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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大寨三通擂鼓声响,赵云引三千兵马为前军,文翰引五千兵马为中军,张辽率二千兵马为后军,一共万余兵马,声势浩荡地杀往成都城去。蜀道险峻,蜿蜒陡峭。赵云率领前军,一路行军谨慎,徐徐而前,并无急于进军。忽然间,在山道上一彪人马拦路而挡,为首之将正是马岱。马岱怒目而瞪,在军前竟是一架架,包裹着无数尖锐锋刃的巨大铁车。赵云一见,心中一震,速教大军止步。这时,文翰与庞统见前军忽然停止进军,速速赶来看望。只见马岱引军把守要口,前面一排排铁车,锋刃森寒,好不骇人。文翰看了,却是冷然一笑,速与身边飞鸢近侍投去一个眼sè,然后又下令三军提备袭击。马岱见唐军止步,面sè一寒,大声一喝,前面第一排铁车队伍,从上往下,赫然冲袭而来,看那阵势仿佛是有数十头凶兽扑涌过来。赵云大喝一声,速教刀盾手筑起盾墙前去抵住。前军千余刀盾手齐声大喝,立马筑起一面面巨大的盾墙。数十架铁车遽然冲落,宛如一座座小山丘一般排山倒海而来。。。
嘭嘭嘭嘭嘭嘭!!!
霎时间,一阵阵巨大轰响暴起。那一面面盾墙倒的倒,散的散。无数刀盾手飞散开来,七零八乱地翻倒在地。不过在这盾墙的拦截之下,铁车冲势大减,许多止住了去势,其中却有一架,因为拦截不及,倏然地望唐军大阵冲了过来。赵云大喝一声,骤马狂飙,一枪猛刺铁车下盘,浑身力劲迸发,口喝一个‘起’字,竟一枪将那架铁车挑翻。无论是蜀兵还是唐兵看得此幕,无不目瞪口呆。
就在此时,在唐军两翼,忽然连声如若轰雷般的暴响霍然炸起,然后便见得七、八颗黑sè圆状物体如若流星一般坠落shè来。马岱看得,顿时浑身寒澈,如坠入万丈深渊,下意识地拔马一勒,狂喝撤走。蜀兵大半逃至不及,电光火石之间,七、八道巨大的光焰在蜀军阵内赫然炸起,火光流转扑袭,四处肆虐,狂风夹带着飞石四处卷席。那一排排的铁车顿时四处翻滚,不少蜀兵更被生生碾压而死。最后那七、八道光焰已肉眼不可捕及的速度汇合一处,光耀逼人,睁眼难望,然后又四处散开,瞬间却又不见了。待各部唐兵纷纷回过神来,只见刚才光焰卷席之处,竟成为一片片黑乎乎的荒地,几片杂草、还有尸体堆积处,仍有火焰焚烧。就这一刹那,那部蜀兵的威风已然荡然无存,兵士散的散,逃的逃,那支唯恐的铁车队伍,有些被炸得碎裂,有些则被炸得翻滚。赵云剑目一凝,在文翰眼神示意之下,把枪一招,前军兵士立即大举压上,蜂拥扑去。马岱只觉眼睛模糊,刚才那片光焰照得他好似几乎瞎了眼,耳朵还是一阵轰鸣。不一时,赵云引兵杀至,马岱哪敢与之拼杀,急忙引残兵撤退。赵云并无追赶,而是杀散余兵,待文翰引大军赶来,方才继续进军。马岱引兵撤开,见赵云并无率兵追来,眉头一皱,满脸沉重,速速引兵退走。很快,马岱便赶到一处密林间,却见潘平引兵迎来。马岱疾呼而道。
“唐贼兵器厉害,我等根本抵挡不住。兼之贼人行军谨慎,并无追来掩杀。如此看来,是埋伏不得。你我快快先撤,赶往陈叔至那处!!”
潘平闻言,神sè无比沉重,也不再迟疑,遂与马岱引兵一同撤开。于是唐军一路谨慎而前,直到晌午时分,赶到一谷道前。赵云疑有伏兵,前军刹时止步。文翰与庞统赶来,两人看过后,庞统凝声而道。
“此处道路狭窄,彼军若在此处埋伏,我军无备必遭灭顶之灾。可择选他路而行。”
文翰听了,脸sè一沉,遂向身后地张松问道。
“子乔,除此处外,可另有路径可通往成都?”
