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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秦府大厅里面坐满了人,秦夫人、封宜奴、季红奴、吴福荣、小玉、陈阿南等人都赶来了。李奇简单的将事情说了一遍,但是他只挑轻的说,至于那些潜在的危险因素,他是只字不提。纵使如此,还是没有逃脱秦夫人的一阵埋怨,她还以为这又是李奇为了抢功,揽下来的任务,殊不知,李奇至今都不想去凤翔府,太tm危险了。
李奇此时也没有心情与秦夫人争辩,全当做没有听见,他先是嘱咐吴福荣、小玉二人看好生意,后又让耶律骨欲、封宜奴、鲁美美住一块去,三人也好两个照应,此外,他还从龙卫军挑选出了三十名高手来保护她们。其实最令担心的还是怀有身孕的季红奴,可奇怪的是,季红奴表现的并没有向李奇想象一般的脆弱,整晚她的情绪一直非常平稳,细心的帮李奇收拾起行李来。
其实她当然舍不得李奇,而且怀孕的女人更加脆弱,但是细心的她从李奇的神情上还是发现了一些端倪,她为了不让李奇担忧自己,所以才故作坚强。
殊不知李奇心里是一清二楚,但也没有表现出来,他也不想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交代完这一切后,李奇突然朝着秦夫人道:“夫人,你明日和清照姐姐商量下,尽快把郓王的那些金石古画给卖了。”
秦夫人诧异道:“这是为何?”
李奇翻着白眼道:“当然是缺钱啊!”
“你缺钱?”
李奇摇摇头道:“不是我,而是慈善基金会。”宋徽宗派他前去,很明显,粮食一事恐怕也得靠他了,所以他得尽早做准备。
秦夫人稍稍一愣,随即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她不明白李奇这么做的用意,但是李奇说慈善基金会缺钱,也就说有人需要帮助,这个理由对她而言已经足够了。
封宜奴见了,心中很是担忧,问道:“李奇,你此去会不会有危险?”
李奇笑道:“放心吧,我就是去查案,我是兵,对方是贼,我怎么会有危险,况且有危险的事,我一般不做,反而,我最担心的是你们,我走之后,你们一定要注意,特别是你,没事最好不要乱走动。”
封宜奴点点头道:“嗯。我知道了。”
李奇又给了他一个淡定的微笑,而后起身,朝着吴小六道:“小玉,六子,你们跟我出来一下。”说着他就朝着外面走去。
二人皆是一愣,急忙跟了出去。
来到外面,李奇突然从怀中掏出两张纸来,一张递给小玉,道:“小玉,从明日开始,你开始从市面上大量收购上面写的材料,切记,万不可太张扬,以免有人趁机抬价。”
小玉疑惑的点点头,接过纸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糯米、红枣等食物,心中更加好奇了,但是也没有多问,点点头道:“大哥,请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李奇嗯了一声,又将另一张递给了吴小六,道:“六子,等小玉收购完材料以后,你按照这上面的方子做,记住,要快,做好以后,你就去商务局告诉那里的陈过庭,他会告诉你怎么做的。”
吴小六见李奇面色沉重,心知此事一定事关重大,道:“大哥,你等会,我拿笔记下。”
李奇一把拉住他,道:“你小子这两句还得拿笔记下,就你这心理素质,还怎么做菜。”
吴小六“哦”了一声。
翌日清晨。
阴霾的天空,小雨淅沥沥,远处烟雾朦胧。
西城梁门外,李奇骑着一匹枣红色骏马,身着军服,头戴斗笠,身后站着的有岳飞兄弟、牛皋、酒鬼师徒以及两千骑兵。
李奇仰面望了眼老天,暗自祈祷,天老爷,这可是我第一次领兵出征,你老一定得保佑我凯旋归来,最次也要安全归来,我可还不能死啊!祈祷完后,他又扫视一眼面前那两千骑兵,大手一挥,道:“出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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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章 受阻
军粮一事无疑打乱了李奇今年的计划,所以无论是处于何种理由,李奇都必须得尽快解决此事,一路上是马不停息,日夜兼程,这若换做是两年前,估计那些士兵会被折腾的够呛,但是经过这两年的艰苦训练,那些士兵都成为了一名名名副其实的战士,对于这种速度那是家常便饭,最先受不了的还是李奇这个头头,赶了七日路,身体就有些吃不消了,没有办法,只能改剩马车,继续赶路。
由于西北战事频繁,所以从东京到凤翔府的道路十分开阔平坦,这也为李奇提供了不小的便利。
忽忽数日,由李奇率领这支先锋军终于到凤翔府边境。
到了这里了,李奇没有再急着赶路了,吩咐全军就地安营扎寨。
帐篷内,烛光晃动,李奇坐在矮桌前,马桥站在其身后,而那酒鬼则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打起盹来了,他可不愿管这些烂事,若非李奇威逼利诱,他根本就不会来。而岳飞兄弟、牛皋等一干将领分坐左右,在来的路上,李奇已经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们。扫视一眼,问道:“咱们现在离凤翔府衙还有多远?”
