的巧事,王玄应还道妹妹是惊喜表情,便又低声说道:“还有一个好消息,昨天我们和乱贼联军打得两败俱伤,我们的两万前军虽然元气大伤,暂时无力反攻,但乱贼那边也一样,杜伏威和李子通的重装步兵基本上都打光了,只等三叔的后军一到,我们就稳操胜券了。所以我们现在一定要隐瞒消息,让陈应良小贼觉得乱贼还有足够实力不敢南下,给三叔增援争取……。”
王玄应的话还没有说完,中军营地已经出来了一名传令兵,大声说道:“王公子,陈副使同意接见你了,请随我去拜见陈副使。”
王玄应先顺口答应,低声叮嘱了一句让妹妹先回驿馆收拾行礼,然后才过去与那传令兵并肩入营,留下王雪姬在原地茫然发呆,脑海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与此同时,王玄应也发现了那传令兵是把他领向了中军大帐的方向,不由惊奇问起原因,传令兵则如实答道:“我们副使说,有一位神医给他开了一剂发寒的方子,两剂下去就出了一身汗,身体感觉大好,就决定在中军大帐里接见你了。”
第184章 摧枯拉朽
“叔父,小侄在来之前就知道你的答案,既然你还是不肯出兵,那小侄也不多说什么了,叔父你有难处小侄理解,小侄不求你,小侄只是向你告辞,小侄这就和妹妹一起返回淮水战场,与父亲并肩杀贼,那怕战死沙场,也无怨无悔!就此告辞,有缘再会!”
以上是王玄应憋在肚子里的话,只等陈应良再次拒绝自己的求援请求,然后马上发表这番大义凛然的宣言,带着妹妹返回淮水战场与王世充会合,接着再等到三伯王世伟的后军赶到淮水战场,老王家就可以大破已经元气大伤的乱贼联军独吞功劳了。
至于为什么还要走过场,当然是因为陈应良太过奸诈狡猾,王玄应如果带着妹妹直接不告而别,很可能会让陈应良明白淮水战场已经出现了重大变故,江都隋军已经用不着谯郡隋军增援就能独自攻破贼军,导致陈应良这个不要脸到了极点的叔父马上提兵南下,趁火打劫抢走功劳。
王玄应很快就发现了情况有些不对了,当他再一次提出请求陈应良立即增援淮水战场后,陈应良不仅没有象往常那么装病拒绝,相反还流露出了无比犹豫的神色,好象有些想答应,又好象有些不想答应。觉得不妙,王玄应赶紧又说道:“叔父,时间不等人,我父亲刚才派人送来消息,说我军昨天虽然守住了营地,但伤亡十分惨重,多员战将身负重伤,乱贼联军下次攻营是否还能守住,我父亲已经没有半点把握。还请叔父尽快发兵,缓解我军倒悬之危!”
陈应良这次真的是在犹豫,杜李联军在昨天的大战中究竟伤亡如何,实力被折损到了那个程度,陈应良至今都没有收到准确消息,在本钱不多的情况下,陈应良当然不想弄险出击,可是要象往常那么装病拒绝,陈应良这会却是说什么都拉不下脸了。而犹豫了许久后,良心还算没被狗吃光的陈应良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点头说道:“好吧,我立即出兵。贤侄可以先回去禀报世充兄,就说两天之内,我军定然抵达战场增援。”
“什么?答应了?”
旁边的袁天罡、魏徵和马三宝等人全都傻了眼睛,全都怀疑陈应良是否真的发高烧说胡话,在敌情不明的情况下竟然会答应出兵增援?不过让袁天罡和马三宝等人傻眼的还在后面,听到陈应良终于答应出兵后,王玄应不仅没有欣喜若狂,还脱口惊叫道:“你真的出兵?”
“当然。”内心有愧的陈应良一时没反应过来,又点头说道:“贤侄放心,我向来是一诺千金,后天日落前,我军一定赶到淮水战场增援。”
王玄应更加瞠目结舌了,半晌才颤抖着说道:“叔父,那你的病?”
“没事,今天用了两剂良药,出了一身汗,已经好多了。”
陈应良很轻松的回答,然后陈应良也终于发现不对了——王玄应不仅还没有半点喜色,相反神情还无比的呆滞。见此情景,前些年就是靠破案吃饭的陈应良立即明白情况不对,便又说道:“不过也不敢保证,如果夏大虫舍命拦截我军,也许我军要多花一些时间才能抵达战场。如果真遇到这样的情况,贤侄务必要替我向世充兄请罪,再请他放心,我一定会尽最快速度赶到淮水战场增援。”
“这家伙又在打观望风色的主意。”王玄应心中一喜,忙向陈应良拱手说道:“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叔父请放心,如果贵军遭到乱贼阻击无法按时抵达战场,我们也会理解你的苦衷,绝不敢有半点责备。”
听到王玄应这个答复,陈应良只点头不说话,王玄应心中更是欢喜,赶紧行礼告辞,陈应良也没挽留,嘱咐了一句路上小心就让王玄应离开。然而就在王玄应即将走出大帐时,陈应良又突然说道:“贤侄,忘了件事,你父亲派来的信使,可曾说过乱贼联军的伤亡情况?”
