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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他们虽然作乱,但还都是大汉的子民,不应让他们如此轻易地死去。诸公觉得是吗?”
偃师姜氏族长这话一落,顿时让整个场上的豪门世族族长眼睛瞪大起来。汲县李氏族长心脏砰砰直跳,死死地盯着偃师姜氏族长问道。
“姜族长,你的意思是,我等暗下帮助这些反贼?”
“噤声!”
突兀正座上的王忠脸色剧变,凌然喝道。这可把偃师姜氏、汲县李氏两位族长吓了一跳,众人又纷纷将目光投向了王忠。
“兔子被惹急了,尚会后腿蹬狮。我等世族在这河东不知生活了多少年,怎能容一毛头小儿坐在我等世族头上。
不过,此事诸公意会便可,无需明言。诸公都是聪慧之人,都是明白吧。”
王忠脸色虽是恢复平淡,但眼中的光芒却是极为亮丽。在场的河东豪门族长,个个都是老谋深算之人,当即明白过来。
这帮助反贼可是杀头灭族的大罪,当然不能张扬半分。在场的河东豪门世族族长相互对视,只是用眼神交流,便是决定好,未来要如何去做。
而另一边,在安邑郡所内。
文翰刚接到朝廷传来的圣旨,令戏隆私下给予一些金帛以示敬意后,便将那传旨的太监给打发走了。
文翰将圣旨连连看了好几遍后,将圣旨合了起来,闭起了眼睛,陷入沉思。
一会后将传旨的太监安顿好的戏隆,走了回来,但他看到正闭目思考的文翰,便知这传来的圣旨内,并非好事。
“看来,这河东的豪门人已经出手了。主公,这圣旨上是如何说?”
在私下两人时,戏隆都会以主公称呼文翰,依戏隆的话,其中有鞭策提醒之意。文翰听到主公二字,便知是戏隆来了,在他麾下也只有戏隆现今会用此称呼来唤他。
“半年,半年内清除河东周边的所有叛乱。”
戏隆身体一怔,眉头不觉地皱了起来。他知道,文翰能保住河东太守之位,已是万幸。但当今圣上,给文翰下的难题可当真是为难人。
“看这天气,三日后就会落雪。而且这场雪会持续很长的时间。寒冬逼人,士兵难以作战,在这冬季三月,我等难以出兵征讨反贼。
但河东周边大大小小的反贼,共有数十波,而且西河一带白波贼军,更有数万之巨。当下时间紧迫,若是等冬季过了后,主公再出兵,这时间是绝对不够用的。
主公,这圣旨上可曾说,若是半年后为曾完成,那…”
“那圣上,就要我文不凡项上人头。”
“呃…看来,主公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戏隆眼睛一眯,说完这话后,就沉默下来,开始在为文翰思量计策。
“若是能解决这御寒作战之物,凭主公麾下兵马的精锐,大可在这冬季三月内,先清除白波谷外的其余乱贼。待过了冬季,再与白波谷一决死战…”
戏隆低声囔囔着,文翰听着戏隆的话,却是忽然眼睛一亮,好似想到了什么,一手抓着戏隆的手道。
“走,与我一同到校场看看。”
“去校场?”