岳飞抱拳道:“回禀步帅,我军现在离凤翔府衙不到一百里路,若是快马兼程,明日酉时便可达到。”
牛皋道:“步帅,末将认为咱们不应先去凤翔府。”
李奇哦了一声,道:“此话怎说?”
牛皋道:“两万石军粮在此地被劫,并且还有两三千士兵,绝不算是小事,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而这凤翔府知府却上奏说毫不知情,其中定有猫腻,末将以为要么这凤翔府知府就是带头人。谎报军情,要么他已经被控制了,若是我军贸然前进,恐孤军深入,一旦遭遇埋伏,那可能会重蹈折家军的后尘。”
其实这也是李奇所顾虑的。点点头,道:“种家军那边可有消息?”
“暂时还没有任何消息。”岳飞道:“不过种家军和折家军同是我大宋最精锐的军队,一旦将种家军牵扯进来,万一发生任何意外,那么可能会一发不可收拾。我军必将会陷入两难的境地。”
李奇道:“这是当然,若非万一,我也不想将种家军牵扯进来,所以前些天我与种公商量的时候,让他在延安府边境部署就行了,反正延安府离凤翔府也没有多远。”顿了顿,他又道:“那你们以为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岳飞道:“牛皋说的不错,如今情况尚未明了,若贸然深入。太过危险。那两万军粮被劫是发生在岐山县,但是那些商人却是在麟游县见到那些村民运送军粮,所以末将觉得,咱们可以先派哨探前去打探消息。而后再做打算。”
牛皋点头道:“末将也是这般认为的。”
“唉!”
就在这时,李奇身旁突然响起了一声叹息。
李奇转头一看,只见马桥站在那里一个劲的摇头晃脑,好奇道:“我说马桥。你叹个什么气?”
马桥一脸悲伤,感慨道:“这么弄下去,我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见到师妹。也不知道师妹他在京城过的还好不。”
“。。。。。。。!”
这厮怎地又扯到他师妹身上去了。李奇顶着一头冷汗,问道:“那敢问你有何高见?”
马桥不屑道:“什么孤军深入,那只是胆小的借口而已,再者说,咱们是来捉贼,又不是来打战的,犯得着这样么,我肯定那凤翔府知府一定是个大贪官,派兵把他捉来拷问一番就行了,你们若怕,我去便是,给我一…一百人马便行。”
在他的心中,那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啊!
岳飞急忙道:“马兄,此事绝非如此简单,你可莫要轻敌?”
马桥轻哼道:“轻敌?就这等贪官也敢在我马桥面前称敌,岳小哥,你太瞧不起我马桥了吧。”
岳飞一阵无语。
我也是疯了,竟然询问他的意见。李奇正欲开口,那酒鬼又叫道:“就是,就是,小桥说的太对了,其实我们师徒俩去就行了,早日完事,早点回去喝酒,军中不能喝酒,这究竟是哪个鸟人订的规矩。”
李奇脸一沉道:“正是本帅。”
酒鬼一听,赶忙笑道:“误会,误会。”开玩笑,如今他可全指望李奇提供酒给他喝,他得罪谁,也不会得罪李奇啊,绝对的财神爷!
