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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李娘子的丫鬟交予在下的。”
李清照的丫鬟?
李奇心想既然李清照将这纸交给这书生,想必定是与他相识,忙问道:“既然李娘子把这下联交托给你,想必你一定与李娘子认识吧?”
那书生满脸骄傲道:“在下曾有幸与李娘子见过两面。”
见过两面?
李奇一脸困惑之色,道:“呃。。。你能不能说清楚点,什么叫见过两面,那你究竟与李娘子熟不熟,能不能帮我引荐下。”
“这---恐怕不能。”那书生摇了摇头道。
靠!浪费老子的表情。
李奇满眼尽是掩饰不住的失望之色,又朝着那书生道:“若是你他日有机会再见到那李娘子,希望你能告知我一声,在下必当厚礼报之。”
“哦。”那书生下意识的点点头。
李奇长叹一声,朝着吴福荣低声道:“吴大叔,麻烦你叫田木匠把那木板取下来,等下再叫夫人把这联写下来,挂上去,记住一定要署名李清照。”
偶像归偶像,该利用的,还是得利用。
吴福荣点点头,应了一声。
过了一会,吴福荣便把田木匠几人叫来了,架着长梯,从悬梁上把与‘寂寞寒窗空守寡’那联挂在一起的木板取了下来。
此时,整个醉仙居,全部抬头注视着田木匠,个个都十分期待。
田木匠下来后,便将木板交予吴福荣。
吴福荣拿着木板,手都在颤抖,这上面写着什么,他也是一无所知,如今这么多人看着,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忐忑,微微瞥了眼李奇,后者眨了下眼,示意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吴福荣深呼吸一口气,高举起木板,当着众人的面,将上面的红布缓缓撕下。
当众人见到木板上的字后,又是一片哗然。
只见木板上写着两行歪歪扭扭的大字,‘开水菘叶---三十贯’。
这名字实在是够普通的,那字写的也真不咋地,不免让众人感到非常失望,但是那三十贯的价钱,却又是贵的离谱,这几个字放在一起,真是让人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一客人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朝着吴福荣问道:“吴掌柜,这是道什么菜?竟然要三十贯这么多?”
吴福荣也被这价钱给吓楞了,呆呆的望着李奇,仿佛在问,你不是在跟客人开玩笑吧。
李奇站出来,笑道:“这道开水菘叶其实是一道汤菜,至于具体是什么样的,等有人点了这道菜,你们自然就知道了,不过小店可以保证,绝对是物超所值。”
三十贯很贵吗?
李奇可不这样认为,别人一副名画,一把好刀都买上千贯,一道名菜才卖三十贯,真是再便宜也没有了。
况且,他的名声在这里,总会有些吃货,愿意拿银子出来的,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没有,他也无所谓,反正这价钱放在这里,你们爱点不点,又不是等着这钱救命。
李奇见众人对这道菜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淡淡一笑,便准备回厨房去了,可是刚转过身,就见小桃突然从楼上走了下来,来到他身边,小声道:“李公子,夫人让你去楼上一趟。”
“有什么事吗?”
“我也不知道。”
李奇点点头,心想肯定是为了这道开水菘叶的事情,点点头道:“走吧。”
李奇随着小桃来到天上rén jiān包厢内,见里面除了秦夫人以外,还坐着两人,一个是白浅诺,另一个则是一个青衫文士。
秦夫人早先告诉了李奇,今日白浅诺会和她的一位好友前来拜访,还让他做了几道好菜。
此时李奇心里还在为没有见到李清照,而感到失落,所以对那青衫文士也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连打招呼的心情都没有。
白浅诺见李奇满脸郁闷之色,还以为他是因为有人对出下联而感到郁闷,嘻嘻笑道:“怎么样?你是不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会有人对出下联来吧?”
李奇没好气道:“我把这三联挂在上面,自然是希望有人能够对出来,况且还是我清照姐姐对出来的,我开心都还来不及了,只是清照姐姐为何不自己前来了,莫非是遇到什么急事呢?”
“清照姐姐?”
白浅诺楞了楞,道:“听你这语气好像与那李---娘子早就认识了?”
李奇摇头叹道:“认识是认识,只不过是我认识她,她不认识我,我其实也就是很想见她一面而已,不过---唉。”
白浅诺见他不像似在说谎,又想起方才他在下面那激动的模样,疑惑道:“你为何如此想见她?”
李奇毫不掩饰道:“我从小就很喜欢她写的词啊,我来北---东京的第一个愿望,就是希望能够见到她。你是不知道,我们家乡还流传着这么一句话,平生不识李清照,纵称词圣也枉然。”
白浅诺噗嗤一笑道:“这话我还倒是第一次听闻,也不知你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李奇正色道:“那只是你孤陋寡闻罢了,我可不会拿清照姐姐开玩笑。”
“还清照姐姐了,你见都没有见过她,就叫得这么亲热。”白浅诺打趣道。
“我愿意,你管得着么。”李奇没好气道。
秦夫人忽道:“奇怪。为何这事,我从未听你提起过?”