“没错。这几日虽然没有下雪,但气温已是下降了许多。我等去校场看看,这士卒的状况,然后再来思量如何解决这御寒作战之物。”
文翰说毕,不容戏隆再说,就拉着他一把冲出了郡所大殿,直奔安邑校场。
在校场内,此时已是入冬时节。训练的兵卒个个都穿着御寒大衣,头戴绒帽,在文翰军中,这当兵的配备极为精良,在这军备上,文翰特别注重,花下不少银两在其之上。
醉仙酿已经向外售卖了一月,虽然在河东内,河东豪门世族有意抵zhi这醉仙酿,严厉各族族人不准买这醉仙酿。但文翰却不做这零售商,而是做批发商,将醉仙酿的产量分出数十份,卖予河东的巨商富贾。
这些河东的巨商富贾,商业遍布天下,根本不惧河东世族的抵zhi,将醉仙酿卖予各州各郡。醉仙酿乃是新酒,而且又有其独特的烈性,反应极佳。几乎在各州各郡的每个酒家,这醉仙酿一上架,就立刻被清扫一空。
而且现在正值冬季,这醉仙酿一口喝下去,立刻就能驱寒。深得各州各郡达官贵人的喜爱,那些遍布在各州各郡的酒家每日传来的大量订单,喜得那些河东的巨商富贾,天天笑个不停,纷纷向管理醉仙酿的林氏要求,要更多的分量。
就这一月,醉仙酿带来的巨大收入,可以抵得上文翰赌坊三个月的收入。这样一来,文翰的资金又是充足了。
所以,在军备上的投入,又是加大了不少。
毕竟人的是肉体,行兵打战,面对的可都是杀人利器,无论一个士卒有多精锐,多悍勇,精良的军备是必不可少的。
文翰与戏隆来到校场,正在训练兵马的关羽、高顺见到文翰和戏隆来到,连忙让各自的士卒自行训练,俩人纷纷跑到了文翰的身前。
“三弟,你怎么过来了?”
关羽还是那一身鹦鹉绿袍,外面仅仅多添了一件貂皮背心,他身体健硕、魁梧,倒也不怕这冷天。而高顺则是穿了不少,头戴绒帽,穿着毛皮御寒大衣。
“呵呵,这么冷的天,实在是辛苦二哥还有高将军了。”
“三弟说得是什么话。二哥既然身居官职,拿取朝廷还有三弟的俸禄,这练兵乃是理所当然的。”
“关将军所言甚是。而且我等乃一军之将,勤于练兵,也是对他们生命的负责。日后上了战场,他们才会少流血,少伤亡。”
文翰与关羽、高顺说了一阵客气话后,忽然文翰脸色一沉,神色凝重起来。关羽、高顺见此,不觉相视一眼,两人都是一头雾水的样子。
“二哥,高将军。这几日气温降得厉害,士卒的训练可有遇到难题。若是,此时我要派他们与敌应战,可否?”
关羽不知文翰为何会如此问,但沉吟了一会后,还是很快地回答了文翰的问题。
“三弟舍得花银两在这御寒军备上,军士有了精良的御寒之物,在这冷天作战也非是不可。但是,这御寒军备二哥觉得还是差了一部分。”
“差了一部分?”
“嗯,这天气冰寒。军士身上虽有御寒大衣、绒帽、毛靴,但一双手却毫无御寒之物,每次训练的时候,士卒的手都会冻得发红,一用力整张手掌就会龟裂开来。若是与敌对战,只怕不能持久。”
关羽的回答,高顺甚是认同,在一旁连连点头。
而在一旁的文翰眼睛顿亮,心中暗道。这东汉末年,果然还没发明出手套。
文翰低头沉思了一会,然后又向关羽问道。
“二哥,若是我能解决这手上的御寒之物,那么我的军士可否在寒冬作战?”
关羽又听文翰提起,作战二字,心里顿时一怔。而在他旁边的高顺,也是脸色一变。两人此时已是隐隐地猜到了,在不久后,或许文翰就要出兵。
所以关羽当下认真地思考起来,想了一阵后,甚是慎重地说道。
“若是能解决这手上的御寒之物,应该就能在这寒冬作战。毕竟,对方的兵马亦遭寒冬之苦。不过,在寒冬不能做持久之战,每战必定要快速结束,否则一旦寒气入体,战后士卒就会染病,无法再战。
三弟,这朝廷可是下了命令,要我等剿灭河东周边的反贼?其实也不需如此冲忙,待寒冬结束后,以我等兵马的精锐,不需一年的时间,就可将这些反贼歼灭!”
听着关羽的话,文翰不觉苦涩一笑。
“如果,有这个时间的话,我当然不会如此急迫。刚才朝廷已是下令,只给我半年的时间,半年之后若是河东再有乱贼,我项上这颗脑袋,就难保矣。”
“半年?!”
