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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本初竟是如此真诚要与不凡赔罪。那院子,曹某去过,可是价值不菲,汝可真舍得啊。若是换个位置,曹某随便送些金银便是,那院子曹某可舍不得。平时放下金玉娇女,在那院子。闲时,快乐快乐,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人生在世,万物皆可用金买得,就是性命买不得。以往吾与子远心胸狭窄,谋算不凡性命,此等罪孽无法原谅。所以,现只能略尽心意,博得不凡些许原谅。”
“哈哈。难得,难得啊!这世事真是奇妙,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袁本初,也要求得别人的原谅。曹某有幸看得,当解心中一遗憾。”
曹操背过身子大笑,袁绍听着拳头不由拽得紧紧,看是就要发作。只是,曹操背着身子,没看到他那张瞬间变得狰狞的面孔。
许攸连忙打着眼色,让袁绍注意,否则就前功尽弃。袁绍吸气吐气,平复心情,刚好被曹操转身看到。又装着天气燥热道。
“呵呵。这天气真热啊。”
曹操看在眼里,也不拆穿,又与袁绍、许攸聊了起来。几人等了数个时辰,三人聊无可聊,寂寥地坐着发呆。
这时有一下人过来禀报。说文翰今夜留在蔡府是用餐,晚上与蔡中郎、王允等人约好酒席,谈论诗赋,邀请曹操一同过去。
“哈哈。看来本初今日注定无功而返。要不留下来一同吃了晚餐后,与曹某一同过去蔡府。当面与不凡赔罪如何?”
“不了。不凡只有邀请孟德。吾不请自去,失了礼节。吾与子远就先行离去。”
袁绍此时内心已气得爆炸,脸色阴鸷无比,站起身子,不等许攸,就急急离去。许攸也连忙站起,向曹操施了一礼,匆忙赶了过去。
袁绍上了马车,脸庞就完全变了,呼吸急促,眼睛红得好似兔眼。许攸进来,见袁绍如此面目,暗叫不好,连忙安抚袁绍。
“曹!孟!德!文!不!凡!吾恨不得吃汝等肉,喝汝等血!汝等给吾记好,今日之耻,吾袁本初比十倍奉还!”
袁绍从喉咙处,好似吐着火出来,一字一字地喊着两人之名,心中的恨深似海水。
“本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莫非本初忘了田御史之言,吾等当下之重,是站住脚跟,取回族中之人支持。特别是本初的叔父,太傅袁隗,他现对汝改观不少,若是他愿支持本初,那这族长之位,就如囊中之物举手可得。到时,本初当了汝南袁氏族长,要捏死曹孟德与文不凡这两只蝼蚁,那是轻而易举。
而且,本初现得以田御史这一当世谋才,成就一番大业,才是本初最该做的事情。在大业面前,一些个人恩怨,本初应把其抛弃。可谓是,小不忍则乱大谋。”
许攸说得头头是道,经过那次教训后,丢了仕位的许攸却是改变了许多。虽然他亦恨文不凡入骨,但也分得清事情轻慢缓急。此时,他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助袁绍夺得汝南袁氏族长大位之上,到时他许子远亦能手握大权。
“吾明白。子远放心,吾的眼光亦不是如此短浅。吾这就去军营中,与麾下之将讨论一番行兵布阵之事。若是一年后,真如田御史所猜测那样,这汉朝会有大乱,此正是吾袁本初的机会。夺取地方,把握重兵,借助汝南袁氏的势力,成当世最有实力的诸侯!”
