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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来的一个人,这人是许孟卿,他是崇祯十年丁丑科第三甲第二十四名进士,授福建建宁府推官,署理建安县知县,他是个好官。自上任以来勤劳安抚体恤百姓,在明朝的官场中实属难得!
许孟卿来南京是因为公干,正好这里有结社饮酒作诗盛会,盛情难辞的情况之下,他只好是前来凑一凑热闹了。
【注】:在古代,同一年参加科举考试上榜的就是同年,互称为“年兄”和“老年兄”。加老字,视为尊敬和关系密切。至于对平辈中男姓年龄长者的尊称也是老年兄。
许孟卿后来死于任上,家无余产,仅有破衣物几件,幕僚属官聚钱为他收敛下葬。
……………………
许孟卿不由赞道:“张必武可谓是英雄了得啊!厉害!”就在这时,惊呼声起!因为张必武被大块头给抓住了,大块头把张必武给抛了出去!
“呼”的一下,张必武直飞向了远方,这里有两个姑娘!陈子龙不由担心极了!因为那里有秦淮八艳之一的柳如是在那里!
在三年前,陈子龙曾经与柳如是短暂地同居过,因为陈子龙的发妻张氏不能相容,就算是两人感情再融洽,最终柳如是也只能是离去。二人可谓是和平分手。
陈子龙是舍不得柳如是的,他不想分手,可柳如是不想破坏陈子龙夫妻,她选择离去,陈子龙也算是个君子,再不舍得也只好是放手让柳如是去选择属于她的幸福。
柳如是现在和钱谦益相处融洽。现在见到柳如是危险,感情未泯,陈子龙还是很担心柳如是受到伤害的。
“如是!”陈子龙大叫一声!他叫也没用!张必武还是飞撞向了柳如是!
张必武也是大意了,大块头别看身材巨大,可是身手却了得,并不迟钝!张必武“卟”的一下,他撞倒了柳如是,压着柳如是在地上了。
更为让人惊羡的是张必武的唇贴到了柳如是的唇。佳人的唇好香,好甜!尤其是那花容月貌只要看一眼,不觉心神俱荡,仿佛整颗心都被拴在了柳如是的身上。
“死!”大块头冲了过来!黄起的叫声:“必武!小心!”张必武手一抄,抱住柳如是的小蛮腰,仿佛是不堪一握。
柳如是长得娇小玲珑,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灵动,只要有人是一与她的双眼一接触,就像是跌入了她的双眼之中,跌入她所预设的情感陷阱之中,再也无法脱出。
他再一蹦,身子凭空而起,抱在怀中的柳如是身材是小巧玲珑,好像一点体重也没有,就像是轻握住了一根羽毛一般。
张必武抱着柳如是一跳一跃,就像是在天上飞一样。躺在张必武怀中的柳如是轻抬螓首凝凤目一瞧。
真个是俊俏的郎君,加上张必武浑身散发出的是股强烈的男儿阳刚之气,这种在天上飞的感觉不由是让人感到了一阵阵的舒畅。在这一刻,柳如是有所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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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击败大块头
“呜!”大块头大叫着,他气极了!居然没有能击杀张必武!
柳如是直视着张必武,问:“你能保护得了我吗?”佳人吐气如兰,阵阵清香萦绕着在身,也像是激起了一股巨大的力量,环绕在身边,不管是什么,没有办不到的事!
张必武一瞧大块头,大块头被张必武一瞪,仿佛从头冷到了脚顶。“可以!”一言九鼎!两字极有分量!
柳如是一愣,她没有想到张必武回答得这么干脆,而且张必武抱着她冲向了大块头,张必武刚毅的脸上露出的是对胜利的信心!
柳如是芳心一惊,但见张必武健步生风,风从她的身上掠过。她也没有见过谁有这么刚毅的脸,张必武所散发出的对胜利的渴望感染了她,令她觉得无比的安心。不会输!一定会赢的!