“我跟你说有什么用,你又没办法让我见见她。”
“这可说不定哦,王姐姐与那李娘子很早以前就认识了,而且情同姐妹哦。”白浅诺狡黠笑道。
“靠!”
李奇惊呼一声,忙向秦夫人道:“夫人,她说的可是真的,你真的认识清照姐姐?”
秦夫人稍稍点头。
李奇眉头一皱,责怪道:“夫人,既然如此,那你为何不早告诉我呀,你这样做也忒不讲义气了吧。”
秦夫人好气又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又没问我,我怎地知道。”
“嘿嘿,那倒也是。”
李奇一脸谄笑道:“那现在你知道了,能不能请清照姐姐过来吃顿饭什么的,免费,不收钱,只要她人来了就行,我求求你了,夫人。”
“你有这么大方?”白浅诺不信道。
操!老子在你面前还真成了一只铁公鸡了,其实我对你算是够大方的了。
李奇哼了一声,道:“白娘子,我李奇今日把话放在这里,若是清照姐姐愿意来这里吃饭,别说钱了,只要她愿意,她喜欢吃我做的菜,就算让我天天给她做,我也愿意,而且什么菜,我都愿意为她做,只要她开心就行。”
“那下面那道开水菘叶呢?”
李奇耸耸肩道:“那算的了什么,只要你们能让见上清照姐姐一面,我一人给你们做一道,也没有问题,谈钱简直都是侮辱我清照姐姐。”
这时,那青衫文士忽道:“你与李清照素未蒙面,为何要待她如此,况且她也就一介女流之辈,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靠!竟然敢侮辱我的偶像。
李奇双目一瞪,怒道:“你---你哪位呀?”
青衫文士淡淡一笑,道:“我就是李清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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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清照姐姐
傻了。
李奇是彻底的傻了,双目呆呆的望着那青衫文士。
虽然这青衫文士是男装打扮,但是并没有做过多的掩饰,至少没有赵靖装的那么模凌两可,稍微留心一点便能发觉,只是李奇方才根本就没有注意。
但见这女人年纪大约三十来岁,鹅蛋脸,双目清澈,容貌秀丽端庄,浑身透着一股子书卷气,脸上虽无笑意,却有一股说不出的淡定从容,论姿色,论身段,她或许不如秦夫人,但是她却给了李奇一种在北宋从未遇过的知美。
“不好意思,请问你---你刚---刚才说什么?”李奇颤抖的说道,就连身体都在发颤。
白浅诺瞧他那模样,咯咯笑了笑,打趣道:“你方才不总是说想要见李姐姐么?现如今她本人就在你面前啊。”
李奇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又用询问的眼神看了眼秦夫人,后者笑着点了下头,这下子就由不得李奇不信了,秦夫人嘴里可是没有谎话的。
“李清照。”
李奇欣喜的叫了一声,又朝着李清照激动道:“清照姐姐,我---我叫李奇,你也可以叫我小奇,你知不知道的,我---我从小就喜欢你的词,你的人我也是喜欢的紧。”
“胡说。李奇,你又到这里乱说什么?”秦夫人见李奇越说越离谱,赶忙阻止道。
李清照脸上也透着一丝无奈的红晕,但她知道李奇这话其实并没恶意,所以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sāo类,sāo类。”
李奇当即反应了过来,呵呵笑道:“清照姐姐,我的意思是,我从小就把你当做我的偶像,哦,就是很仰慕你。”
这‘清照姐姐’叫的李清照是哭笑不得,稍稍点头,轻声道:“谢谢。”
白娘子狡黠笑道:“听你这么说,你似乎对李姐姐的词熟悉得很呢?”
李奇岂能不明她的用意,笑道:“白娘子,这你就考错人了,我对清照姐姐的词那可是再熟悉不过了。”
“那你背上一首听听。”
“这又有很难。”
李奇耸耸肩,轻咳一声,然后一步上前,朗声道:“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这第一句下来,三位女士同时脸色骤然一变,特别是李清照,更是茫然不知。
怎么回事?
李奇似乎也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脑中忽然轰的一声,日,这首《声声慢》好像穿越了。额头上已是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忙改口道:“呃。。。刚才我只是试试嗓门,你们莫要当真。”说着又假装的咳了几声,接着道:“卖花担上,买得一枝春yù放。泪染轻匀,犹带彤霞晓露痕。怕郎猜道,奴面不如花面好。云鬓斜簪,徒要教郎比并看。”
李奇这次念得是李清照早期的所作的《减字木兰花》,他非常喜欢这首词,仅次于《声声慢》,词里行间无不透露着李清照对自己容貌的自信,而且还有先见之明的告诉所有男人一个道理,那就是女人从古自今都是心口不一的。
李奇念完后,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忽听得白浅诺说道:“李姐姐,这首词是你写的吗?”
靠!