袁绍眼神聚光,豪气冲天说道。许攸满意地笑着点头,他几乎把所有的宝都压在袁绍身上,袁绍成功,代表他亦成功,袁绍失败,代表他亦失败。
这就是谋士,跟对一个好主人,是他们命中最为重要的一环。
“不过,那田丰,田子皓。有韬略才智,胜吾数倍。却不满宦官弄权,屡屡与之发生冲突,受其打压,才会投来袁本初麾下。吾亦要对此人多加注意,否则袁本初麾下第一谋士之位,就会被此人夺去。”
许攸眯着眼睛,坐在马车内,一边与袁绍说话,一边暗暗腹诽着。
第五十八章 拜师
蔡府后院,天落着绵绵细雨,绿叶萌芽,花色娇艳,蝴蝶在雨中飞舞,落在一紫色罗兰上停下,洁白的翅膀轻轻挥动,真是好看。
胡弦拉动,此音时而低沉时而高亢,好似人在唱歌。
琴弦拨动,旋律轻快柔和,似在拨动人的心跳。
两种声音结合,有一种使人融合于音色、自然中的感觉。拉动胡弦,是一身穿白净斜襟袍少年,少年俊朗,双目有神,捂着二胡,听着琴声。拨动琴弦,是一青春少女,少女好似情窦初开,双腮绯红,眼睛含着柔水,亦听着胡声配合。
悠悠地,胡弦停,琴声止。两人对视而笑,白衣少年正是文翰,他彬彬有礼,站起身子施礼。而青春少女则是蔡琰,她含笑含娇,轻笑着,一眸一动都是那么的娇人,也向文翰还以一礼。
“哈哈。妙曲妙曲,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不凡与昭姬用二胡、木琴合奏,音律相融,衍生出一种新的奇妙,汝等真乃绝配。”
王允听罢,拍手称赞。蔡琰听到王允后面之话,听出其外有意,脸色顿时变得更加的红,低着头,偷偷地望了文翰一眼。见文翰没有特别的反应,仍旧是那副平淡的笑脸,心中又不由有些失望。
不知从何时开始,蔡琰的目光就常集中在,这神态平和,常以一张笑脸迎人的少年郎身上。自从蔡邕的生辰后,少年郎常受蔡邕邀请,过来与之讨论才学音律,刚开始蔡琰不敢出来见人,此举可谓是轻浮。
但,每次听到少年郎拉起二胡,吟起诗赋,那份潇洒豪放,又令蔡琰按耐不住,心中在撞的小鹿,终于经过蔡邕的同意,由蔡邕介绍,蔡琰开始与少年郎正式见面。少年郎对她,谦谦有礼,没有一丝轻浮,只谈诗赋音律。蔡琰在此,也是精通,两人一些见解相同,又是忽发新想,试着合奏。
没想到,合奏的效果,还真是不错。蔡邕、王允一同称其,堪称绝伦。
后来,不知少年郎出了何事,没来数日,蔡琰心中忐忑,又不敢问父亲蔡邕。后来,蔡邕见蔡琰茶饭不思,身体消瘦。蔡邕老眼独到,一看便知其女所忧,四处打探,得知文翰遭人暗算,身受重伤。
这让蔡邕老头,一阵暴怒,找上王允来到曹府,向曹操问是何人作为,好到圣上面前参他一本,还好文翰及时出来阻止,并称何大将军以处理此事,那些害他之人都得到应有惩罚,若是再翻旧账,显得文翰心胸狭窄。
见文翰坚持,蔡邕、王允无奈作罢。待文翰身体恢复一些后,就分别去了蔡府、王府,感谢蔡邕、王允的关心。之后,又因袁绍、许攸常来曹府登门赔罪,文翰不愿见其二人,便常避到蔡府中,一待就是好几个时辰。
蔡邕、王允对文翰其为人、才智,欣赏无比,早有收下此人为徒心意。文翰常来,他们也是愿意。不过,为了谁先收文翰做徒弟之事,蔡邕和王允二人则常是吵嘴。
对此文翰也是无奈,这两人都有大才与名声,无论做了谁的徒弟,对文翰日后的未来都有一定的帮助。当下,出了一计,说蔡邕、王允两人感情相好,文翰对二人在心中分量无差,同样钦佩,何必分先后,愿同时拜二人为师。
蔡邕、王允争执许久,见文翰此计妥当,便依从了。后来蔡邕、王允在蔡府共摆了宴席,邀请了洛阳名人、官僚,一同过来观文翰的拜师礼。天地君亲师,由此可以看出,古人十分注重师徒之礼。
