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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人听到李奇的大笑声,心中是惊吓不已,她一方面怀疑,自己已经上了李奇的当。一方面又怀疑,自己是不是踩到了什么赃物。
隔了片刻,秦夫人才偷偷睁开一只眼来,鼓起勇气,往脚下一瞥,随即又睁开另一只眼,发现脚下根本什么就没有,而且也没有闻到什么异味,心知上了李奇的,不禁恼怒的瞪向李奇。道:“你这人怎地如此的粗俗不堪。”
她真不擅长骂人,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字,滚和粗俗,已经她是认为非常重的字眼了。
但是这对于李奇而言,那真是不值一提,道:“夫人,你别说我,大家彼此彼此,我根本什么都没有说。若是你心中没有邪念,怎会害怕?”说着他又嘀咕道:“真是胸大无脑呀,我再蠢也不会在人家的花园随地大小便呀。”
秦夫人听得一个真切,气的是直喘气。胸前又是一阵波涛汹涌,尤为的壮观。
李奇看的不禁脱口叹道:“果然够大!…够无脑!”
“你…下流。”
秦夫人连两小步,指着李奇愤怒道。
我这是夸你了。李奇没好气道:“承让,承让。也不知道谁今天早上把我骗那么凄惨。”
秦夫人一愣,略带一丝心虚道:“你知道呢?”
李奇一笑道:“你说呢?”
其实这事是封宜奴出的主意,但是秦夫人不是一个擅长推脱的人。毕竟她也参与了,脸上微红,倒也没有解释。
李奇也没有乘胜追击,道:“好了,现在我也骗了你一回,咱们算是扯平了。对了,夫人,你怎地跑到这里来了,难道也是拉肚子。”
秦夫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我才不是你这般无情无情之人了,润儿怎么说也算是你的徒弟,可是她出嫁,你却躲在这里。”
李奇目光略显得有些躲闪,道:“我说了我拉肚子,刚刚从茅房出来,来这里歇息一下,不信你闻闻。”
秦夫人不禁又小退一步。
李奇看的只想笑,道:“那夫人你为何来此,总不会是来找我的吧。哦…,我知道呢?”
秦夫人道:“你知道甚么?”
李奇嘿嘿道:“你莫不是触景伤情,我前面就说了,你真不应该来这里。”
秦夫人啐道:“胡说八道。”
“是吗?”李奇呵呵道:“当初郑二痴情于你,可是你也连正眼都不看人家一眼,如今见到他另娶新欢,心里一定不好受吧,倒还别说,郑二还真是一个人才呀,这般年纪就贵为三司使,又深得皇上器重,啧啧,普天之下,也就比我差了那么一点,包括年龄上面。可惜啊,夫人你当初要是稍稍珍惜一下,今日出嫁的就是你了,也不用在这里嫉妒、后悔、自怨自艾了,不过,现在你想反悔,也来不及咯。”
秦夫人轻哼道:“谁说我嫉妒后悔了,郑二哥能够觅得意中人,我打心里为他高兴。”
李奇道:“那你为何这脸色,我真心看不出你哪里高兴呢?”
“那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李奇猛抽一口冷气,道:“难道夫人你暗恋我?我劝你还是不要了,我已经名草有主了。”
这世上怎还有恁地不要脸之人。秦夫人都快被李奇气昏了过去,道:“我说的是因为你方才那一番粗俗下流之言。”
“哦,是这样啊。那夫人你为何跑到这里来呢?难道不是因为外面的画面太美,你不敢看?”
“当然不是,只是外面太热闹了,我不太喜欢,故此向郑二哥道喜后,就来这里清静一下。”秦夫人说着翻了下白眼,嘀咕道:“只是没想到来到这里,都清静不了,早知如此,我宁愿待在外面。”
汗!我有这么不堪吗。李奇哼道:“拉个肚子,还要被人干扰我酝酿的过程,真是有够惨的。”
秦夫人听得满脸厌恶之色,道:“你这人能否别把这几个字老是挂在嘴边。”
“哪几个字?”