张松闻言,眉头深锁,却是摇了摇头而道。
“此乃通往成都必经之处,如若果真要另择他路,却要望东南方向山脉而走,饶过数十里路程,起码需耗费三、四rì。”
文翰一听,刀目一眯,立马忿然招手而道。
“眼下战事正紧,刻不容缓,岂可延误如此多时rì!你等不必惊慌,孤自有妙法。”
文翰说罢,速与飞鸢近侍交付如此如此。飞鸢近侍得令,速速取轰雷炮于阵前。随着文翰令声一落,两尊大炮先是发shè,炮弹倏然打在两边谷峰上,两声巨大的轰响遽然暴起,顿时谷壁震裂,碎石无数,风尘卷起。不一时,埋伏在谷峰上的蜀兵惊慌而动,惊悚无比的杂声一片。文翰面sè冷酷,不断发令。两尊大炮连环发shè,炸了七、八轮,把谷峰生生炸矮了一截,一块块巨石不断坠落在谷道上,然后有砸得粉碎。在谷峰上的蜀兵,被那一团团冲天光焰,逼得惊悚逃散,互相推拥,不少者更**滚落,摔个粉身碎骨。埋伏在谷峰上的陈到,见自军大乱,面sè发杂,又是愤恨,又是不甘,隐隐地还有一分绝望之sè。彼军有此等军器在手,如何与之对敌!?就连施以谋策,亦无大用!
当然,亦非话尽于此,若是文翰等人,贸然而进,自然被杀个措手不及。但是在唐军中,赵云、张辽等将都是机jǐng之将,而更有庞统坐镇,文翰亦非刚愎自用之君,蜀军若想计策得手,却是难于登天!
文翰见谷峰上的蜀兵惊慌而散,遂令飞鸢死士以轰雷炮炸开堆积在谷道内的乱石。很快,数声炮响轰起,团团光焰冲天而起,碎石乱飞。光焰一止,在文翰的示意下,赵云迅疾引前军突进,火速赶过谷道。可就在赵云刚骤马冲出,喊杀声猝然而起,潘平、马岱一左一右引兵截杀而来。赵云一双剑目赫然shè出两道jīng光,浑然不惧,一马当先,迎住两将。潘平、马岱刀枪并举,疯狂进攻。赵云舞动银枪,枪枪如若匹练席卷,狂袭而来。潘、马二人抵挡不住,落尽下风。马岱狮目大瞪,扯声吼道。
“国家覆灭在即,诸军何不死战耶!!?”
马岱一声喝出,蜀兵顿时奋勇堵来。赵云抵在阵头,龙胆亮银枪快如迅雷,杀起血光一片,无人能挡,徐徐突进。这时,赵云所引兵众杀至,赫然突进,两军拼死搏杀,杀得可谓是天地失sè,厮杀声如cháo。文翰纵马狂奔,引大军从后掩杀。张辽手提画戟,在文翰的号令下,从后军纵马倏然径直飙来。须臾之间,张辽已飞速赶到阵头,与赵云一同冲杀。赵云拧枪猛搠,狂攻马岱。张辽舞戟暴砍,杀向潘平。马岱、潘平两员少将,又岂是赵云、张辽的敌手,被杀得节节败退。文翰在后见得,纵马而前,亲自统军冲杀,唐兵士气大震,前仆后继,奋勇而前。潘平、马岱见情势已极,狼狈退走。张辽、赵云乘势掩杀,杀得蜀兵一片大乱,轰然溃散。文翰驱兵大进,望成都城不断进军。
就在此时,本埋伏在一处山头的张飞,见自军兵败如山倒,哪里忍受得住,大喝一声,引兵前来接应。唐军正是掩杀,庞统见兵马攻打甚急,唯恐遭到埋伏,速教数员将士前去喝令大军缓行。文翰听得庞统所言,神sè一震,遂令前头大军减缓攻势。
突兀之间,右边山道上一阵喊杀身暴起。张飞引兵如有山崩地塌之势,倏然冲杀过来。张辽、赵云见状,急赶去抵挡。两军霍然混杀,搅成一团。赵云抵住张飞,此时马岱、潘平亦复回来战,张辽敌住二将。文翰见此态势,不yù多做纠缠,速教飞鸢死士,各往准备,以轰雷炮shè蜀军后方。
两军杀得正是激烈,蓦然间,那令蜀兵闻风丧胆地如若轰雷的响声又起。正是厮杀的蜀兵顿时心头大乱。
轰隆隆隆~~!!一团团光焰张天而起,飓风吹袭,如若世间末rì那般。蜀军后阵被炸得一片片人马飞开,惨叫声响不绝耳。在前头厮杀的蜀兵吓得魂飞魄散,反之唐兵却是士气大涨,轰雷炮的存在,带给了唐兵无尽的底气,各个将士、兵卒无不奋勇冲杀。张飞环目迸裂,眼有无尽不甘还有怒恨,大吼一声,竭斯底里地吼道。
“唐贼你等有本事便与我等真刀实枪拼个胜负!!皆这军器之利,算什么英雄好汉!!!?”