又有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之说。文翰学好礼数,当日郑重行礼,不敢有丝毫差错,对于文翰的表现,蔡邕、王允都是十分满意,酒宴中两人都是呵呵笑个不停。
从此后,蔡邕负责教文翰为人道理,与音律笔体。蔡邕有蔡飞白之称,正是因为其飞白字体自成一脉,端的是豪气好看,亦是汉朝的书法大家。
王允则教文翰,君臣之道,与一些儒生礼数。虽然乏味,但文翰用心听讲,且有时能举一反三,这让王允颇为欣慰。
蔡邕、王允尽心尽力,想将其所有,尽数教予文翰。文翰也不辜负二人心意,听进耳内,记在心里。又常与二人对一些道理做些讨论,因其乃后世之人,后世有些道理,也是深奥。常问得蔡邕、王允哑口无言。
今日,正好轮到蔡邕执教,上的是音律课程。蔡琰是蔡邕之女,亦是其弟子,这才有了刚才文翰、蔡琰合奏一幕。
“嗯。刚才那曲,妙是妙。不过,还有些许瑕疵,琰儿有些走神,中曲那里有几个调子跟不上。”
蔡邕摇着头,有些严厉地望向蔡琰。蔡琰听后,头低得更低了,她刚才的确有些走调,全因望了数眼文翰。文翰笑着,为蔡琰解脱,称是自己之过,弦子拉得太快。
蔡邕摆了摆手,说不必在意,后又让文翰去弹奏木琴,而蔡琰则是拉二胡。两人角色对换,又是拉了一曲。文翰手指细长,对音律天分很高,弹起来亦是不错。
曲终后,蔡邕向文翰指点了几处弹法的错误,文翰记下改进后,则轮到文翰对蔡琰指点二胡,文翰走到蔡琰身边,虽是有一段距离,但也让蔡琰心跳加快,羞涩不已,文翰说的话基本没有听进。
看得一旁的蔡邕是摇头连连,被王允取笑了几句。
“哈哈,蔡老头。吾看这不凡相貌堂堂,又有雅才。这不才数十日的相处,就把琰儿的心给勾走了。不过,不凡虽是寒门出身,但作为吾王子师之徒儿与汝女儿相配,亦是门当户对。要不吾为他说一媒,汝把琰儿嫁予吾之徒儿,可否?”
“哎。汝这王子师真不知好歹,不凡是汝徒儿,难不成不是吾蔡伯喈徒儿吗?吾岁数大于汝,长者为大,应属不凡之大师傅。按照礼数,汝应称吾作大哥。
至于,不凡与琰儿之事。吾看得挺开,若是琰儿愿意,吾亦是同意。不过,有一前提,那就是不凡能有保护琰儿的实力,在此乱世,到处都是食人动物。吾年事已高,膝下只有琰儿一女,若是吾归去,总要有人照顾。”
王允听到蔡邕要他称其为大哥,原本还想与之斗斗嘴皮,但又听到其后来之话,王允望着蔡邕有些落寞的表情,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也是明白,蔡邕为人父母之心情。若是太平盛世,文不凡与蔡琰或许是天作之合。但可惜的是,两人同生于乱世。
蔡邕、王允在旁悄悄在说。文翰与蔡琰对他们说之话,完全不知,两人讨论一番后,又再合奏起曲子。妙音又起,令所有的人,不禁为其迷醉,深深陷入。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文翰在洛阳的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的好,早晨与关羽、徐晃锻炼身体,切磋武艺。中午便开始到蔡府轮流接受,蔡邕、王允的授课。
有一日,文翰把关羽、徐晃一同带去,这两人对一些文学道理亦是十分感兴趣,只因其出身贫穷,找不到好老师授教。听到文翰被蔡邕、王允收作徒弟,暗中羡慕不已。文翰看出他们心思,便向蔡邕、王允说了这事,蔡邕、王允听文翰保证其二人心智单纯,都是厚道诚恳之人。蔡邕、王允两人疼爱文翰,便是允许了。
后来,果然如文翰所言,关羽、徐晃才学不浅,一些道理也是懂得透彻,见其二人似乎与文翰感情颇深,隐隐中有以文翰马首是瞻。蔡邕、王允都愿文翰能成一番大事,便更是用心教导关羽、徐晃二人。