“就是…当我没说。”秦夫人苦恼的摇摇头,突然别有深意的瞧了眼李奇。
李奇被她看得是心里直发毛,道:“夫人,你这么看着我作甚?”
秦夫人摇着头道:“不对,不对。”
“什么不对?”
秦夫人道:“你根本就是不是因为…所以才待在在这里。”
“什么因为所以的?夫人,麻烦你能说人话吗?”
“我…你说的才不是人话了。”
李奇问道:“那为何我听不懂你的话,而你听得懂我说的话。”
秦夫人原本似乎还显得有些犹豫,如今也顾不得这么多了。直接了当的说道:“我说待在这里的原因,是因为你觉得对不起红奴她们,所以才不敢出去。”
李奇心虚道:“我对不起红奴?这真是我听过最不好笑的笑话。”
秦夫人道:“虽然有当初太上皇的圣旨,她们也可以说是你的妻子了,没人敢乱嚼舌根,但是你可不要忘记,你还没有正式迎娶她们过门,你还说我触景伤情,我看你触景伤情才是。”
李奇挠挠眼角,破罐子破摔道:“是。我承认。我的确是因此待在这里,至少我敢承认,可是夫人你敢么?”
秦夫人道:“如果是,我为何不敢,但是事实上,并非如你所想,你若不信,那也罢了。好了,我出去了。你去不去?”
“我…我恐怕还得再上一趟茅房。”
李奇擦了一把大汗,其实他哪里是因为愧疚,而是他打心里害怕婚礼现场。
秦夫人轻轻一笑,揶揄道:“俗话说得好。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更何况是这大喜事了。”
“你…。”
秦夫人脸一偏,抬腿就准备离开这里。
可这步子还没有迈出去。外面突然走进二人来,其中一人李奇认识,正是太尉府的管家。他身后还跟着一名穿制服的男人。
“枢密使,你在这里就好了,可让我好找呀。”
那管家一见到李奇,就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神色略显焦虑。
李奇好奇道:“有什么事吗?”
那身穿制服的男人上前躬身抱拳道:“卑职参见枢密使。”
李奇道:“你是?”
“卑职奉杭州欧阳知府之命,送一封急函给枢密使。”
言罢,他就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递给了李奇。
欧阳澈?这真是奇怪了,杭州若有事,他也是上奏皇上,送信给我干什么?李奇满怀好奇的接过信封来,打开来一看,好奇的目光顿时充满了震惊,渐渐的装换成恐惧,拿着信纸的双手已经开始颤抖了起来。
“啊…!”
这时,李奇身后突然响起一声惊叫,“这…这怎么可能,李姐姐怎么可能弑夫,不可能,这一定不可能。”
糟糕!李奇赶紧将信纸一握,余光扫去,只见秦夫人一对美目已经变得有些空洞,目光中尽是恐惧。当即怒斥那送信的人,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假冒欧阳知府名义,送这份假信给我,还不快从实招来。”
“啊?”
面对李奇的突然的发怒,那送信之人还愣了下,忙道:“枢密使,小人怎敢,这…这…。”
李奇怒喝道:“你敢狡辩,来人啊,给我拖出去斩了。”
一旁的高管家也傻了,这里可不是开封府呀。
“枢密使饶命啊!”
那送信的人,吓得直接跪在地上。
李奇朝着还在发愣的管家使了个眼色,那管家心领神会,立刻叫来两名下人来,将那送信之人给拖了出去。
“枢密使,小人真…。”
“给我把他嘴给堵上。”
“唔唔唔。”
李奇深吸一口气,转过头来,道:“夫人…。”
他话还刚刚出口,秦夫人就道:“李奇,信,快把信给我。”
“你开什么玩笑,你的信会给我看么,我还没有怪你偷看我的信了。”李奇将信往怀里一揣,道:“夫人,这可是有人在恶意造谣,待我查明之前,你可别乱说,小心我告你妨碍公务。”言罢,他就快步离开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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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四十四章 烛光晚餐(求月票)
寒风在黑夜中,更显凛冽,吹的人是瑟瑟发抖。
直到二更天时分,李奇才回到家里,神色略显疲惫。
“夫君,你终于回来了。”
李奇前脚刚踏入院内,他的三位娇妻就迎了出来,神情显得非常慌张。
李奇已经绷紧的神经,又在跳动了一下,紧张道:“出什么事了吗?”
