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天sè渐渐昏暗,在密林内的某处,曹彰一剑砍折一棵参天大树,金目杀气汹腾,在内心暗里怒吼发誓道。
第二卷 风云莫测 第一千二百七十八章 伐吴之战
“文子熹,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于此,文舜收兵撤走,曹彰在郝昭计策之下,成功从唐兵的包围下逃脱。建平战事,到此告一段落。文舜收兵归去时,王双已取了巫城。曹彰弃城而逃,巫城内并无魏兵把守,城内百姓见唐兵冲来,并无抵抗,立马便将城池献了,王双因此不费吹灰之力便得了巫城。当夜,文舜引兵入城,大设宴席,犒劳三军,又于巫城一面整备兵马,一面遣人通报西唐王文翰,报说战果。
而自巫城落入文舜之手,西川再无战事,西川四十一州皆归纳于西唐。西唐歼灭蜀国,尽取西川之地,兼之凉、雍、并三州,还有河内、河间两郡,国境之广盛,直逼曹魏。
且说曹cāo于三江口cāo练水兵已久,当时西唐尚与蜀汉于成都决战。曹cāo意yù早克东吴,遂引兵大进西川,趁西唐与蜀汉两败俱伤之时,尽得渔人之利。曹cāo遂yù大起兵马渡河进军,刘晔进谏。 。。
“陛下不必急于一时。如今我军雄踞三十六万兵马在此。东吴仅有五万兵力,如何抵挡我大魏雄军!?陛下何不遣使进往东吴大寨,说明利害,教那鲁子敬率众投降,以免生灵涂炭。”
曹cāo闻言,眉头一挑,凝声而道。
“只怕东吴贼子冥顽不灵,不肯就范!”
“陛下不必多虑。若周公瑾尚在人世,此人胆识过人,韬略绝伦,且在东吴威望极高,或敢与我军决一生死。但如今周公瑾已然逝世,鲁子敬此人虽有谋略,但却无周公瑾那般胆识。陛下可修书一封,遣使而去,或有奇效。如若鲁子敬愿降,我大魏可不费吹灰之力得之东吴,不但可保存兵力,更能取东吴之士为前驱,从交州而出,攻打西川。我军则从江陵而出,杀入建平,两军齐出,不需半年,便可攻克西川。到时,就凭区区一西唐小国,如何能抵挡我大魏雄军!?不出数年,陛下便可一统江山,终结乱世!!”
刘晔侃侃而谈,曹cāo闻言大喜,捂掌大笑,连声道好,遂修书一封,遣使而去东吴大寨。却说另一边,鲁肃于长江边设下大寨,遥望江南岸旗幡隐隐,戈戟重重,鲁肃心知曹cāo不久定将进军伐吴,遂与众将商议。
“曹孟德于三江口聚兵三十六万,号称四十万兵马。我军仅有五万兵力,与彼军硬战,无疑是螳臂挡车,以卵击石。诸公可有计策!?”
鲁肃话音刚落,席下一声怒吼,犹如虎啸。鲁肃定眼一望,见那人身形魁梧,双臂硕长,浑身孔武有力,一看便知有万夫莫当之勇,正是东吴虎贲上将之一,甘兴霸也。
“大都督岂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区区数十万魏贼,于某眼中,尽如儿戏也!!”
甘宁虎目生光,怒声而喝。鲁肃闻言,不怒反喜,急问道。
“兴霸此言怎讲!?”
“魏人不熟水xìng,而普天之下,若论这水战之jīng,当属我东吴将士。况且我东吴船器jīng锐,更有利器之优。我军据长江而守,倘若彼军赶来,我自引数千兵马,便可将其杀个片甲不留!!”
甘宁战意昂然,似乎果然将曹cāo的三十六万兵众,皆视于无物。鲁肃听言壮之,此下吕蒙、凌统、丁奉等将亦纷纷慨然而出,厉声表明战意,愿效死而战。
鲁肃jīng神大震,就在此时,忽有兵士来报,曹cāo遣使送书至。
鲁肃脸sè一变,霎时间帐内杀气腾腾,各将士无不摩拳擦掌,仿佛恨不得冲出帐外,将那魏使碎尸万段,以泄心头大恨。
“哼。看来那曹孟德对大都督甚为轻视,若我所料无误,魏使此来必是有意招降我军。”
忽然,在左席上一直沉默不语的陆逊,冷哼一声,蓦然张口而道。鲁肃一听,顿时脸sè剧变,拍案喝道。
“曹孟德如何敢这般轻辱于我,实在欺人太甚!!”