王玄应抿了抿嘴,这才回头说道:“叔父恕罪,父亲在信上并没有介绍乱贼的伤亡情况,但乱贼联军毕竟有五万之众,兵力是我军的一倍还多,伤亡就是再多,在兵力方面肯定仍然还在我军之上。”
陈应良点头不再说话,王玄应这才再次告辞离开,而王玄应前脚刚走,袁天罡和马三宝立即就凑到了陈应良的面前,异口同声说道:“副使,你看出来没有?刚才王玄应的情况不对,嘴上说向我们求援,实际上却似乎不愿意我们立即出兵。”
“当然看出来了。”陈应良冷笑说道:“而且我还可以肯定,淮水战场一定发生对王世充十分有利的重大变故,所以王玄应才跑来我这里欲擒故纵,嘴上说求援,实际上是想让我继续按兵不动!”
“什么重大变故?”袁天罡大喜问道。
“不知道。”陈应良摇头,又微笑说道:“不过没关系,等我们打到淮水战场时,就什么都明白了!”
微笑说完,陈应良腾的站了起来,大喝说道:“程咬金、马三宝听令,你二人立即各率一千军队联手出击,强攻乱贼夏大虫部,今天之内,务必要给我攻破贼营,打通我军南下道路!”
“诺!”
程咬金与马三宝立即毫不犹豫的抱拳唱诺,然后飞奔出帐去组织军队出击,陈应良又命令阚稜、牛进达与李义等将集结余下军队,只带十天粮草轻车简从,由自己亲自率领担任后军,即刻出发,还让传晓全军,要求务必第二天下午申时前赶到百里外的淮水战场,不得有半点耽搁!早就等得不耐烦的阚稜与牛进达等将也是抱拳唱诺,立即出帐准备去了,留下陈应良在中军大帐里冷笑,“王世充老贼,想占老子便宜?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不一刻,马三宝与程咬金率领两千军队率先出营东进,风驰电逝一般杀向三十里外的乱贼夏大虫营地,为了争取时间尽快完成任务,程咬金还率领四个团的骑兵全力东进,马三宝则率领步兵随后而行,蓄势已久的谯郡将士人人争先,人加速马加鞭,速度极快,程咬金率领的八百多骑兵,还只用了一个时辰多点赶到夏大虫的营地外。
与此同时,得知谯郡军队出击的消息后,夏大虫竟然还率军出营列阵迎战,结果这也正给了著名猛将程咬金大显身手的机会,不等夏大虫列阵完毕,就已经率领着八百多骑兵直接冲击夏大虫的中军,贼军大惊之下仓促迎战,结果却被程咬金一槊一个连挑三员贼将下马,贼军顿时大乱,被如狼似虎的谯郡骑兵冲得七零八落,夏大虫心惊胆战,带头撒腿逃命,程咬金率军紧追不舍,逼得夏大虫连大营都不敢回,直接绕过营地向东南方向逃命,谯郡骑兵尽情砍杀,大败贼军出营之兵,再到马三宝率领步兵赶到增援时,留守大营的贼军队伍心惊胆战下连营地都不敢守,纷纷弃营逃命,让谯郡步兵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贼军营地——可惜,里面没多少象样的战利品。
轻而易举的拿下了夏大虫贼军的营地,陈应良连战场都没有打扫,直接把打扫战场的任务交给宿豫乡勇百姓,乘着太阳才刚开始落山,领着谯郡军队继续向东南方向挺进,直到夜间二更,陈应良才命令军队露宿休息,而与此同时,体力充沛的谯郡军队距离淮水战场已经只剩下了区区五十里距离,距离杜伏威与李子通的贼军营地更是只有区区四十里!
象缩头乌龟一样的躲在宿豫许久的陈应良突然出手,出手速度还如此之快,消息传到了淮水战场,王世充简直是想杀人的心思都有了,大骂儿子和女儿无能,连欲擒故纵的小把戏都玩不好,更大骂陈应良卑鄙无耻,竟然在这个要命时刻出手拣便宜抢功劳,王氏家族的成员也是个个吼声如雷,把陈应良生吞活剥凌迟活剐都有,一只胳膊吊在胸前的王仁则还气得把面前的案几都砸了,狂吼的声音连淮河南岸都可以清楚听到,“我要宰了他!我一定要亲手宰了这个无耻小贼!”
再怎么的疯狂怒吼也没用了,一场空前惨烈的生死决战下来,王世充带过淮河的两万大军已经所剩不到一半,并且伤兵多得连填埋营前死尸的人手都不足,只能是紧急从南案的山阳县调来一千民夫帮助打扫战场和清理尸体,主力精锐重步兵更是伤亡殆尽,大将宋颢、陈林双双阵亡,余下战将几乎个个带伤,在这样的情况下,王世充别说是马上发起进攻独吞功劳了,就是想在陈应良与贼军决战时多分一杯羹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别无选择之下,王世充也只得退而求其次,命令道:“把没有受伤的士兵和伤势较轻的士兵单独编制成军侯命,再把山阳的乡勇调五百人过来,等到陈应良小贼和乱贼决战时,能抢多少功劳就抢多少吧。”
头上包着带血纱布的王世恽垂头丧气答应,然后又说道:“贤弟,你主意多,能不能想过办法,暂时稳住陈应良小贼几天?只要三哥的援军到了,我们就有希望拿下最多功劳了。”
“缓兵之计我有的是,可你认为陈应良小贼会上当吗?”王世充苦笑反问,王世恽哑口无言,大半带伤的王氏家族成员也是个个垂头丧气,全都对陈应良这个所谓战友伤透了心——碰上陈应良这样的战友,老王家真是祖上不积德啊。
“唯今之计,也只有希望杜伏威和李子通两个贼头能争些气,别急着逃命远离我们,多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