陈子龙不能再淡定了,他大叫出声:“张必武,你疯了吗?你这是要害死如是啊!”就连所有的文人都是在摇头,他们认为这一次张必武死定了!张必武怎么会这么傻?去和对方硬碰硬呢?
因为大块头的拳头是张必武的拳头近三倍!而且风声紧紧,张必武的拳头去对他,却没生出一丝风来,也看不出张必武的拳头力量有多大!这无疑是以卵击石!
所有人都发出了尖叫,他们能看到的必是张必武与柳如是被打倒于地。陈子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再也忍耐不住,大叫:“如是!”他就想上前!
“呼!”拳风一闪!没有击中张必武,张必武抱着柳如是像一条灵动的长蛇,“嗖”的一下,就钻到了大块头的跟前,并且一记上钩拳,雄浑有力地击向了大块头的下巴!
下巴挨此重创,任你钢筋铁骨也是吃不受的。“轰”的一声,大块头轰然倒地。
“啊!”文人们都惊讶了,他们之中有不少人是揉了揉眼睛,反复地看着,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到的一幕。
侯方域猛然自作镇定,他心中也在嘀咕:“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赢的是张必武呢?而不是大块头?明明大块头的拳头要比张必武要强得多啊!真是奇哉怪有,怪有奇哉!”
有很多人都说了出来,他们真的是看不明白张必武是怎么赢的。
其实张必武的速度很快,快到他们看不清的程度,大块头只是打中张必武的影子,张必武却因此快步给予大块头致命一击。
张必武放开了柳如是,拱手,说:“谢谢姑娘!要是没有姑娘的话,我也不能获胜!此次获胜多谢姑娘给予我的信心和力量源泉!”
陈子龙奔到了柳如是的身边,细细地打量着柳如是,关心地问:“如是,你没有事吧?”
柳如是对陈子龙一笑,说:“子龙,我没有事!”柳如是又看着张必武。
张必武也惊讶了,他一双眼直勾勾地注目着柳如是,心中想:“秦淮八艳之一的柳如是,最后嫁给了钱谦益。她本想钱谦益为国而战,可惜最后钱谦益还是降清了!她屡劝钱谦益,钱谦益却只能是辞官,至于复国更是不可能!钱死后,她被逼出钱家!”
张必武越看越喜欢,长得真是美!至于她的诗词好,张必武就不太感兴趣了,张必武是一个武官,他成天就是打仗,在大乱之世,诗词不如兵书有用。
而这时,人们闹哄哄的声音:“可恶的阮大铖逃了!可恶啊!”阮大铖可不是傻子,他见到大块头都倒下了,他再不逃的话,就死定了。
张必武来到了倒下的大块头跟前,他蹲下来先把他的帽子给除下,看着他的头。
黄起过来了,说:“必武……”张必武一指,说:“黄起,你看!此人前额的头发是不是像新长出来的?”
黄起明白了,他一拨大块头的前额,随之说:“是有些像!”“嘻!”张必武笑了,说:“好!是就行!我明白了!阮大铖!嘻!”张必武要盯住阮大铖!
侯方域快步而来,说:“张将军,你应该换回你的戎装了,不能让文骢兄干等啊!”
张必武明白等下让杨友龙不得儒装,他也无脸在众文友面前丢脸啊,便说:“好!我换回我的武官装!”张必武便说:“好!我去换回衣服。”
张必武换好他的武装之后,柳如是便施一个万福,说:“张将军,多谢你的搭救!能否到我处一叙?”
佳人有约,怎么能拒绝啊?张必武是要到柳如是那一叙了。却不知张必武一坐,他就迷上了和柳如是在一起,无法自拔了。
在这之中,一直有两伙人在监视着。一伙就是锦衣卫,锦衣卫他们探得消息就会告知锦衣卫指挥使骆养姓。另一伙就是东厂特务,他们也来密切地监视。所有的一切都会一一上报东厂提督曹化淳。
黄起则是去官署取了秦怀玉的书信,他拆开一看,不由是一惊!因为秦怀玉并没有劝张必武尽快地离开任务,而是对张必武极其信任。
秦怀玉写这样的信也是深思熟虑之后,才动笔的。她知道要是一味苦劝张必武的话,张必武倔起来,未必会回去的。
在冠云山中的秦怀玉学完武,她还是得抱着衣服到小河边去洗。这时一个大娘过来对秦怀玉说:“怀玉啊,张必武到了留都秦淮河,你可要小心啊!不管是谁,只要到了秦淮河,他都会控制不住的!何况张必武年龄还年轻啊!”