陆逊一双亮丽皓目烁烁发光,似乎有意激怒鲁肃那般,忿然而起,凝声而道。
“我曾听闻,曹cāo与其麾下将士有言。如若周郎尚在人世,以其绝世才华,大魏何敢渡江犯吴。可幸好周郎折损,东吴气数到此尽也,东吴已无人矣!”
鲁肃听之,顿时面sè剧变,素来脾xìng温和的他,此下也被陆逊这番言辞,气得满脸通红,眼发凶光,咬牙切齿喝道。
“好一个曹孟德,我鲁子敬势要与你决一死战,看我东吴是否已无人矣!!”
鲁肃这一喝,便是多了几分气势,少了几分儒雅。陆逊心里一喜,与吕蒙等人纷纷投以眼sè,众人明悟,连忙拱手齐声喝道。
“我等势随大都督,与曹贼决一雌雄,不死不休!!”
“好!!诸公皆乃世之人杰,有诸公相助,我岂俱曹贼耶!?”
鲁肃jīng神一震,战意昂然,遂命左右唤魏使入帐。须臾,只见那魏使身穿秀丽锦袍,昂首踏步而入,甚是张扬跋扈。众将见之,无不大怒。丁奉大瞪铜铃般的巨目,怒声喝道。
“放肆!!我东吴大都督在此,还不快快行礼!!”
丁奉声若雷轰,震得那魏使脸sè剧变,身体浑颤,几乎坠倒。这时,甘宁又冷哼一声,双目锐利如锋,猛地望了过来。魏使只觉一颗心刹地冰冻起来,哪敢怠慢,连忙作礼而拜,又见高堂上的鲁肃毫无反应,双眸生威,气势骇人,哪里像军中传言,是个温文儒雅地翩翩君子。魏使当即不敢放肆,拜礼毕,唯唯诺诺地呈上书信。鲁肃投眼一看,封面上判云,大魏皇帝付鲁都督开拆。
鲁肃一见,顿时面sè大怒,忿然而起,扯声喝道。
“曹孟德篡夺帝王,逼害君主,强夺社稷大器,人人得以诛之,岂敢妄称帝王!!”
鲁肃喝毕,更不开看,将书扯碎,掷于地下。甘宁猛然冲出,便要喝斩魏使。那魏使顿时吓得跌倒在地,连声求饶。陆逊故作sè,拦阻而道。
“两国相争,不斩来使。甘将军还请息怒。”
陆逊话音刚落,吕蒙却慨然而出,怒声而道。
“曹孟德巨jiān狡猾,祸乱天下,实乃不世之jiān人。可斩使以示威!!”
吕蒙话毕,凌统、丁奉亦纷纷附和。鲁肃面sè如霜,把手一招,遂应众人之意,喝斩使者。魏使听言,吓得哭声求饶。两个吴兵如恶狼般扑来,将其推出帐外,一声惨呼,那杀猪般的惨叫声顿止。鲁肃遂将首级付从人持回,去见曹cāo。
随后,只见鲁肃立于帐前,掣出腰间宝剑,厉声喝道。
“曹孟德狼子野心,yù鲸吞天下,此心若何,昭然可见。如今东吴,有灭国之灾,还望诸公效以死力,已报吴王知遇之恩!!”
“我等定当肝脑涂地,死战到底!!”
甘宁、吕蒙、凌统等将齐声拱手喝道,声势如cháo,震荡四方。鲁肃遂令甘宁为先锋,凌统为左翼,丁奉为右翼。鲁肃自部领吕蒙、陆逊诸将接应。来rì四更造饭,五更开船,鸣鼓呐喊而进,势要与魏军决意死战。
却说曹cāo正于帐内等候,忽闻兵士来报,报说鲁肃毁书斩使,遣其从付首级而归。曹cāo一听,顿时雷霆震怒,便唤潘璋率一班荆州降将为前部,曹cāo亲率张颌、曹仁自为后军,催督战船,到三江口准备战事。
各部魏兵正在整备,忽然间,擂鼓声于对面江边大震,宛如怒涛翻滚。只见东吴船只,蔽江而来,只见江中处,乍眼看时,先见那一艘艘大船,以铁甲包裹,两翼偏布利刃,船高五丈余,前头有一金虎之像,雄威无比,宛如一头江中巨兽。每艘大船四周皆有数十艘小舟相伴。曹cāo于后军船只上看得,脸sè连变,急召前番所降东吴将士询问。
“那江上大船,是何物也!?”