马桥傲气道:“免了。跟你去,还不如我一个人去。”
李奇欺负我也就算了,你小子也来凑热闹,真是岂有此理。酒鬼怒道:“小桥,你这话何意,莫不是看不起为师?”
马桥哼道:“当初为我师妹报仇,如此重大的事,你尚且都能失约,你叫我如何能够看得起你。”
这真是酒鬼一生中不能抹去的污点,登时无语了,讪讪一笑,道:“小桥,为师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做人要及时行乐,过去的就莫要再提了。”
马桥一听这话,双目一瞪,道:“酒鬼,如今师妹大仇未报,这都是因为你所致,你竟还说及时行乐,要是我师妹听到你这么说,那得多伤心啊!”
嘿!敢情在你心目中,鲁美美的仇还比国家大事还要重要了?李奇听得心中很不是滋味,忙道:“够了,够了,你们两个要争就去外面争。”说着他又朝着岳飞,道:“岳飞你快去安排。”
岳飞点点头,突然问道:“步帅,是让马兄去,还是派哨探前往。”
偶像啊,你怎也会问这种蠢问题,看来是被马桥这厮给带坏了。李奇欲哭无泪道:“当然是哨探。”
“遵命。”
当晚,由十名哨探组成的情报队伍就连夜出发去往了麟游县。而就在第二日正午,种师道那边就已经传来消息,说已经准备妥当,有种家军做后盾,这让李奇放心不少。
可是,状况还是发生了。
直到第三日的正午,那十名哨探兀自没有归来。这让李奇有些不知所措,在帐篷内踱来踱去,前天晚上,他千叮万嘱,告诉那些探子,不管情况怎么样,第三日上午一定要赶回来。
“步帅。”
这时,岳飞突然走了进来。
李奇忙问道:“怎么样?他们回来了么?”
岳飞摇摇头。
李奇听得不禁眉头紧锁。
岳飞犹犹豫豫道:“末将…末将…。”
李奇道:“你有话就直说。”
岳飞低着头道:“末将恐怕他们已经遭遇不测。”语气中充满了悲痛,要知道那些人可都是他的兵啊!
李奇其实早就想到这一点了,因为那十名哨探可都是他训练出来的。知道军令代表着什么,若非发生意外,绝不会现在都还没有来。闭眼轻叹一声,道:“去叫牛皋他们来。”
“是。”
大帐内,气氛异常沉重,岳飞等将领都沉默不语。如今的凤翔府就如同鬼门关一样,任何人进去都犹如石沉大海,有去不回,让人为之感到毛骨悚然。
李奇淡淡道:“现在可不是哀悼的时候。我们的职责可是保家卫国,没工夫在这瞎耽误,得尽快想出对策来。”
岳飞和牛皋对视一眼,岳飞道:“步帅。咱们现在很可能已经在敌人的监视中,决不能再分兵,以免被敌人逐个击破。”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李奇点点头,又道:“可是如此一来。我们就如同瞎子一般,对前面的情况一点也不清楚。”
其余人一听,皆是一筹莫展。
岳飞突然道:“步帅。我等奉命前来调查此事,若是只因十名哨探就退兵,这无法向皇上交代,但若继续等待下去,那也于事无补,反而会助长敌人的气焰,甚至还会导致军心不稳,对我军极为不利,所以末将认为,应当立刻进军,彰显我禁军气势。我们带来的人都是上四军的精锐,配有最新式的装备,真要打起来,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
牛皋大咧咧道:“岳小哥说的不错,咱们到此,必定要讨个明白,岂能不战而退,空手而回。”
李奇沉吟半响,也觉得如今只有这一条路可行,拍板道:“好。明日辰时,若那十名哨探还未有消息,我们立刻动身前往麟游县。”
第二日,辰时刚到,但是那十名哨探兀自没有任何消息,李奇立刻传令,朝着麟游县进军,在路上,也遇到一些行人,但都是一问三不知,这令李奇好生苦恼。行得半日,大军终于来到了麟游县附近,四周一片静寂,路上几乎都看不到人影。
李奇目光朝着左边望去,道:“如今正是春耕时节,但是田中却无一人耕种,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岳飞,你立刻传令下去,放慢速度,让将士们加以戒备。”
“遵命。”
马桥忽然骑马上前,头朝着最前方扬了下,小声道:“步帅,前面树林里似乎有人。”
李奇大惊,举目望去,只见不远处有着一处茂密树林,道:“你可看仔细呢?”