这一句话是击中了秦怀玉的心事,她接到了黄起的信,黄起信中说张必武深得卢象升的赏识,这一次去留都只是试探他的。要是张必武能抵得了女色诱惑,能一心为国的话,那么就是可造之材。
黄起希望秦怀玉给一封书信,信中让张必武快点完成任务,捉住大歼臣温体仁,然后回去,还能顺便回冠云山。
一说张必武回到冠云山让秦怀玉很是兴奋,她当然希望张必武能早曰回到身边。可是她左思右想,要是真的写信,力劝张必武快点回来,不要留恋风花之地的话,她在张必武心中的地位是有所下降的,会有终究是个只会吃醋的女子。
与其是硬碰硬,不如来个迂回,说不定能达到更好的效果呢。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何况张必武又是重感情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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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作诗
秦怀玉考虑了很久,她决定还是以相信张必武来得稳当。她便写了一封信,这里还留有草稿呢!对于写给张必武的信,秦怀玉总是看了一遍又一遍,她要确认是最好的才会寄出去。
大娘对着秦怀玉问:“怀玉,你真的不担心?”秦怀玉笑了,说:“张必武是我的丈夫,我除了相信他,还能相信谁呢?我唯有选择相信一途可走!他会回来的!就算是外面再怎么样,家永远都是避风港啊!”
秦怀玉望着水波,水中映出了张必武的样子,她笑了,笑得很甜。她相信张必武。
不过秦怀玉心中还是难过的,在别人面前她装作没什么,无人的时候,她就会对着张必武留下来的东西在哭。
甚至于她想到张必武正和某个女人卿卿我我,她就感到难过和痛苦。她在乎!真的在乎!情愿张必武不接受任务,不被卢象升所考验,不至于去南京,去到男人的天堂,去到美人众多的秦淮河上。
饶是如此,她最后只能是挤干眼泪,丈夫是她的天,从小受着封建礼教影响的秦怀玉认准这个理,当然更为重要的是她爱张必武,比世上所有的人都爱他!
可现在张必武却是陷入了温柔乡之中,张必武也是凡人一个,他明明知道有要事要做,可是美色当前,张必武迷失了心智。对于美貌的柳如是,以及情趣十足的柳如是都令张必武不能自拔。
柳如是喜欢与文人一起作诗,故她又去参加诗会了,张必武不想去的,可又不得不去。
每个人都在限时做出诗或者是词来,一旦做出,其他人都是一番品头论足,摇头摆脑的。
张必武不是生在科举,也不是八股文,更不是以写诗赋词为乐趣的明末,他是穿越来的,这些他并不感兴趣,他只是坐得远远的,哪怕别人让他也来,他也不想,就算是让他来品味一番,他也缄口不语。
一来到诗社,你想不参与其中又怎么行呢?要么抚琴高歌一曲,要么就得作画或者是写词,赋诗。
不管别人怎么激,张必武都是微笑不语的,直到了柳如是佳人亲自相邀,张必武就再也不能不出来说几句了。
可是他绞尽脑汁,还得考虑什么对仗、对偶等等,还有满口的之乎者也,这可让他头疼了,看着文人摇头晃脑的样子,他可不想变成这样。
以风景来作题,眼看着香就要燃尽,张必武想要认罚,喝酒,可是柳如是不高兴了,非要张必武为她的面子做出成绩来。
张必武一咬牙,以风景,以江山以时局为题,他想到了他平素很是佩服太平天国的翼王石达开,尤其是石达开行刑前的壮烈更让他感叹。
对于石达开曾经写过的一首诗,张必武是记在心中的:“扬鞭慷慨莅中原,不为雠仇不为恩。只觉苍天方愦愦,欲凭赤手拯元元。十年揽辔悲羸马,万众梯山似病猿。我志未酬人犹苦,东南到处有啼痕。”
张必武却是借了石达开的诗来应付了,幸好这是明末,石达开是何人,他们在座的没有人知道。
一写好,侯方域就把张必武的稿子给拿了过来,他一看,说:“好!好极了!”