关羽和高顺眼睛一瞪,不约而同地惊呼道。
“没错,只有半年的时间。所以,现在我不得不立刻准备出兵,争取在这冬季内,将除了白波谷外的其他反贼,全部清除。然后再用剩下的三个月时间,与白波谷的数万贼子决一死战!”
关羽眯了眯丹凤目,他虽然不知汉灵帝为何忽然要下这样的指令,但关羽非是愚昧之人,多多少少都猜到,这定与文翰与河东豪门人的争斗有关。
“既然如此,现在不能再浪费时间。三弟,这手上的御寒之物,你需多少日子才能研发出来?”
文翰脑海中,已大概有手套的模型,但还要稍作修改,让这手套不但能御寒,而且还不会阻碍战斗。
“三日便可。若是再加以赶造的话,将全军配备,再要五日的时间。也就是八天后,我们就要出兵。”
“等等,不凡。若是,此时立刻将安邑旁边几个县的裁缝调来,还有那些与我们有合作关系的巨商富贾,让他们将他们麾下的裁缝也一同调来的话。只要你一研发出来,我们就立刻让这些裁缝赶工,应该二日后,就能配备全军。
不过这样一来,不凡这一研发品只怕就会被这些裁缝得知…”
戏隆说着说着不觉地停顿下来,文翰略略一想,忽然眼睛亮了起来。
“呵呵,无妨。我可以将这研发品分出几个部位,让这些裁缝分开来做,然后再由我们的人来做最后加工便可。“
文翰想到后世流水线的原理,他这一话音刚落,戏隆顿时明白其中深意,脸中露出了狂喜。
第二百六十四章 蔡琰的温暖
“妙。如此不但可以节省时间,又可防止这些裁缝偷窃不凡的研发。”
“三弟,那么我和高将军立刻捉紧时间,调配兵马,准备军中辎重,只要等这手上御寒物配备全军,就立刻出军征讨反贼!”
“好!”
文翰重重地点了点头,此时的他心里有一阵莫名的安心感,虽然他不断遭遇危难,但每次只要与身边人同心协力,就能创造奇迹,逢凶化吉。
有关如何征讨河东周边反贼的策划,文翰交给了戏隆和关羽、高顺三人,而他则回去了府中,令府中下人,为他准备好一系列的材料后,令下人这几日不准让任何人来打扰他后,便将自己关闭在房内。
一连三日,文翰在自己的房中,除了解手外,几乎都呆在自己的房间。时不时,他会发出一阵痛苦地吼叫,听得有时会在房外偷看他的蔡琰一阵心痛不已。
文翰几乎是废寝忘食地渡过了这三日,他原以为研发这手套不会太难,但为了让这手套更适合战斗,所以用的材料不能太过厚重,但不厚重,保暖的效果又是极低。
文翰想了许久,在试过许多材料后,唯有羊毛这一材料较为合适。但这如何缝补又是一个问题。术业有专攻,若是文翰在后世是个这领域上的名师,或者很快就能将这手套研发出来,不过可惜的,文翰并不是。
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在第三天,文翰终于将这羊手套研发出来。当他赶制出来后,立刻走出门外,府中下人见到文翰一脸苍白,络腮胡浓密得吓人,眼睛下两个发黑的眼袋大得恐怖,差点就认不出此人就是他们那风度翩翩的主人。
文翰可不理这些下人的目光,直奔戏隆的府邸,将这手套的图纸样本交给戏隆。戏隆试穿了一下,这羊毛手套,虽然不重,但却十分保暖,十分适合战斗。
戏隆正想拍几句马屁,哪知文翰毫不客气地就爬上了他的床,呼呼大睡起来。戏隆见之,只好无奈的摇头一笑。
“主公呐,主公。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呢。怎么如此之多的奇思妙想,先是醉仙酿,现在又有这羊毛手套。听闻,那叫马吊的赌具也是你发明的。
而主公你又有一身不俗的行兵打战本领,且你的思想观念,与世俗之人又是迥然不同。和你在一起,看来这惊喜绝不会少呐。”
戏隆望着已是熟睡的文翰,脸上满是钦佩之色。
“主公,你就好好歇息吧。接下来交给志才便可。”