酒鬼打着哈欠道:“人家小桥自小从深山里长得,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再说我方才也瞧见有人影晃动。”
李奇这下是深信不疑了,忙道:“牛皋,你立刻派人前去打探。”
“不用那么麻烦了!”
酒鬼摆摆手,兴奋道:“以前在山里总是跟畜生玩,太没劲了,就让我去会会他们吧。”说完也不等李奇答允,一抽马鞭,疾奔而去。
糟糕!李奇忙伸出手道:“且慢。”这话刚出口,那酒鬼已经跑出老远了,骂道:“这厮真是坏我大事。”
忽听得一旁的马桥却郁闷的嘀咕道:“可恶,竟然被这臭酒鬼抢先了,真是岂有此理。”
“嗯?”
李奇惊讶的望着马桥。
只见那酒鬼待冲到树林前面,突然从马上跳了下来,速度却不减,如同鬼魅一般钻入了那片茂密树林。只能说没有喝酒的酒鬼,脑子都清醒一些,还能想到,一旦进入了那茂密的树林,马就等于了累赘。
牛皋上前道:“步帅,末将愿领兵前往救援。”
岳飞忙道:“不可,这很可能是敌人的诱敌之计,而且那树林太过茂密,敌人很可能在里面设有埋伏。”
他说的不错,万一里面有埋伏,我军贸然进入,很可能就会全军覆没,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带这酒鬼来。李奇面色显得异常忧虑,忽见马桥拉拢着脑袋,嘴里还在喋喋不休,纳闷道:“马桥,你好像一点也不担心似的?他毕竟是你师父呀。”
马桥没好气道:“我为何要替他担心,记得当初我被大虫追着咬的时候,他还在一旁幸灾乐祸,哈哈大笑。”
被大虫追着咬?
岳飞、牛皋不禁面面相觑。牛皋还好奇道:“马小哥,后来怎样?”
马桥道:“那时候我还小,打不过那大虫,只能爬到树上去,不过我后面还是报了仇。”
李奇对此早就了解了,但是他知道李奇这人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要是酒鬼真会遇到危险,他不可能无动于衷,试探道:“那你就任由酒鬼去死?”
马桥摇摇头道:“他可没这么容易死,那树林恁地茂密,只要酒鬼没有喝酒,那就没人能伤得了他,最多也就是狼狈的逃了回来。”说这话时,那是一脸的信心啊!
李奇见马桥都这般说了,心中的大石也落了下来,立刻吩咐全军快速前行,去到了树林外面,摆好阵型,随时准备迎敌。
半个小时过去了。树林里一片静寂,静的的让人害怕。
马桥脸上的表情从信心满满,变得茫然,又变得有些焦虑,嘀咕道:“那酒鬼又在玩什么把戏?”
李奇眉头紧锁,两条长眉都快扭成麻花了,时间过了的越久,情况就越不妙。
正当众人感到焦虑的时候,树林里面突然想起一声嘶哑的叫喊:“哇呀呀,无耻小儿,有胆你们就追出来,看你酒爷爷不灭了你们。”
岳飞赶紧举手,传令