文翰听了张飞所言,却是不屑一顾,他并无这般迂腐,眼下他只想早rì结束成都这边的战事,然后准备与曹魏决一雌雄,一统江山大业!
轰雷炮响仍旧不断暴起,蜀军后阵已然荡然无存,无尽的恐惧笼罩在每个蜀兵的心头。潘平、马岱见势已极,正yù劝张飞撤走。此时张飞却忽然发作,厉声喝道。
“文不凡,张爷爷与你拼个玉石俱焚!!”
张飞气势骤发,如同洪水泛滥,背后吞天凶兽相势遽然而现,丈八蛇矛杀得尽是不要命的招式,眼看yù要强退赵云,望唐军内撞入,去诛杀文翰。马岱、潘平见了,两人脸sè一变,竟都如有张飞那般背水一战,不成功便成仁地拼死之志!
就在此时,忽然鸣金号响大作。不知在何处的蜀兵,竟吹响了撤军的号响。某处高山上,诸葛亮一脸苦涩,浑身颤颤,仰头望着天穹的黄昏之sè,长叹一声。时下落rì黄昏,正如蜀国如今的映照。
而下达撤军号令的,正是诸葛亮。国家覆亡在即,试问诸葛亮何尝不想与唐人拼个玉石俱焚,效全忠义!?
可是诸葛亮却不能如此,一来唐军占尽上风,兼有赵云、张辽这等绝世悍将镇守,纵然张飞、潘平、马岱等将拼死相搏,亦难成事。二来,蜀国如今已无大将,兵微将寡,如若张飞等人再有折损,何rì方能复国!?
如今撤军,虽会让唐军兵临城下,但自军却也可据城而守,为此诸葛亮早就做好充足防备。如此一来,对于蜀军来说,更有更大的胜算。
鸣金收兵号令一落,早已被杀得阵势大乱的蜀兵,纷纷慌乱撤走,一时间局势甚为慌乱。
第二卷 风云莫测 第一千二百五十五章 新主刘禅
张飞听令,心里虽有万分不甘,却心知诸葛亮必有深意,向赵云面门虚晃一矛,急急勒马撤走。马岱、潘平亦纷纷撤去。赵云、张辽正yù乘势掩杀,却又听文翰派将士传来军令,不必追袭,先整备兵马。
赵云、张辽领命,遂与诸将整顿兵马,徐徐望成都城而进。待到了黄昏时候,唐兵已到达成都城十里之外。文翰下令草创一营,然后又教数将引兵在营外探索,防备蜀军来袭,同时又教飞鸢死士,时刻整备,但听闻号令声起,立即用轰雷炮抵御来犯敌军。
当夜三更时分,唐军方才造饭歇息。文翰与庞统、张松、赵云、张辽等一众文武于帐内正是商议。庞统神sè一凝,出席而道。
“时下我军虽已兵至成都城下,可兵士今rì恶战连连,皆以疲惫。主公可先让兵士歇息一夜,直到明rì晌午时分,方才进军。”
文翰闻言,亦明白其中道理,遂颔首而道。。。
“如此可教巡逻兵马,轮番歇息。不过务必要严密打探,如今时势容不得差错,否则便是功亏一篑!!”
“主公所虑极是。此事某自当谨慎处置。”
庞统拱手应道。文翰刀目一眯,然后带着几分凝重问道。
“成都城固若金汤,蜀人在四面城门皆筑起瓮城把守,兼之城外又设以深沟土垒。依士元之见,当如何攻打?”
庞统神sè一震,在这数rì间,文翰已将轰雷炮的特xìng尽数说予。依庞统的理解,这轰雷炮乃是一种远距离而又杀伤力巨大,可破山碎岩的军器。而如今在军中,共有一百二十八尊大炮,文翰曾与庞统暗里说过,如若这一百二十八尊大炮齐发,可瞬间将一座小山头炸个粉碎!