戏隆囔囔了一声,便走出了房外。从安邑旁边各县还有河东巨商富贾手中调来的裁缝,已是等候了多日。只要,这图纸一到,这些人就可立刻赶工。当然,这图纸是有几份,分别画有手套各个部分的模版。
文翰不知不觉,已是睡了一日。或者是因为太过的劳累,还是来人的气息,令他十分熟悉,熟悉到令他能够睡得更稳。所以文翰并无和以往那样,在睡梦中,只要有人一来,就会不觉地醒来。
蔡琰坐在文翰的床边,正用一条湿巾为文翰擦拭着脸上的污秽,蔡琰泛着水波的大眼,深情地凝望着文翰。
这个男人,好似注定一生都不会平凡。自从蔡琰入住了太守府,虽然文翰每日无论如何都会挤出一些时间来陪她,但是这挤出来的时间,却是越来越少。
蔡琰有时候等了文翰一日,只是匆匆地见了文翰一面,文翰坐下不久,就又被戏隆、或是周珑、张纮叫去,处理要事。
蔡琰并不是责怪文翰,她虽是女子,但也懂得大义。文翰的屯田推行后,造福了不知多少百姓,只是这样一来,他便变得更加的忙碌了。
蔡琰渐渐有一种感觉,这个男人,不仅仅只属于她一人,更属于他身边每一个人,而且甚至有可能,在将来,更属于这个天下的百姓。
蔡琰静静地看着文翰的样貌,她珍惜与文翰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她伸手抹了抹文翰的脸庞,那刺手的胡须,却让蔡琰感觉到,此时无比的真实。
“四郎,听戏先生说。过些日子,你便要离开安邑了。我又不知要等多长的时间才能见到四郎。四郎可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以往琰儿不信。但自从认识四郎后,琰儿信了。而且这思念实在令人熬心,琰儿多想与你多处一些时间。
四郎,你说琰儿是不是太贪心了?”
蔡琰黄莺般动听的声音,轻轻地在文翰耳边响起,文翰虽在梦中,但却好似隐隐地听到有人在他身边说话。
这声音好美,好好听,听得让他无比的舒心。文翰感觉到他的脸上有一好温暖的触感,不觉地在蔡琰的手里蹭了蹭。
蔡琰似乎也感觉到这细微的动作,脸上忽地绽放极为美丽动人的笑容。若是文翰此时醒来,定会看得他一阵呆滞。
而在府外,安邑城内。此时,在某一宅子内,每个房间都有数十个裁缝,正挥舞着手中的针线,将一个个手套的部分缝制出来。
至于另一边,一架架粮车从粮仓里运了出来,这些运粮的将士,虽然知道将要在这寒冬内作战,但却毫无担忧。他们眼内的神色,给人一种强烈的使命感。就好似让人觉得,他们能够为他们的将领、太守去前赴沙场,乃是他们的荣耀。
文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感觉到有人在他旁边,连忙转头望去。当他看到蔡琰那副静中带着无法掩饰的美貌睡容时,不觉地失神了。
蔡琰双手枕在床边,头靠着手在睡,那眼睛上细长的睫毛时不时会抖动,好不可爱。蔡琰脸上白皙的肌肤内,两腮有些淡红,轻巧玲珑的鼻子,樱桃般可人的小嘴。
文翰越看就越是控制不住自己,将头靠得越来越近,或者蔡琰感觉到一阵强烈的男人气息,不觉地睁开眼睛。当她见到文翰的脸与她靠得极为近时,不觉地羞涩脸红,张了张那樱桃小嘴正想说话。
哪知,文翰低头,将他的嘴巴贴在了蔡琰殷红的樱桃小嘴上。
蔡琰娇躯顿时微微一颤,她睁大着那泛着水波的大眼,与文翰的眼睛四目对视,蔡琰眼色中有慎怒,好似在说,你怎么可以突然吻我。
然后又有些期待…
蔡琰的嘴唇很软,软得让文翰很想要咬一口,但文翰还是制住了这一冲动,将娇滴滴的蔡琰拥入了怀里,蔡琰嘤咛一声,羞得直把脸靠在文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