李奇都快有喷血的冲动了,难道那些史书都是他娘的骗人的么?忙转头向李清照看去,但见李清照脸上不知何时飘来了一片淡淡的红晕,目光黯淡,嘴角却露着一丝喜悦哀愁参半的笑容,呆呆不语。
白浅诺见了,与秦夫人面面相觑,又小声喊道:“李姐姐,李姐姐。”
李清照微微一怔,好奇的望着李奇,问道:“这首词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不会吧---可恶的历史。这次可坑死我了。
李奇忐忑道:“我---我记不太清了。难道这首词不是你写的么?”
李清照柳眉轻皱,很是严肃道:“这首词是我写的不假,可是只有我夫妇二人知晓,你究竟是从何得知的?”
这首词本是她新婚燕尔之时所写,可以说是一首独特的闺情词,里面的内容都是在表达着她和赵明诚之间的恩恩爱爱,又岂会大肆宣扬。
秦夫人和白浅诺也从未听过这首词,又听得李清照这么说,都疑惑的望着李奇。
不是吧。搞的这么大了。
李奇面色一僵,登时变得哑口无言。
这个谎还真不好圆。
李奇如今已是满头大汗,现在可以说是涉及到了李清照的**问题,可大可小啊。心想干脆来个死不承认,支支吾吾道:“这个---我---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李清照秀眉一扬,道:“那你可认识我夫君?”
李奇一听,便知李清照想说什么,郁闷的摇了摇头,暗想,完了,完了,装B过头了,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肯定大打折扣。
秦夫人忽道:“姐姐,小妹想会不会是令夫在喝酒聊天之时,无意间曾与他人说起过,所以才会被李奇得知。”
白浅诺也急忙点头称是,李奇之所以会陷入如此两难的境地,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为她。
夫人。我简直爱死你了。
李奇悄悄向秦夫人投去两道感激目光。
秦夫人则是回了他两道责怪的目光。
李清照一听,觉得秦夫人的话也有些道理,赵明诚在朝为官这么多年,交游广阔,而且也爱吟诗弄词,这首词流到李奇耳中,也不是不可能的,稍稍点头,向着李奇道:“对不起,方才是我太多疑了。”
“没事,没事。”
李奇讪讪一笑,又道:“清照姐姐,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小忙?”
这人还真不客气。
李清照诧异的望了他一眼。
“你能不能帮我签个名。”
“签名?”
“哦,这很简单,你稍等下。”
李奇说着,便转身打开门,朝着站在外面小桃吩咐道:“小桃,你立刻帮我拿支笔和一块好一点的布来,快点去。”
小桃见李奇面色焦急,还以为是有什么急事,应了一声,便急急忙忙跑下楼去了。
不一会,小桃便把李奇要的东西拿来了。
李奇接了过来,将笔和布都递给李清照,笑道:“清照姐姐,你能不能帮我在这块布上写上你的名字?”
“这就是签名?”白浅诺愣道。
李奇嗯了一声。
“这是为何?”李清照好奇道。
李奇搓着手,腼腆道:“我就是想留个纪念,别无他意。”
他毕竟不属于这里,万一那天又回去了,至少也弄了个李清照的亲笔签名,总算是不虚此行。
李清照被李奇弄的是哭笑不得,但想这又不是什么难事,便点头答应了下来,然后用笔在哪块布上写上自己的名字,接着又递还给了李奇。
“谢谢,谢谢。”
李奇接过布来,看都没看,就赞道:“好字,好字。”
其实他懂个P的好字,连毛笔都不会握。
秦夫人和白浅诺相识一眼,眼中满是无奈的笑意,这李奇在李清照面前,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真是天真无暇,很傻很可爱。
李奇把布小心翼翼的放入怀里,贪婪的他心里还是感到很不满足,暗想要是有台照相机就好了,那我还能和李清照合影一张。
想到此处,李奇忽然眼前一亮,朝着白浅诺问道:“白娘子,你会不会画画?”
白浅诺一愣,点了点头。
“才女就是才女,什么都会。”
李奇先是拍了个马屁,然后嘿嘿笑道:“你能不能帮我和清照姐姐画幅合照,就是把我和清照姐姐画在一起。”
“啊?”白浅诺嘴唇微张,呆呆的望着李奇。
李清照听了,整个人都快崩溃了,李奇在她眼中就如同疯子一般,急忙起身借着家中有事为由头,向秦夫人和白浅诺告辞。
她今日前来其实就是为了那副上联。其实在醉仙居开张的第三日,她便已经对出下联来了,只是她心里清楚,醉仙居将这三副三联挂在上面,只是为了能吸引更多的客人,而她有与秦夫人有些交情,便一直没有说出来。
直到昨日遇到了白浅诺,两人谈话间,李清照无意间将此事透露给了白浅诺,白浅诺一听,登时兴奋不已,便想借着这下联去打压下李奇那嚣张的气焰,但是李清照还是担心会破坏秦夫人的好人,于是两人今日便来的醉仙居,事先询问下秦夫人。秦夫人心想反正李清照只对出一联,还有两联,应该没啥关系,况且她也想见识见识木板下面到底写着是什么,于是便点头答应了。
既然此事一了,她也是时候告辞了。
李奇一听,愣道:“清照姐姐,你为何这么急着走,等吃了夜宵再走嘛,我晚上就给你做一道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