庞统沉了沉sè,思索一阵,丑陋的面容上,一对细眼烁烁发光,遂凝声而道。
“我军兵力无多,不利于分兵攻打。不过我军手持轰雷炮这等神器,却可集中攻打一门,而轰雷炮乃远距离军器,又是我军克敌制胜的关键所在,且需提备彼军强袭。依我之见,明rì可教飞鸢死士,取轰雷炮于前列阵,而赵将军与张将军则各引一部兵马守于两翼,主公则护住后军,以作防备。我军先使炸开瓮城,然后徐徐而进,再如法炮制,炸开城门,然后再引兵进攻,杀入城内,与蜀兵决一死战!!”
文翰听计,其实心中亦有这般想法,当下便是认同。众人商议定后,便各去歇息,以备明rì战事。
与此同时,在成都城内大殿。此时坐于高堂的已非刘备,而是一个白脸细眼,浑身白皙,双手硕长,耳大招风,与刘备颇为相似,但却又少了刘备那份枭雄气概,而多了一分孱弱。这也难怪,看这少年仅有二十出头,如今在大殿之内,气氛沉重,文官脸sè肃然,那各个魁伟将士,眼中生着凶光,各个都好似被逼入死路的凶兽。忽然,一双血红红的环目望了过来,少年郎吓得顿时身体卷缩,几乎尿了裤子,但还好在紧要时候还是咬牙忍住了。少年郎脸上憋得通红,浑身颤抖不已。而那双血红环目的主人,正是张飞。张飞眉头一皱,急问道。
“王上尊体可有大碍!?”
张飞声若雷轰,顿时吓得那少年郎好似五魂六魄都被吓走,顿时胯下一湿,竟是被吓得尿了裤子。这少年郎正是刘禅。刘备逝世,国不可一rì无君,诸葛亮与众臣,拜请刘禅即蜀王之位。可是刘禅年纪尚轻,兼之素来胆小怕事,娇生惯养,刘备对其虽有诸般教诲,教其帝王之道。但刘禅天生懒惰,这里听了,那里便忘了,令刘备又气又忧。故而当rì刘备临终有言,吩咐诸葛亮若见刘禅昏庸无能,可取而代之,其中或是刘备知诸葛亮忠义,故意为之,教诸葛亮感恩戴德,效以死力,亦或是真心实意,也并非无可能之事。不过刘备已逝,其临终那一席话的用意,无人可知。
却说刘禅被张飞一吼,吓得尿了裤子。诸葛亮见刘禅yù哭又止,满脸涩sè求救一般望了过来。诸葛亮暗叹一声,遂与众臣道王上身体不适,先到后殿教太医过来诊治,吩咐众臣在大殿等候少时。刘禅听了,如释重负,急与近侍逃似地转入后殿。诸葛亮摇了摇头,向法正投了一个眼sè,法正会意,遂跟着刘禅进了后殿。张飞见状,以为刘禅果有不适,急yù跟随。法正连忙拦住,低声在张飞耳畔道了几句。张飞一听,凶戾的脸庞连颤,气得一阵青一阵紫,yù要发作,却又忍住了。
不一时,诸葛亮先是走出,随之刘禅与一众近侍亦徐徐而出。只见刘禅略显稚嫩的圆脸上,强逼出几分威严,眼中若隐若现,闪过一丝信心,用余光向诸葛亮望去。诸葛亮报以笑容而对。刘禅顿时jīng神一震,看来刚才诸葛亮在后殿中,定是与刘禅有过交谈。随即,刘禅坐定,众臣再次拜礼,刘禅把手一招,口喝平身。众臣纷纷而起。刘禅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
“如今唐人兵临城下,国家覆难在即,诸位卿家可有计策?”
刘禅此言一落,张飞环目一瞪,慨然而出,就yù扯声说话。法正急投眼sè。张飞满腔热血、怒火,只觉刹地去了大半,脸庞一抖,故意压低声音,好似唯恐吓哭熟睡的婴儿那般说道。
“王上不必多虑。某等当效以死力,以保成都无失!”
“有叔父、亚父在此,孤自然不惧。”
刘禅心里一定,又用眼中余光望向诸葛亮。亚父,所指的自然就是诸葛亮了。刘备教刘禅等兄弟三人,以父事相侍诸葛亮。刘禅亦是有几分急智,在刚才后殿内,竟效仿项籍尊称范增那般,称其为亚父。诸葛亮虽不敢受,但刘禅执意为之,诸葛亮无奈之余,心中更多却是感动。那时他心想,他深受刘氏父子恩德、宠信,定当以死报之,复兴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