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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马可有大碍,可需歇息?”
法正强震jīng神,与刘禅谓道。
“国难当前,臣岂有空闲歇息。王上无虑,臣这就赶去指挥大局!”
法正说罢,速向潘平、张苞等人投去眼sè。不过临走前,法正却还不忘教一心腹将士,引一队兵马赶去聂友府宅,监视其家小。聂友逃过一劫,但仍旧低头把整张脸贴在地上,低声哭泣,极为狼狈不堪。此时,刘禅唯恐激起众怒,也顾不得聂友,匆匆离去。聂友暗暗咬牙切齿,贴在地上的面容狰狞如若厉鬼,在心中发誓道。
“刘阿斗!法孝直!今rì之辱,我他rì势必十倍奉还!!”
另一边,在临河北门外。赵云摆开阵势,纵马而出,厉声喝叫法正出来答话。可城上一片慌乱,无人来应。
“看来果如殿下所料!!”
赵云心头一喜,当机立断,速教兵士大举进攻。霎时间,擂鼓声大作,喊杀声四起。文舜、邓艾、宇文恪引后军大部兵马蜂拥压上,一架架云梯车滚滚震响,望临贺压逼而去。城上蜀兵乱作一团,见唐军大举来攻,那一架架云梯车,宛如一头头巨兽,正张牙舞爪而来,皆吓得魂魄飞散,不知如何是好。赵云越看越是心喜,暗道此番大有可能,一举攻破临河,擒下残蜀一众余孽。虽然诸葛亮、张飞等人远在吴地,但只要能擒住刘禅,两人便不足为患。于是赵云策马在前,亲自督军。唐军士气大振,不断压前,云梯车纷纷靠近,同时一队队唐兵人马各取木桩,冲拥过来,yù要撞破城门。
城下声势浩荡,震天动地。城上蜀兵却仍旧惊慌失措,各行其事,或以箭迎击,或投砸落石。可惜,城下唐兵早有提备,更兼攻势并不集中,且又各自为战,效果极微。赵云见此,纵马突前,高声喝道。
“我乃西唐神龙将赵子龙也!!城上蜀人听着,你等随刘禅背乡离井,逃离至此,犹如孤魂野鬼此下,川中已为我西唐所属,各州百姓皆分得土地,你等家中老小,皆盼望你等早rì归去,你等何不速速献城。”
赵云此言一处,城上蜀兵无不变sè,几乎过半军士皆以动摇,想起家中老小,各生悲怆之sè。就在此时,法正终于引着潘平、张苞等将赶了过来。法正听得赵云所言,面sè一震,满脸忿然怒sè,厉声喝道。
“狗贼!!休要妖言惑众!!昔年我蜀汉先主在蜀地深得民望,受百姓拥护、爱戴,先主不曾负于百姓,百姓又岂会负于先主!?此下蜀地百姓,定rì夜盼望能以复国!!狗贼,你听着,早有一rì我蜀汉大军定会重整旗鼓,解救蜀地百姓于水生火热之中!!”
法正竭斯底里而吼,声震八方,城上兵士闻言,又是变sè。赵云剑眉一挑,正yù喝话。此时,潘平、张苞两将,早就在法正的示意下,暗拽弓弦。
第二卷 风云莫测 第一千四百一十一章 猛攻临贺
赵云话还未说出,只听城上响起两声震响。赵云急睁眼望时,正见两根冷箭一左一右地shè了过来。赵云浑然不惧,龙胆亮银枪赫然提起,如若银蛇乱舞,那shè来的两根冷箭顿时破碎。法正心知赵云武艺了得,立马喝令弓弩手乱箭shè之。随着法正令声一下,乱箭齐涌,赵云剑目瞪大,赫赫发光,拨枪乱打,随即拔马一勒,全身而退。赵云赶回阵中,文舜急赶而来,与赵云谓道。
“法正等人已到,龙侯不可再有怠慢。眼下我军已占上风,可下令以轰雷炮做掩护,迅而攻破临贺城!!”
赵云闻言,剑目一亮,遂下令喝道。
“备雷炮!!”
赵云令声一起,阵中顿时震起一阵厉喝声,只见百余兵甲jīng良的兵士,七人为一队,各推来一尊黑漆漆由玄铁打造的大炮,各依方位摆定,共有二十余尊。随着轰雷炮摆定,擂鼓声忽变,高亢而又急促,前方正在作战的唐兵,脸sè皆是一变,此乃轰雷炮将要发shè的信号,连忙各做准备。法正在城上看着敌阵内,那忽然出现的一尊尊大炮,又听得鼓声忽变,刹时面sè剧变,疾声呼叫。。 。
“快快躲避,唐贼又要使那轰雷炮了!!”