关羽至爱战国春秋,平日里背得滚瓜烂熟,但其中有些深奥道理不懂,问了蔡邕,蔡邕为其一一解答。关羽扶着美须,也是一认真之人,当即记刻心里。
至于徐晃,与王子师似乎特别投机,在一些儒生礼节君臣之道上,见解一致。其中王子师又懂些战阵布置,把其教予徐晃,徐晃对王允感激不尽,虽王允不愿再收徒弟,但徐晃亦对其行师徒礼数。
因为关羽、徐晃的到来,蔡邕、王允要分别授教。而文翰在蔡邕、王允底下学了已有两月时间,学得七八,剩下就是温故知新,悟透其中道理。
所以,文翰接下来的日子,多数与蔡琰二人在研究道理、音律。有时,两人合奏的曲子实在是好听,让正在授课与听课的蔡邕、王允,关羽徐晃四人不禁停下,听着曲子,直至曲子停下,才又传出声音。
当下无事,蔡邕、王允对关羽、徐晃的授课完毕,又把文翰叫来,而蔡琰则被蔡邕叫回房间。蔡琰知其父亲,应说一些大事情,女子不便旁听,亦乖巧的依从其意回去房间。
文翰、关羽、徐晃盘坐在地,蔡邕、王允皆是脸色严肃地站着。蔡邕向王允打了个眼色,王允点点头,先是说道。
“吾与伯喈两人虽是好友,但有一些见解不同,争论许久,汝等三人,在吾与伯喈坐下学习已有一段时间。虽然云长、公明未行拜师之礼,但亦算是半个徒儿。也得吾与伯喈一些传承的道理观念。
今日吾就问问汝等,看汝等有何看法见解,对吾等二人谁之见解,更为认同。”
文翰、关羽、徐晃神情认真,仔细听说,齐刷刷地望着王允。王允顿了顿,对其认真态度,十分满意又道。
“吾认为君臣有道,职位有分,此为朝纲,朝纲定要由君王独一执拿,号令天下群臣。而伯喈则认为,朝纲乃由有才能之臣共同撑起,君王因听其臣见,取其长短,作出分辨。
吾认为,此举乃乱了君臣之道。君受臣思想影响,容易出错,就如当今圣上,轻信宦官之言,以至朝纲不正,天下大乱。”
第五十九章 羌胡来犯
王允说完其见解,轮到蔡邕。蔡邕脸色一正,则是说道。
“子师之见解亦有道理。但吾却认为,君为主,一人之见却是决定万民之福。君亦有对错,试问子师汝又能保证圣上无错?若是不敢,何不集众人之智,共同执拿朝纲。现十常侍弄权,全因圣上之过,分不清臣子忠奸,所以天下大乱,此才是根本之因。”
蔡邕的话已有些过界,若是传了出去,定要砍头抄家。
王允听了大怒,指着蔡邕,呵斥道。
“蔡伯喈,汝这大逆不道之徒,竟敢论圣上错失。汝这君臣之道,还懂不懂,君既是天,天之意则是真理,试问天又何会出错!”
“王子师,吾只是以事论事。若是真如汝所言,这十常侍弄权,亦是天意?”
“汝!”
王允被蔡邕顶得气结,浑身都在颤,一甩衣袖转向文翰、关羽、徐晃三人。
“吾不与汝这失了君臣之道的贼老头说。不凡、云长、公明汝等三人对此有何见解,吾与贼老头之说,谁更符合汝等心意。”
文翰看着两人舌剑唇枪,相互争吵,忽然想起某事,脸色刹那变得苍白。
此事,正是出名的蔡邕哭戏。据古史记载,王允以连环计杀了董卓,蔡邕为其大哭,王允以为蔡邕乃是董卓之党。便对自己好友蔡邕,痛下了死手。
文翰不知道,以节义风骨闻名天下的蔡邕为何要为董卓大哭,但文翰曾找过一些史据,此事大概与李催、郭汜攻取都城长安有关。究竟是不是,文翰不敢保证,只是猜想。
文翰想着,毫不知屋内所有人都在望向他,关羽、徐晃已说完他们的见解,各不相同,关羽偏向蔡邕,徐晃则偏向王允。现在,屋内只有文翰还未说出其见解。
文翰反应过来,脸色一正,把思想理清。
“学生认为,两位老师话中都有理。但学生亦有些,不同的见解。学生认为,君乃是天,臣亦是天,万民皆是天。天下运转,缺其一不可。君之意,决定天之所向,臣以君之意走,造福万民,万民生活无忧,天下无乱。
若是如此推算,民之福,才乃朝纲根本。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