三女皆是一愣,季红奴问道:“大哥,你今日去哪里呢?”
封宜奴一脸愧疚道:“夫君,你是不是生我们的气了。”
原来是虚惊一场,她们只是在担心我呀。李奇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道:“我可没有这么小气量,白天在太尉府,我是因为公事才不辞而别的,进去吧,外面站着冷。”
来到后堂,温暖的壁炉,让李奇的神经稍稍松弛了一些,季红奴又赶紧递来一杯热茶,道:“大哥,你是不是累坏了,要不要先洗个热水澡,我现在就去命人帮你烧水。”
“等下。”
李奇拉住季红奴的手,让她坐下,轻咳一声,道:“我可能要提前几日去江南了。”
“啊?”
关于李奇要出征的事,三女早就知道了,但是原本李奇是打算过了元宵节再南下。封宜奴担心道:“是不是出什么大事呢?”
李奇摇摇头道:“大事倒也谈不上,只不过有些事需要我前去处理。”
封宜奴略带不舍的瞧了李奇,毕竟他和李奇才是新婚燕尔。当然不希望与李奇分离,但是她也知道,李奇不是一般的人,他肩上担负着很多重担,只可惜她们无力帮李奇分担一些,只道:“夫君,出门外在,事事都得小心。”
李奇嗯了一声。
耶律骨欲道:“夫君,我与你一块去吧。”
李奇摇摇头道:“你留在这里照顾好这个家,还有你必须要留在东京。帮助我联系耶律大石。我还会留美美在这里帮你,我带马桥和酒鬼去就行了。你们放心,此番出征,我是跑去打别人。不是被人打。所以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有任何危险的。”
三女听罢,稍稍放下心来。耶律骨欲也没有强求,她明白李奇留她在这里的目的。主要还是为了保护季红奴她们,点点头道:“夫君,你放心去吧,家里我们几个一定会照顾好的。”
李奇点点头,又握住封宜奴的手,道:“宜奴,我此番前去,还打算带师师姑娘去,你知道的,她留在这里太危险了。”
封宜奴愣了下,道:“那姐姐答应了?”
李奇点了下头,道:“我就是刚从她那里来。”
面对两个至亲之人的离开,封宜奴心中更是不舍,但是她也明白,李师师留在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李奇在这里还好,可是李奇一旦离开东京,万一出了什么事,她可真是一点忙也帮不到,红着眼道:“那…那夫君,我能不能…。”
不等她把话说完,李奇就点头道:“你放心,临走前,我一定会安排你与师师姑娘见一面的,她同样也想见你。”
封宜奴欣喜的直点头。
。。。。。。。
由于计划有变,李奇就必须加紧处理手中的事,从二十九到大年初三,他几乎都在公司、官衙两头跑,晚上又得好好陪陪封宜奴她们。
大年初四。
傍晚时分,白浅诺拖着疲惫的身子走了出来,作为经济使,最忙碌的日子,莫过于过年,因为这个时候,外国的使节是扎堆来京,而他们来这里,最主要的问题,还是关于贸易方面的,这事自然要归商务局管。
以前李奇当任经济使时,只是与一些主要的使节会晤,至于其余方面的事宜,他都是交给秦桧,而白浅诺可没有一个秦桧帮助她,大大小小的事宜都要一手抓,其工作量可想而知。
车呢?