轰雷炮之名,对于蜀军来说就宛如梦魇般的存在,昔年就因这些如有天威般的神器,使得蜀地第一固城,号称百万兵马亦难攻克的成都王城,被唐军攻陷。唐军阵中,赵云令声一起,龙胆亮银枪,举天而挥。随即仿佛时间忽地变得缓慢起来,一声声如同惊雷般的暴响,震得地动山摇,二十余颗炮弹向临贺城飞打而来。蜀兵早就吓得魂魄飞散,四处躲避,随即一道道艳丽的光焰冲天而起,一块块或大或小的碎石被炸得迸shè乱飞。凡是那一道道光焰附近的蜀兵都被炸得撞飞而去,嘶声惨叫。漫天的烟尘迅疾覆盖住整个临贺北门,隐隐可见一处处仍在发光发亮的火花。在烟尘之下,幸逃一劫的蜀兵,根本看不见城下状况,不少人更吸入烟尘,剧烈的咳嗽起来。就在此时,正于城下的邓艾,厉声大喝。霎时间,各队手持木桩的唐兵疯狂地撞击城门,一架架云梯车上,各队唐兵人马各持兵器,望城上奔袭而去。法正听得喊杀声起,城门被撞得摇晃不止,连忙喝令军士以乱箭shè击。张苞、潘平则各望城上左右而去,指挥兵马抵挡从云梯车上袭来的唐兵。却说唐兵如狼似虎,手持兵刃杀上城头。蜀兵大多已被吓得肝胆皆裂,哪里抵挡得住。眼见唐兵人cháo不断涌入城上,张苞、潘平哪敢再有怠慢,连忙前去抵挡。幸赖两人勇悍,舍生忘死地拼杀,渐渐地抵住了唐兵的攻势。
在城下唐军阵内,赵云面sè冷酷,身上灿银龙甲,散发着阵阵银光,不怒而威,如若天降神将,气势骇人。赵云见得城上两军已然交锋,jīng神一震,意yù上去厮杀。就在此时,文舜却疾声而道。
“龙侯!蜀人负隅顽抗,城上厮杀正是激烈。末将愿往助战!!”
赵云闻言,眉头一皱,却是不想令文舜身陷险地,若有万一,悔不及也。文舜似乎料到赵云的忧虑,急又道。
“那潘坦之、张安邦皆非寻常之辈,若不将此二人击退,攻势难举。龙侯乃军中统将,当应镇守军中,指挥大局。末将此下不过一马弓手,当应上阵厮杀!”
赵云听罢,暗暗苦涩,他前番正以文舜擅离职守,不安其职之事而责罚,此下他岂能自打嘴巴。不过文舜的能耐如何,赵云却是心知肚明,何况昔年文舜曾在他手下习武,文舜天赋之高,就连他也惊叹不绝。譬如游龙翻天枪法虽由百鸟朝凤枪法改良,但其中jīng髓,非是寻常人可能领悟。天下之大,除了他外,无人能习,不过文舜却以惊天的天赋,打破了这个定局。从那时起,赵云便相信,只要文舜能勤于练武,不荒废cāo练,再于战场上磨砺一番,其武艺成就之高,甚至有可能超过自己!
赵云念头一定,遂神sè一凝,语重心长地与文舜谓道。
“殿下且需小心,你虽我军中将士,但亦乃是我西唐世子,一切还需以大局为重,但有万一,不必顾虑,撤之便是!”
文舜闻言,脸sè一喜,厉声拱手而应,速策马望阵前赶去。赵云望着文舜离去的背影,忽然间仿佛看到了昔年那位虽身居高位,却屡屡愿身先前卒的君主。文舜与文翰父子两人,xìng子实在是太像了!
且说文舜策马奔赶,来到前线,四下唐兵见文舜亲来助战,无不士气大震。文舜纵身一跃,看见城上不少自军兵士被张苞、潘平两人杀得翻落城下,摔个粉身碎骨,城下唐兵皆有惧sè。文舜刀目一瞪,也是眼疾,很快便发觉左边的邓艾,疾声呼道。
“士载,你与我一同杀上城去!!”
