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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毛凤站起身来,走到中间。抱拳道:“将军,我愿追随你一同归宋。”
姚轲龙也上前来,道:“我也愿意归顺大宋。”
“这…!”
吴玠不愧是李奇手下的兵,演技杠杠滴。睁大眼睛望着面前二人,又愣又怕又惊,绝对是影帝级别的。
其余人望着白毛凤、姚轲龙,心中均嘀咕起来。大宋兵强马壮,而且又富得流油,而那段氏的钱基本上都是大宋给的。就连国库里面的钱都被高氏送给了大宋,穷得自己都养不活,跟着他那还不得饿死自己去,说不定还得找咱们要钱,想来段氏也只不过大宋的小弟,既然如此,我们为何要跟着这小弟混,何不趁机直接去跟那老大哥混。
陆陆续续的人纷纷走到中间,表示愿意归顺大宋。
他们充分的体现出一句话,良禽当择木而栖。
这些人可都不是傻子,如今大理国是个什么情况,他们最了解,跟段氏混铁定没有前途,而大宋最近国力猛增,打个交趾就是分分钟的事,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吴玠都快要乐死了,于公于私,他都非常希望见到这一幕,因为他手中已经没有了袭月军,要是这些人归宋的话,那么李奇肯定会交给他管,那样的话,他手中可就有好几万亲兵,作为一个武将,没万把亲兵,这还怎么混下去呀,但是现在还不能得意忘形,因为这事他还真做不了主,必须得由李奇和段正严去交涉,他只是起着一个推波助澜的作用。
慌得不得了,吴玠连连挥手,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哎呦,你们这是要陷我于不义之地啊!不可,不可,此举万万不可。”
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想不继续下去都难啊!
白毛凤就道:“将军若是害怕的话,可否将我们引荐给枢密使,咱们亲自跟枢密使说去。”
“你们这是要逼死我啊!”
吴玠急得是上蹦下跳,道:“我不管了,我不管了,我还有事要处理,先…先失陪了。”言罢,吴玠慌慌张张的冲出帐外。
“将军。”
“将军。”
。。。。。。
等到姚轲龙等人反应过来,吴玠已经跑了帐外。
“哎哎哎,你们别逼我大哥,这事他可做不了主。”
吴璘上前道。
众人的目光突然全部望向吴璘,是啊!这老大虽然走了,但老二还在这里。
“二将军。”
一干大老爷们露出邪恶的笑容,慢慢逼向吴璘。
吴璘忙道:“这…这我大哥都做不了主,我…我就更加不行了。”
“不知二将军认识枢密使不?”
“这…这自然认识。”
“那就行了。呵呵…。”
。。。。。。
。。。。。。
升龙府内。
“枢密使,不好了,不好了。”
刘庆覃慌慌张张的来到大殿,连这最基本的礼仪都忘了。
李奇微微皱了下眉,他不太喜欢见到自己的下属慌张的模样,慌张与无能虽然不能完全划等号,但是其中多多少少有些关系,话说回来,李奇最喜欢的下属,还是秦桧,他交给秦桧的任务。无不完美完成,而且秦桧脸上很少出现这种慌张表情,语气平淡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刘庆覃道:“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将朝廷收回土地的消息传了出去,如今百姓都以为朝廷是要准备抢他们的土地,剥削他们,导致外面是民心惶惶,不少人还恶语中伤朝廷。”
李奇道:“就这事?”
他平淡的语气,让刘庆覃为之一愣,道:“枢密使。如今百姓们的情绪都非常激动,虽然此时大军驻扎于此,不可能出现动乱,可是其它地方该怎办?现在这土地法还没有颁布,就已经是这样了,下官以为要是这种情况没有得到遏制,即便土地法颁布下去,也很难实行下去。”
李奇道:“我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我也早就预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啊?”
刘庆覃呆愣的眨了眨眼。道:“枢密使早就料到了。”
李奇嗯了一声,道:“我了解过升龙府的情况,其实很多官员都是地主,一旦你们开始着手筹备此事。总会有些官员知晓,这消息传到百姓耳里也是顺理成章。”
刘庆覃见李奇如此淡定,好奇道:“枢密使难道已有办法解决此事?”
李奇笑吟吟道:“有道是无风不起浪,但这风不是咱们弄的。而是另有其人,你想想看,大部分百姓手中有什么土地。土地都是在地主手中,朝廷收土地跟百姓有什么关系,最大的受害者一定是那些地主。”
刘庆覃道:“枢密使的意思是,这事可能是那些地主在暗中操纵的?”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李奇笑道:“这都是地主惯用的招数,他们手中有钱有人,一呼百应,很多事情都不需要自己出面,自然会有人替他们冲锋陷阵。”
当初李奇在汴梁搞土地整改时,当时也有不少人暗中阻扰,不过汴梁的情况与现在不同,因为李奇也笼络了一批的地主,并且他的政策是以那些大财主的利益为中心,真正的阻力是来自朝中那些保守派。
但是现在的话,李奇是从朝廷、百姓的角度去考虑,交趾的地主们肯定是最大的受害者,这是没有任何疑问的,所以这一政策势必会引起地主的强烈反对,这也是李奇早就预料到的事了。
刘庆覃愁眉道:“那些地主可都是非常有实力,若不用武力,还真不好对付呀。”
“好对付,我还需要你们干什么。”李奇翻着白眼道。
刘庆覃老脸一红,显得有些尴尬。
李奇笑道:“不过你也不用妄自菲薄,这其中牵扯的利益太过复杂,不是那么好处理的。”
那你还笑得出。刘庆覃垂首道:“多些枢密使谅解。”
李奇道:“你要记住,面对这种错综复杂的关系,有时候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最有效的。”
刘庆覃听得有些迷糊,道:“请恕下官愚钝,不知枢密使此话怎解?”