才子们都焦急了,说:“不知必武兄写的是什么?”侯方域便是一手拿稿子,一手拈胡须,摇着脑袋,慢声吟诵:“扬鞭……有啼痕!”
正是应了众人的感念时事,怆然欲泣。这不,一听到张必武的诗,他们个个都大叫好!
他们一手用扇子轻拍在另一手上,说:“妙啊妙!”杨友龙赞叹道:“单从此诗中就有听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情怀!好!要是我大明武将都像必武你这样,何愁战乱不止呢?李自成、张献忠等剿灭也是轻而易举之事!至于鞑子更是能一举扫平,复我辽东!”
文人们凑近一看,张必武的字写得还算可以,刚劲有力,这倒符合他武官的身份。有些文人还以为张必武常年征战,手中拿的都是刀把子,他的笔杆子一定不怎么样,可现在一看,他们倒也心服了。
陈子龙一听是感慨良多的,他轻声地念叨着:“只觉苍天方愦愦,欲凭赤手拯元元。”
他是闭着眼睛一副陶醉的样子,摇头晃脑地吟诵着,他的儒士帽的带子在摇晃着。他右手拿着扇子不断地拍在左掌上,“妙!妙极了!”
忽然他发现了帽子有些歪了,他立即是把帽子整理好,戴正。衣冠不整,对于优雅的文人来说,可是千万不行的。
有个是把扇子给插在了后背上,他竖起了大拇指,连赞:“好!必武真是文武双全啊!上马打仗,下马咏诗!好!”
柳如是含情脉脉地直视着张必武,她也想不到张必武不假思索,只一会儿的功夫就能脱口而出,如曹植般七步成诗。她心中充满了敬佩。
张必武却是脸红了,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因为这一首诗不是自己做的,也不是应声出诗,是窃取别人的。张必武为此感到羞愧,他并不像许多的人窃取,无人发现就以为是自己的,从而沾沾自喜。必武认为不是自己的就不是自己的。
他也不会像以前学过的课文鲁迅笔下的孔乙己迂腐,自欺欺人,死要面子活受罪:“窃书不算偷!”张必武不是欺世盗名之人。
所以面对着这么多的盛赞,张必武并不高兴,他们的称赞就像是鞭子在抽打他,良心备受鞭笞。他只是逼得无奈才借用了来应付了事的。
张必武觉得跟成天都是之乎者也的文人在一起,他真的是不适合,张口闭口子曰诗云。全是迂腐无用之论,很少有经世济民实用。八股文空洞无物,只为应试而死读书。
别人敬张必武酒,可是张必武不喝,不是给面子,而是觉得借用别人的诗来应付,怀愧疚,不愿去喝。
就在这时,侯方域从张必武的诗中看出了破绽便问:“必武不愧为将军气慨!大有一番饮马黄河,扬鞭中原,谁与争雄的英雄气慨!如今国事曰非,正是苍天方愦愦,需要仁人义士来拯国难呢!哈哈!只是必武,你有十年征战了吗?”前面一大堆的奉承,后面提问才是他最想要说的。这倒难住了张必武,不知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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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甜蜜蜜
正当张必武摸摸后脑勺不知怎么回答的时候,柳如是帮张必武回答:“自皇上登极以来,民乱不止,已是十一年,或许必武就是以此借喻十年的征战,悲哀无比,战马都瘦了吧!天下还不安定,还不太平,怎么能不悲伤啊?”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