白浅诺来到门前,左右望了眼,发现马车并没有如以往一般,停在门前,正欲叫人来,忽觉脸上飘来一丝凉意,不禁抬头望去,喃喃道:“下雪了。”
“是啊!下雪了。”
音未落,白浅诺只见一把雨伞遮住了漆黑的天空,转头望去,只见李奇一脸笑意的望着他,略感诧异道:“你怎么来呢?”
“我来送你回去的。”
白浅诺愣了愣,随即点了下头。
二人并肩往东面行去,走了一会儿,白浅诺忽然问道:“对了,润儿成婚那天,你去哪里呢?”
李奇道:“有些公事要处理。”
“什么事?”
“关于江南方面的。”
“你要南下了吗?”
“后天。”
“这么快?”
“你舍不得我啊?要是你舍不得,我可以晚一年再去。”
白浅诺稍稍翻了下白眼,自动过滤了这话,道:“这里离我家我很远,你确定咱们要走回去?”
李奇笑道:“不是很远,前面就到了。”
“嗯?”
“你吃了晚饭没有?”
白浅诺还想了下,道:“好像没有。”
李奇无言道:“你看看你,忙的连自己吃过晚饭都不记得了,你叫我怎么可以放心离开。”
“我说了没有。”
“但是你方才明明还想了一会。”
“。。。。。。!”
“李大哥,七儿姐。”
走着走着,忽听前面传来陈阿南的声音,白浅诺抬头望去,只见前面不远处,陈阿南正往这边招着手,而在他边上还停着一辆马车,马车内泛着烛光。她不禁好奇的望向李奇。
李奇笑道:“你别误会,我绝对想与你一块走回去。但是至少得吃饱饭吧。”
“阿南。”
白浅诺走了过去,向陈阿南轻轻点了下头,又道:“你的马护卫呢?”
李奇叹道:“马护卫说他要陪美美,于是扔下我不管了,所以只得找这小子来。”说着他伸出一只手来,“请。”
白浅诺稍稍犹豫下,还是将手搭了上去。
李奇只觉掌心传来一丝寒冷的细腻,“你的手真是冷。”
“是天冷。”
说话间,白浅诺已经上得马车。
李奇一笑,一脚跨了上去。
当白浅诺掀开门帘。不觉愣住了。只见马车内放着一张茶几,而茶几上则是放着三个碟子,其中有两个里面装着是一块心形牛扒,而中间一个内则是放着一个笑脸。边上还放着一杯色彩缤纷的美酒。在泛黄的烛光下。更显美轮美奂。
这一道菜和这一杯酒对于白浅诺而言,那是再熟悉不过了,正是那一道眉开眼笑和卡奇诺。
白浅诺不禁一呆。又瞥了眼李奇,李奇手一伸,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白浅诺稍稍垂下头来,低身走了进去。
李奇随后也钻了进去,坐在白浅诺对面,拿起刀叉道:“肚子一定饿了吧,咱们边吃边说。”
白浅诺闻着阵阵牛排香气,方觉饿极了,嗯了一声,拿起刀叉来吃了起来。
吃了一会儿,李奇突然道:“我马上就要走了,你难道没有话跟我说吗?”
“我…咳咳咳。”
“慢点,慢点,食不言,寝不语,古人说话还是非常有道理的。”
李奇暗自抹了一把冷汗,偷偷递去一杯微热水。
白浅诺赶紧喝了一口水,这才缓了过来,瞪了李奇这个罪魁祸首一眼,这还真是贼喊捉贼呀,红着脸没好气道:“我以为应该是你有话对我说。”
“那好,咱们就先公后私吧。”李奇表情略显无奈,随即放下刀叉来,一本正经道:“我离开后,京城方面可就全靠你了。”
白浅诺犹豫了一会儿,轻轻嗯了一声。
李奇听她似乎底气不足,道:“怎么?没有信心啊?”
白浅诺突然放下了刀叉,道:“说真的,我的确是信心不足,曾几何时,我以为我能够做到,但是入朝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