邓艾听得那响亮的喝声,便知是文舜,厉声一喝,如若一头灵敏的大猿般飞身扑上一架云梯车上。文舜直接从马上一跃,亦飞上一座云梯车上。两人健步如飞,嘶声大吼,如若虎啸龙鸣,倏然望城上飞腾而去。城上的宇文恪见得文舜、邓艾两人皆上城头厮杀,唯恐两人有失,连忙指挥兵士加紧攻势,随之而往。而城下的唐兵,皆知文舜、邓艾两人骁勇善战,各个jīng神大震,随着宇文恪的喝令,纷纷赶上。说时迟那快,文舜手挺青麟长枪,刚跃身冲上城头,却不知法正早就察觉,立马一声疾令,四下冷箭齐shè过来。文舜毫不怠慢,仿佛早就发觉有危机一般,拧枪舞动,如若游龙飞腾,‘砰砰’连串震响过去,文舜却毫发无伤。潘平看得眼切,怒喝一声,提起大刀,望文舜扑杀过来。文舜脚步移动,隐隐成太极两仪之势,手上用的却又是游龙翻天枪法,迎住潘平。潘平面sè狰狞恶煞,一来便杀出盘古开天八式,猛攻狂劈,刀刀迅猛,如同破天之劲。文舜以枪式如同龙腾卷席,将潘平的狂烈攻势一一化解,暗下里冷箭连发不止。文舜如脚踏太极两仪,身法jīng妙绝伦,时而如若一阵清风,时而又如水中游鱼,shè来的冷箭,箭箭shè空。潘平看得脸sè连变,连叫妖孽。唐兵人马急急赶来,护住文舜左右。文舜顿时压力大减,枪法陡然一变,如若激流倾泻而出。潘平眼眸瞪大,却是前番攻打过急,一时抵挡不住,被文舜杀得节节暴退。文舜乘胜追击,青麟长枪连连都起道道枪花,厉声喝道。
“起!!”
起字一响,赫然一幕,刹时涌现。只见在文舜枪式连抖之下,如若百鸟飞起,最后隐隐成一头凤凰张翅之势,袭向潘平。此下文舜使的正是枪神‘童渊’的百鸟朝凤枪法,这招式使得之jīng妙,若是童渊尚在人世,亦会拍掌叫绝。道道枪影之下,潘平只觉看得眼花了,根本不知哪是虚,哪是实。突兀,只觉面门一阵飓风袭来,下意识地提刀就挡。‘嘭’的一声巨响,在千钧一发之际,潘平生生抵住了文舜的致命一击。
“挡得好,潘坦之你再接我一枪!!”
文舜话音一落,枪式又变,枪如龙游,来势浩大。潘平如若看见一条游龙在起伏游窜,吓得心惊肉跳,连忙逼出浑身解数,拼死抵挡。潘平虽然已踏入了超级武将的行列,怎奈文舜天赋极高,又深熟数套绝世枪法,各种枪法转变,使得其枪式变化多端,潘平根本无处下手。可知文舜所学,其中每一套只要寻常人学个七成,便能踏入一流武将的行列,但也只有文舜这般妖孽,才能同时兼学数套绝世枪法,而且还能以过人的天赋,将其转变,使得通熟多变。
这厢里杀得正是激烈。文舜凭着其超群的武艺,硬是压住了潘平。另一边,却说邓艾杀上城头,正见张苞大瞪环目,手中蛇矛暴刺连搠,杀得四下唐兵败如山倒。邓艾看得眼切,怒喝一声,提起百炼钢枪,猛地突杀过去。张苞心头一跳,眼见邓艾杀来,连忙抖数jīng神迎之。邓艾枪式连抖,枪起如若百鸟成片,杀的又是百鸟朝凤枪法,不过比起文舜所使的迅猛,邓艾的枪式却更为灵巧多变。张苞死咬钢齿,亦杀出八荒灭神矛法,硬是与邓艾抵挡。两人杀了十数回合,邓艾枪式一变,顺势一转,枪如捻住了张苞的蛇矛一般,使的正是太极招式。原来邓艾所学武学,并不如文舜那般繁杂,他只学了两套,一乃百鸟朝凰枪法,二乃太极招式。邓艾素来刻苦专注,深研此两套武学,已是受用不尽。更兼令文翰也极为惊讶的是,邓艾对太极的领悟,竟比从小修炼的文舜更要悟切。后来文翰经过对邓艾的观察后,方才明白,此实乃与两人的xìng子有关。邓艾比起文舜更要沉稳收敛,与太极之道正是相合。何况邓艾亦是妖孽般的存在,比起文舜也不逞多让!