“回禀陛下,那大船乃铁虎船队,听闻共有一百三十六艘,每艘船上可载千人,如若要塞,船上各装有铁器利刃,当需jǐng备提防。”
一员东吴降将,不敢迟疑,连忙答道。曹cāo听了,脸sè一变,速传令各部人马,小心那江中大船。曹cāo正说之间,忽然江上狂风吹袭,江上大船一并小船行走如风,迅速驶来。只见前头船队一艘铁虎大船上,为首一员大将,坐在船头上大呼喝道。
“我乃甘兴霸也!谁敢来与我决战?!!”
却说魏兵见那一艘艘铁虎大船,早已心怯,此下又听东吴猛将甘宁搦战,竟无人敢应。潘璋在船上听得,面sè一凝,速教两员荆州降将驱船前进相迎。魏兵船队中,擂鼓声轰然震起,只见数十船只忽然动起,向吴兵船队迎去。眼看两边船只,于江中相会,甘宁看得眼切,大喝一声,拈弓搭箭,望魏军船只前头一艘大船上的将士,发箭shè来。‘嘭’的一声巨响,弓上箭矢,如奔雷般暴shè而出。那魏将本以为相距甚远,并无提备,哪知那箭矢冲劲极强,竟倏然从遥远处,shè了过来,当下是料之不及,应弦而倒,哇的一声,眼看死绝。甘宁见状,神sè大喜,虎目生光,速令军士擂鼓,驱船大进。霎时间,东吴船队里大船小船,片片纷纷,火速撞了过来。
第二卷 风云莫测 第一千二百七十九章 鬼才之徒(上)
各艘船上,箭矢乱shè,铺天盖地地扑shè过来。魏军不能抵当,兵士被shè得抱头鼠窜,死伤极多。又见一艘艘铁虎大船乘风破浪,赫然向魏军船只撞来,发出一阵阵轰天般的巨响,船边两翼铁器利刃,将一艘艘魏军船只撞破毁坏,凡是撞着的兵士,当场死绝,血sè一片,惨叫不绝。
潘璋脸sè冰寒,眼见自军船队,被吴军船队不断突破,连忙喝令两翼船队前去助战。潘璋自引中军船只,望大江火速驶去。
另一边,曹cāo在后军之内,眼见吴兵借着船器,势如破竹,脸sè连变。曹仁在旁看得眼切,急向曹cāo劝道。
“陛下,彼军船器犀利,我军难以抵挡,更兼吴兵jīng于水战,久战下去,我军只会多添伤亡,不若暂且撤兵,再做打算!!”
就在曹仁话音刚落,猝然前军擂鼓大震,三路船队竟都倏然冲起,望吴兵船队围杀而去。曹仁见之,顿时sè变,正yù再劝时。曹cāo见自军船队极多,把手一招,厉声喝道。。。
“前军船只皆到,兵士皆望一举克敌,朕岂可因一时失利,便下令撤军。这岂不教吴人笑话朕胆怯耶!?”
曹cāo不熟水战,自以为与陆地那般,可以众而围。曹仁劝说不住,无奈只得在旁眼睁睁地看着前军船队不断被吴兵的铁虎船队撞毁。就在此时,鲁肃见自军船队占尽上风,速下令大举进攻。只见右边丁奉,左边凌统,各驱船队,直冲入魏军船队中。魏军虽有cāo练水战,但却不是jīng于水战的东吴兵对手。大江面上,战船一摆,早纷纷立脚不住,兼之吴军铁虎船犀利无比,只见甘宁、丁奉、凌统三路战船,纵横水面,万箭齐发,杀得魏兵惨叫不绝,处处翻倒。甘宁引兵登船,吴兵兵众皆如猛虎恶狼,魏兵抵挡不住,死伤无数。
只见大江之上,喊杀声震天动地,江水翻滚,无数魏兵被杀翻落江。虽是如此,但魏兵的船队还不断地涌来,如若飞蛾扑火,自投罗网,死伤愈来愈多。吴兵士气大震,疯狂厮杀,魏兵被杀得心惊胆战,荆州降将被甘宁、凌统、丁奉等将杀了大半。两军在江面上,从黎明杀到黄昏时分,不知死伤多少,只见江面一片血红之sè,看得令人惊心动魄。鲁肃见自军虽是得利,却又恐寡不敌众。这时,在鲁肃身侧的陆逊,疾声而道。
“大都督,我军将士虽是勇猛,但厮杀至此,皆以疲惫。魏军人多势众,幸不熟水战,眼下当速速收兵,择rì再战!!”