李奇道:“兵法有云,以己之长攻敌之短,我们要用自己的优势去逼迫他们屈服,对于这些地主们,我们的优势是什么?”
刘庆覃沉吟片刻,道:“要说最大的优势,恐怕就是那十万大军。”
李奇白了他一眼,道:“你这人真是太暴力了。”
我暴力?跟你比起来,我都可以称佛了。刘庆覃郁闷道:“难道…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
李奇道:“我的优势是我们掌握着真理。”
“真理?”
“可不就是么,我们是执法者,他们是守法者,法就代表着真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刘庆覃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枢密使言之有理,可是…可是这跟整件事有什么关系,那些地主连面都没有露,表面上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法也奈他们不何。”
李奇道:“现在他们是没有犯法,可是不代表他们以前没有犯法啊!就算他们没有犯什么大罪,但是小罪总有吧,比如说强占了百姓的土地,偷税漏税什么的,地主身上的问题多了去,随便查查都能看上个七天七夜。”
刘庆覃似懂非懂道:“枢密使是想跟他们翻旧账?”
李奇道:“我这人其实很好相处的,你让我好过,我一定保证大家都非常愉快,但是如果你不让我好过,我肯定也不会让你好过的,既然他们要闹,那咱们就干脆闹大一点,你现在就去收集他们的罪证,甭管大错小错,全部给我抓来衙门来,我们要坚决贯彻依法治国的思想,谁若不服就让他跟那十万个拿着刀枪的人去理论。”
说来说去,你不还是要用十万大军去压迫那些地主。
李奇见刘庆覃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不爽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是,十万大军的确是我们的优势,但是这话你不能说出来呀,我们是官,我们是执法者,动不动就十万大军,这跟强盗有什么区别,我们要站在法律的角度去考虑事情,明白吗?”
“下官明白。”
刘庆覃赶紧点头,话说到这里,他如何还不明白李奇的意思,就是要用武力将那些暗中操纵的地主全部逼到台面上来了,他心想,这注意还真够损的,那些地主恐怕都要遭殃了,想不到这枢密使看上去是相貌堂堂,竟是这般无耻。
李奇道:“好了,你快去执法吧,我可不想再拖了,必须快刀斩乱麻。”(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零一章 欢乐斗地主
咚咚咚!
“开门,开门。”
“吱呀!”
“哟,几位军爷,有何贵干?”
“王老河在家吗?”
“几位军爷找我家老爷作甚?”
“你这厮是不是想阻扰我等执法,王老河到底在不在家,在的话就快快叫他出来。”
“是是是,几位稍等。…老爷,老爷。”
“出什么事了?慌慌张张的。”
“老爷,外面来了很多官兵,说是来找老爷你的。”
“官兵?他们可有说找我什么事?”
“这…这倒没有。”
“走,出去看看。”
。。。。。。
“几位,老朽就是王老河?”
“你就是王老河,根据我等调查所得,你在三年前强占东城黄家五亩田地,现在劳烦你跟我们回衙门接受调查。”
“军爷,你们是不是弄错了,老朽真是冤枉啊!冤枉啊!”
“我们只是奉命办事,你要喊冤的话还是等到了衙门再喊吧。带走。”
。。。。。。
。。。。。。
“你就是斐大金吗?”
“正是,正是,几位军爷有何贵干?”
“两年前,你强夺城外陈老汉的孙女为妾,现在劳烦跟我们走一趟吧。”
“这…这案子不是当时就已经了解了吗,我可是清白的啊,现在那陈老汉的孙女都是我几个孩子的母亲了,各位不信可以找她问问啊。”
“是吗?那快叫她出来,一并带走。我们大人现在怀疑你当初是与审查此案的官员狼狈为奸,抢夺民女。”
“冤枉啊!”
“抱歉,冤不冤枉,那还得等到审查之后才知道,我们只是奉命执法。带走。”
。。。。。。。
。。。。。。。
“你是谢满元吗?”
“军爷小人可没有犯事呀,小人没有强占别人的土地,也没有抢夺别人家的孙女,小人是清白的啊。”
“我何时说过这些话,你莫不是做贼心虚。”
“不不不是,那…那不知军爷找小人作甚?”
“你是否有一个小妾唤作刘氏?”