此下邓艾太极招式一出,张苞的攻势竟被一一化解。张苞越攻越急,邓艾却越守越稳。而且张苞发觉,他所使的力劲,仿佛被邓艾吸去了一般,散得无影无踪,更为恐怖的是,邓艾但凡由守转攻,那枪式之猛,宛如借力打力一般,聚合两人之劲。张苞毕竟年初经战事不久,又哪是邓艾的敌手,随着气力耗损,矛式越来越乱。蓦然,邓艾眼迸jīng光,大喝一声,背后霍然显现出一面三头六臂的不动明王相势,一枪暴刺而出,望张苞咽喉刺去。张苞不敢硬挡,急忙扯声一闪。
第二卷 风云莫测 第一千四百一十二章 降唐
一阵破空震响,在张苞耳畔暴起。张苞吓得脸sè煞白,险避一劫。邓艾眼中神光赫赫,拧枪盛势追击。在邓艾jīng妙绝伦的攻势之下,张苞被杀得节节败退,尽落下风,险象迭生。四周唐兵纷纷涌杀过来,蜀兵抵挡不住,被杀得阵阵溃散。眼看张苞将要被邓艾还有一众唐兵围在垓心,幸好法正察觉及时,早令如今仅存的数百白耳jīng兵前往救援。这白耳jīng兵本就是蜀汉第一jīng锐兵马,时值至今,国破家亡,尚能留存的数百壮士,皆都是对蜀汉忠心耿耿,武艺过人的彪悍汉子。身穿白甲,手持大刀的白耳jīng兵扑涌杀到,无不一以当十,攻势极猛。张苞也是狡诈,趁机逃回人丛之内。邓艾挺枪追杀,却被白耳jīng兵乱刀砍回。眼见那一个个身形硕大,如若野兽般不断扑杀过来的白耳jīng兵,邓艾扯声厉喝,引兵冲突,两方搅成一团厮杀起来,战况尤为激烈。
与此同时,在赵云的令声之下,城下的各门轰雷炮,不断发shè,拦截从各处赶来的蜀军援兵。一道道光焰涌起,不知吞噬了多少条人命,碎石乱飞,烟尘弥漫。蜀军将士宛如见到当初成都破时的光景。而在城门之下,宇文恪不断指挥兵士进攻。各队唐兵听令而发,勇不畏死,或是急攻城门,或是踏云梯而登。法正眼看着唐兵如同cháo涌般的攻势,耳中又不断地回响着,那一阵阵如若惊雷的炸响,面sè冰寒至极,而眼中却渐渐有着空洞、虚无之sè。不过,法正仍无放弃,强震jīng神,又是竭斯底里地大喝起来。在法正喝令之下,吴兵、交州兵皆望厮杀处赶去。吴兵、交州兵内有不少将士,畏而不前。法正立马提剑亲引数员心腹将士向前斩杀,状若疯狂,厉声喝道。 。 。
“唐贼残暴不仁,临贺若破,我等皆死无葬身之地也。敢有畏而不战者,斩立决!!”
吴兵、交州兵将士无不俱之,奈何四处皆有蜀兵的弓弩手提备,也无胆大的将士敢与之反抗,无人发作,只好纷纷向前拼杀。渐渐地,已到了黄昏时候,在临河北门各处冰冷的血sè,仿佛被黄昏染红。在法正的调拨之下,虽然蜀军占据下风,但还是始终抵住了唐军的攻势。赵云眼看城上战况,心知此下纵然继续强硬攻之,也难成事。赵云不yù与蜀军拼个两败俱伤,玉石俱焚,遂下令鸣金收兵。鸣金声一起,轰雷炮连发暴shè,城上道道光焰骤起,连发六响。城上唐兵听得信号,立马纷纷撤去。而蜀军各部人马,虽见唐军撤退,但本就处于下风,根本掩杀不及,兼之又有轰雷炮作为掩护,蜀军不敢轻举而前。文舜、邓艾迅速引兵落城,法正嘶声大叫,蜀兵弓弩手方而慌促地连发箭矢,却收效其微。不一时,那一阵阵轰雷般的巨响又起,蜀军连忙四处躲避。文舜、邓艾赶落城下,宇文恪引兵接应,遂整军急撤。
比及夜里初更,唐军兵马尽数撤走,城上城下却仍旧弥漫着一阵阵浓烈的血腥,尸体乱叠,死的却大多都是蜀兵、吴兵、交州兵的军士。法正见得唐军撤远,紧绷的神经一松,无尽的疲惫立马汹涌而来。法正呻吟一声,身体一晃,跌倒在地。四周蜀将见状,顿时吓得面sè剧变,连忙赶来看望。
当夜,且说赵云大胜归寨,重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