鲁肃早有此意,此下听陆逊这般一说,连忙下令鸣金,收住船只。鸣金号响一起。甘宁杀散船上魏兵,立马引兵而撤,登回自家船只,喝令收兵。魏兵早被杀得心寒,哪里敢去追杀。另一边,凌统、丁奉二将亦纷纷撤回,三路船队各调回而走。曹cāo在后军看得,暴跳如雷,催军而前。潘璋急命军士擂鼓,但前军将士死伤大半,兵士皆已心寒,毫无战意,竟无人敢驱船去追。一阵后,吴兵船队纷纷撤远。曹cāo见状,怒吼一声,喝了一声撤军,忿然甩袖离去。潘璋遂引败军而回。
曹cāo收军于三江口上,一面教曹仁再整军士,然后又唤潘璋到帐前,厉声喝责。
“东吴兵少,我军人多势众,却反被所败,定是你潘文珪作战不力,不用心耳!”
潘璋闻言,面sè一震,叩首败道。
“陛下息怒!!实非末将作战不力,实在是彼军那铁虎船队犀利无比,兼之我水军虽有cāo练,但却无东吴兵那般jīng锐,故而致败!!如若陛下不信末将所言,末将甘愿以死明志!!”
潘璋眼光烁烁,一脸慨然之sè。曹cāo眯着细目,冷冷地打量着潘璋。不过很快曹cāo却又笑起,这喜怒之间,变化极快。
“哈哈。文珪赤胆忠诚,朕岂会不知。但今rì此阵折损极多,数万兵士就此丧身于江中,战事却毫无进取。朕实在不甘,还望文珪莫要介怀!”
潘璋神sè一凝,连忙拜道。
“末将深受陛下恩德,岂敢放肆。但彼军船器犀利,我军若要与之相抗,还需另寻良策。”
曹cāo听言,微微颔首,那双如能吞天般细目,迸shèjīng光,凝声问道。
“不知文珪可有计策?”
潘璋面sè一黯,摇首而道。
“末将无能。那铁虎船队,乃是东吴耗费重金打造的jīng锐船队。寻常船只,绝非其敌手。可若要造大船相抗,又是极耗费时rì。”
曹cāo听了,脸sè刹地一寒,摆了摆手,冷声道。
“竟是如此。你便先撤下罢。”
潘璋领命,遂便告退而出。不一时,曹仁入帐来见。曹cāo脸sèyīn晴不定,似乎蕴藏着滔滔怒火。曹仁神sè一凝,拱手而道。
“陛下,我看这潘文珪不可深信,还需多加提防。”
“哦?子孝此言怎讲!?”
曹cāo听言,似乎若有所思,细目shè出两道寒光,沉声问道。
“那潘文珪乃东吴旧将,岂不知那铁虎船队厉害?可今rì他为前军统将,却不知避其锋芒,大举进军,催军进攻,以致兵士耗损极多,折损近有数万余人。足可见其居心不良!!”
曹仁脸sè冰寒,冷声而道。曹cāo细目眯缩,几乎眯成一条细线,不知喜怒,只是微微颔首,不慌不忙而道。
“此事朕心中有数。此下我军还需潘文珪cāo练水军,待来rì朕会处置此人。不过东吴有那铁虎船队,更兼兵士皆jīng于水战。朕虽有数十万大军在手,却难以进取。当下还需从长计议,商议良策。”
曹仁听了,心里一定,亦颔首应道。
“陛下所言极是。东吴兵力无多,若论这陆战,普天之下除西唐兵马外,无人是我军敌手。眼下我军只需渡过长江,必可势如破竹,直捣黄龙,攻克东吴。不过眼下战事难举,不知贞侯可有消息?”
“奉孝前番旧疾又犯,正于荆州歇息。数月前奉孝曾发来书信,言他于荆州发觉一珍世之宝,可造之材,遂收其为徒,将一生所学,倾囊教授。故而有所延误时rì。
想必奉孝此时,已准备动身前来。朕亦甚为好奇,听奉孝所言,那少年年仅二十有二,但却腹有韬略,惯熟兵法,更难为可贵,此少年并非墨守成规之辈,善于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