“是,但是她从来都是足不出门,不可能犯事啊。”
“她是没有犯事,但是她弟弟的妻子的舅舅的妹夫在一年前曾偷税三贯。”
“这…这跟小人有什么关系。”
“我们也只是请你去协助调查,根据律法。我们有权扣留你七十二个时辰。”
“律法?何时有这么一条律法。”
“抱歉,我们执行的大宋律法。”
。。。。。。
“咦!那不是老贾么?”
“老许,你怎么也被抓来了。”
“哎呦,还不就是因为两年前的案子。你呢?”
“三年前。”
“老贾,老许,你们怎么都在啊!”
“老谢,你怎么也来了?你犯了什么事?”
“嗨,我倒是没有犯事,可是我那婆娘的弟弟的妻子的舅舅的妹夫没有交税。说什么请我来这协助调查的。”
“有人来了。”
“军爷,是不是查清楚了,要放我们出去。”
“还早着了,你们就安心在这里呆着吧。我们大人是怕你们在这里无聊,让我给你们送一副扑克过来,给你们解解闷。”
“扑克是什么?我们不会玩啊!”
“我可以教你们,正好你们有三个人。可以玩斗地主啊。”
“斗地主?哎呦,小人不玩,小人死也不玩啊。”
。。。。。。。
“开门。”
“军爷。军爷,你们何时才能放我出去。”
“抱歉,还得等一两日才轮到你的案子…将嫌犯带进去吧。”
“遵命。”
“你…你不是那…那黄德柱吗。”
“王老河,当初你害得我家家破人亡,让我当了三年乞丐,想不到现在你也有此一遭,报应,真是报应啊!”
“军爷,军爷,我要换房,我不要和这乞丐住。”
“换房?你当这是旅店啊!”
“我我给你们每人十贯,不,二十贯,只求你们给我换一间牢房,求求你们了。”
“哼。若是你再这般说,小心我再告你一条贿赂之罪,我们走。”
“军爷,军爷…。”
。。。。。。
。。。。。。
在这一日间,升龙府突然出动了将近五千近卫军,大街小巷随处可见一列列军队快步走过,但是他们代表的不是军方,而是衙门,他们的目标全都是升龙府的地主。
仅仅半日功夫,就有三十余位大大小小的地主被请去衙门喝茶。
要知道这是一个弱落强食的世界,你要是不自私一点,不对别人狠一点,你这么可能当上地主。
所以很难有一个身家完全干净的地主。
有些地主在府衙的案底都快堆砌如山了,当然,无一例外,最后全部是地主胜诉。
你要找百姓的碴,这可能有些困难,但是你要找这些地主的碴,那真是轻而易举,杨英珥也就是在升龙府府衙蹲了一日,手中就握有不少证据,而刘庆覃则是派人去民间访查,也搜罗到不少证据来。
这证据一到手,他们就立刻开始抓人,并且采取完全透明的方式,告诉百姓我们不是随便抓人,我们只是在依法办事。
与此同时,李奇开始大肆宣传依法治国的理念,法制是凌驾所有人之上,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顺便借此让这里的百姓了解大宋的律法。
皇宫内。
“3、4、5、6、7、8、9、10,没有了,哈哈,枢密使,你又输了。”
牛皋将手中最后的几张扑克往桌上一扔,兴奋的哈哈大笑起来。
“靠!你不是作弊吧。老子双鬼都没有炸出去了。”
李奇睁大双眼看望着桌上的扑克,破口大骂道。
牛皋嘿嘿道:“枢密使,愿赌服输啊。”
“就这点钱,你这厮至于么。”
李奇将自己面前仅有的二十枚铜钱扔给了牛皋和王贵,又将自己手中的牌扔到桌上道:“不打了,不打了,今天这个地主当的真是诸多不顺,一次都没有成功,改天我再来收拾你们。”
“枢密使,这还少咱们六十文钱啊。有两炸。”牛皋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两炸了不起呀,老子两贯钱都输完了,你还不知足,听过赖账没?告诉你,这就是赖账。”李奇凶神恶煞道。
这欠钱的都是大爷啊。牛皋暗自嘀咕一句,呵呵道:“多些枢密使悉心教导,末将今日终于明白了何谓赖账。”
“嘿。你小牛什么意思?”
“没啥意思,没啥意思。”
李奇刚一拍桌子,外面突然走进一人来。
正是赵菁燕。她看见桌上散乱的扑克,似笑非笑道:“哟!你们真是好雅兴啊!”
“军师。”
牛皋、王贵赶紧起身行礼,他们可都知道这赵菁燕是未来大嫂,得罪不起。
李奇指着牛皋道:“还不就是这厮牌瘾犯了。老是来骚扰我,燕福,你知道的,我这人心肠软。又最体谅下属了,就陪他们玩几把,这次就算了吧。下次再犯,必当军法处置,你们两个还不快滚。”
不是你叫我们来打的吗。牛皋委屈的瞧了眼李奇,后者双目一瞪,他立刻唱喏,赶紧与王贵跑了出去。
赵菁燕笑眼望着李奇一会儿,随即摇摇头,道:“不就是完个扑克,你用得着嚷嚷的这么大声吗?我在老远就听到你那些不堪入耳的脏话。”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